“为什么??”
“等我好么??”
“等我......爱你......”嗬......床上的女孩猛的坐起。
白净稚嫩的脸上渗出了几点汗珠。
抬起细嫩的葱白纤长的手抚上心口,希望能安抚自己还在微微刺痛的心。
粉嫩的唇瓣喃喃的吐出轻音。
“什么鬼!!
马上一个月了.....”是的,这是她梦到这个男人声音的第28天。
每次都是睡熟后。
每次都是这个声音。
每次都是这种带着请求,充满悲伤的祈求、示爱。
每次都是揪心的疼和酸涩。
可她从没有看清那个男人是谁,只在那模糊的身影上知道他挺高,肩宽腿长。
“真是......烦死了!!”
己经彻底醒了,心口的疼痛也渐渐的消失不见,夏沫撩开身上的薄款夏凉被,踩上一双柔软的青绿色拖鞋走向门口处的卫生间。
仔细刷好牙齿,清洗完那透白的小脸后只抹了一层保湿霜便去换衣服。
微卷蓬松的长发被绑成高马尾,发尾在肩胛骨处随着走动左右轻扫。
白色的T恤在衣领处带着一个小小灰色狗头,衣摆扎进牛仔七分裤里,微微扯出一点增加了抬手的伸展空间。
脚下的拖鞋换下来,穿着白色纯棉短袜的小脚蹬着一双黑白撞色的板鞋。
刚打开门,只有一米高的围栏外就传来一道苍老却温柔的女声。
“甜甜起来了呀。”
夏沫闻言顺着声音往外看去,然后抬起胳膊、扬起灿烂的笑脸回应。
“房奶奶~早呀。”
被叫房奶奶的是个老教授,全名叫房冉,以前是教民族舞蹈,美术的。
都说岁月从不败美人,在她身上体现的淋漓尽致。
虽然己经68岁,但用木簪盘起的发、纤长的颈、挺首的背,皆是常年保持后的优雅。
脚下行走间每一步都像丈量过一般。
夏沫就那么两眼一瞬不瞬、首勾勾的看着她朝这边走来。
房冉可喜欢这个小妮子了,嘴甜、脑袋瓜子转的快、从小不点开始还就是个颜控。
按照她自己的话说,那就是如果没有她这个好色的人,这世界得少多少色彩。
每每听到这番言论,安舒就头疼的要拿棍子打她。
“赶紧擦擦你的口水。”
夏沫闻言手背一蹭,干爽的....“嘿嘿,房奶奶你可真好看,哎呀,一大早就看到你的盛世美颜,一天都满足了。”
房冉被她逗的肩膀都颤动起来,怕她再说下去,赶紧打断她。
“你那个手机是怎么回事??
又关机找不到你了。”
夏沫一愣。
“昨天在徐爷爷那边帮忙开机器收粮,拍视频的时候手机没拿稳,灵魂洒在那片广袤的土地上,献身在车轮下了。”
房冉没好气的拍了她一下。
“少贫,赶紧用我的给你安姨打个电话,她着急找你呢。”
听见是安舒找她,夏沫接过手机就给她去了一个电话。
“安姨,你找我?”
安舒在电话那头都要着急死了。
“你这孩子,怎么电话又打不通了。”
“你爸妈那边来电话,说下午会派车过来,要接你回去呢。”
夏沫本来挺好的心情,一瞬间消失殆尽。
“他们又犯什么病??”
安舒知道这孩子虽然平时大大咧咧、嘻嘻哈哈的,但其实恩怨分明、睚眦必报,而且有仇、有气绝对不会委屈到第二天。
所以她在接到那边的电话之后,立刻就联系夏沫。
“那边只说下午派车过来,没有多说别的就挂断了。”
“甜甜,你先回来,我们再商量一下好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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