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纳家书 > > 结婚五年,我成了丈夫的活牌位(白露陈睿)最新免费小说_完本小说免费阅读结婚五年,我成了丈夫的活牌位白露陈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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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白露,陈睿 更新:2025-10-24 00:04: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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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结婚纪念日那天,我亲手做了一大桌子菜,丈夫陈睿却连一口都没吃。他坐在我对面,
慢条斯理地擦着一根高尔夫球杆,光亮的杆头映出我毫无血色的脸。“林晚,我们谈谈。
”他的声音和他的人一样,永远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疏离感。我停下夹菜的筷子,
静静地看着他。结婚五年,他第一次用这么严肃的语气跟我“谈谈”。“妈今天又打电话了,
催我们生孩子。”他把球杆立在墙角,双手交叉放在桌上,像是在主持一场与他无关的会议,
“她说,如果今年再没动静,就让我们去医院做个全面检查。”我的心沉了下去。“她还说,
问题肯定出在我身上。”我替他说出了后半句,语气平静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陈睿的眉头几不可见地皱了一下,似乎不满我的平静,“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不主动点?
这几年,妈为了我们的事操了多少心,你但凡有点表示,她也不至于天天给我打电话。
”我笑了,笑意却没到眼底,“我该怎么表示?拉着你去医院,
告诉医生我丈夫碰都不碰我一下,看看我们俩谁有问题吗?”“林晚!”他的声音陡然拔高,
带着一丝被戳破的恼怒,“你说话非要这么难听吗?我工作压力大,你不是不知道!
”又是这个借口。从我们新婚蜜月回来后的第一个晚上开始,他就用这个借口将我推开。
一开始,我信了。我体谅他创业辛苦,为他煲汤,给他按摩,
小心翼翼地维护着他那点可怜的男性自尊。可一年,两年,五年过去了。
他的公司早就步入正轨,成了行业里的新贵。他的压力应该越来越小,
可我们卧室里的那张双人床,却越来越冷。我们成了最熟悉的陌生人,是法律意义上的夫妻,
是外人眼中的恩爱伴侣,却也是睡在同一屋檐下的室友。无性婚姻,像一根毒刺,
扎在我心上整整五年。“陈睿,你看着我的眼睛告诉我,”我深吸一口气,压下喉间的哽咽,
“你到底,有没有爱过我?”他躲开了我的视行,视线飘向窗外,“现在说这些有意思吗?
”“有。”我站起身,一步步走到他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因为我需要一个答案,
来决定我这五年的笑话,是不是该结束了。”他终于抬起头,眼中闪过一丝慌乱,
但很快又被冷漠覆盖,“你又在闹什么?林晚,我没时间陪你玩这种无聊的感情游戏。
”“无聊?”我自嘲地勾起嘴角,“是啊,对你来说当然无聊。你只是需要一个妻子,
一个能帮你应付父母、装点门面的工具。这个工具会不会哭,会不会痛,你根本不在乎。
”或许是我的眼神太过决绝,陈睿的脸上第一次出现了真正意义上的动容。他想伸手拉我,
却被我侧身躲开。“别碰我。”我的声音不大,却带着前所未有的冰冷,“我嫌脏。”说完,
我不再看他,转身走进书房,反锁了房门。隔着门板,我能听到他烦躁的踱步声,
最后是他摔门而出的巨响。整个世界都安静了。我靠在门上,身体缓缓滑落,眼泪终于决堤。
五年的委屈、不甘、怨恨,在这一刻尽数爆发。哭了不知道多久,我才扶着墙站起来,
走到书桌前。打开电脑,我熟练地登录了一个加密的网站。屏幕亮起,
一个与我温柔贤惠外表截然不同的界面弹了出来。界面的顶端,是一个代号——“夜枭”。
下面是密密麻麻的数据和任务列表。我点开一个名为“白鹭”的文件夹,
里面只有一个女人的照片和简单的个人信息。白露,二十八岁,盛辉集团项目总监,
也是陈睿公司最近最重要的合作伙伴。照片上的女人笑得明媚张扬,
和我这种常年待在厨房里的家庭主妇,完全是两个世界的人。我看着照片,擦干眼泪,
脸上露出一抹冰冷的笑。陈睿,你以为我真的是那个任你拿捏的林晚吗?
你对我五年的冷暴力,是时候连本带利地还回来了。这场游戏,从现在起,由我来制定规则。
2第二天我起得很早,像往常一样准备好早餐。陈睿一夜未归,餐桌上只有我一个人。
我慢条斯理地吃完,然后换上一身得体的连衣裙,化了个精致的淡妆,
走出了这个困了我五年的“家”。我没有去商场,也没有去找朋友哭诉,
而是直接打车去了本市最大的私家侦探社。接待我的是一个戴着金丝眼镜的中年男人,
看起来文质彬彬,但眼神却透着一股洞察一切的精明。“金牌调查员,张诚。
”他递给我一张名片。我没有接,只是淡淡地开口:“我要查一个人,我的丈夫,陈睿。
以及一个叫白露的女人。”张诚挑了挑眉,似乎对我的直接有些意外,“陈太太,
您想查哪方面?感情纠葛,还是……财务问题?”“所有。”我吐出两个字,
“我需要知道他们从什么时候开始,发展到了哪一步,
以及他们之间有没有不正当的资金往来。我需要照片、视频、录音,所有能作为证据的东西。
”张诚的嘴角勾起一抹职业性的微笑,“没问题。不过,我们的收费……”“钱不是问题。
”我从包里拿出一张卡,推到他面前,“这里面是五十万定金,事成之后,我会再付五十万。
我只有一个要求,快,并且干净。”一百万,只为查一个出轨的丈夫,
这在他们行业里也算是个大单了。张诚的眼睛亮了,他收起卡,态度也变得更加恭敬,
“您放心,陈太太。我们‘天眼’的招牌,就是效率和保密。最多一周,我给您结果。
”走出侦探社,阳光有些刺眼。我抬手挡了一下,心中却没有丝毫复仇的快感,
只有一片麻木的荒芜。我曾经也幻想过,如果有一天发现陈睿出轨,我会不会崩溃,
会不会发疯。但当这一天真的可能要来临时,我才发现,
我的心早已在那五年无数个独守空房的夜晚里,被磨得不起一丝波澜。我之所以要查,
不是为了挽回,也不是为了报复小三。我只是需要一个铁证,
一个能让我彻底死心、也能让陈-睿在离婚时净身出户的铁证。回到家,
婆婆的电话就追了过来。“林晚!你和陈睿怎么回事?他昨天晚上怎么跑公司去睡了?
是不是你又跟他闹脾气了?”婆婆的质问声尖锐得像要刺破我的耳膜。“妈,我们没事。
”我平静地回答。“没事?没事他会不回家?”婆婆的语气愈发不善,“我告诉你林晚,
我们陈家可不养闲人!你嫁进来五年,连个蛋都下不出来,现在还敢给陈睿气受了?
你再这样,就给我滚出陈家!”“下蛋”这个词,像一把淬了毒的刀,狠狠扎进我的心脏。
我握着电话的手指因为用力而泛白,指甲深深陷进肉里。“妈,”我的声音很轻,
却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寒意,“您是不是忘了,这栋别墅,写的是我的名字。
”电话那头瞬间安静了。是的,这栋价值三千万的江景别墅,是结婚时我父母送给我的陪嫁。
房产证上,只有我林晚一个人的名字。陈睿的公司能有今天,启动资金也是我父母出的。
这些年,我为了陈睿,为了这个家,甘愿洗手作羹汤,收敛了自己所有的光芒,
以至于让所有人都忘了,我林晚,从来都不是一个需要依附男人才能活下去的菟丝花。
婆婆大概是被我噎住了,半天才找回自己的声音,语气也软了下来,“晚晚啊,
妈也是着急……你看你和陈睿,年纪都不小了……”“我的肚子,就不劳您费心了。
”我冷冷地打断她,“您有这时间,不如多关心一下您的儿子,看看他每天晚上,
到底是在公司加班,还是在别的地方‘奋斗’。”说完,我直接挂了电话,
将那个号码拉进了黑名单。做完这一切,我走进衣帽间,看着满柜子温柔素雅的裙子,
突然觉得无比讽刺。为了扮演好“陈太太”这个角色,我扔掉了所有鲜艳的颜色,
磨平了自己所有的棱角,把自己活成了一个面目模糊的影子。我走到柜子最深处,
拉开一个尘封已久的箱子。里面是一件火红色的真丝吊带裙,张扬,热烈,
像一团燃烧的火焰。这是二十五岁生日时,我自己买给自己的礼物。那时的我,
还是那个自信飞扬的林晚。我脱下身上那件令人窒息的白色连衣裙,换上了它。
镜子里的女人,身材窈窕,眉眼依旧动人,只是眼神里多了几分岁月的沉淀和冷意。
我对着镜子,缓缓勾起一抹红唇。陈睿,你的好日子,到头了。3一周的时间,说长不长,
说短不短。这期间,陈睿只回来过一次,拿了几件换洗的衣服,全程和我零交流。
他似乎在用这种冷暴力逼我就范,逼我像以前一样,主动低头,温言软语地求他回来。可惜,
他打错了算盘。我每天的生活规律得像个机器人。晨跑,做饭,读书,打理我的线上账户。
那个名为“夜枭”的账户,在我的经营下,已经成了金融圈一个不小的传说。
无数人想知道“夜枭”的真实身份,却都无功而返。这是我最大的底牌,
也是我敢于和陈睿撕破脸的底气。第七天下午,张诚的电话准时打了过来。“陈太太,
东西都准备好了。”我赶到侦探社,张诚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我的指尖有些发凉,
打开袋子的动作却很稳。里面是一叠厚厚的照片,和一支录音笔。照片的背景很多样,
有高档西餐厅,有酒店地下停车场,有公寓楼下。主角无一例外,都是陈睿和白露。
他们一起吃饭,陈睿会体贴地为她拉开椅子,切好牛排。他们一起下车,
陈睿会绅士地为她打开车门,手还会虚虚地护在她的头顶,防止她碰到车框。
他们一起走进公寓,白露会自然地挽住陈睿的胳膊,笑得像个热恋中的小女孩。每一张照片,
都像一把利刃,将我那颗早已千疮百孔的心,凌迟得血肉模糊。我一直以为,陈睿天性冷漠,
不懂温柔。现在我才知道,他不是不懂,他只是把所有的温柔和耐心,都给了另一个女人。
而对我,他只有不耐烦的敷衍和长达五年的冷漠。我拿起最后一张照片,
那是在一间光线昏暗的酒吧里拍的。陈睿喝醉了,趴在桌子上,白露坐在他身边,正伸出手,
温柔地抚摸着他的脸。她的眼神里,充满了心疼和爱恋。而陈睿,即便是醉了,
也没有推开她。我放下照片,拿起那支录音笔,按下了播放键。嘈杂的背景音里,
白露的声音清晰地传了出来,带着一丝委屈和不甘。“阿睿,
你还要让你太太占着那个位置多久?五年了,你守着一个活寡,有意思吗?
”一阵长久的沉默。然后,是陈睿沙哑的声音,带着浓浓的醉意。
“再等等……再等等……”“等什么?等你那个有名无实的妻子主动离开吗?她要是不走,
你是不是就打算跟她耗一辈子?
”“小雅……我对不起她……”陈睿的声音里充满了痛苦的呢喃。小雅?我的心猛地一跳。
这个名字,像一把钥匙,瞬间打开了我记忆的闸门。我记起来了。陈睿的大学同学,
曾经提起过,陈睿在大学时有个爱得死去活来的初恋女友,就叫“小雅”。听说,
那个女孩在毕业前夕,出车祸去世了。所以,他对我冷漠,不是因为不爱,
而是因为……心里装着一个死人?而白露,又跟这个“小雅”有什么关系?录音还在继续。
“你对不起的是她,不是我!你为了她,守身如玉,那我呢?我陪了你这么多年,算什么?
”白露的声音带上了哭腔。“露露,别逼我。”陈睿的声音里满是疲惫,“你知道的,
我这辈子,心里只能装下她一个人。我娶林晚,只是因为……她有几分像小雅。
”轰——我的脑子里像是有什么东西炸开了。原来是这样。原来如此!
我不是输给了一个活人,我甚至不是输给了一个死人。我只是一个……替身。
一个因为有几分像他白月光的影子,而被他娶回家,用来缅怀过去、自我感动的可悲的替身!
五年的婚姻,五年的付出,五年的委屈,到头来,只是一场彻头彻尾的笑话!我捏着录音笔,
指关节因为过度用力而发出“咯咯”的声响。巨大的荒谬感和屈辱感,像潮水一样将我淹没。
我笑了,笑着笑着,眼泪就流了下来。张诚看着我,眼神里带着一丝同情,“陈太太,
需要我们……采取下一步行动吗?”“不用了。”我擦干眼泪,将所有东西收回牛皮纸袋,
站起身,“剩下的五十万,我会立刻打到你们账上。今天的事,我不希望有第三个人知道。
”“您放心。”张诚点头。我拿着那个沉甸甸的牛皮纸袋,走出了侦探社。天已经黑了,
华灯初上。我站在车水马龙的街头,看着这个城市的繁华,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孤独和可笑。
我掏出手机,拨通了陈睿的电话。电话响了很久才被接起,那头传来白露警惕的声音:“喂?
你找谁?”我没有理会她,只是对着话筒,一字一句,清晰地说道:“陈睿,我们离婚吧。
”4电话那头,白露似乎愣了一下,随即传来一阵压抑的窃喜和尖锐的挑衅:“林晚?
你总算有自知之明了?阿睿现在不方便接电话,离婚的事,等他有空了会找律师联系你。
”说完,她便迫不及待地挂了电话,仿佛多跟我说一秒都是浪费。我听着手机里的忙音,
脸上没有任何表情。我没有回家,而是在市中心最高档的酒店,开了一间套房。
站在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璀璨的城市夜景,我拨通了另一个电话。“喂,李律师吗?
我是林晚。我需要你帮我起草一份离婚协议。”电话那头的李律师是国内顶尖的婚姻法律师,
也是我父亲的挚友。“小晚?出什么事了?”李律师的声音很惊讶。“我要离婚。
”我的声音平静无波,“我要陈睿,净身出户。”李律师沉默了几秒,
才沉声问道:“有证据吗?”“有。”我看着窗外,眼神冰冷,“足够让他身败名裂的证据。
”“好,我明白了。你把手上的东西发给我,剩下的交给我来处理。”挂了电话,
我将牛皮纸袋里的所有内容,都用手机拍下来,加密后发给了李律师。做完这一切,
我走进浴室,将自己泡在温热的水中。水汽氤氲,模糊了我的视线。我的脑海里,
不受控制地回放着和陈睿相识以来的点点滴滴。我们是相亲认识的。第一次见面,
他穿着白衬衫,干净清爽,话不多,但很有礼貌。我对他印象不错,而他对我也似乎很满意。
我们的感情,就像是按了快进键。见面,吃饭,看电影,然后双方父母见面,订婚,结婚。
一切都顺利得不可思议。我以为,我找到了那个可以托付终身的良人。我以为,
我们虽然没有轰轰烈烈的爱情,但可以在平淡的岁月里,相敬如宾,白头偕老。现在想来,
他当初之所以会那么快地答应和我结婚,不是因为对我满意,只是因为我的眉眼,
有几分像那个叫“小雅”的女人吧。多么可笑。他用我的青春和感情,祭奠他那死去的爱情。
他心安理得地享受着我娘家带来的资源和人脉,让他的事业平步青云。
他把我困在婚姻的牢笼里,当一个有名无实的“陈太太”,而他自己,则和别的女人,
上演着情深不寿的戏码。凭什么?陈睿,你欠我的,我要你百倍千倍地还回来!第二天上午,
我还在酒店,就接到了婆婆的电话。这一次,她的声音里没有了往日的嚣张,
反而带着一丝小心翼翼的试探。“晚晚啊……你和阿睿,真的要离婚?”我“嗯”了一声。
“哎哟,你这孩子,怎么这么冲动呢!夫妻俩床头吵架床尾和,有什么话不能好好说,
非要闹到离婚这一步?”婆婆开始打感情牌,“你看,阿睿他工作忙,压力大,
有时候是忽略了你,但他心里是有你的,有这个家的啊!”“是吗?”我轻笑一声,
“那您去问问他,他心里装的那个家,女主人到底姓林,还是姓别的什么。
”婆婆被我噎了一下,干巴巴地说道:“你别听外面的人胡说八道!阿睿和那个白总监,
就是纯洁的合作关系!男人在外面应酬,逢场作戏总是难免的嘛!”“逢场作戏?”我反问,
“逢场作戏能做到五年不碰自己的妻子一下吗?妈,您也是女人,您觉得这正常吗?
”电话那头又是一阵沉默。过了许久,婆婆才叹了口气,语气彻底软了下来:“晚晚,
妈知道你委屈。这样,你先别冲动,你回家来,我们一家人坐下来,好好谈谈。妈给你做主,
一定让阿睿给你赔礼道歉!”“不必了。”我拒绝得很干脆,“这个家,我不会再回去了。
离婚协议,我的律师会尽快发给陈睿。如果他识相,就痛快签字,我们好聚好散。
如果他想耍花样……”我顿了顿,声音冷得像冰,“那我们就法庭上见。到时候,
丢人的可不止他一个。”说完,我挂断了电话。我知道,
婆婆肯定会把我的话原封不动地告诉陈睿。接下来,就该轮到陈睿出场了。我倒要看看,
在他心里,是他那点可怜的深情人设重要,还是他辛苦打拼下来的事业和名声更重要。
5果然,不出我所料,当天下午,我就接到了陈睿的电话。他的声音听起来很疲惫,
还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林晚,你到底想干什么?就为了一点捕风捉影的小事,
你就要离婚?你把我们的婚姻当什么了?”“捕风捉影?”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
“陈睿,你敢说你和白露之间清清白白吗?你敢说你娶我,
不是因为我长得像你的初恋女友吗?你敢说这五年,你对我不是冷暴力吗?
”我一连串的质问,让他哑口无言。电话那头,只剩下他粗重的呼吸声。“你……你调查我?
”过了很久,他才从牙缝里挤出这几个字。“不然呢?等着你良心发现,主动跟我坦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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