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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宠们争宠时朕在听心声萧寒山柳云辞小说最新章节_最新小说推荐男宠们争宠时朕在听心声萧寒山柳云辞

一杯苹果汁呀 著

穿越重生连载

长篇宫斗宅斗《男宠们争宠时朕在听心声》,男女主角萧寒山柳云辞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呈,非常值得一读,作者“一杯苹果汁呀”所著,主要讲述的是:男女重点人物分别是柳云辞,萧寒山,苏衍的宫斗宅斗,逆袭,爽文小说《男宠们争宠时朕在听心声》,由实力作家“一杯苹果汁呀”创作,故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无广告干扰,欢迎阅读!本书共计766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27 01:30:27。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男宠们争宠时朕在听心声

主角:萧寒山,柳云辞   更新:2025-10-27 02:35: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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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女尊国的暴君,后宫却只有三位男宠。 他们都恨我入骨,又争着讨好我。

太医在汤药里下毒,琴师在曲谱中藏咒,将军夜夜磨刀霍霍。 我假装不知,照单全收。

直到我中毒咳血,将军持剑闯宫,琴师音杀震殿。 他们以为时机成熟,

亮出真正目的—— “暴君!把传位诏书交出来!” 我擦掉嘴角黑血,

轻笑:“你们真以为,能杀得了我?” 三人脸色骤变,因为龙椅后的珠帘里,

走出了真正的掌权者。紫宸殿内,龙涎香的气息沉甸甸压着,混着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锈气。

我斜倚在九龙金丝楠木榻上,指尖无意识地敲击着光滑冰凉的扶手,目光放空,

望着穹顶绘制的翱翔金凤。女官垂首静立两侧,呼吸都放得极轻,偌大殿宇,

只听得见我压抑不住的、低哑的咳嗽声,一声接一声,像是要把肺腑都震出来。“陛下,

该用药了。”清润的声音响起,如同玉珠落盘。柳云辞端着白玉药碗,一步步走近。

他穿着太医院首席的浅碧官袍,身姿挺拔如竹,眉眼温润,看向我时,

目光里总是盛着恰到好处的担忧与柔情。那碗漆黑的药汁,在他白皙指间,更显得触目惊心。

我懒懒抬眼,视线从他俊雅的脸庞滑到那碗药上。胃里一阵翻江倒海,不是因为这药味,

而是因为脑海里同时响起的,属于他的,冰冷刻骨的心声——系统,

这‘蚀心散’今日再加一分剂量,这暴君最多还能撑几日?叮,根据当前身体数据扫描,

预计最多三日。宿主请把握时机。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弧度。真好,

我的好太医,日日不辍,亲手为我烹制穿肠毒药。“有劳柳卿。”我伸出手,

声音带着咳后的沙哑。柳云辞恭敬地递上药碗,指尖在与我的手轻微触碰时,

几不可察地颤了一下,随即迅速收回,垂眸的姿态恭顺无比。我接过碗,

那浓稠的、散发着怪异甜腥气的药汁,映出我苍白憔悴的倒影。没有犹豫,我仰头,

一饮而尽。苦涩与一种诡异的灼热感瞬间从喉咙烧到胃腹,激得我又是一阵剧烈的咳嗽,

喉头涌上腥甜。几乎是同时,殿外传来环佩叮咚的轻响,

伴随着清越笑语:“陛下今日气色似是好些了,苏衍新谱了首曲子,特来为陛下解闷。

”苏衍抱着他的焦尾琴,穿着一袭月白云纹广袖长袍,翩然而入。他容色绝世,

眉眼间总笼着一抹轻愁,看人时眼波流转,欲语还休,最能激起女子的怜爱。

他无视一旁的柳云辞,径直走到榻前,席地而坐,将琴置于膝上。“陛下久病烦闷,

听首曲子松快些吧。”他抬眸看我,眼神清澈又带着钩子。我抚着闷痛的胸口,微微颔首。

琴音起,初时如清泉流响,渐渐便缠缠绵绵,透着一股子阴柔的靡靡之音。丝丝缕缕的音波,

无形无质,却像针一样,试图钻进我的脑海,搅动着我的神思,

让我本就因毒药而紊乱的气息更加不稳。耳边,

是他内心毫不掩饰的算计——这‘乱神曲’已近大成,配合柳云辞的毒,双管齐下,

不信这暴君心神不失守。待她意志最薄弱时,便是套问诏书下落之机。琴音袅袅,

杀机凛凛。我的好琴师,是要用这琴弦,一点点绞碎我的神魂。一曲终了,

苏衍指尖按在弦上,余音震颤不息。他期盼地看着我:“陛下觉得此曲如何?”我闭着眼,

缓了缓那音波带来的眩晕感,才慢悠悠道:“苏卿琴技,愈发精进了……只是,

少了点金戈铁马的杀气。”苏衍脸色微微一僵,随即掩饰般笑道:“陛下说笑,

苏衍只擅风花雪月之物。”正说着,殿外传来沉重而规律的脚步声,

伴随着金属甲叶摩擦的铿锵之声。一股带着校场尘土与铁锈气息的风卷入殿中,

冲淡了那令人窒息的香粉和药味。萧寒山来了。他一身玄色武将常服,身形高大健硕,

肩宽背阔,仅仅是站在那里,就带着一股迫人的压力。他面容冷峻,线条硬朗如刀削斧劈,

眼神锐利如鹰隼,进门后,目光先是落在我身上,带着审视,然后扫过柳云辞和苏衍,

毫不掩饰其中的鄙夷。“陛下。”他抱拳行礼,声音沉冷,并无多少敬意。

腰间那柄镶着宝石的御赐短刀,随着他的动作,折射出冷硬的光。我甚至能想象出,

他每夜在将军府中,就着烛火,沉默打磨这把利刃的景象。他的心声,最简单,

也最直接——毒妇!今日校场点兵已毕,只待时机。若他二人手段无效,便由我亲手,

拧断你的脖子!三个人,三种不同的杀意,在这紫宸殿内交织碰撞,却又因着共同的目标,

维持着一种诡异而脆弱的平衡。他们都恨我入骨,

认定我是昏聩暴戾、牝鸡司晨、篡夺江山的逆贼,却又不得不暂时伏低做小,

争抢着那“弑君”的“首功”,以及……我死后,那虚无缥缈的传位诏书。我看着他们,

心中一片冰冷死寂,却又有一股压抑已久的暴戾在蠢蠢欲动。争吧,抢吧,演吧。

朕就坐在这里,看着你们,如何将这出戏,唱到终场。

日子就在这表面温存、内里刀光剑影中滑过。我的“病”一日重过一日,

咳血的次数越来越多,有时甚至能看见血丝中夹杂着黑色的絮状物。

柳云辞的汤药一日苦过一日,苏衍的琴音一日诡过一日,萧寒山身上的杀气,

也一日浓过一日。后宫与前朝的界限,早已模糊。朝堂之上,

要求我立皇夫、定储君的呼声越来越高,

背后自然少不了这三位“宠臣”及其背后势力的推波助澜。他们在我病榻前,

言语间的机锋也愈发尖锐。一次我咳得险些昏厥,柳云辞刚扶住我,

萧寒山便冷声道:“柳太医日日侍奉汤药,陛下凤体却不见起色,莫非是医术不精?

”他的目光,像是淬了毒的刀子,刮过柳云辞。柳云辞面不改色,一边为我顺气,

一边淡然回应:“陛下积劳成疾,病去如抽丝,非一朝一夕之功。倒是萧将军,

近日频繁调动京畿防务,不知是何用意?”心声里却在冷笑:莽夫!只会逞匹夫之勇,

也配觊觎大位?苏衍在一旁拨弄着琴弦,幽幽插话:“陛下病中需要静养,

两位兄长还是少说两句吧。或许,是这宫室风水不利,冲撞了陛下?臣认识一位方外术士,

精于此道……”他的心声带着得意:蠢货!待我布下阵法,引动阴煞,

这暴君顷刻间便可暴毙,届时你们谁能与我争?我靠在软枕上,闭目听着,

只觉得一场荒唐透顶的大戏,即将拉开最后的帷幕。他们都在等,等我油尽灯枯,

等我神志崩溃,交出那根本不存在的“传位诏书”。终于,那一夜来了。窗外电闪雷鸣,

暴雨如注。紫宸殿内烛火摇曳,将人影拉得忽长忽短,如同鬼魅。我躺在榻上,

感觉生命力正随着每一次咳嗽快速流逝,胸腹间如同有烈火灼烧,又似有万蚁啃噬。我知道,

柳云辞今日加的剂量,怕是到了顶点。喉头猛地一甜,我侧过头,

一口黑血喷溅在龙榻边沿的明黄锦褥上,触目惊心。“陛下!

”侍立的女官发出一声短促的惊呼。几乎是在同时,殿门被人“砰”地一声狠狠撞开!

狂风裹挟着雨点卷入,吹得殿内烛火疯狂跳动。萧寒山一身戎装,铁甲上雨水横流,

手持那柄打磨得寒光闪闪的宝剑,一步步踏了进来。他眼神如狼,死死锁定在我身上,

再无半分遮掩,那浓烈的杀意几乎凝成实质。“萧寒山!你敢擅闯禁宫!”柳云辞猛地站起,

厉声呵斥,身体却下意识地挡在了我榻前几分的位置——并非为了保护我,

而是怕被这莽夫抢了先机。他的心声急促:这疯子!怎么提前动了手!

我的毒还未完全引发她神智错乱!苏衍也立刻起身,指尖猛地划过琴弦,

发出一声刺耳锐鸣,无形的音波如同利刃般扫向萧寒山,试图阻他脚步。

他的心声又惊又怒:计划有变!必须先制住这武夫!萧寒山挥剑,

轻易荡开那缕音波攻击,剑气激荡,将附近一座宫灯斩为两截,灯油泼洒,

火焰“呼”地窜起一小片。他狞笑着,剑尖直指我:“暴君!你恶贯满盈,

今日就是你的死期!”柳云辞和苏衍同时色变,再也顾不得许多,

一左一右隐隐形成夹击之势,与萧寒山对峙。“萧将军,弑君之罪,你可想清楚了?

”柳云辞声音冰冷,手已探入袖中,扣住了淬毒的银针。苏衍指尖按在琴弦上,

蓄势待发:“将军,还是等陛下交出诏书再说吧。”萧寒山狂笑:“诏书?杀了她,这天下,

自有拳头大的来坐!”三人僵持不下,目光在空中交锋,噼啪作响。最终,

似乎达成了某种短暂的默契,三道目光,如同六支毒箭,

齐刷刷射向我这个奄奄一息的“暴君”。柳云辞上前一步,声音不再温润,

只剩下冰冷的逼迫:“陛下,事已至此,何必再撑?写下传位诏书,臣或可求萧将军,

留你一个全尸。”苏衍接口,语气带着蛊惑:“陛下,你已众叛亲离,写下诏书,

免受皮肉之苦。”萧寒山最直接,剑锋往前递了半分,寒芒刺眼:“写!

或者我现在就剁了你的手,盖个血印!”我伏在榻边,又咳出几口黑血,

身体因为剧痛和虚弱而微微颤抖。看着他们那副终于撕下伪装、急不可耐的狰狞嘴脸,

我却低低地笑了起来。笑声起初很轻,带着气音,随即越来越大,越来越畅快,

牵动着五脏六腑都在抽痛,可我停不下来。这反常的笑声让三人同时一愣,

眼中闪过惊疑不定。我慢慢支起身子,用袖口,一点一点,极其缓慢地擦去嘴角蜿蜒的黑血。

抬起头,目光扫过他们因为惊愕而略显扭曲的脸,最后定格在柳云辞身上。“柳卿,

”我声音沙哑,却带着一种奇异的平静,“你的‘蚀心散’,味道不错,就是火候还差了点,

下次……记得再多加二钱朱砂,那色泽,会更漂亮。”柳云辞脸上的血色“唰”地褪尽,

温雅的面具瞬间碎裂,只剩下全然的震惊与难以置信,他踉跄后退半步,

指着我:“你……你怎会……”我不再看他,转向苏衍:“苏卿的‘乱神曲’,弹了三个月,

可有探听到传国玉玺是藏在凤床之下,还是埋在御花园的第三棵梅树下?”我轻轻歪头,

眼神戏谑,“哦,对了,忘了告诉你,你藏在琴身暗格里的那卷《惑心秘谱》,

是朕十三岁时,闲着无聊仿写的,真正的孤本,在皇家书阁顶楼吃灰呢。”苏衍如遭雷击,

抱着琴的手剧烈颤抖,绝世容颜一片煞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吐不出来。最后,

我看向持剑的萧寒山,他脸色铁青,握剑的手青筋暴起,眼神惊疑到了极点,

又带着被戏耍的狂怒。“萧将军,”我叹了口气,语气竟带上了几分遗憾,

“你每夜磨刀的声音,隔着三重宫墙都能听见,吵得朕不得安眠。

你麾下那三千‘忠勇’的死士,此刻……应该已经在天牢里,

和你那位忠心耿耿的副将作伴了。”萧寒山虎目圆睁,爆喝一声:“不可能!

”但他眼底一闪而逝的慌乱,出卖了他。我扶着龙榻边缘,艰难地,却异常稳定地站起身。

尽管脸色苍白如纸,身形摇摇欲坠,但我的脊梁挺得笔直,目光如同淬了冰的刀刃,

缓缓扫过他们每一个人。“你们真以为,”我轻轻笑着,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地砸在地上,

“能杀得了我?”殿内死寂。只有殿外风雨之声不绝。三人脸色骤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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