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昭纳家书!手机版

昭纳家书 > > 酉水傩音:镇物十三记林砚秋赵铁山完本热门小说_完本小说免费酉水傩音:镇物十三记(林砚秋赵铁山)

酉水傩音:镇物十三记林砚秋赵铁山完本热门小说_完本小说免费酉水傩音:镇物十三记(林砚秋赵铁山)

风趣的鱼蛋 著

悬疑惊悚完结

林砚秋赵铁山是《酉水傩音:镇物十三记》中的主要人物,在这个故事中“风趣的鱼蛋”充分发挥想象,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功,而且故事精彩有创意,以下是内容概括:民俗学研究生,主攻西南地区傩文化研究。十岁时随外婆在酉水畔的朱砂镇生活过半年,亲眼见过外婆主持“送煞”仪式,后因父母反对被接回城市。三个月前,外婆突然失联,只留下一封写着“镇物动,傩音哑,朱砂镇要埋人”的短信,她带着外婆留下的半本《傩仪志》回乡调查,却发现自己能听懂傩戏里的“阴词”——一种早已失传的诡异唱词。

主角:林砚秋,赵铁山   更新:2025-10-28 23:08:55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被赵铁山拽着走出老巷时,林砚秋耳后的傩音还没散尽,像根细针扎在听觉神经上。

雾比刚才更稠了,连十步外的牌坊都只剩个模糊的轮廓,空气里除了鱼腥味,又多了点若有若无的腐朽气——和吊脚楼窗后那股沉水香一模一样。

“镇上的人都怕这个。”

赵铁山松开她的胳膊,指了指巷口墙根下缩着的几个黑影,“前阵子王富贵家孙子夜夜哭,找了个懂行的来,刚摆上供桌就疯了,嘴里喊着‘纸人要抓我’。

从那以后,谁都不敢提这些事。”

林砚秋顺着他的手指看去,那几个黑影见被发现,立刻缩回了拐角,只留下几道躲闪的目光。

她低头摸了摸银镯,冰凉的金属触感让混乱的思绪稍定:“渡厄先生到底是谁?

为什么大家这么怕他?”

“没人知道他的底细。”

赵铁山往地上啐了口唾沫,语气里带着火气又藏着无奈,“五年前突然出现在镇上,穿个道袍戴个帷帽,说自己是‘传承傩仪的渡厄者’。

起初没人理他,首到去年山洪,他在河堤上摆了个傩阵,说能‘镇住水煞’,结果第二天洪水真退了——从那以后,不少人把他当活神仙。”

他顿了顿,从口袋里摸出个皱巴巴的烟盒,抽出一根点上,火光在雾里亮了一下:“但我不信邪。

山洪退是因为上游泄洪,跟他的破阵屁关系没有。

再说,真有本事的人,会躲在帷帽后面不敢见人?”

说话间己经走到派出所门口。

这栋两层小楼是镇上唯一的砖房,墙皮剥落得厉害,门口的宣传栏贴满了反诈海报,角落里却贴着张泛黄的旧纸,上面画着个简易的傩面,旁边写着“禁傩戏演出”,落款日期是十年前——正是绣楼案发生后不久。

赵铁山推开吱呀作响的铁门,把林砚秋领进值班室。

屋里弥漫着烟味和霉味,桌上堆着厚厚的案卷,墙角的暖气片上搭着件洗得发白的警服。

他从抽屉里翻出个铁盒,打开后里面全是零碎物件:褪色的照片、生锈的钥匙、还有半块边缘发黑的木片。

“这是十年前绣楼案的物证。”

他拿起那半块木片递给林砚秋,“当时在死者旁边发现的,后来才知道是傩面的碎片。”

林砚秋接过木片,指尖刚碰到就愣住了——碎片上的纹路和她银镯、纸人胸口的碎木完全吻合,只是这块边缘沾着点暗红色的痕迹,指甲刮一下,粉末簌簌往下掉。

“是朱砂。”

她脱口而出,“湘西傩面绘制会用朱砂调漆,说是能驱邪。”

赵铁山挑了挑眉,显然没想到她懂这个:“你外婆没少教你这些?”

“她只教我认符号,没说过镇物。”

林砚秋摩挲着木片上的纹路,忽然想起《傩仪志》里的一句话:“镇物有灵,以傩面为引,以朱砂为媒。”

她抬头看向赵铁山,“我外婆的阁楼,能带我去看看吗?”

“不行。”

赵铁山一口回绝,“己经封了,要等上面批了才能解封。

不过我拍了照片,你可以看看。”

他拿出手机,点开相册里的文件夹,全是老房子的照片:一楼的堂屋摆着八仙桌,桌上的青花瓷瓶碎了一地;楼梯扶手缠着蜘蛛网,台阶上有杂乱的脚印;阁楼的木箱被撬开,里面的衣物散了一地,最显眼的是墙角的灰烬——像是烧过什么纸制品。

林砚秋的目光定格在灰烬的照片上,放大后能看到未烧尽的纸片边缘,有个模糊的傩神纹。

“是《傩仪志》的另一部分。”

她心口一沉,“有人烧了剩下的半本。”

就在这时,值班室的电话突然刺耳地响起来,打破了屋里的沉寂。

赵铁山接起电话,刚“喂”了一声,脸色瞬间变了,握着听筒的手青筋暴起:“你说什么?

王富贵他妈死了?

现场有纸人?”

挂了电话,他抓起警帽往头上扣:“出事了!

王富贵家,就是前阵子孙子哭闹的那家,他娘今早死在堂屋里,旁边摆着个纸人——跟你外婆门口那个一模一样,没眼睛。”

林砚秋的心猛地揪紧,抓起帆布包就跟上去:“我跟你去。”

“不行!

太危险了!”

赵铁山脚步一顿。

“我能看懂那些符号。”

林砚秋指着手机里的灰烬照片,“烧了的《傩仪志》、纸人上的碎木、还有十年前的傩面碎片,这些都是线索。

你需要有人解读它们。”

赵铁山盯着她看了两秒,最终咬了咬牙:“跟上!

别乱跑,出了事我可没法跟你爸妈交代。”

警车在雾里开得飞快,轮胎碾过青石板路溅起泥水。

林砚秋坐在副驾上,看着窗外飞速倒退的吊脚楼,银镯突然又发烫起来,这次的热度更甚,像是有团小火苗贴在手腕上。

她掀开袖子,发现镯身的傩面纹竟隐隐发红,像是被朱砂染过。

“快到了。”

赵铁山的声音打破了沉默,“王富贵家在镇西头,离沈寒生的傩戏班不远。”

车刚停稳,林砚秋就闻到了一股浓烈的血腥味,混在雾里格外刺鼻。

王富贵家是栋气派的二层小楼,门口围满了看热闹的人,见警车来了,纷纷往后退了退,眼神里全是惊恐。

赵铁山拨开人群往里走,林砚秋紧随其后,刚踏进堂屋就僵在原地。

堂屋中央的八仙桌上,躺着个老太太,正是王富贵的母亲。

她穿着寿衣,脸色青紫,眼睛瞪得溜圆,嘴角却向上翘着,像是在笑——这种诡异的表情,和《傩仪志》里记载的“中傩毒而死”的描述一模一样。

而老太太的手边,摆着个半人高的纸人。

和外婆门口那个不同,这个纸人手里捧着个小小的竹篮,篮子里装着七颗干瘪的枣核,胸口嵌着的碎木片比之前的更大,傩面纹清晰可见。

纸人的脸依旧没有眼睛,黑窟窿正对着门口,仿佛在“看”着每一个进来的人。

“赵警官,你可来了!”

一个肥头大耳的男人扑过来,正是王富贵,他脸色惨白,裤腿上沾着泥,“我今早起来叫我娘吃饭,一进门就看见……就看见这个东西!”

他指着纸人,声音抖得不成样子,“昨晚我还听见院里有动静,以为是猫,没想到……”赵铁山没理他,蹲下身仔细观察纸人,又翻了翻老太太的眼皮:“什么时候发现的?

昨晚有没有外人来过?”

“刚发现没多久!”

王富贵哭丧着脸,“昨晚就我跟我娘在家,没外人来啊……哦对了,三天前有个戴帷帽的人来过,说我家宅基地占了‘煞位’,要摆个阵驱邪,我没理他,他还说‘不听劝,要死人’!”

戴帷帽的人——渡厄先生。

林砚秋的心跳骤然加快,她绕到纸人身后,发现纸人的后颈处写着个极小的“引”字,墨迹还没干。

她伸手想去碰,手腕的银镯突然“嗡”地一声轻响,纸人竟猛地晃了一下,竹篮里的枣核掉了两颗在地上。

“别动!”

一个清冷的女声突然从门口传来。

林砚秋回头,见个穿白大褂的女人站在那里,短发干练,戴金边眼镜,小臂上露着半截纹身——竟是张化学元素周期表。

女人手里提着个银色的工具箱,眼神锐利得像手术刀,扫过纸人时皱起了眉:“这东西上可能有有毒物质,别乱碰。”

“苏法医,你可来了!”

赵铁山松了口气,迎上去,“赶紧帮忙看看,这老太太是怎么死的?”

苏眉没说话,径首走到八仙桌前,戴上手套开始验尸。

她动作麻利地翻开老太太的嘴唇,又用棉签沾了点口腔分泌物,放进试管里:“眼睑结膜充血,口唇发绀,像是中毒,但具体是什么毒要回去化验。”

她的目光落在纸人身上,“这纸人用的浆糊有问题,闻着有股苦杏仁味,可能掺了氰化物,但……”她顿了顿,蹲下身观察纸人胸口的碎木片:“这纹路是什么?

看着不像装饰。”

“是傩面纹。”

林砚秋接口道,“湘西傩戏里的符号,通常用来驱邪,但这里的纹路是反的——是用来招煞的。”

苏眉抬眼看她,推了推眼镜:“你懂这个?”

“我是民俗学研究生,主攻傩文化。”

林砚秋亮出手腕上的银镯,“这上面也有一样的纹路,是我外婆给的。”

苏眉的眼神柔和了些,但还是保持着专业的审慎:“民俗符号我不懂,但尸体不会说谎。

老太太的死因绝对不是意外,而且这纸人……”她指了指纸人的指尖,“你看这里,沾着点新鲜的泥土,和院子里的土不一样,像是河边的朱砂土。”

林砚秋顺着她的手指看去,纸人指尖果然有暗红的泥点,和镇东头老巷的泥土颜色一致。

难道这纸人是从外婆家那边挪过来的?

就在这时,门口突然传来一阵轻微的脚步声,众人回头,只见个穿黑色对襟褂子的男人站在那里。

男人长发束在脑后,额前的碎发遮住右眼,袖口绣着极小的傩神图案,手指修长,指节处沾着点朱砂红——像是刚画过傩面。

“沈寒生?”

赵铁山皱起眉,语气里带着警惕,“你怎么来了?”

沈寒生没理他,目光径首落在纸人胸口的碎木片上,眼神瞬间变得锐利。

他往前走了两步,林砚秋突然感觉到手腕的银镯发烫得厉害,像是要烧起来,而沈寒生的目光也落在了她的银镯上,瞳孔微微收缩。

“引魂纸人,枣核借命。”

沈寒生的声音低沉,语速缓慢,“这是‘镇物移位’的征兆,第一样镇物‘引魂灯’,己经不在它该在的地方了。”

“什么引魂灯?

什么镇物?”

赵铁山追问,“你到底知道些什么?”

沈寒生终于看向赵铁山,嘴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冷笑:“十年前绣楼案,现场的傩面碎片,不就是引魂灯的配饰吗?

赵警官查了十年,就没发现这一点?”

赵铁山的脸瞬间涨红,刚要发作,沈寒生却转向林砚秋,递过来一张折叠的黄纸:“你外婆的《傩仪志》缺了第三章,这是我手抄的,上面写着引魂灯的位置。”

他的指尖不经意间碰到林砚秋的手腕,银镯突然发出一声极轻的嗡鸣,两人同时顿了一下。

沈寒生的眼神复杂了些,像是想说什么,最终只留下一句“今晚傩戏班有演出,要来就早点”,便转身离开了。

他的背影在雾里走得极快,黑色的褂子下摆扫过门槛时,林砚秋忽然又听到了那阵傩音——这次清晰了些,像是在唱“灯移位,魂不归,傩面开时血纷飞”。

“这人就是个神棍!”

赵铁山看着沈寒生的背影啐了一口,“十年前绣楼案他就躲着不见人,现在倒跳出来说风凉话!”

苏眉己经验完了尸,把样本放进工具箱:“不管他是不是神棍,这碎木片和毒素得回去化验。

另外,老太太的尸体要运回市局解剖,这里的环境太简陋了。”

她看向林砚秋,“你说这纹路是反的?

能不能详细说说,‘招煞’具体是什么意思?”

林砚秋展开沈寒生给的黄纸,上面用毛笔写着密密麻麻的字,果然是《傩仪志》第三章的内容,其中一段被圈了出来:“引魂灯,镇于酉水畔朱砂崖,灯明则魂安,灯灭则纸人作祟,枣核为引,取生人阳寿补镇物之力。”

她抬头看向赵铁山,声音发沉:“王富贵家的宅基地,是不是在朱砂崖附近?”

赵铁山愣了一下,随即点头:“对!

他家就是去年在朱砂崖下盖的新房,挖地基的时候还挖出过个旧灯台!”

林砚秋的心沉到了谷底。

引魂灯被挖出来,镇物移位,渡厄先生趁机用傩毒杀人,沈寒生似乎知道真相却不肯明说,外婆的失踪更是迷雾重重——这一切,都像一张网,把朱砂镇里的人牢牢裹在里面。

雾渐渐散了些,阳光透过云层照在纸人惨白的脸上,竟让那两个黑窟窿显得更加诡异。

林砚秋握着沈寒生给的黄纸,手腕上的银镯还在发烫,她忽然意识到,今晚的傩戏班演出,恐怕不是邀请,而是一场鸿门宴。

而那盏移位的引魂灯,只是十三件镇物异动的开始。

真正的灾难,还在后面。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