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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成熟的厨子的《《美人策》第2季》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萧煜,云倾城是著名作者不成熟的厨子成名小说作品《《美人策》第2季》中的主人翁,这部作品构思新颖别致、设置悬念、前后照应,简短的语句就能渲染出紧张的气氛。那么萧煜,云倾城的结局如何呢,我们继续往下看“《美人策》第2季”
主角:云倾城,萧煜 更新:2025-10-31 01:54: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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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归巢之囚宸王府的马车,再次驶过寂静的长街。车内,气氛却与上一次截然不同。
没有了伪装的哭泣,没有刻意的靠近,只有一片死寂的冰冷。云倾城靠着车壁,
望着窗外飞速掠过的、熟悉又陌生的街景,侧脸线条绷紧,没有任何表情。
她身上依旧穿着离开天牢时那身素净的衣裙,只是沾染了牢狱的阴霾气息,
整个人像一尊失了魂的玉雕。萧煜坐在她对面的位置,玄色衣袍几乎与车厢的阴影融为一体。
他同样沉默,目光却像实质的锁链,牢牢钉在她身上,锐利、深沉,
带着未散的痛楚和一种近乎凶狠的审视。他赢了,用最激烈的方式,
将她从法场边缘夺了回来。可他知道,他带回府的,
不再是那个会对他巧笑倩兮、柔弱依赖的云倾城,
而是一个被撕开所有伪装、只剩下刻骨仇恨的……囚徒。马车停下,不是听雪苑,
而是王府深处一座更为幽静也更为坚固的院落——“栖凰阁”。名字寓意美好,
实则铜墙铁壁。院墙更高,守卫更多,明哨暗岗,密不透风。萧煜率先下车,没有回头,
只留下一句冰冷的命令:“带她进去。”两个面无表情的嬷嬷上前,看似搀扶,实则挟制,
将云倾城带进了栖凰阁。阁内陈设极尽奢华,却透着一股无人居住的冷清。
每一扇窗都装着不易察觉的细密铁栏,每一件摆设都固定在原位。“没有本王允许,
不得踏出此院半步。”萧煜的声音自身后响起,他站在门口,逆着光,
高大的身影堵住了唯一的出口,也堵住了她所有的去路。“需要什么,告诉下人。
”云倾城终于缓缓转过身,第一次正眼看他。她的眼神平静无波,像结了冰的湖面,
映不出丝毫情绪。“王爷是打算将我当成金丝雀,关在这笼子里,直至老死?
”她的声音很轻,却带着刺骨的凉意。萧煜的心脏像是被那眼神和语气狠狠刺了一下,
他迈步进来,反手关上房门,将所有的视线隔绝在外。空间瞬间变得逼仄,只剩下他们两人,
和空气中无声碰撞的激烈情绪。“老死?”他逼近她,直到两人几乎鼻尖相抵,
能感受到彼此冰冷的呼吸,“云倾城,在你那样欺骗本王、将本王玩弄于股掌之后,你以为,
你还能轻易地死去吗?”他的声音压得很低,带着压抑的怒火和一种难以言喻的痛苦。
“活着,待在本王看得见的地方,用你的余生来偿还你欠下的债——这才是你的归宿。
”云倾城迎视着他布满血丝的双眼,忽然极轻地笑了一下,那笑容里没有温度,
只有无尽的嘲弄。“偿还?王爷,我们之间,谁欠谁更多,只怕……算不清了。
”她不再看他,转身走向内室,背影决绝而单薄。“我累了,王爷请自便。
”萧煜看着她的背影消失在珠帘后,拳头死死握紧,骨节发出咯咯的声响。
他猛地一拳砸在身旁的花梨木桌案上,上好的木料应声裂开一道缝隙。他知道,这场战争,
从她回到王府的这一刻,才真正开始。而他,绝不会放手。
第二章 磨合之痛栖凰阁成了宸王府里最特殊的存在。极致的奢华与极致的禁锢在此交融。
萧煜几乎夜夜留宿于此。但他从不与她多言,只是占据着外间的榻,
或是干脆和衣躺在内室那张宽敞拔步床的外侧。同床异梦,咫尺天涯。夜里,
云倾城总能感受到那道灼热的、几乎要将她背影洞穿的视线。她背对着他,身体僵硬,
呼吸却伪装得平稳绵长。她能听到他偶尔翻身时压抑的动静,
能感受到他身上传来的、无法消散的戾气与痛苦。他像是在用这种方式宣告所有权,
又像是在进行一场无声的刑罚,折磨她,也折磨他自己。白日里,他若在府中,也常会来。
有时是坐在窗边一言不发地看她看书,有时是强行将她拉到身边,
为她手腕套上价值连城的翡翠镯子,或是将稀世的东珠簪入她发间。
他的动作带着不容抗拒的强势,眼神却复杂难辨,仿佛通过这些冰冷的珠宝,
才能确认她确实还在他触手可及的地方。“不喜欢?”有一次,
他为她戴上一支赤金凤尾簪时,看到她眼中一闪而过的漠然,声音陡然变冷。云倾城抬手,
轻轻抚过那冰凉的金簪,语气平淡无波:“王爷所赐,自是好的。”“咔嚓”一声轻响,
那支精美的金簪竟被他徒手掰断!金质的碎片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他扼住她的手腕,
力道大得让她蹙眉,声音里压抑着风暴:“云倾城,收起你这副死气沉沉的样子!别忘了,
云家一百三十二口的冤名,还在等着你去洗刷!你这般模样,如何对得起他们的在天之灵?!
”这话如同最锋利的刀,精准地扎进了云倾城心上最痛的地方。她猛地抬头,
一直平静无波的眼底终于掀起了惊涛骇浪,是恨,是痛,也是被他揭开伤疤的愤怒。
“不劳王爷提醒!”她试图挣脱他的钳制,声音发颤,“我比任何人都记得!倒是王爷,
日日对着我这‘仇人之女’,不觉得膈应吗?!”“膈应?”萧煜猛地将她拉近,
几乎是鼻尖相抵,呼吸交融,他眼中是疯狂的痛楚与占有,“是!本王膈应!恨不得掐死你,
一了百了!可本王做不到!云倾城,你就是本王的地狱,既然一起坠下来了,
谁也别想独善其身!”他狠狠吻上她的唇,不是缠绵,而是撕咬,带着血腥气的惩罚和宣泄。
云倾城没有回应,也没有挣扎,只是睁着眼,冷冷地看着近在咫尺的、他扭曲而痛苦的面容,
直到他自行放开她,喘着粗气,像是打了败仗的困兽。她抬手,
用指尖擦去唇瓣上被他咬出的血珠,眼神重新归于死寂。“王爷发泄完了?可以走了吗?
”萧煜看着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胸口剧烈起伏,最终,他猛地转身,拂袖而去,
将满室的狼藉与冰冷留给她。门外,隐约传来他压抑着怒火的低吼:“都给本王看好了!
”第三章 朝堂风波再起栖凰阁内的冰冷对峙,并未影响朝堂上的风起云涌。
老皇帝自天牢事件后,便一病不起,精神日渐萎靡。太子萧玦奉旨监国,代理朝政。
这日早朝,太子便迫不及待地发难。“宸王日前为保一罪女,公然顶撞父皇,形同逼宫,
虽父皇宽宏,不予追究,然其行为失当,已引起朝野非议,北境将士亦颇有微词。
”太子萧玦站在御阶之下,语气沉痛,目光却扫过垂首不语的萧煜,带着一丝得意。
“为安抚军心,彰显朝廷法度,儿臣提议,暂将北境玄甲军的调兵之权,交由兵部统一协理。
待宸王反省己过,心境平复后,再行商议。”此言一出,满朝哗然。
这分明是要架空宸王的兵权!支持太子的官员纷纷附议,言辞凿凿,
无非是说宸王被美色所迷,不堪再掌重兵。萧煜立于朝堂之上,面色冷峻,并未立刻反驳。
他眼角的余光,能看到三皇子萧瑞那副坐山观虎斗的悠闲姿态。“太子殿下所言,
未免有失偏颇。”终于,一位忠于宸王的武将出列反驳,“北境安稳,
全赖宸王殿下与玄甲军将士用命。此时更换主帅,无异于自毁长城!
何况殿下已禁足府中反省,何来不堪重任之说?”“反省?”太子党羽冷笑,“据闻,
那云氏女依旧被宸王藏在府中,宠爱有加!这等反省,只怕是掩人耳目吧!”朝堂之上,
顿时吵作一团。萧煜始终沉默,直到争吵声稍歇,他才缓缓出列,声音不大,
却清晰地传入每个人耳中:“太子殿下关心北境防务,臣弟感激。只是,
玄甲军乃臣弟一手组建,将士们只认臣弟的将令。贸然交由兵部,恐生哗变。
若北境因此有失,这个责任,不知太子殿下……担不担得起?”他语气平静,
却带着不容置疑的份量和隐隐的威胁。太子脸色一僵。就在这时,
一直沉默的三皇子萧瑞忽然开口,语气温和:“七弟言之有理。玄甲军确实动不得。
不过……七弟府上那位云姑娘,终究是隐患。不如由父皇下旨,将其送入皇家寺院带发修行,
一来全了七弟的念想,二来也可平息物议,岂不两全其美?”好一个两全其美!
既打击了萧煜,又把自己摘得干净。萧煜目光冰冷地扫过萧瑞,心中冷笑。他拱手,
对着龙椅上精神不济的皇帝道:“父皇,云氏之事,儿臣自有分寸。不劳三哥费心。
至于北境兵权,儿臣愿立军令状,若有半分差池,甘愿受军法处置!”他的态度强硬至极,
丝毫不给太子和三皇子面子。最终,病重的皇帝疲惫地挥了挥手,
以“再从长计议”暂时压下了此事。但所有人都知道,这场围绕兵权与云倾城的争斗,
才刚刚开始。退朝后,萧煜面无表情地走出大殿,玄风悄无声息地跟上,低语:“王爷,
栖凰阁外,发现了几拨窥探的眼线,已处理干净。”萧煜脚步未停,眼神却骤然变得幽深。
他的栖凰,已成众矢之的。而他,必须将她护在这风雨飘摇的漩涡中心。
第四章 王府暗探朝堂上的风波,很快便化为了王府内的暗箭。栖凰阁的守卫增加了一倍,
但依旧防不住有心人的渗透。一名负责给云倾城送饭的丫鬟,
在试图将一张细小的、浸了毒的纸条塞进云倾城枕下时,被当场拿下。萧煜亲自审问。
那丫鬟吓得浑身发抖,却咬死了是受人钱财,并不知幕后主使。萧煜没那么多耐心,
他甚至没有用刑,只是让人将丫鬟拖到栖凰阁的院子里,当着云倾城的面。
云倾城正坐在窗边看书,对于院中的动静,眼皮都未曾抬一下。萧煜走到她身边,
高大的身影带着压迫感,声音冷硬:“看着。”院中,玄风手起刀落,血光迸现。
那丫鬟甚至连惨叫都没能发出一声,便已毙命。浓重的血腥气随风飘入室内。
云倾城翻书的手指几不可查地顿了一下,随即恢复如常。她依旧没有抬头,
仿佛院中发生的一切与她无关。萧煜俯身,靠近她,几乎是贴着她的耳廓,
声音低沉而危险:“看到了吗?这就是试图伤害你的下场。
也给这府里所有不安分的人提个醒——谁敢把主意打到栖凰阁,这就是榜样!
”他的气息喷在她的颈侧,带着灼人的温度与铁锈般的血腥味。云倾城终于放下书,
抬眸看他。她的眼神清冷,像山巅的积雪,映不出丝毫恐惧或动容。“王爷杀鸡儆猴,
何必拿我做幌子。”她语气平淡,“你不过是借她的人头,警告我安分守己罢了。
”萧煜瞳孔微缩,她的冷静,再次超出了他的预料。他猛地捏住她的下巴,
迫使她与自己对视:“你明白就好!云倾城,给本王记住,你现在的一切,包括你的命,
都是本王的!没有本王的允许,你连死的资格都没有!乖乖待在这里,
别动任何不该动的心思!”他的指腹用力,在她白皙的下颌留下红痕。云倾城吃痛,
微微蹙眉,却依旧没有挣扎,只是冷冷地看着他,
唇边甚至勾起一抹极淡的、带着讥诮的弧度。“王爷放心,
在亲眼看着所有仇人得到报应之前,我会好好活着。”她的眼神,
像是在看一个无理取闹的孩子,带着一种居高临下的、冰冷的怜悯。萧煜像是被那眼神烫到,
猛地松开了手,心中涌起一股巨大的无力感和暴戾。他转身,带着一身尚未散尽的杀气,
大步离开。院子里,尸体已被拖走,血迹也被迅速清洗干净,仿佛什么都未曾发生。
只有那若有若无的血腥气,依旧萦绕在栖凰阁的空气中,提醒着这里无处不在的禁锢与危险。
云倾城走到窗边,看着外面恢复平静的庭院,眼神深处,闪过一丝冰冷的算计。
太子……还是那么沉不住气。这王府的水,看来比她想象的还要浑。也好,水越浑,
才越方便她……摸鱼。第五章 初次联手太子在朝堂上未能得逞,
转而开始从政务上给萧煜使绊子。一桩陈年旧案被翻出,涉及一位已致仕的老臣,
证据隐隐指向这位老臣曾与萧煜有过往来。太子党羽借此大做文章,弹劾萧煜结党营私,
意图不轨。案子被交到刑部,主审官是太子的人。形势对萧煜颇为不利。萧煜在书房,
看着手中寥寥无几的、能为那老臣辩白的证据,眉头紧锁。对方准备充分,
几乎堵死了所有明面上的反击路线。玄风站在下方,低声道:“王爷,
是否要动用我们在刑部的暗桩?”萧煜沉吟片刻,摇了摇头:“此时动用,暴露的风险太大,
得不偿失。”他烦躁地揉了揉眉心,目光下意识地投向栖凰阁的方向。
那个女人……此刻在做什么?是否在冷眼旁观他的困境?鬼使神差地,他起身,走向栖凰阁。
阁内,云倾城正在临帖,一笔一划,气定神闲,仿佛外界的一切纷扰都与她无关。
萧煜走到她身边,看着她娟秀中带着风骨的字体,沉默良久,忽然开口,
语气带着他自己都未察觉的、一丝不易察究的试探:“刑部那桩案子,你怎么看?
”云倾城笔下未停,甚至连眼神都没有偏移,只是淡淡地道:“王爷心中已有定论,
何必问我。”“本王想听听你的‘高见’。”萧煜在她身旁坐下,目光紧锁着她。
云倾城写完最后一个字,放下笔,这才抬眸看他,眼神平静无波:“对方布局周密,
意在构陷。正面反击,徒劳无功。”“所以?”“所以,何不围魏救赵?
”她拿起旁边一张废弃的宣纸,随手勾勒几笔,竟是一幅简略的京城势力图,
指尖在某处一点,“负责此案的关键证人,他的儿子,正在京兆尹手下当差,
前日刚卷入一场风流韵事,苦主是城南富商之女。若此事闹大,京兆尹为了保自己人,
必会向刑部施压……届时,王爷觉得,那证人还有心思咬住王爷不放吗?”她语气轻描淡写,
仿佛在说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萧煜眼中精光一闪!他立刻明白了其中的关窍!
这是一条他完全未曾想到的、刁钻却极其有效的路径!利用不相干的人事,去撬动关键节点!
他猛地看向云倾城,目光复杂难辨。她甚至没有离开过栖凰阁,仅凭他一句简单的问话,
就能在瞬息间想到如此釜底抽薪之计!这份心智……“你为何帮本王?”他声音沙哑。
云倾城拿起刚才临帖的纸,轻轻吹干墨迹,语气依旧平淡:“王爷若倒了,
我找谁去翻云家的案?我们如今,算是一根绳上的蚂蚱。”她的话理智到近乎冷酷,
却也是不争的事实。萧煜深深看了她一眼,没再说话,起身快步离开。当夜,
城南富商之女状告京兆尹下属衙内欺男霸女的消息便传开了,事情闹得沸沸扬扬。
京兆尹焦头烂额,果然如云倾城所料,向刑部老友打了招呼。第二日,
刑部对那老臣的审讯便草草收场,最终以“证据不足”结案。太子的构陷,尚未掀起浪花,
便已平息。萧煜再次来到栖凰阁时,带来了一盒珍贵的雪山云雾茶。他没有多说,
只是将茶叶放在她桌上。云倾城看了一眼,并未道谢,只是继续看着手中的书。但这一次,
萧煜没有像往常那样立刻离开,也没有用冰冷的言语刺她。他只是静静地坐在她对面,
看着她专注的侧脸。空气中,那种剑拔弩张的冰冷,似乎悄然融化了一丝。
一种基于利益和能力的、脆弱的默契,在无声中悄然建立。他们依旧是囚徒与看守,
是仇人与仇人之子。但在此刻,他们也是这危机四伏的王府和朝堂中,
唯一能看懂彼此棋路的……对手。第六章 北境来信栖凰阁内短暂的平静,
被一封来自北境的急报打破。来人是萧煜的心腹表兄,玄甲军副将秦烈。他风尘仆仆,
一身戎装还未换下,便径直闯入书房,连通报都省了。“阿煜!”秦烈声音洪亮,
带着边关特有的粗粝和急切,“京城的事我都听说了!你糊涂啊!”萧煜正在批阅公文,
闻声抬头,眉头微蹙:“表哥,何事如此慌张?”“何事?”秦烈大步走到书案前,
双手撑在案上,身体前倾,目光如炬,“还能为何事?就是为了你藏在后院那个祸水!
云家女!前朝余孽!你为了她顶撞陛下,交恶太子,如今还被变相软禁在府中!
你知不知道现在北境军中都在传什么?说你被妖女迷惑,心智昏聩!”萧煜放下笔,
脸色沉了下来:“军中事务,我自有分寸。云氏之事,
并非你所想……”“不是我想的那样是哪样?”秦烈打断他,语气痛心疾首,“阿煜,
我们从小一起长大,在战场上是可以把后背交给对方的兄弟!
我绝不能看着你被一个女人毁了!听我一句劝,立刻把那女人交出去,
或者……”他眼中闪过一丝狠厉,“干脆处置干净,以绝后患!”“够了!
”萧煜猛地一拍桌案,霍然起身,周身散发出慑人的寒气,“秦烈,注意你的身份!
本王的事,还轮不到你来指手画脚!云倾城,本王护定了!谁再敢妄议,军法处置!
”秦烈被他突如其来的怒火震住,
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你……你当真被她迷得失了心智不成?!她是什么人?她是来报仇的!
她恨不得你我死无全尸!”“她若想要本王的命,本王早就死了不止一次!”萧煜盯着他,
一字一顿道,“此事休要再提!你长途跋涉也累了,先去休息。北境军务,明日再议。
”他语气不容置疑,带着王爷的威严。秦烈看着他坚决的神色,知道再劝无用,
他重重叹了口气,眼神复杂地看了萧煜一眼,拱手道:“末将……遵命!”转身退下时,
那背影带着浓重的失望与忧虑。萧煜疲惫地坐回椅中,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
秦烈的反应在他预料之中,这代表了军中大多数将领的态度。云倾城的存在,
确实动摇了他的根基。然而,一想到要将她交出去,或者……他心脏便是一阵剧烈的抽痛,
伴随着一种毁灭一切的暴戾。他绝不能失去她。哪怕与全军为敌。
第七章 醋海波澜秦烈的到来,像一块石头投入本就暗流汹涌的王府,激起了新的涟漪。
他对云倾城的敌意毫不掩饰,连带着栖凰阁的守卫看云倾城的眼神都多了几分审视与戒备。
然而,更大的风波接踵而至。西域使团正式抵达京城,
为首的玲珑公主以其异域风情的绝色容貌和大胆热情的作风,瞬间成为了京城瞩目的焦点。
宫宴之上,玲珑公主一曲胡旋舞艳惊四座,舞毕,她竟径直走到萧煜席前,手持金杯,
眼波流转,用略显生硬却别具风情的官话说道:“久闻宸王殿下英勇无双,
是草原雄鹰一般的男子。玲珑敬殿下一杯!”满场目光瞬间聚焦。太子面露玩味,
三皇子嘴角噙笑,都在等着看好戏。萧煜眉头微蹙,出于礼节,他举杯示意,却并未多言,
一饮而尽。玲珑公主却得寸进尺,笑道:“殿下好酒量!我们西域女儿最欣赏英雄,
不知殿下明日可否赏光,陪玲珑游览这京城盛景?”这近乎直白的邀约,
让席间响起一阵细微的抽气声。萧煜本能地想要拒绝,
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扫向女眷席位的方向。虽然云倾城未被允许出席,但他仿佛能感受到,
有一道清冷的视线,正穿透宫墙,落在他的身上。一个荒谬的念头突然升起——他想知道,
那个女人,是否会有一丝在意?于是,到嘴边的拒绝咽了回去,他淡淡道:“公主盛情,
本王若无事,自当奉陪。”此言一出,满座皆惊。太子眼中闪过诧异,随即是更深的算计。
秦烈在一旁眉头紧锁。消息像长了翅膀一样飞回宸王府,自然也传到了栖凰阁。
侍女战战兢兢地禀报时,云倾城正在修剪一盆兰草。她握着银剪的手稳如磐石,
连叶片都未曾颤一下。“知道了。”她语气平淡,听不出喜怒,继续专注于手中的活计,
仿佛听到的不过是明日天气如何。侍女惴惴不安地退下。直到夜深人静,
云倾城独自站在窗前,望着西域使团驿馆的方向,眸色在月光下显得幽深难测。
她轻轻摩挲着腕上那只萧煜强行为她戴上的翡翠镯子,冰凉的触感沁入肌肤。
“玲珑公主……”她低声自语,唇角勾起一抹极淡的、冰冷的弧度,
“西域……倒是来得正好。”她转身走到书案前,研墨,铺纸,用一种特殊的密码,
写下了一行细小的字迹,然后将其封入一枚小小的蜡丸。“想办法,送到‘隐星’手中。
”她将蜡丸交给黑暗中悄然出现的一道身影,“查清楚这位玲珑公主和她的国师,所有底细。
”“是。”身影接过蜡丸,悄无声息地融入夜色。云倾城回到窗边,夜色笼罩着她的身影,
孤寂而料峭。萧煜想用别的女人来试探她?很好。那她便让他看看,这盘棋,
从来不由他一人主导。第八章 交易与同盟萧煜最终还是以“军务繁忙”为由,
推掉了与玲珑公主的游览。但公主并未放弃,
反而更加高调地出现在任何可能有萧煜出席的场合,毫不掩饰她的兴趣。与此同时,
太子党的攻势愈发猛烈。他们似乎笃定萧煜因云倾城而分心,不断在朝堂和军中制造事端。
这夜,萧煜从宫中回府,脸色阴沉。太子竟以“体恤”他为名,提议将秦烈调离北境,
前往西南驻防,明升暗降,意在剪除他的臂膀。马车行至距离王府还有一条街的暗巷时,
异变陡生!数十名黑衣杀手如同鬼魅般从两侧屋檐跃下,箭矢如雨,
瞬间封死了马车前后左右的所有退路!这些杀手武功路数狠辣诡异,配合默契,
远非之前那些乌合之众可比,其中几人,身手竟隐隐带着西域的影子!“保护王爷!
”玄风厉喝,亲卫们拔刀迎敌,瞬间血光四溅!萧煜挥剑斩断射入马车的弩箭,眼神冰冷。
是太子!还有西域的人!他们竟然联手了!杀手人数众多,且早有准备,亲卫虽悍勇,
却渐渐落入下风。一名杀手觑准空档,刀光直劈马车!就在萧煜准备硬接这一刀时,
一道纤细的身影竟从旁边巷口闪出,手中短剑精准地格开了那必杀的一击!剑法灵动诡谲,
与中原路数大相径庭。是云倾城?!不,不对!萧煜定睛一看,那是一个身着夜行衣的女子,
面容普通,但那双眼睛,冷静得可怕。与此同时,另外几个方向也悄然出现数道黑影,
如同暗夜中的蝙蝠,无声无息地加入战团,手法利落,专攻杀手要害,瞬间扭转了战局!
是“隐星”!云倾城的人!萧煜心中巨震!她竟然……派人保护他?
在“隐星”高手的协助下,杀手被迅速剿灭,留下几具尸体,其余皆服毒自尽。
玄风带人清理现场,脸色凝重:“王爷,是西域‘血月’的死士,还有太子圈养的高手。
”萧煜没有理会,他的目光死死盯住那个最先出手、此刻正要悄然退走的黑衣女子。“站住!
”女子脚步一顿,并未回头。“是她……让你们来的?
”萧煜的声音带着自己都未察觉的紧绷。女子沉默片刻,清冷的声音响起:“主人说,
王爷若此时出事,于她复仇大计有碍。”说完,她身形一晃,
便与其余“隐星”之人消失在黑暗中。萧煜站在原地,夜风吹拂着他染血的衣袍,
心中翻江倒海。有碍复仇大计……好一个理智冷酷的理由!可偏偏是这个时候,
在他被太子与西域联手刺杀,在他内忧外患之时,她伸出了手。他猛地转身,
大步流星地朝王府走去,径直闯入栖凰阁。云倾城还未歇下,正对灯看书,对于他的闯入,
似乎并不意外。萧煜挥手屏退所有下人,砰地关上房门。他走到她面前,
身上还带着未散的血腥气和夜风的寒凉。他死死盯着她平静无波的脸,胸口剧烈起伏,
所有的愤怒、猜忌、后怕,以及一种连他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的情绪,在这一刻轰然爆发。
“为什么?”他声音沙哑,如同困兽,“为什么要救本王?别说为了复仇那种鬼话!
”云倾城缓缓放下书,抬眸看他,烛光在她眼底跳跃,映出一片深不见底的幽潭。“不然呢?
”她反问,语气依旧平淡,“王爷以为是什么?”萧煜被她这副油盐不进的样子彻底激怒,
他猛地俯身,双手撑在她座椅的扶手上,将她困在方寸之间,
呼吸灼热地喷在她脸上:“云倾城!我们不要再互相折磨了!也不要再玩这些猜谜的游戏!
”他几乎是低吼出来,“做笔交易!你助我稳住朝堂,扫清障碍,登临九五!
我替你彻底翻案,手刃所有仇人,让云家忠魂得以昭雪!在我成功之前,
你是我宸王府唯一的王妃,与我共享权势,无人再能动你分毫!”他一口气说完,
目光灼灼地逼视着她,带着破釜沉舟的决绝:“你,答不答应?”云倾城静静地回望着他,
看着他眼中翻涌的疯狂、痛苦和那不容置疑的强势。空气中弥漫着硝烟与血腥的味道,
还有他们之间纠缠不清的恨与……那悄然滋生的、谁也不敢承认的东西。沉默了许久,
久到萧煜的心几乎要沉入谷底,她才终于,极轻地,牵动了一下唇角。“如君所愿。
”四个字,清晰而冷静,敲定了这决定未来天下格局的盟约。从这一刻起,
他们不再是单纯的囚徒与看守,仇人与仇人之子。他们是拴在同一根利益链条上的同盟,
是即将携手搅动天下风云的……合作伙伴。第九章 内外交困盟约既成,
两人之间的关系发生了微妙而实质的变化。那种欲置对方于死地的尖锐对抗悄然收敛,
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基于共同目标的、冷静而高效的协作。
萧煜不再将云倾城纯粹地禁锢在栖凰阁,他开始让她接触一些非核心的王府事务和朝堂信息。
而云倾城也果然不负所望,总能从那些看似不起眼的线索中,抽丝剥茧,
给出精准的判断或犀利的建议。然而,外界的环境却愈发恶劣。太子利用监国之便,
联合西域使团,在朝堂上再次发难。这一次,他们不再直接攻击萧煜,
而是将矛头直指云倾城。“陛下!宸王府云氏,身份不明,妖言惑众,乃祸国之源!
如今北境军心不稳,西域友邦亦因其存在而对我国产生疑虑!为江山社稷计,为安抚友邦计,
恳请陛下下旨,将此女驱逐出京,交予西域使团带回处置,以彰显我朝睦邻友好之诚心!
”太子一党的官员言辞恳切,仿佛一切都是为了国家大局。将云倾城交给西域?
萧煜心中冷笑,只怕是有去无回!太子这是借刀杀人之计!“太子殿下此言差矣!
”萧煜出列,语气冰冷,“云氏乃本王内眷,其是非功过,自有本王承担。
何时我天朝上国的内政,需要看西域小邦的脸色了?莫非太子殿下与西域达成了什么协议,
竟要牺牲我朝亲王妃来换取?”他反将一军,直接将“勾结外邦”的帽子扣了回去。
朝堂之上,再次吵得不可开交。病重的皇帝被吵得头痛欲裂,
最终竟含糊地表示:“……此事……容后再议……”虽然没有立刻做出决定,
但皇帝的态度已然松动,危机迫在眉睫。与此同时,军中传来消息,秦烈在北境整顿军务时,
遭遇部下哗变,虽及时镇压,但背后似乎有三皇子势力的影子,
意在进一步削弱萧煜对北境军的控制。内有权臣构陷,外有强敌环伺,军中根基动摇。
萧煜面临着前所未有的压力。回到王府,他将朝堂与军中的困境告知云倾城。云倾城听完,
沉吟片刻,指尖在桌面上轻轻敲击,发出规律的声响。“太子想借西域之手除我,
无非是怕我助你。三皇子搅乱北境,是想浑水摸鱼。”她抬起眼,眸中闪过一丝冷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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