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二人在这说些悄悄话,又有一人被找出,卸掉钗环。
她瞪着我,尖叫。
“这是我的东西!是我未婚夫送我的东西,和她没任何关系,你们凭什么抢走我的东西?!”
是一支由数颗宝石拼凑而成的多宝树发簪,确实不是我喜好的风格,会入手的东西。
但在我说的,不符合他们身家的范畴之内。
他们没拿错东西。
“好像确实是你未婚夫送你的东西。”
“你倒是提醒了我,你还拿不少我的东西给他,用来讨好他。”
“如今也该物归原主了吧?”
我扯着池焕的袖子,殷切的看向他,希望他能指挥这些人,践行我的话。
将嫁妆全都拿回来,是目前最重要的事情。
至于池焕究竟如何看待我,在这时候,已经不要紧。
池焕刚夸过我活泼,说喜欢我这样。
自然不会短时间内打自己的脸。
他爽快的答应下来,让人听命照做。
孟泽远的表妹脸色苍白,慌张求饶。
可惜无人理会,就像是当初他们团结一致,想逼死我那样。
当时无人理会我的哀求,如今也无人在意她的求饶。
直到那些被赠送给未婚夫的东西,又回到我手上。
她破罐子破摔谩骂起我。
“我表哥若是在世,绝不会放过你这毒妇。”
“我当初就应该直接弄死你,你克死表哥不说,还想害死我们孟家所有人!”
池焕表情猛的阴沉下来,冷声呵止她。
我心底冷笑,是你们孟家所有人想害死我在先的。
“说起这个,这宅子也是花我的钱买下的,也应该归我才对。”
我问他们有没有找到房契,正好官府的人就在这里,直接让他们作证,将房子放到伢子手中挂卖。
我没理会谩骂声,确认东西都到手,欠条也被写好,就转身跟着池焕离开。
当初小小的马车,如今焕然一新,足够我俩躺下都挨不着的宽裕程度。
池焕却依旧要和我挤在一起,甚至比当初更显亲密。
他的手搭在我腰上,将我往他怀里搂。
“路上颠簸,小心磕碰。”
似乎为了应证这句话,马车很快晃了一下,让我一头栽进他怀中。
我没起身,就此趴在他怀中。
心中却诽谤。
马夫本就是他的人,黑白曲直自然任由他颠倒。
我却没戳破,而是和他倾诉我上段婚姻的痛苦。
“夫君在世时待我很好,家中虽有摩擦却不算多。”
“顶多是让我出钱买下宅子,一大家子住……”
池焕低头吻我,也堵住我的嘴。
好吧,看起来他并不想听我哭诉不对等婚姻家庭的痛苦。
但我还真想卖卖惨,让他别把我当做坏蛋,别提高警惕,让我不好坑人。
“怎么这时候还在走神?”
他掰着我的下巴,逼我直视他,喊我的名字,缱绻中带着点清醒。
“窈窕,你对我可否有半分真心?”
我扭捏地垂眸,低声说。
“我夫君刚死……”
明明是之前说过很多次的话,这次却突然表现的很在意。
他勃然大怒,急促的打断我。
“死人就该有死人的样子,你反复提及他,是想告诫我,让我不要总打你的主意吗?”
盛怒中的模样吓我一跳,我继续说。
“但我配不上你,片刻的欢……”
马车突然一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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