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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藏刀通房她靠演技上位》(沈砚姜娆)完整版小说阅读_《媚骨藏刀通房她靠演技上位》全文免费阅读(沈砚姜娆)

繁花泡酒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宫斗宅斗《《媚骨藏刀通房她靠演技上位》》是作者“繁花泡酒”诚意出品的一部燃情之作,沈砚姜娆两位主角之间虐恋情深的爱情故事值得细细品读,主要讲述的是:主角为姜娆,沈砚,李姨娘的宫斗宅斗,替身,爽文小说《《媚骨藏刀:通房她靠演技上位》》,由作家“繁花泡酒”倾心创作,情节充满惊喜与悬念。本站无广告,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4353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0-31 19:48:52。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媚骨藏刀:通房她靠演技上位》

主角:沈砚,姜娆   更新:2025-10-31 22:11:1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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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媚骨藏刀:通房她靠演技上位》第一章 残香沉香氤氲,如丝如缕,

缠绕在精雕细琢的拔步床畔。那气息甜而沉,像往事凝结成的琥珀。

已是沈府当家主母的姜娆,正整理着旧日妆匣。指尖触及匣底冰硬之物,

动作微滞——那里静静躺着半块玄铁兵符,边缘暗沉,是岁月擦拭不去的血垢,

摸上去仍有刺骨的寒意。只是轻轻一碰,凛冽的记忆便如雪崩般席卷而来。

冲天火光将皑皑白雪染成猩红,父亲染血的铠甲反射着诡异的光,

还有他最后将她推入密道时,那声嘶力竭的呐喊:“娆儿,活下去!

”金属摩擦声、木材爆裂声、凄厉的惨叫声,至今仍在耳畔回荡。五年了。

那场构陷带来的灭门之痛,像一根生锈的铁钉,牢牢楔在心口,从未有一刻真正平息。

她合上眼,深吸一口气,再睁开时,眼底只剩一片深潭般的平静。目光掠过窗外纷扬的雪花,

仿佛穿越回了那个决定命运的寒冬。三年前,也是这样一个大雪天。雪花如絮,

落在颈间化作刺骨的冰凉。沈府侧门的朱漆在雪色中显得格外肃穆,像一道血色的界限。

姨母柳氏紧握着姜娆的手,掌心潮湿冰冷,语气是恰到好处的关切与无奈:“娆儿,

沈家是高门大户,不比寻常人家。进去后,定要安分守己,

莫要行差踏错......姨母也只能帮你到这了。”姜娆垂着眼睫,

纤长的羽睫在苍白的脸颊上投下浅淡的阴影,掩去了所有情绪。

她穿着一身半旧的藕荷色棉裙,虽浆洗得发白,却愈发衬得她颈项纤秀,身段婀娜,

宛如风雪中一枝颤巍巍的梨花。“谢姨母周全,卿儿省得。”她声音细软,

带着江南水汽般的朦胧,心里却在冷笑——好一个“只能帮到这了”,将她推入这龙潭虎穴,

不就是最好的“帮助”么?踏入府门,寒气裹着陈年木料的沉香扑面而来。

引路的婆子脚步匆匆,带着她穿过层层回廊。行至一处风口廊桥,桥面结了层薄冰,

映着天光,像铺了一层碎琉璃。姜娆眸光微闪,脚下适时地一滑,惊呼声尚未出口,

整个人便向前倾倒。没有预想中的冰冷坚硬,而是撞入了一个带着清冽松木气息的怀抱。

那气息干净冷冽,与她平日接触的那些脂粉熏香截然不同。时间仿佛凝滞了一瞬。她抬头,

正对上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眸——沈砚。他穿着一袭墨色暗纹锦袍,身姿挺拔如孤松,

此刻正微微蹙眉看着她。她的手臂“慌乱”地攀附着他的衣襟,

袖中早已准备好的苏合香囊恰到好处地散开,浓郁而独特的香气瞬间在两人之间弥漫开来,

如一张无形的网。她清楚地看到,在香气袭入他鼻息的刹那,沈砚的瞳孔骤然收缩,

扶在她臂上的手如同被烙铁烫到般,猛地松开。他的指尖划过她手臂的皮肤,

留下一道转瞬即逝的灼热。“放肆!”他身后的随从厉声喝道,

声音在空旷的回廊里激起回音。姜娆顺势踉跄后退两步,怯怯地福下身,肩头微微颤抖,

如同风中细蕊:“奴、奴婢不慎冲撞公子,求公子恕罪。

”心底却在冷静地分析:他厌恶这香气?还是厌恶她的靠近?沈砚没有说话,

只是用那双锐利的凤眸审视着她,目光在她过分精致的眉眼和不堪一握的腰肢上停留片刻,

最终落在地面那枚显眼的香囊上。他薄唇紧抿,最终只漠然收回视线,拂袖而去,

留下一句听不出情绪的命令:“带下去。”衣袂翻飞间,带起一阵冷风。

她被安置在最偏僻的“听雪苑”。院落如其名,冷清得只听得见雪落簌簌声,

和脚踩在积雪上发出的“嘎吱”轻响。屋内陈设简单,甚至带着一股久未住人的尘气与霉味。

分派给她的丫鬟名叫春禾,约莫十三四岁,脸蛋圆润,眼神里还带着未褪尽的稚气与好奇,

像只懵懂的小雀。“姨娘,这就是您的住处了。”春禾手脚麻利地收拾着床铺,

试图驱散那股寒意,“这院子是偏了些,但胜在清净。”姜娆微微颔首,

露出一个恰到好处的、带着些许不安与认命的浅笑:“有劳你了。”这地方正好,

偏僻才方便她行事,也省了与人虚与委蛇的麻烦。是夜,万籁俱寂,

只有寒风掠过屋檐的呜咽声。姜娆坐在唯一的梳妆台前,就着一盏昏黄油灯,

缓缓拆下发间那支唯一的银簪。入手冰凉。乌黑的长发如瀑垂落,

镜中映出一张苍白却难掩绝色的脸。眉眼如画,唇不点而朱,那双眸子在卸下伪装后,

不再怯懦,反而沉淀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静与幽深,像两口古井,映不出星光。忽然,

她动作一顿。模糊的铜镜里,清晰地映出窗外一角——一道黑影极快地闪过,无声无息,

如同鬼魅融于夜色。姜娆握着簪子的手紧了紧,指尖微微发白,簪尖硌得掌心生疼。

她面上不动声色,仿佛未曾察觉,继续慢条斯理地梳理着长发,只有那微微加速的心跳,

在寂静的夜里敲打着鼓点。来得真快。这沈府,果然如预料般,步步惊心,如履薄冰。

她吹熄了灯,躺在冰冷的床榻上,睁眼看着帐顶模糊的阴影。窗外的雪光映进来,

在她眼底投下一点微凉的光。好戏,才刚刚开始。而她,早已不是台上任人摆布的偶人。

第二章 试探晨光熹微,透过窗纸,带来些许稀薄的暖意。雪后初霁,寒意却愈发刺骨,

呵气成霜。春禾捧着昨日送来的、半新的水绿色袄裙,小心翼翼道:“姨娘,

今日要去给夫人敬茶,穿这身可好?”那衣料摸起来有些硬涩,颜色也不算鲜亮。

姜娆目光掠过那略显局促的腰身,轻轻点头。她知道,这是府里给她的下马威,

也是第一道试探。也好,越是不起眼,越方便她隐藏。正院“锦瑟堂”温暖如春,

上好的银丝炭火烧得噼啪作响,空气中弥漫着暖融的甜香。

主位上的林婉如穿着一身正红色绣金遍地锦袄裙,头戴赤金嵌宝头面,端庄雍容,

眉目间却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审视,像验看货物般扫过姜娆全身。姜娆垂首,

恭顺地跪在早已备好的蒲团上,膝盖触及冰凉光滑的地板,微微一颤。从丫鬟手中接过茶盏,

温热的瓷壁熨帖着指尖,她双手高举过头顶,声音柔婉带着微颤:“夫人请用茶。

”心里却想着,这茶温度倒是恰到好处,不至于烫手,也不会凉得失礼。林婉如尚未抬手,

坐在下首的李姨娘便轻笑一声,声音娇脆得像玉珠落盘:“哟,这就是新来的姜妹妹?

果然好模样,这通身的气派,倒不像是小门小户出来的。”她说着,起身似要凑近细看,

宽大的衣袖“不经意”间拂过——“啪!”茶盏倾倒,

滚烫的茶水大半泼在姜娆抬起的手臂上,水绿色的衣袖瞬间深了一块,紧贴皮肤,

冒出丝丝白气,灼痛感立刻蔓延开来。姜娆痛得轻吸一口冷气,眼眶瞬间就红了,

却强忍着没有惊呼,只是飞快地收回手,瑟缩了一下。在宽袖遮掩的刹那,

她指甲用力掐入早已准备好的指尖旧伤,一丝鲜红迅速渗出,像雪地里骤然绽放的红梅。

这点痛,比起家破人亡算得了什么?“哎呀!”李姨娘掩唇,语气毫无诚意,

眼底却闪过一丝得色,“妹妹怎么这般不小心?可烫着了?”主位上的林婉如眉头微蹙,

淡淡道:“毛手毛脚,成何体统。还不快给姜姨娘换一杯茶。”语气平静,

仿佛只是处理一件微不足道的小事。丫鬟重新奉上茶盏。就在姜娆再次举杯,

指尖即将触碰到林婉如的手指时,她托着杯底的手几不可查地一滑,

那抹鲜红的血迹便蹭在了杯沿内侧,如同雪地里落下的一瓣红梅,刺目而显眼。来吧,

看看这位端庄的夫人,如何应对这意外的“污秽”。林婉如接过茶,目光扫过杯沿,

动作几不可查地一顿,却依旧面不改色地抿了一口,仿佛那只是不慎沾染的胭脂。好定力。

轮到给坐在一旁的沈砚敬茶时,气氛更加凝滞。他穿着墨色常服,神情淡漠,

仿佛昨日回廊的意外从未发生。姜娆依样举杯,指尖微微颤抖,带着烫伤后的脆弱,

将那只染血的杯盏递到他面前。沈砚伸手来接,目光掠过她微红的眼眶,

以及那死死捏着杯底、指节泛白的手。随即,他的视线定格在杯沿那一点突兀的猩红上,

像被什么刺了一下。他的眉头几不可查地皱了一下,接过茶盏的手指微微收紧,指节泛白,

却没有立刻饮用。那双深潭般的眸子抬起,第一次真正落在了姜娆低垂的脸上,

带着审视与一丝难以言喻的冷意,仿佛要穿透她伪装的皮囊,看清内里。“下去处理一下吧。

”他开口,声音听不出情绪,却比外面的寒风更让人心生寒意。姜娆怯怯谢恩,退下时,

能感觉到那道冰冷的视线一直落在她的背上,如芒在背,如影随形。他起疑了?

还是仅仅觉得厌恶?是夜,沈砚竟破例派了医女前来听雪苑,送来了清凉的烫伤膏。

药膏带着淡淡的草药气息。此事虽小,却在沉寂的后院激起了细微的涟漪。

姜娆看着那盒药膏,心思微沉——他这是什么意思?打一巴掌给个甜枣?还是另有所图?

夜深人静,听雪苑愈发寒冷,冻得人手脚冰凉。姜娆拥着单薄的棉被,呼吸平稳绵长,

仿佛已然熟睡。不知过了多久,窗外传来极轻微的“嘶”一声,像是细针捅破窗纸的声响,

细微得几乎被风声掩盖。她睫毛微颤,并未睁眼,全身感官却瞬间绷紧,像一张拉满的弓。

一股若有若无的异样香气,顺着新破的小孔,缓缓飘入屋内。与她平日用的寻常檀香不同,

这香气甜腻中带着一丝令人心悸的沉闷,像毒蛇阴冷的信子。是曼陀罗粉。量不大,

但若长期吸入,足以让人精神恍惚,心悸体虚,最终无声无息地衰败下去。真是好算计,

杀人于无形。她心中冷笑,下手之人倒是谨慎狠毒。会是谁?林婉如?李姨娘?

还是这府里其他看她不顺眼的人?待那气息散去,窗外脚步声远去,她才缓缓睁眼。

借着透窗而入的惨淡月光,她看向墙角小几上那尊不起眼的鎏金熏球,眼底一片冰寒。

既然你们出手了,那就别怪我把这水搅得更浑。翌日清晨,春禾端着热水进来时,

便见姜娆正欲给熏球添香。热水蒸腾起白色的雾气。“姨娘,

这些粗活让奴婢来吧......”春禾话音未落,姜娆似乎被她的突然出现惊到,手一抖,

那小小的熏球“哐当”一声掉在地上,香灰撒了一地,扬起细小的尘埃。“呀!

”姜娆低呼一声,连忙弯腰去捡,衣袖因动作大幅滑落,露出一截纤细雪白的手腕。以及,

手腕内侧那道寸许长、狰狞扭曲的陈旧疤痕,像一条丑陋的蜈蚣匍�在雪地上。

春禾的目光瞬间被那道疤吸引,吓得倒吸一口凉气,眼睛瞪得圆圆的。姜娆似才惊觉,

慌忙拉下衣袖遮住,抬起脸时,眼中已盈满了水光,带着惊惶与哀求,

泪珠将落未落:“不小心......不小心划伤的。好春禾,莫要说出去,好不好?

我怕......怕夫人嫌我不祥......”声音哽咽,脆弱得如同即将碎裂的琉璃,

一碰即碎。春禾看着眼前这张绝美却苍白的脸,看着那欲坠的泪珠,心头一软,

连忙点头:“姨娘放心,奴婢、奴婢什么也没看见!”这疤痕看着就疼,

姨娘定是受了很多苦。姜娆这才破涕为笑,只是垂眸看向地上香灰时,眼底闪过一丝冷芒,

快得让人无法捕捉。第一回合的试探,她接下了。而这腕间的旧伤,是她故意露出的破绽,

既是博取同情,亦是抛出的又一个谜题。接下来,该轮到她了。这府里的水,该动一动了。

第三章 棋局沈老夫人寿辰,府中张灯结彩,煊赫非凡。红绸在寒风中猎猎作响,

灯笼的光晕在暮色中连成一片暖黄。宴设花厅,暖阁四角银丝炭烧得正旺,

驱散了冬日的严寒,却驱不散人心底的暗涌。冠盖云集,京中权贵齐聚一堂,

言笑晏晏间是暗流涌动的权势交锋,像一锅将沸未沸的水。

姜娆穿着一身不起眼的浅碧色衣裙,料子粗糙,磨得皮肤微微发痒。她安静地坐在末席,

仿佛要融进背景里,降低自己的存在感。酒过三巡,丝竹声起,

本该是精心调教的西域舞姬上场,领舞的管事却匆匆行至林婉如身边,低声禀报了几句。

林婉如眉头轻蹙,随即舒展,目光状似无意地扫过末席的姜娆,像鹰隼锁定了猎物。

声音温婉地向主位的沈老夫人道:"母亲,真是不巧,那领舞的胡姬突发急症,上不得场了。

恰闻新来的姜妹妹,昔年在江南时曾习得胡旋舞,不若让妹妹暂代,为母亲寿宴助兴,

也算一番孝心。" 话音落下,像一颗石子投入看似平静的湖面。一时间,

所有目光都聚焦在姜娆身上,带着审视、好奇与毫不掩饰的轻蔑。西域舞热情大胆,

绝非寻常闺秀所学。让一个身份微妙的通房姨娘当众献舞,无异于将其视同倡优,极尽羞辱。

姜娆攥紧了袖口,粗糙的布料摩擦着指节,留下红痕。脸上血色尽褪,

显得那双眸子愈发黑沉,像两口深不见底的寒潭。她求助似的看向沈砚,

他却只垂眸把玩着手中的青玉酒杯,杯壁反射着烛光,在他冷硬的侧脸上投下流动的光影,

仿佛置身事外。心底一个声音冷笑:果然,指望不上任何人。"妹妹可是不愿?

"林婉如语气依旧温和,却带着不容拒绝的压迫,像柔软的丝绸裹着钢铁,"还是觉得,

母亲的寿辰,不值得你一舞?"姜娆深吸一口气,空气中浓郁的酒肉香气让她有些反胃。

缓缓起身,声音微若蚊蚋,带着恰到好处的惶恐:"妾......妾身技艺粗陋,

恐污了老夫人与各位贵人的眼。""无妨,助兴而已。"林婉如微笑,

像一位宽容大度的主母,示意丫鬟带她去更换舞衣。那笑容背后,是冰冷的算计。片刻后,

姜娆穿着一身极为暴露的西域舞裙回到厅中。红纱覆面,遮住了她讥诮的唇角。金铃束腕,

随着动作发出细碎清脆的声响。裸露的腰肢雪白纤细,脐间一点金饰随着呼吸微颤,

像诱惑的毒蛇吐信。她这身装扮与平日怯懦形象反差极大,艳光逼人,瞬间吸引了所有视线,

夹杂着惊叹、鄙夷与贪婪,像无数细针扎在皮肤上。沈砚终于抬起眼,

目光落在她随动作荡漾的腰铃和那片雪白的脊背上,眸色深沉如夜,握杯的手指微微收紧。

乐声起,她随乐而舞,动作略显生涩,却因身段极佳,别有一种僵硬中的诱惑,

像被强行拉出壳的蚌,露出柔软的内里。每一个旋转,每一次摆胯,都让周围目光更加灼热。

她能感受到那些视线,如同实质般黏腻。就在一个快速的旋转动作时,

姜娆脚下仿佛被什么东西绊到,裙摆勾住了什么?"哎呀"一声惊叫,

声音里充满了真实的惊慌——这一摔,必须真,才能取信于人。

整个人失控地朝着厅堂一侧巨大的紫檀木座屏撞去!风声掠过耳畔。"砰!"一声闷响。

她重重摔在座屏上,骨头都在抗议,疼得她眼前发黑。手下意识乱抓,像溺水的人抓住浮木,

竟扯住了覆盖在座屏旁的厚重帷幔。帷幔应声而落,灰尘飞扬间,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

赫然露出了其后墙壁上一道不起眼的、仅容一人通过的暗门!像一道黑色的伤口,

突兀地出现在华丽的厅堂墙壁上。厅内瞬间寂静,只剩乐曲尴尬地响着,

随即响起一片压抑的哗然,像蜂群被惊扰。沈府宴厅之内,竟藏有密道!

这发现比美人的舞蹈更刺激。变故突生,林婉如脸色微变,像精美的瓷器裂开一道缝。

李姨娘也惊得忘了反应,张着嘴。就在众人惊疑不定之际,一道墨色身影已迅疾而至,

带起一阵冷风。沈砚一把将摔倒在地、似乎扭伤了脚踝的姜娆打横抱起,

用自己宽大的披风将她几乎裸露的肩背严严实实裹住。披风上干净的松木气息瞬间包围了她,

驱散了那些令人作呕的打量。"受惊了。"他声音冷淡,听不出情绪,

但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却如铁箍般强硬,指尖甚至警告性地在她腰侧软肉上重重一掐,

带着惩罚的意味。疼!姜娆痛得轻颤,泪眼婆娑地将脸埋入他怀中,在外人看来,

尽是惊吓与羞窘。鼻尖蹭到他微凉的锦缎,心里却想:他生气了?因为密道暴露,

还是因为她这出戏?沈砚不再多看众人一眼,抱着她,径直走向那暴露的密道入口,

身影很快消失在黑暗里,只留下一厅面面相觑的宾客和神色各异的沈家女眷。

空气里弥漫着窃窃私语和未散的酒气。***密道内阴暗潮湿,寒气像冰冷的蛇缠绕上来。

仅有微弱的光线从入口透入,勾勒出尘埃飞舞的轨迹。甫一进入转角,隔绝了外面的视线,

沈砚便毫不怜香惜玉地将她放下。后背抵上冰冷粗糙的石壁,寒意瞬间穿透薄薄的舞衣,

刺入骨髓。他一手撑在她耳侧的墙上,将她困于方寸之间,高大的身影带来强烈的压迫感,

几乎吞噬了所有光线。黑暗中,他温热的呼吸拂过她的额顶,带着清浅的茶香。

声音低沉而危险,带着洞悉一切的冷冽,像冰层下的暗流:"三年前,玄武门兵变,

姜家满门葬身火海,无一生还。那位名动京城的姜家小姐姜娆,理应化作焦骨了。

" 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扎进她耳中。姜娆心头巨震,像被无形的手攥紧。

面上却强自镇定,仰起脸,借着入口透进的微光,看向他近在咫尺的模糊轮廓,

试图从他眼中分辨出更多信息。她知道,这是摊牌的时刻。她不再伪装那怯懦的声线,

声音恢复了原本的清冽,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却并非因为恐惧,

而是因为压抑的恨与试探:"那么,沈公子......"她一字一顿,清晰地说道,

像在寂静中敲响冰凌,"当年玄武门外护城河边,

你亲手从水里捞起的那枚......刻着'娆'字的羊脂白玉佩,可还妥善收着?

" 那是她身份的证明,也是他们之间,可能存在的、被遗忘的联结。话音落下,

密道内死一般寂静,只有彼此交错的呼吸声,和远处隐约传来的水滴声。她能感觉到,

沈砚撑在墙上的手瞬间收紧,指节发出轻微的咯吱声,在寂静中格外清晰。

他周身的气息骤然变得凌厉无比,仿佛下一秒就要将她撕碎,空气都凝固了。黑暗中,

他盯着她的目光,如同最锐利的鹰隼,锁定了猎物,让她无所遁形。

漫长的、令人窒息的沉默后,他忽然低低地笑了一声,那笑声里听不出半分愉悦,

只有冰冷的寒意与翻涌的暗潮,像深冬的河水破开冰面。"果然是你。

"第四章 夜谋密道的阴冷尚浸在骨子里,像附骨的蛆虫,沈砚已将她带至他的外书房。

此处与内院相隔甚远,陈设简洁冷硬,多宝阁上列着兵书史策,

空气里弥漫着墨与松木混合的凛冽气息,一如他这个人。他将她放在窗下的矮榻上,

动作算不上温柔,榻上的硬木板硌得她伤处隐隐作痛。"不必装了。"他声音里没什么温度,

像秋日的霜,转身从柜中取出药箱,打开时发出轻微的咔哒声。姜娆蜷缩在榻上,抱着膝盖,

脚踝处传来的剧痛让她额角渗出细密冷汗,黏湿了鬓发。沈砚单膝蹲下,握住她纤细的脚踝。

他的手掌宽大温热,与她冰凉的肌肤形成鲜明对比,那暖意几乎有些烫人。他褪下她的罗袜,

布料摩擦过红肿的皮肤,带来一阵刺痛。脚踝果然肿得老高,像发面的馒头。他取来药油,

浓郁的药草味瞬间散开。手法算不上娴熟却足够用力地揉按着,疼得姜娆倒吸凉气,

脚趾都不由自主地蜷缩起来,指甲掐进掌心。就在他换手固定她小腿时,

目光无意间扫过她踝骨内侧,动作猛地顿住,像画面定格。那里,

有一道极淡的、月牙形的旧疤,颜色比周围皮肤稍浅,像一弯浅浅的印痕。

沈砚的指尖悬在那疤痕上方,呼吸几不可查地一滞。

记忆中某个被尘埃覆盖的角落骤然被掀开——十岁那年,他失足落入结冰的湖面,

刺骨的寒冷吞噬了他,是一个穿着红袄、像一团火的小姑娘拼命用石头砸开冰缘,

细嫩的脚踝被锋利的冰棱划破,鲜血染红了冰面,那抹红,触目惊心......醒来后,

他只记得那抹刺目的红和一道月牙状的伤口,以及那女孩模糊的、带着焦急的眉眼。他抬眸,

目光如炬,紧紧锁住她因疼痛而微蹙的眉眼,试图从那惊人的艳色下,

找出几分幼时模糊的影子。是她吗?那个像小太阳一样的女孩,

和眼前这个心思深沉、媚骨天成的女子,真的是同一个人?姜娆被他看得不自在,

那目光太具穿透力。她试图抽回脚,却被他更用力地握住,温热的力量不容抗拒。

"这道疤......"他声音低沉,带着探究。"小时候顽皮,不小心划的。"她偏过头,

避开他的视线,声音恢复了平日的柔婉,却带了一丝不易察觉的紧绷,像绷紧的琴弦。

不能承认,至少现在不能。沈砚不再追问,但眼底的探究与冰封的某种东西,

似乎在悄然松动,像春水微澜。他沉默地替她上好药,用干净的白布仔细包扎好,

动作竟比刚才轻柔了些许。处理完伤处,他起身,走到书案后坐下,重新拉开了距离,

恢复了那份居高临下的审视。紫檀木书案光滑冰凉的表面映出模糊的人影。"今日之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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