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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危!渣过的权臣竟成了兄长》裴凛谢宛玉完本小说_裴凛谢宛玉(危!渣过的权臣竟成了兄长)全文免费阅读无弹窗大结局

南又予 著

穿越重生完结

南又予的《危!渣过的权臣竟成了兄长》小说内容丰富。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克制疯批少卿×心机钓系白切黑】 (伪兄妹 阴湿占有 钓系拉扯 深夜窥视) 半年前,谢宛玉为活命,勾上当地知州裴凛。 却在危机解除后,果断弃他上京寻父复仇,途中结识裴家真千金,谁知上京前夜客栈突起大火,千金死了。 次日裴家来人,她被错认为真千金,为了借势复仇,她将错就错,冒名顶替。 没想到傍晚来接人的兄长,竟是曾被她抛弃的旧情人——裴凛! - 入府后,她谎话连篇,步步为营。 深夜,裴凛屡屡进她卧房。 起初她安慰自己,没事,只要坐实了裴家小姐的身份,他就算记恨,也碍于兄妹名分,不能拿她怎么样。 后来,她为了顺利推进复仇,再度勾裴凛,可他端雅清正,重规守礼,难勾得要死。 她没看见的是,每夜男人清润眼底下隐着危险沉烫的欲色。 兄长。慎行? 他自抑,他渴求。 - 直到身份暴露那日,谢宛玉被他扣着腕子狠狠拽回帐幔,才知道招惹上了一个怎样的疯子。 “宛玉很不乖,那就一直——” “罚教到乖为止。” - “装什么兄妹?我的妻。”

主角:裴凛,谢宛玉   更新:2025-11-03 10:41:2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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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是有人在盯着她。

她浑身一僵,黑暗中,感官被无限放大。

她听不到任何脚步声,听不到一点呼吸声,却能清楚感觉到,有人在那里。

盯着她。

谢宛玉猛地攥紧被子,指节都泛白了。

是谁?谁在盯她?杀阿月的杀手?

她想起身去看,却又不敢,怕被杀手发现她醒着,怕刀下一瞬就抵上她的脖子。

谢宛玉提高警惕,做好反抗的准备。

这道视线很沉很烫,甚至有种诡异的熟悉感。

她头皮阵阵发麻,恐惧全方位包裹着她,就在她几乎要被这无声的压迫感逼得窒息时,那沉烫的注视感,倏地消失了。

就像从未出现过。

可谢宛玉依旧僵硬地躺着,是今日经历的太多,过度紧张产生的错觉吗?

-

次日,天刚亮透。

从主院问安回来,秀巧嬷嬷便絮絮叨叨向谢宛玉讲了许多规矩,一直到临近申时,才引她前往东院。

路上还在反复叮嘱:“姑娘此番去见公子,言行须得格外谨慎,公子不喜人多话,回话时切记恭谨简练,眉眼勿乱瞟,仪态须端正。”

“若公子审问昨日纵火案,姑娘也不必害怕,如实作答就好。”

寒风卷着雪点子,谢宛玉在秀巧嬷嬷的千叮咛万嘱咐下,进了裴凛的书房。

裴凛正坐在案后,并未抬头,只将手中纵火案卷宗略略移开,露出清峻的侧脸。

谢宛玉一晚没睡,想了一整夜对策,早已做好被他审问的准备,缓步上前,屈膝行礼:

“兄长。”

听到这两个字,裴凛执卷宗的手轻颤。

他垂睫静了一瞬,便朝东窗下那张梨花木圈椅看去,声音沉肃:“去那边坐着等我。”

“是。”

谢宛玉依言过去,刚坐下,便见他捧着一大摞纸张走来,在她对面落座,将那摞纸不轻不重搁在桌上。

砚礼铺纸研墨,待墨色浓淡适宜,裴凛才抬眼看向她。

见她丝毫没有主动解释的意思,他眼底掠过极淡的阴翳。

“国有国法,家有家规,没有规矩,不成方圆。既入裴府,便依家规,既涉案件,便守律法。”

他没有过问她当初为何不告而别,甚至也没有审问纵火案,反而教起了家规。

谢宛玉心中有些疑惑,偷偷看他脸色,他面色沉肃,辨不出喜怒。

她隐隐不安,缓慢提笔记下他所讲内容。

“裴家家规,共计五千条。”他声音冷冷的。

多少?五千条?

裴家这是把日子过成编书了?

谢宛玉垂睫。

难怪曾经与他相处之时,他规矩很是严,就连帐幔之事,都不许她声大,每每她无法自抑失控,便让她咬着玉佩,或来吻她,如今想来,被五千条家规压着,能不严吗?

她真有点佩服自己,当初竟然能勾动他。

“这五千条家规,分仪、言、行、责......说到底,皆绕不开一个礼字。”他淡声。

“裴家儿女,当知礼。”

谢宛玉小心翼翼记下,做足了懂事听话妹妹的模样。

对面男人又开口:“今日先学仪类前五十条。”

他太平静了,平静得近乎反常。

谢宛玉一颗心七上八下的,继续提笔蘸墨。

“这句不用记。”裴凛闭了闭眼,忽然出声。

谢宛玉急忙收腕,悄悄看他,他脸色似乎沉了几分。

但他没有说什么,只是将那摞纸推至她面前:“这是裴家全部的家规。”

有现成的?谢宛玉连忙搁笔去接。

可当拿起那摞纸时,才发现并未被装订成册,纸上的字迹也格外眼熟。

是他的字迹,纸张还很新,显然是才写完没多久,还来不及装订成册。

一股说不清的滋味漫上来,谢宛玉忍不住抬眼望他。

裴凛坐得笔直,衣冠胜雪,见她望来,非但没避开,反而就那样静静、坦然地与她对视,点漆的眸子隐隐有些寒意。

谢宛玉心头突地一跳。

这视线太过熟悉,就像昨夜——

昨夜是裴凛在盯着她?

不不不,怎么可能,他可重规守礼了,怎么会做出深夜窥视这种逾越的事?

谢宛玉强行压下关于昨夜的猜想。

眼下裴凛不提旧事,甚至不审问纵火案,反而平静教她家规,这反常的冷静,比直接的质问更让她心慌。

——她太被动了。

她不能再这样坐以待毙,任由他掌控节奏,否则迟早要被他揪出底细,扔进大牢问斩。

就算最后等她的是死路一条,至少、至少也要撑到见到林谦穆的那一天。

裴凛不主动,那就由她来,此刻她需要主动破局。

“兄长。”谢宛玉放软声音,挑起话头,“不知昨日的纵火案,可已有眉目了?”

“查案最忌打草惊蛇。”他声音淡淡的。

他是在说查案的常理?还是在暗指她就是那条蛇?

谢宛玉后背瞬间渗出一层薄汗,忙垂下眼,声音软得发怯:“兄长说的是,我、我只是昨日受了惊,心里害怕。”

“怕什么?”他问。

谢宛玉顺着他的话回应:“昨日的客栈纵火,是有人蓄意而为、我不知是谁想要我的命,只怕、只怕那人不会轻易放过我,我、我害怕。”

音落时尾音还发着颤。

裴凛看她受惊害怕的模样,想起方才阅过的纵火案卷宗。

“客栈人员、裴家下属,连同刘秀月本人,共计二十四人,发现的尸首也正好二十四具。”

谢宛玉垂眼静听。

“从现场痕迹和口供来看,火是从门外烧进来的,走廊上发现了明显的油渍,初步判断起火点是走廊。”

他语气很平:“而屋内地面上、床下亦检出油迹,可见纵火者能自由入内,非外人所为。”

谢宛玉昨夜虽疑过王管家与裴静姝,却无实证,他不喜人凭空臆测,她便没有多话,只听想得到的信息。

裴凛忽抬眼看她,将那句关键的话又重复了一遍:“二十四人刚好二十四具尸身。”

偏偏,多出了一个她。

“告诉我,多出来的那一个人是谁?”

他声线低沉:“宛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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