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鸦咒林野张诚免费小说完整版_最新好看小说鸦咒林野张诚

白龙门的萌狼 著

悬疑惊悚完结

悬疑《鸦咒》,主角分别是林野张诚,作者“白龙门的萌狼”创作的,纯净无弹窗版阅读体验极佳,剧情简介如下:诅咒真的可以杀人吗?连环杀人的起因又是什么?莫非这个故事没有后续 ?有什么是咒呢?这个咒到底是什么?

主角:林野,张诚   更新:2025-11-03 23:24: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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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月圆夜的“贡品”市立医院住院部的夜班护士赵姐攥着钥匙串,站在二十楼1号房的门外,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

凌晨两点,本该是整栋公寓最安静的时候,可她刚才在电梯口,却清楚地听到张诚家传来“咚”的一声闷响——像是重物砸在地板上,又像是某种东西被硬生生折断。

张诚是医院的常客,三个月前刚给他病危的母亲办了住院手续,昨天下午才接回家“静养”。

赵姐记得很清楚,那天张诚笑得格外殷勤,塞给她一袋进口水果,说“以后还要麻烦赵姐多照看”,可他眼里那点藏不住的急切,让赵姐总觉得心里发毛。

此刻站在门外,她甚至能闻到门缝里飘出来的味道——不是医院里惯有的消毒水味,而是一股淡淡的铁锈味,混着老槐树特有的涩气,像秋天落叶腐烂在泥土里的味道。

这味道太奇怪了。

张诚家住在二十楼,窗户常年关得严丝合缝,楼下也没有任何槐树,唯一能闻到槐树叶味道的地方,只有医院后墙那棵三百年的老槐树。

赵姐咽了口唾沫,手指在钥匙串上摸索着——张诚母亲出院时,特意把家里的备用钥匙交给她,说“万一我不在家,母亲有急事,麻烦赵姐帮忙开门看看”。

当时她只当是家属的贴心,现在却觉得这把钥匙烫得吓人。

钥匙插进锁孔,转动时发出“咔嗒”一声轻响,在寂静的楼道里格外刺耳。

赵姐推开门,客厅里没开灯,只有月光从落地窗斜切进来,在地板上积成一滩冷白,像撒了一层碎冰。

张诚就坐在客厅中央的单人沙发上,背对着门口,姿势僵硬得像尊蜡像,深色的衬衫后背沾着一块深色的痕迹,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光泽。

“张哥?

你怎么不开灯啊?”

赵姐的声音发颤,试探着往前走了两步。

客厅里静得可怕,只有挂钟的滴答声,还有自己越来越响的心跳。

她走到张诚身边,手刚碰到他的肩膀,就感觉一股寒意顺着指尖爬上来——那不是活人的体温,而是像刚从冰窖里捞出来的冷。

下一秒,张诚的身体突然“咚”地歪倒在沙发扶手上,脸朝着天花板。

赵姐的尖叫卡在喉咙里,瞳孔瞬间放大——张诚的眼睛不见了。

两个黑洞洞的眼眶里没有血,只有一层透明的黏膜,像被什么东西反复舔舐过,边缘还沾着几缕细小的白色绒毛。

他的嘴角微微上扬,像是带着某种解脱的笑意,右手死死攥着一张揉皱的纸,展开来看,是三个月前他给母亲买的高额意外险保单,受益人那一栏,赫然写着“张诚”两个字。

而在他脚边的地板上,三根乌鸦羽毛摆成了一个三角形,羽毛根部还带着淡淡的体温,像是刚从活乌鸦身上拔下来的,尖端齐刷刷地朝着落地窗的方向,像是在指引某个看不见的“客人”离开。

警笛声在凌晨三点的街道上炸开时,林野正坐在办公室里,对着桌上的旧照片发呆。

照片边缘己经泛黄,上面是个扎着羊角辫的小女孩,手里举着棉花糖,笑得露出两颗小虎牙,背景是市立医院后墙的老槐树——那是他妹妹林溪,五年前在那棵树下失踪,至今没找到尸体,只留下一根同样沾着体温的乌鸦羽毛。

“林队,市立医院家属楼出事了,死者张诚,眼睛没了,现场有乌鸦羽毛。”

对讲机里传来小王急促的声音,打断了林野的思绪。

他猛地站起身,抓起椅背上的外套就往外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口袋里的羽毛——那根羽毛他带了五年,羽毛根部的温度仿佛还没散去,像是妹妹最后的体温。

警车在凌晨的街道上疾驰,林野看着窗外掠过的路灯,眼前不断闪过五年前的画面:林溪失踪那天,也是个月圆夜,他接到医院电话,说林溪没去接放学的表妹,监控里最后看到她是在老槐树下,蹲在地上不知道在看什么。

他疯了一样找了整整一夜,最后只在槐树根下捡到一根乌鸦羽毛,羽毛上沾着的不是血,而是林溪最喜欢的草莓味糖果碎屑。

“林队,到了。”

小王的声音把他拉回现实。

林野推开车门,一股熟悉的槐树叶涩气扑面而来,比五年前更浓,像是整个空气都被浸泡过。

他快步走进家属楼,二十楼的警戒线己经拉了起来,技术科的人正在采集现场证据,赵姐坐在楼道的台阶上,脸色惨白,手里攥着一杯热水,却还是止不住地发抖。

“赵姐,你再想想,进门的时候有没有看到什么异常?

比如陌生人,或者奇怪的声音?”

林野蹲在她面前,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温和些。

他记得赵姐,五年前林溪失踪时,她还帮着一起找过,是个心善的老护士。

赵姐抬起头,眼里满是恐惧,声音带着哭腔:“没有……我进来的时候就只有张诚一个人……但是林队,我闻到了槐树叶的味道,很浓,还有……还有收音机的声音。”

“收音机?”

林野皱起眉。

“对,”赵姐用力点头,“我刚进门的时候,好像听到客厅里有收音机的声音,唱的是首老歌,什么‘乌鸦叫,眼珠掉’,可我找了一圈,没看到收音机,张诚家的收音机早就坏了,放在阳台角落积灰呢!”

林野心里一沉,五年前,林溪失踪的那天晚上,他家的收音机也突然响过,唱的就是这首歌。

当时他以为是线路故障,现在想来,这根本不是巧合。

他走进客厅,月光己经移到了沙发旁边,照亮了地板上的乌鸦羽毛。

技术科的人正在用镊子夹起羽毛,放进证物袋里,羽毛在灯光下泛着黑色的光泽,根部的白色绒毛清晰可见。

“林队,你看这个。”

小王递过来一个透明的证物袋,里面装着一片干槐树叶,是在张诚的衬衫口袋里找到的,树叶背面用血写着一个歪歪扭扭的“3”,血迹己经干涸,边缘却很整齐,像是用某种细针写上去的。

“张诚死前三天,收到过一封匿名信,里面就装着这片叶子。”

小王的声音压得很低,“赵姐说,那天张诚看到信的时候,还骂了一句‘谁这么无聊’,把叶子扔在了茶几上,后来不知道什么时候又放进了口袋。”

林野接过证物袋,指尖传来槐树叶特有的粗糙触感。

他走到落地窗旁边,玻璃上没有任何指纹,却有几道浅浅的抓痕,像是鸟爪挠出来的,抓痕的形状很奇怪,倒过来看像个歪歪扭扭的“鸦”字。

他想起医院老护士们说的传说:三十年前,有个叫陈阿婆的护工,因为举报院长王庆倒卖假药,被反咬一口说她虐待病人,最后被吊在老槐树上,乌鸦啄瞎了她的眼睛。

她临死前喊着“说谎的人,月圆夜拿眼珠来偿”,从那以后,每年月圆夜,医院里总会有人出事,都和“说谎”有关。

“林队,还有个更邪门的。”

技术科的老张走过来,脸色凝重,“我们刚才检查张诚家的阳台,发现那个坏了的收音机,电池早就没电了,可刚才突然自己响了,还是那首老歌,响了不到十秒就停了,现在电池仓里,多了一根乌鸦羽毛。”

林野的心脏猛地一缩,他快步走到阳台,那个老旧的收音机放在角落,上面积满了灰尘,电池仓打开着,里面果然有一根黑色的羽毛,和客厅里的那三根一模一样。

他蹲下身,仔细看着收音机的线路,没有任何被撬动的痕迹,像是羽毛自己“钻”进去的。

这时,他的手机突然响了,是家里的座机号码。

林野心里一紧,他父母早就去世了,家里只有他一个人,座机平时从不响。

他按下接听键,电话里没有声音,只有一阵沙沙的电流声,还有隐约的乌鸦叫声,过了几秒,一阵熟悉的童声传了过来,唱着“乌鸦叫,眼珠掉,说谎的人跑不掉”——那是林溪的声音。

林野的手瞬间冰凉,手机从手里滑落在地,屏幕摔得粉碎。

他盯着地上的手机,耳边不断回响着林溪的歌声,还有五年前她失踪前说的话:“哥,陈阿婆在槐树下跟我说话,她说要帮我抓坏人,坏人会说谎,眼睛会被乌鸦叼走。”

当时他只当是小孩子的胡话,现在才明白,妹妹可能早就知道了什么,而那个“坏人”,很可能就是现在的凶手。

窗外的月亮躲进了云层,客厅里的光线突然暗了下来,那股槐树叶的涩气越来越浓,像是有什么东西,正从月光照不到的角落里,悄悄盯着他。

林野站起身,目光扫过客厅的每个角落,最后落在了张诚攥着保单的手上——那只手的指甲缝里,沾着一点浅绿色的碎屑,像是槐树叶的碎末。

他突然意识到,这不是简单的连环杀人案,凶手在模仿陈阿婆的传说,在“审判”那些说谎的人,而林溪的失踪,很可能就是这场“审判”的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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