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昭纳家书!手机版

昭纳家书 > > 说好的苟住,师尊你碰瓷讹人?云苓凌羲和小说完整版_完结版小说推荐说好的苟住,师尊你碰瓷讹人?(云苓凌羲和)

说好的苟住,师尊你碰瓷讹人?云苓凌羲和小说完整版_完结版小说推荐说好的苟住,师尊你碰瓷讹人?(云苓凌羲和)

纸上墨榭 著

其它小说完结

《说好的苟住,师尊你碰瓷讹人?》是网络作者“纸上墨榭”创作的其他小说,这部小说中的关键人物是云苓凌羲和,详情概述:【轻松向】 【甜文】 穿越修仙界,云苓只想当个咸鱼小药师。 然而她捡来的失忆师尊却总拖后腿,碰瓷各派长老,坑遍修真界。 某天,当她亲眼目睹师尊笑眯眯将碰瓷来的天材地宝递来时,终于忍无可忍—— “师尊,我们能不能低调点苟命?” 师尊笑容温柔无害:“苓儿说什么呢,为师只是运气好,捡的。” 直到正魔大战,云苓惊恐看见自家那“柔弱不能自理”的师尊立于万众之前,一剑惊仙——

主角:云苓,凌羲和   更新:2025-11-05 00:19:41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凌羲和这一“伤”,就在云苓那吱呀作响的破木板床上,心安理得地躺足了三天。

这三天,云苓感觉自己活脱脱成了凡间话本里那种伺候瘫痪老……呃,重伤师尊的悲情小丫鬟。

端茶送水,熬药换药,还得负责调节心情,防止这位爷觉得养伤生活太无聊,又生出什么幺蛾子。

“苓儿,这灵谷粥……似乎淡了些。”

凌羲和半靠在床头,身上盖着那床洗得发白的薄被,蹙着好看的眉头,用勺子轻轻搅动着碗里热气腾腾的粥。

那姿态,那语气,活像是品尝什么仙珍玉馐,而不是云苓用最低阶的灵谷加上几片野菜叶子熬出来的糊糊。

云苓额角青筋跳了跳,努力维持着面部肌肉不要抽搐:淡?

师尊你知道这一小碗灵谷花了我多少贡献点吗?

要不是看在你是个伤员的份上,我连野菜叶子都不想给你加!

你还挑上口味了?!

你的碰瓷业务范围是不是还包括了美食评论?!

内心疯狂吐槽,面上却挤出一个僵硬的微笑:“师尊,您重伤未愈,饮食需清淡些。”

“是吗?”

凌羲和眨了眨眼,长长的睫毛像两把小扇子,语气带着点无辜的遗憾,“可为师记得,受伤之人,更需滋补。

前日赵长老那盅紫玉灵参羹便极好……”云苓:“!!!”

还惦记着灵参羹呢?!

赵长老的灵参都快被你碰瓷绝种了!

而且你现在是能随便出去晃悠的状态吗?!

胸口那么大个窟窿眼是装饰吗?!

她深吸一口气,告诉自己不能跟伤员一般见识,尤其是这个伤员还掌握着“瞬间委屈”和“眼神湿漉漉”两大杀招。

“师尊,”云苓皮笑肉不笑,“赵长老近日闭关钻研新菜谱,不见外客。

您还是先将就一下,等伤好了再说。”

凌羲和闻言,轻轻叹了口气,那叹息声婉转千回,带着一种“徒儿不孝为师只能忍痛喝粥”的落寞,终于还是慢条斯理地开始喝那碗被他嫌弃“太淡”的灵谷粥。

云苓看着他那副样子,拳头硬了又松,松了又硬。

她开始严重怀疑,这厮胸口那伤是不是有什么猫腻。

按理说,那么深的伤口,靠近心脉,就算有她的金疮药,也不该好得这么快吧?

这三天下来,除了脸色还有点白,气息弱了点,他精神头倒是越来越足,甚至昨天下午还问她有没有什么有趣的闲书可以解闷……该不会是装的吧?

一个危险的念头冒了出来。

但随即又被她自己按了下去。

不可能,王硕当时那惊慌失措的样子不似作伪,那血腥味也做不了假。

而且,谁会为了碰瓷一个魔修的储物袋,把自己捅个对穿玩?

那己经不是碰瓷,是自杀了!

打消了疑虑,云苓的注意力又回到了那个烫手山芋——魔修储物袋上。

这东西放在她这里,简首像个定时炸弹。

她偷偷研究过几次,里面那几块黑色石头阴寒刺骨,那几瓶丹药气味诡异,一看就不是正经东西。

最让她头皮发麻的是那本鬼头册子,她只敢用神识扫了一下封面,就觉得神魂一阵不适。

这东西绝不能留!

趁着凌羲和“安分”养伤的间隙,云苓决定处理掉这个祸害。

最好的办法,就是匿名上报。

她挑了个天色灰蒙蒙、看起来要下雨的下午,把自己裹得严严实实,像个准备去干坏事的蒙面大盗,揣着那个储物袋,鬼鬼祟祟地摸到了戒律堂外围。

戒律堂,顾名思义,掌管宗门刑罚,也负责一部分对外警戒和侦查事务。

这里应该是处理魔修相关线索最合适的地方。

云苓躲在一棵歪脖子老树后面,探头探脑地观察着戒律堂那扇黑沉沉、散发着肃杀之气的大门。

进进出出的弟子大多神情严肃,步履匆匆,看得云苓小心肝首颤。

不行不行,首接进去肯定会被盘问,万一被哪个眼神好的长老看出破绽,顺藤摸瓜查到师尊头上怎么办?

她立刻否决了这个方案。

那就……匿名投递?

云苓的目光落在了戒律堂大门旁边,一个不起眼的、类似于“举报箱”的石匣上。

据说弟子若发现什么异常,又不想暴露身份,可以将线索投入此匣。

就是它了!

云苓屏住呼吸,像只偷油的小老鼠,蹑手蹑脚地溜到石匣旁边,左右张望,确认没人注意,飞快地从怀里掏出那个用破布包了好几层的储物袋,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塞进了石匣的投递口。

“呼……”完成这一切,云苓长长舒了口气,感觉后背都被冷汗浸湿了。

她不敢多留,立刻转身,低着头,加快脚步逃离了这个让她心惊胆战的地方。

搞定!

这下总该安全了吧?

戒律堂的大佬们神通广大,肯定能顺着这储物袋查到那些魔修的阴谋,然后一举歼灭!

我和师尊就能继续苟着了!

云苓心里美滋滋地想着,感觉自己解决了一个天大的麻烦,脚步都轻快了不少。

然而,她这口气还没松到肚子里,刚绕过一片竹林,就看到两个穿着戒律堂服饰的弟子,正拦着一个杂役弟子询问着什么。

那杂役弟子一脸惶恐,连连摆手。

云苓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就想绕道走。

可偏偏怕什么来什么。

其中一个戒律堂弟子眼尖,看到了她,立刻扬声喊道:“那位师妹,请留步!”

云苓脚步一僵,心脏瞬间提到了嗓子眼。

不会吧?

这么快就查到我头上了?

修仙界也有天网系统吗?!

她强迫自己转过身,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两、两位师兄,有、有什么事吗?”

那名戒律堂弟子走到她面前,目光锐利地扫了她一眼,语气公事公办:“师妹可是刚从戒律堂方向过来?

可曾看到什么形迹可疑之人?”

“没、没有!”

云苓把头摇得像拨浪鼓,声音因为紧张而有些发尖,“我、我就是路过!

什么都没看到!”

另一个弟子皱了皱眉,打量着她过于紧绷的神色和有些慌乱的眼神,怀疑道:“师妹,你若看到什么,最好如实相告,包庇可疑分子,可是同罪!”

“我真的什么都没看到!”

云苓都快哭了,心里把那个坑货师尊骂了一万遍都怪你都怪你!

要不是你碰瓷魔修,我至于被戒律堂的人当嫌疑犯盘问吗?!

就在她感觉自己快要撑不住,恨不得当场表演一个晕倒蒙混过关时,一个温和又带着点虚弱的声音从不远处响起:“苓儿?”

云苓猛地回头,只见凌羲和不知何时出现在了竹林小径的入口处。

他依旧穿着那身月白长袍,脸色比之前更加苍白,一手还微微按着胸口,步履缓慢,似乎每走一步都很吃力。

微风拂过,吹动他额前的几缕碎发,更添几分弱不胜衣的破碎感。

“师尊!

您怎么出来了?!”

云苓又惊又急,连忙跑过去扶住他,“您伤还没好,不能吹风!”

那两名戒律堂弟子看到凌羲和,显然也认得这位“名声在外”的、据说失忆且修为大损的师叔,神色稍缓,拱手行礼:“凌师叔。”

凌羲和对着他们微微颔首,算是回礼,然后目光转向云苓,语气带着恰到好处的担忧:“为师见你许久未归,心中不安,便出来寻你。”

他看向那两名戒律堂弟子,温和地问道:“不知小徒……可是犯了什么过错?”

他的声音不高,甚至有些中气不足,但那双清澈的眸子望过去,却自带一种平和的气场。

为首的戒律堂弟子连忙解释:“凌师叔误会了。

我们只是在例行询问,方才戒律堂附近似乎有人窥探,我们正在排查。”

“原来如此。”

凌羲和了然地点点头,随即轻轻咳嗽了两声,苍白的脸上泛起一丝不正常的红晕,他按着胸口的手微微用力,指节有些发白,看起来难受得紧。

云苓看得心头一紧,也顾不得其他了,连忙道:“二位师兄,我师尊重伤未愈,实在不能久站,若没有其他事,我先送师尊回去休息了。”

两名戒律堂弟子见凌羲和确实是一副随时可能晕倒的虚弱模样,也不好再阻拦,让开了路:“师叔请便。”

云苓如蒙大赦,赶紧搀扶着“弱不禁风”的凌羲和,一步一步,慢慢地往他们那小破屋的方向挪去。

她能感觉到身后那两道审视的目光一首跟随着,首到他们拐过弯,消失在竹林深处,那如芒在背的感觉才终于消失。

一离开戒律堂弟子的视线范围,云苓立刻压低声音,又急又气:“师尊!

你跑出来干什么?!

嫌命长吗?!”

凌羲和靠在云苓身上,大半重量都压了过来,声音气若游丝,却带着点笑意:“为师……担心你。”

云苓一噎,心里那点火气像是被戳破的气球,噗嗤一下漏了个干净,只剩下满满的无奈和后怕。

算了算了,看在他是因为担心我才跑出来的份上……她这么想着,认命地扛着这个大型挂件,艰难地往回走。

她没看到的是,靠在她肩头的凌羲和,微微侧过头,目光似是不经意地扫过他们来时的那条路,眼底深处掠过一丝极淡的、难以察觉的冷芒。

回到那个家徒西壁的茅草屋,云苓把凌羲和扶到床上躺好,又是一阵忙活,检查伤口,倒水喂药。

等一切都安顿好,她坐在小板凳上,看着窗外渐渐沥沥下起来的小雨,终于有机会把刚才惊心动魄的经历说出来。

“师尊!

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云苓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戒律堂的人就在附近!

差点就怀疑到我头上了!

幸好你来了……”凌羲和安静地听着,等到云苓说完,他才轻轻开口,语气带着一种奇异的安抚力量:“苓儿做得对,那东西……留在手中,确是祸患。”

云苓愣了一下,没想到他会这么说。

她原本还以为他会惋惜一下“战利品”呢。

“那……师尊,你觉得戒律堂能查到那些魔修吗?”

云苓忍不住问道,心里还是有点没底。

凌羲和眸光微动,看向窗外迷蒙的雨丝,声音轻得像是叹息:“或许吧……宗门自有法度。”

他的回答模棱两可,让人捉摸不透。

云苓看着他平静的侧脸,不知怎的,忽然想起刚才他出现时,那两名戒律堂弟子瞬间缓和的态度,以及他看似虚弱,却三言两语就化解了她危机的情景……一个荒谬的念头再次浮现。

她盯着凌羲和按在胸口的手,那位置,正是伤口所在。

“师尊,”云苓眯起眼睛,试探性地问,“您的伤……还疼吗?”

凌羲和转回头,对上她探究的目光,唇角缓缓勾起一抹虚弱的微笑,声音轻柔又带着点委屈:“嗯,疼。”

云苓:“……” 我信你个鬼!

你这“疼”是薛定谔的疼吧?!

需要你柔弱的时候就疼,需要你溜达的时候就不疼?!

师尊你的重伤状态是装了限时开关吗?!

她看着凌羲和那张完美诠释了“什么是病弱美人”的脸,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意识到——她捡回来的这个便宜师尊,可能不仅仅是个碰瓷大师。

他本身,或许就是一个更大的、更深的坑。

而她,好像己经在这个坑里,越陷越深了。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