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昭纳家书!手机版

昭纳家书 > > 暮雨与鱼(鱼笙暮雨)完结版小说推荐_最新完结小说推荐暮雨与鱼鱼笙暮雨

暮雨与鱼(鱼笙暮雨)完结版小说推荐_最新完结小说推荐暮雨与鱼鱼笙暮雨

我直接写写写 著

言情小说连载

《暮雨与鱼》男女主角鱼笙暮雨,是小说写手我直接写写写所写。精彩内容:本书《暮雨与鱼》的主角是暮雨,鱼笙,属于古代言情,虐文,破镜重圆,先虐后甜,沙雕搞笑类型,出自作家“我直接写写写”之手,情节紧凑,引人入胜。本站TXT全本,欢迎阅读!本书共计8062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06 02:28:48。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暮雨与鱼

主角:鱼笙,暮雨   更新:2025-11-06 03:03:48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是暮雨,金陵盐运使之女。十六岁那年我在蔷薇架下遇见了唱戏的鱼笙。

身份悬殊的我们相爱了。却遭父亲强行拆散。一场大火让我们分离五年,

当我以为他已离世而被迫嫁人后,命运却让我们再度重逢。历经沧桑,我们终于携手,

在有限的时光里相守,直至我病逝他怀中。这一生,幸得与他相遇,纵使短暂,

亦胜过长久的孤寂。1 水月楼初遇金陵城的四月,烟雨迷蒙。柳府千金暮雨坐在梳妆台前,

任由丫鬟为她梳理那一头及腰青丝。铜镜中的少女眉目如画,肤若凝脂,

却带着一丝若有若无的忧郁。“小姐,今日老爷要带您去水月楼听戏,听说京城来了个戏班,

唱得可好了。”丫鬟小翠一边为她簪上一支碧玉簪,一边兴奋地说。暮雨轻轻“嗯”了一声,

目光飘向窗外。春雨绵绵,打湿了庭院中的海棠花。她不喜欢这些应酬,

但身为盐运使的独女,她早已习惯了顺从。水月楼是金陵城最负盛名的戏园子,飞檐翘角,

雕梁画栋。暮雨随着父亲步入二楼雅间时,台下已是座无虚席。“柳大人大驾光临,

真是蓬荜生辉啊!”班主殷勤地迎上来,满脸堆笑。柳父微微颔首,在主位坐下。

暮雨安静地坐在父亲身侧,目光漫不经心地扫过台下。锣鼓声起,戏开场了。

一出出折子戏过去,暮雨只觉得昏昏欲睡。直到《白蛇传》的锣鼓点响起,

她才稍稍提起了精神。“下面这出《断桥》,由我们戏班新来的鱼笙反串白娘子。

”班主在一旁介绍道,“这孩子虽然年纪轻,但唱做俱佳,保准大人和小姐喜欢。

”帷幕徐徐拉开,一个身着白衣的身影袅袅登场。

“忆当年与许郎雨中相见......”清越婉转的唱腔一出,满堂皆静。

暮雨不由自主地坐直了身子。台上的白娘子,身段柔美,眼波流转,一颦一笑皆动人。

若不是班主事先说明,她绝不会想到这竟是个男子。唱到白娘子与许仙断桥相会那一折,

那双含泪的美目望向台下,恰好与暮雨的目光相遇。那一刻,

暮雨觉得自己的心像是被什么东西轻轻撞了一下。戏毕,掌声雷动。

柳父也连连称赞:“这鱼笙果然名不虚传。”暮雨借口更衣,悄悄离席。她想到后园透透气,

避开这喧闹。水月楼的后园种满了蔷薇,此时正值花期,深深浅浅的粉与红交织成一片花海。

暮雨站在花架下,深深吸了一口气,空气中弥漫着甜甜的花香。就在这时,

她听见了一阵压抑的啜泣声。循声望去,只见一个身着戏服的少年坐在石凳上,

脸上还画着浓重的油彩,泪水却已将妆容晕开。暮雨认出他就是刚才台上的白娘子。

“你...怎么了?”她轻声问道。少年惊慌抬头,那一瞬,

暮雨看见了一双她此生见过的最清澈的眼睛,像是盛满了整个江南的烟雨。“没什么。

”少年慌忙用衣袖擦拭眼泪,“只是...刚才演《断桥》,一时入了戏,还没缓过来。

”他的声音与台上不同,清朗中带着些许沙哑,确是男儿声。

暮雨在他身旁的石凳上坐下:“你演得真好,我都看哭了。”少年微微一愣,

随后唇角扬起一个浅浅的弧度:“谢谢小姐夸奖。我叫鱼笙。”“暮雨。”她答道,

随即又补充,“柳暮雨。”“暮雨...”鱼笙轻声重复着这个名字,仿佛在品味着什么,

“很适合你的名字。”一阵微风吹过,蔷薇花瓣纷纷扬扬地落下,有几片落在了暮雨的肩头。

鱼笙下意识地伸手,想要为她拂去,却又突然意识到身份悬殊,尴尬地收回了手。

暮雨假装没有注意到他的举动,自顾自地拂去花瓣:“你唱戏多久了?”“八年了。

”鱼笙的眼神黯淡了一瞬,“我九岁就被卖到戏班。”“你家人呢?”“家道中落,

父亲蒙冤入狱,母亲郁郁而终。”他说得云淡风轻,仿佛在讲述别人的故事,“班主买下我,

看我嗓子好,就让我学旦角。”暮雨心中泛起一阵怜惜。她自幼锦衣玉食,

从未想过人间还有这般疾苦。“你呢?”鱼笙问道,“看你的衣着打扮,定是官家小姐。

”暮雨点点头:“家父是金陵盐运使。”鱼笙眼中闪过一丝复杂的神色,

随即站起身:“我该回去了,班主要清点人数了。

”暮雨也急忙起身:“我日后还能来听你唱戏吗?

”鱼笙深深看了她一眼:“水月楼开门做生意,谁来听戏都欢迎。”他转身离去,走了几步,

又回头道:“暮雨小姐,今日之事,还望不要告诉他人。”暮雨点点头,

目送他的身影消失在蔷薇花径深处。回到雅间时,戏已散场。柳父正与几位官员寒暄,

见暮雨回来,便道:“雨儿,我们该回府了。”马车粼粼而行,暮雨靠在车窗边,

脑海中却不断浮现出那双含泪的眼睛。那一夜,她梦见自己站在一片蔷薇花海中,

远处有人唱着凄婉的戏文,她却怎么也看不清那人的面容。2 蔷薇架下自那日后,

暮雨成了水月楼的常客。她总是带着丫鬟小翠,坐在二楼固定的雅座,点一壶龙井,

几碟点心,安静地听戏。班主知道她是盐运使千金,自是殷勤招待。而鱼笙,自从那日后,

似乎总是能在人群中一眼找到她。唱到动情处,他的目光总会若有若无地飘向她的方向。

如此过了一月有余,暮雨终于又寻得机会,在戏散场后溜到后园。鱼笙果然在那里,

这次他没有穿戏服,只着一件半旧的青衫,坐在石凳上读书。见到暮雨,他先是惊讶,

随即露出温和的笑容。“暮雨小姐,又见面了。”“叫我暮雨就好。”她在他对面坐下,

“在看什么书?”鱼笙将书递给她,是一本《牡丹亭》。“班主要我排这出戏,”他解释道,

“下个月要在知府大人寿宴上唱。”暮雨接过书,翻到《惊梦》一折,

只见页边密密麻麻地写满了批注,字迹清秀工整。“你读过很多书?”她好奇地问。

鱼笙的眼神黯淡了一瞬:“家父原是教书先生,我幼时也读过几年私塾。

”他轻轻抚摸着书页,“这些批注,都是按照父亲当年教我的方法做的。”暮雨心中一动,

忽然明白他那与众不同的气质从何而来。他们从《牡丹亭》谈到《西厢记》,

又从《长生殿》谈到《桃花扇》。暮雨发现,鱼笙不仅戏唱得好,对戏曲的理解也远超常人。

“戏如人生,人生如戏。”鱼笙轻叹一声,“有时候我在台上唱着别人的悲欢离合,

倒觉得比现实还要真实几分。”暮雨看着他清瘦的侧脸,忽然问道:“那日你为何哭泣?

”鱼笙沉默良久,方才开口:“那日是我母亲的忌日。她生前最爱听《白蛇传》,总是说,

白娘子虽为妖,却比人更有情有义。”暮雨不知该如何安慰,

只能轻声道:“你母亲在天有灵,一定以你为荣。

”鱼笙苦笑着摇头:“她若知道我成了戏子,只怕会伤心不已。在她心中,

我一直是那个要考取功名的儿子。”天色渐暗,暮雨不得不告辞。临走时,

她将腕上一只玉镯褪下,塞到鱼笙手中:“这个你拿去当了吧,换些纸墨书籍。

”鱼笙像是被烫到一般缩回手:“不可!我怎能收小姐如此贵重之物?”“就当是借你的,

”暮雨坚持,“日后你有了钱,再还我也不迟。”鱼笙推辞不过,只得收下。他看着暮雨,

眼中满是复杂情绪:“暮雨,你为何待我这般好?”暮雨微微一笑:“因为我觉得,

你不该只是困在这戏园之中。”回到柳府,暮雨的心情久久不能平静。

她知道自己对一个戏子产生感情是有违礼教的,却控制不住想要再见他的冲动。此后,

他们常在戏园后院的蔷薇架下相见。暮雨总是借口去寺庙上香或是探望闺中密友,

偷偷溜到水月楼。鱼笙教她唱戏,一字一句,一板一眼。暮雨天资聪颖,很快就能唱上几段。

“原来姹紫嫣红开遍,似这般都付与断井颓垣......”暮雨学着杜丽娘的唱腔,

眼波流转间,竟也有几分韵味。鱼笙看着她,一时失神。“我唱得不好吗?”暮雨停下来,

疑惑地问。“不,你唱得很好。”鱼笙轻声说,“只是你这一唱,倒让我分不清戏里戏外了。

”暮雨的脸蓦地红了。有时,鱼笙也会为她抚琴。他的琴艺虽不及专业琴师,

却别有一番韵味。琴声淙淙,如泣如诉,暮雨常听得入了神。“这曲子叫什么?”一次,

暮雨听完一曲后问道。“《蔷薇怨》,”鱼笙的手指轻轻划过琴弦,“是我自己编的。

”暮雨注意到他手腕上有一道新鲜的伤痕,在月光下格外刺眼。

她下意识地伸手触碰:“这是怎么弄的?”鱼笙想缩回手,却被她轻轻拉住。

“班主今日心情不好。”他轻描淡写,“怪我唱错了一句词。

”暮雨的手指轻柔地抚过那道伤痕,眼中泛起泪光:“他们怎能这样对你?”“习惯了。

”他笑了笑,那笑容让她心疼,“倒是你,为我落泪,不值得。”“值不值得,

该由我说了算。”暮雨从怀中取出一个小瓷瓶,“这是上好的金疮药,我特意从家里带来的。

”她小心翼翼地为他上药,动作轻柔得像是在对待一件易碎的珍宝。

鱼笙静静地注视着她低垂的睫毛,心中涌起一股从未有过的暖流。“小时候,”他忽然开口,

声音有些沙哑,“父亲还在时,常教我读书。他说,将来要我考取功名,光耀门楣。

”暮雨抬起头,静静地听着。“家道中落后,我被卖到戏班。起初我宁死也不肯学戏,

班主就把我关在柴房里,三天三夜不给饭吃。”鱼笙的目光飘向远方,“后来我想通了,

既然命运如此,不如就把戏唱好。至少站在台上时,我可以不是我自己。”“那现在呢?

”暮雨轻声问,“现在站在台上时,你想着什么?”鱼笙转回头,

目光灼灼地看着她:“想着台下可能有一个人,是真的懂我。”暮雨的心猛地一跳,

脸颊发热。她低下头,继续为他包扎伤口,手指却微微颤抖。“我小时候也想过死。

”她忽然说。鱼笙惊讶地看着她。“母亲去得早,父亲忙于公务,

我常常一个人对着空荡荡的院子。”暮雨的声音很轻,“有一次我病了,高烧三日,

无人知晓。那时我想,若是就这样死了,会不会有人为我伤心?”“会的。”鱼笙轻声说,

“至少我会。”暮雨抬起头,对上他认真的眼神。那一刻,

所有的世俗规矩、身份悬殊都消失了,只剩下两颗同样孤独的心在彼此靠近。“暮雨,

”他第一次直呼她的名字,声音轻柔得像一阵风,“我知道我不该说这些,

但我控制不住自己的心。每次见到你,我都觉得这灰暗的人生突然有了色彩。

”暮雨的眼中盈满泪水:“我也是。”他伸出手,轻轻握住她的。那是他们第一次肌肤相亲,

两人的手都在微微发抖。远处传来打更的声音,夜色已深。“我该走了。”暮雨站起身,

却舍不得松开他的手。鱼笙也从石凳上站起来,依然握着她的手:“下次见面,是什么时候?

”“三日后,父亲要去城外寺庙进香,我会称病不去。”暮雨说,“午后,我还来这里找你。

”他点点头,从怀中取出一个小布包:“这个,送给你。”暮雨打开,是一支木簪,

雕成蔷薇花的形状,手工不算精致,却能看出制作者的用心。“我自己雕的,

”鱼笙有些不好意思,“比不上你那些金银首饰。”“这是我收到过的最好的礼物。

”暮雨小心地收好,然后从发间取下一支玉簪,放入他手中,“这个,你留着。

”那是她母亲留给她的遗物,鱼笙知道它的珍贵。他想推辞,但看到她坚定的眼神,

只好收下。“三日后,我等你。”他说。暮雨点点头,转身离去。走到门口,她回头看他。

月光下,他站在蔷薇架旁,身影孤单却挺拔。那一夜,暮雨躺在床上,久久不能入睡。

她抚摸着手腕上鱼笙为她包扎的伤口处,那里似乎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

而在水月楼的后院,鱼笙坐在石凳上,对着那支玉簪出神。他知道这段感情如同飞蛾扑火,

却依然义无反顾。夜深了,两处相思,一样情深。3 七夕定情金陵城的七夕,

是一年中最热闹的节日之一。秦淮河上,画舫如织,灯火辉煌。少男少女们成群结队,

放河灯,猜灯谜,祈求姻缘美满。暮雨好不容易求得父亲同意,带着丫鬟小翠出门观灯。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资讯推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