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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破产后我捡了个世子萧玦赵如意小说最新章节_最新小说推荐**破产后我捡了个世子萧玦赵如意

Ai网文客 著

言情小说连载

金牌作家“Ai网文客”的优质好文,《**破产后我捡了个世子》火爆上线啦,小说主人公萧玦赵如意,人物性格特点鲜明,剧情走向顺应人心,作品介绍:《**破产后我捡了个世子》的男女主角是赵如意,萧玦,这是一本古代,大女主,爽文,穿越小说,由新锐作家“Ai网文客”创作,情节精彩绝伦。本站无弹窗,欢迎阅读!本书共计16367字,1章节,更新日期为2025-11-11 22:37:26。该作品目前在本网 sjyso.com上完结。小说详情介绍:**破产后我捡了个世子

主角:萧玦,赵如意   更新:2025-11-12 00:38:3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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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第一女赌神,穿成了古代软弱可欺的赌坊小东家。刚睁眼就被债主逼嫁,

我反手设下赌局:“赢了我,赌坊白送;输了,给我打工十年!

”京城第一美男世子爷带着全副家当来踢馆。我连赢他十八局,他当场签下卖身契。

第二天他爹杀上门:“妖女!还我儿子!”我翘着二郎腿数银票:“王爷,

您儿子现在是我的人,要赎身得加钱。”第一章“赵姑娘,我们也是替人办事,您多担待。

”天光晦暗,院子里站了七八个彪形大汉,为首的那个面皮倒还白净,

只是眼神里的算计藏不住,正假惺惺地冲着舒月拱手。他身后,

是“赵氏赌坊”那块被风雨侵蚀得快要认不出字号的旧匾额,再往后,透过大开的门,

能看见几张空荡荡的赌桌,积了薄灰。舒月,不,现在是赵如意了。她倚着门框,

身上一套半旧不新的藕色襦裙,衬得她脸色有些苍白,但那双眼睛,亮得惊人,

像淬了火的琉璃。她脑子里还有点混混沌沌,

属于另一个世界的记忆——拉斯维加斯永不停歇的喧嚣,筹码堆叠的脆响,

对手输光底裤时惨白的脸——正和眼下这破落院子、逼债混混重叠在一起。真行。她,

二十一世纪概率论与心理战的双料王者,名字能止小儿夜啼的“**鬼见愁”,

居然穿成了这么个被区区几百两银子就逼得要上吊的软柿子。“担待?”赵如意掀了掀眼皮,

声音还带着点刚醒的沙哑,语调却平直,“刘管事,我爹才咽气几天,

你们‘通宝钱庄’就这么急着吃绝户?连个头七都等不及?

”刘管事干笑两声:“话不能这么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若是姑娘实在困难,

我们东家也发了话,姑娘若肯委屈,给他做第八房姨太太,这债嘛……自然一笔勾销。

”他目光在赵如意纤细的脖颈上溜了一圈,带着毫不掩饰的轻视。院子里剩下的两个老伙计,

账房孙老头和看场子的瘸腿忠叔,气得浑身发抖,忠叔往前踏了半步,

却被赵如意一个眼神轻轻拦下。她站直了身子,理了理微皱的衣袖,动作慢条斯理。

再抬头时,脸上那点病气一扫而空,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极淡,却让人心惊的锐气。“嫁人?

没兴趣。”她唇角弯起一个没什么温度的弧度,“赌债,自然该用赌桌上的法子来解决。

”刘管事一愣。赵如意不看他,目光扫过院中众人,声音清凌凌地扬高:“设局。就现在。

你们通宝钱庄,随便派个人出来,跟我赌一把。赢了,这赌坊地契房契,连同我赵如意,

任凭处置。”刘管事眼睛一亮。“——若是输了,”赵如意顿了顿,

看见对方眼底升起的贪婪,才慢悠悠接上,“你和今天来的这几位,给我这赵氏赌坊,

白干十年。工钱嘛,照市价给,绝不拖欠。”满院寂静。连孙老头和忠叔都瞪大了眼,

怀疑自家姑娘是不是悲愤过度,失心疯了。刘管事回过神来,几乎要大笑出声。

这赵如意怕是吓傻了!谁不知道赵家姑娘胆小如鼠,连骰子有几面都未必认得全,

竟敢跟他赌?他身后这群兄弟,哪个不是在场子里混迹多年的老手?“姑娘此话当真?

”他强压着兴奋确认。“一口唾沫一个钉。”赵如意转身往赌坊里走,“就玩最简单的,

猜大小。三局两胜嫌麻烦,一局定输赢。”第二章赌桌被重新擦亮,虽然陈旧,木质温润。

两盅黑陶骰盅静静摆在上面。刘管事亲自上场,他要在东家面前立这头功。他抓起骰盅,

手腕猛晃,骰子在盅内撞出一片令人眼花缭乱的残影,“哗啦啦”脆响。半晌,

“啪”一声重重扣在桌面上,他额角微微见汗,眼神却得意地看向赵如意。赵如意没动,

只对忠叔抬了抬下巴。忠叔愣愣地,在她的示意下,将另一副骰盅推到她面前。她伸出食指,

在那盅盖上轻轻一弹。“就它了。”动作随意得像是打发叫花子。刘管事脸色一僵,

感觉自己被羞辱了。“姑娘先请?”“开吧。”赵如意看都懒得看他。刘管事深吸一口气,

猛地揭开骰盅——四、五、六,十五点,大!通宝钱庄的人顿时爆出一阵欢呼。

孙老头和忠叔面如死灰。赵如意脸上没什么表情,只将自己那盅往前推了半寸,

指尖抵着盅盖,轻轻一掀。第三章三枚骰子,红艳艳的一点朝上。三个一,豹子,通杀。

欢呼声戛然而止。刘管事的笑容僵在脸上,眼珠子几乎瞪出来。怎么可能?她根本就没摇!

就弹了一下!赵如意拍了拍手,像是沾上了什么灰尘。“看来,运气站在我这边。

”她目光落在刘管事那张惨白的脸上,“从明日起,各位准时上工。迟到早退,扣工钱。

”赵氏赌坊女东家一局定乾坤,逼得通宝钱庄管事并七个打手签下十年活契的消息,

像长了翅膀一样飞遍了京城大街小巷。有拍手称快的,有骂她妖女作祟的,

更多的是不信邪的,揣着银子想来试试水深浅。结果,无一例外,

全都灰头土脸地输掉了底裤,有的还真就在赌坊里洗起了恭桶。赌坊的生意,

竟奇迹般地有了起色。虽然离日进斗金还远,但至少,能发出工钱,能吃上肉了。这日午后,

赌坊里难得的清净。赵如意正扒拉着算盘珠子,核对这个月的进项,

忠叔一阵风似的冲了进来,激动得差点被门槛绊倒。“姑、姑娘!大的!来大的了!

”赵如意头也没抬:“天王老子来了也得按规矩下注。”第四章“是靖南王府的世子爷!

萧、萧玦!”赵如意打算盘的手一顿。靖南王世子萧玦?那个据说美貌名动京城,

走马章台、一掷千金,但赌术……嗯,主要靠钱砸的主儿?她终于抬起头,

眼里闪过一丝兴味。“带了多少?”“足足两、两千两银票!还有一叠田庄地契!

说是要……要踢馆!给咱们点颜色看看!”赵如意笑了。嗯,是条肥鱼,

还是条顶好看的肥鱼。她放下算盘,整理了一下衣襟。“请世子爷进来,闭门谢客。今日,

只伺候他一位贵宾。”萧玦进来的时候,赌坊里已被清场。午后的阳光透过窗棂,

在他身上镀了层金边。他穿着一身云纹锦缎白袍,玉带束腰,面如冠玉,

眉眼精致得如同画中仙人,只是此刻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燃着明显的怒火和……不服气。

“你就是那个赵如意?”他声音也好听,清越中带着点少年人的清亮。“世子爷大驾光临,

有失远迎。”赵如意坐在主位,没起身,只做了个请的手势,“坐。”萧玦冷哼一声,

在她对面坐下,目光扫过她平淡无奇的衣着和那张只能算清秀的脸,鄙夷更甚。

“听说你赌术很神?”“糊口而已。”赵如意拎起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世子想玩什么?

”“就玩你最拿手的!”萧玦“啪”地将一叠银票拍在桌上,“输了,赌坊归我,你,

滚出京城!”赵如意吹了吹水面上的浮叶:“那我若是赢了呢?”第五章“你说!”“简单。

”她放下茶杯,目光终于落在他脸上,从上到下细细打量了一遍,像在评估一件货物的价值,

“你,萧玦,给我这赵氏赌坊,打十年工。”“你放肆!”萧玦身后的护卫厉声喝道。

萧玦抬手拦住,气得笑了,颊边竟还有个极浅的梨涡:“好!本世子就跟你赌!

看你有没有这个命使唤我!”然后……就没有然后了。第一局,猜点数,赵如意胜。第二局,

牌九,赵如意胜。第三局,叶子戏,赵如意胜。从午后到华灯初上,萧玦换了七八种赌法,

押上了所有银票、地契,甚至腰间的蟠龙玉佩。他额头沁出细汗,眼白泛出血丝,

那张漂亮的脸蛋因为输钱而憋得通红,更添了几分艳色。赵如意始终那副样子,偶尔喝口水,

大部分时间就是看着他,在他以为稳操胜券的时候,轻轻松松翻盘。第十八局,

萧玦押上了自己刚输剩下最后一家绸缎庄的契书。他手指微微发颤,呼吸急促。

第六章赵如意开牌,通杀。萧玦看着那张决定命运的牌面,整个人像是被抽走了骨头,

瘫坐在椅子上,眼神空洞。赵如意拿起旁边早就准备好的、墨迹都快要干透的“活契”,

推到失魂落魄的美人世子面前,贴心地把蘸饱了墨的毛笔递到他手边。“世子,画押吧。

”萧玦茫然地抬头看她,那双漂亮的桃花眼里,怒火、不甘、震惊、茫然交织,最后,

竟隐隐泛起一层水光。他咬了咬下唇,带着一种近乎悲壮的委屈,接过笔,在那张卖身契上,

歪歪扭扭地写下了自己的名字。第二天一大早,赵氏赌坊刚卸下门板,

一辆装饰华贵、带着靖南王府徽记的马车就带着一股旋风,“嘎吱”一声急停在门口。

第七章车帘“唰”地被掀开,

一位身着紫色蟒袍、面容威严、须发微白的中年男子怒气冲冲地跳下车,

身后跟着一队盔明甲亮的王府侍卫,瞬间将赌坊门口围了个水泄不通。“妖女!

给本王滚出来!”靖南王声如洪钟,震得房梁上的灰尘都簌簌往下落,“把我儿子交出来!

”赌坊里,赵如意正翘着二郎腿,坐在那张花梨木大师椅上,手里捏着一叠新收上来的银票,

蘸着唾沫,一张一张数得正欢。“一百三十五,一百三十六……”闻声,她慢悠悠地抬起头,

瞥了一眼门口那阵仗,脸上半点惊慌也无。她把手里的银票“啪”地往桌上一磕,理顺,

叠好,揣进怀里,然后才拍了拍手上并不存在的灰尘。她站起身,走到门口,

隔着那群杀气腾腾的侍卫,对着满面寒霜的靖南王,露齿一笑,阳光灿烂。“王爷,

您来得正好。”她声音清脆,带着点刚数完钱的愉悦,“您儿子萧玦,现在是我的人了。

白纸黑字,卖身契在这儿呢。”她伸出三根手指,在靖南王几乎要喷火的视线里,

慢条斯理地晃了晃。“要赎身?可以。得加钱。

”第八章靖南王那声“妖女”的余音还在梁上绕着,

他身后甲胄鲜明的侍卫们手已按上了刀柄,只等王爷一声令下,

就要把这不知天高地厚的破落赌坊拆成碎片。赵如意却像是没看见这剑拔弩张的场面,

她揣好银票,甚至还悠闲地掸了掸裙角并不存在的灰尘,这才抬起眼,

笑吟吟地看向那位面沉似水、胸口剧烈起伏的王爷。“王爷息怒,”她声音清脆,

带着点刚数完钱的满足感,“世子爷金尊玉贵,在我这小庙里,自然是委屈了。

不过嘛……”她话锋一转,伸出三根手指,

在靖南王几乎要喷出火的视线前晃了晃:“赎身是大事,得按规矩来。当然,

王爷若觉得现银不凑手,我们也可以换个方式,合作共赢。

”靖南王从牙缝里挤出声音:“合作?你挟持本王世子,还敢谈合作?”“哎,

王爷此言差矣。”赵如意摆摆手,示意孙老头给王爷看座,自己则重新坐回那张大师椅,

姿态放松,“是世子爷自愿签的契,白纸黑字,童叟无欺。再说了,我赵如意开门做生意,

求财,不求气。王爷的威名,在京城那是响当当的金字招牌,何必打打杀杀,伤了和气,

也……浪费了资源。”她端起旁边微凉的茶水喝了一口,慢悠悠地道:“钱,我可以不要。

就算王爷您入股了。不过,得借您靖南王府的名头一用。”靖南王眉头紧锁,怒火未消,

但眼底却闪过一丝惊疑不定。他纵横朝堂半辈子,

还是头一回见到这么……这么不按常理出牌的市井女子。“借名头?你想做什么?

”第九章赵如意放下茶杯,眼睛亮晶晶的,像是看到了金山银山在向她招手:“开新局啊!

王爷,您不觉得京城这些赌坊,玩法都太老套了吗?掷骰子,推牌九,翻来覆去就那几样,

忒没意思。我这儿,有新花样,保证您听都没听过,玩上一次就上瘾!”她也不等王爷回答,

自顾自地掰着手指头数起来:“第一种,叫‘麻雀牌’,四人成局,讲究的是眼观六路,

耳听八方,算牌记牌,运筹帷幄,最适合您这样有韬略的贵人。”“第二种,

叫‘德州扑克’,源自西洋,考验的是胆识、心计和洞察力,虚虚实实,其乐无穷。

”“第三种,最简单,叫‘斗地主’,三人就能玩,节奏快,刺激,联手抗敌,其乐融融。

”靖南王听得一愣一愣的,这些名目他闻所未闻。旁边的侍卫们也面面相觑,

不知道这妖女葫芦里卖的什么药。“王爷,您想啊,”赵如意趁热打铁,身体微微前倾,

压低声音,带着蛊惑,“用您王府的名头,不是让您亲自下场赌,只是挂个名,做个背书。

我们开设这高端赌局,专接待京城有头有脸的达官显贵、富商巨贾。入场费就得这个数!

”她伸出五根手指,“赚了钱,按股分红,您占大头!既能全了世子的‘契约’,

又能让王府财源广进,还能让世子在我这儿……嗯,体验民生,锻炼心性,一举多得,

岂不美哉?”她说着,朝后院方向瞥了一眼。只见萧玦不知何时已站在月亮门边,

身上那身华贵白袍换成了普通伙计的青色短打,手里还不太熟练地拿着一块抹布,

正一脸憋屈地擦着廊柱。看到自己父王的目光扫过来,他立刻低下头,耳根通红,

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靖南王看着儿子那副惨样,

又看看眼前这个笑得像只小狐狸的赵如意,胸口那团火是发也不是,不发也不是。

他沉吟片刻,这女子胆大妄为,但所言……似乎并非全无道理。王府近年来开销甚大,

若能开辟一条稳妥的财路……而且,这新奇的赌法,听起来确实有点意思。

“你保证玦儿无恙?”他最终沉声问道,语气缓和了不少。“王爷放心,

”赵如意拍着胸脯保证,笑得见牙不见眼,“世子爷在我这儿,吃得好睡得好,

还能学点……嗯,经营之道。绝对一根头发丝都不会少!再说了,有王爷您这座大靠山在,

我哪敢怠慢未来的‘合伙人’呢?”第十章靖南王深吸一口气,又缓缓吐出,

像是把满腔怒火和无奈都随着这口气吐了出去。他狠狠地瞪了赵如意一眼,

又复杂地看了看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儿子,最终,从鼻子里哼出一声:“哼!暂且信你一回!

若让本王知道玦儿受了半分委屈,或是你这赌局有什么不妥……哼!”这便是默许了。

赵如意脸上的笑容瞬间放大,堪比窗外灿烂的朝阳。“王爷英明!孙老头,快,

把咱们拟好的‘合伙协议书’拿来给王爷过目!忠叔,去后院把世子爷……哦不,

把咱们赌坊新上任的‘高级管事’萧玦请过来,一起商讨新赌局的开办事宜!”她转过头,

冲着还愣在月亮门边的萧玦,扬起一个无比“和善”的笑容:“萧管事,别擦柱子了。过来,

我们先从最简单的‘斗地主’规则学起?你放心,我教你,包教包会——输了算我的,

赢了……嗯,也暂时算我的。”萧玦:“……” 他看着赵如意那闪闪发光的眼睛,

再想想自己未来可能要面对的“斗地主”生涯,突然觉得,

签卖身契可能只是他悲惨人生的……开始。第十一章靖南王这干脆利落、甩包袱似的八个字,

像块石头“噗通”砸进水里,激得满院子人目瞪口呆。

赵如意脸上那营业性的灿烂笑容僵了一瞬,连揣银票的动作都停了停。

她飞快地瞟了一眼旁边面如死灰的萧玦,心里咯噔一下——好家伙,

这爹是真不打算要儿子了?比她还像穿来的,这么豁得出去?萧玦更是如遭雷击,

那张漂亮脸蛋瞬间褪尽血色,嘴唇微张,看着自家父王拂袖欲走的背影,

眼里是全然的不可置信和……被抛弃的茫然。他下意识往前挪了半步,

喉咙里发出一个模糊的音节:“父……”靖南王脚步顿都没顿,

只留给众人一个冷酷决绝的背影,以及一句随风飘来的补充:“好好‘收拾’,不必手软!

” 话音未落,人已利落地踏上马车,车帘“啪”地落下,隔绝了内外。侍卫们训练有素,

立刻收队,簇拥着马车,蹄声哒哒,片刻不停留地消失在街角。赌坊门口,

只剩下赵如意、她手下两个老伙计,

以及一个仿佛被全世界遗弃的、穿着伙计短打的美貌世子。空气安静得诡异。萧玦站在原地,

垂着头,攥着抹布的手指关节泛白,身形微微发抖,也不知是气的还是伤的。

赵如意摸了摸下巴,眼神在萧玦身上溜了两圈,从他那头乌黑柔亮的青丝,

看到他即使穿着粗布也难掩挺拔的身姿,再落到他紧抿的、带着点天然上翘弧度的唇线上。

她心里那点最初的错愕迅速被一种“捡到大型麻烦但似乎也挺有趣”的新奇感取代。“咳,

”她清了清嗓子,打破沉默,踱步到萧玦面前,围着他转了小半圈,

像在评估一件砸手里了的古董瓷器,“听见了?王爷发话,让我好好‘收拾’你。

”萧玦猛地抬头,桃花眼里燃着屈辱的火苗,狠狠瞪着她。赵如意却不怕,反而笑了,

伸出食指,轻轻戳了戳他的肩膀——嗯,肌肉紧实,触感不错。“瞪我有什么用?

有本事找你爹瞪去。”她收回手,抱臂胸前,“不过嘛,既然王爷把你‘交’给我了,

那我这东家,就得对你负责。”第十二章她语气一转,带着点不容置疑的权威:“首先,

你这‘高级管事’的名头,暂时保留,但实习期三个月,表现不好,降为普通杂役。

月钱……看心情给。”萧玦胸口剧烈起伏,显然气得不轻。“其次,”赵如意无视他的怒视,

继续颁布她的“收拾”条例,“从今天起,赌坊里所有的杂活,扫地、擦桌、端茶递水,

你都得干。不会?学!孙老头会教你。”旁边的孙老头缩了缩脖子,

不敢看世子爷杀人的目光。“最后,也是最重要的,”赵如意凑近了些,压低了声音,

带着点恶魔般的低语,“我那‘麻雀牌’、‘德州扑克’、‘斗地主’,

你必须在最短时间内学会,不仅要会,还要精。以后贵客上门,你得负责陪玩、讲解,

要是输了钱……哼哼,就从你的月钱里扣。”萧玦终于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你休想!

”“哦?”赵如意挑眉,慢悠悠地从怀里掏出那张墨迹未干的卖身契,在他眼前晃了晃,

“白纸黑字,外加你爹亲口认证。萧世子,你现在是我的人了,我想怎么‘收拾’,

就怎么‘收拾’。除非……”她故意拖长了调子,看着萧玦眼中闪过一丝微弱的期待。

“除非你能在赌桌上堂堂正正赢了我,把这契约赢回去。”她笑得像只偷腥的猫,“不过,

就你昨天那十八连败的战绩来看……啧啧,路漫漫其修远兮啊。”萧玦的脸一阵红一阵白,

羞愤交加,却又无力反驳。他确实输得一败涂地。第十三章赵如意满意地看着他吃瘪的样子,

拍了拍手:“好了,第一项任务,把门口这块地扫干净,然后跟孙老头去库房清点筹码。

忠叔,你看好他,偷懒就记下来,扣钱!”她吩咐完,转身就往里走,

心情颇好地哼起了不成调的小曲。走到门槛边,又像是想起什么,

回头冲还僵在原地的萧玦嫣然一笑:“对了,萧管事,忘了告诉你。

我‘收拾’人的法子多着呢,这才哪儿到哪儿。咱们……来日方长。”阳光洒在她身上,

勾勒出她纤细却挺直的背影。萧玦看着她的身影消失在门内,

又低头看看自己手里的抹布和即将面对的扫帚,再想想那遥不可及的“赢回去”的目标,

一时间,悲从中来,只觉得前路一片黑暗。而这黑暗的尽头,

似乎还站着一个笑得格外可恶的女魔头。赵如意回到屋里,重新拿起那叠银票,

心情愉悦地继续数了起来。“一百三十七,一百三十八……嗯,白得一个劳力,

还是顶好看的那种,这买卖不亏。”她眯着眼,像只算计的小狐狸,“王爷,您这儿子,

我就笑纳了。保证给您‘收拾’得……服服帖帖。”第十四章萧玦的“高级管事”生涯,

始于一个鸡还没叫的清晨。“萧管事,辰时已到,该洒扫庭除了。

”孙老头颤巍巍的声音在门外响起,伴随着一把比他身高还高出不少的竹扫帚被塞进手里。

萧玦看着手里这根粗糙的“兵器”,

再低头看看自己身上这套粗麻布的短打——这是他昨日抗争失败,

被赵如意一句“不穿就光着干活”逼着换上的——只觉得人生前十几年积攒的所有骄傲,

都在这一刻碎成了渣渣。学规矩? 赵如意的规矩只有一条:“东家的话就是规矩。

”他第一次给客人上茶,因为嫌弃对方身上的蒜味儿,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手一歪,

滚烫的茶水泼了客人一身。结果?赵如意不仅让他鞠躬道歉,

还扣了他当月虽然还不知道有没有的全部月钱,

并勒令他给那位客人免费洗一个月的衣裳——当然,是在赌坊后院,众目睽睽之下。

他那双惯于抚琴、握玉扇的手,拿着抹布就像得了鸡爪疯。不是碰倒筹码盘,

就是把自己弄得灰头土脸。赵如意偶尔路过,会捏着鼻子,夸张地扇风:“哎哟,

我们世子爷这是把灰尘当香粉扑了吗?”更让他崩溃的是,

赵如意要求他必须快速、准确地清点和管理筹码。

那些圆形方孔的铜钱、不同颜色的象牙牌子,在他眼里比兵法阵图还难。

孙老头教得口干舌燥,他依然错漏百出。赵如意便会“恰好”出现,随手抓一把筹码,

瞥一眼就能报出数目,慢悠悠地说:“萧管事,你这脑子,

当初是怎么有勇气带着两千两来踢馆的?”第十五章赵如意会随手用骰子给他演示概率,

用牌九讲解排列组合,听得他云里雾里,却隐隐觉得似乎有道理。

她让他去跟街口小贩学讨价还价,美其名曰“了解民间物价”;让他观察往来赌客的神态,

分析其心理,称之为“客户洞察”。萧玦曾试图用他熟悉的诗词歌赋、风雅话题找回场子,

赵如意要么直接无视,要么用一句“能当饭吃还是能还债?”怼得他哑口无言。

萧玦私下苦练骰子,练得手腕酸疼,自以为有所成,跑去向赵如意挑战。

赵如意眼皮都没抬:“赢了我,契约作废;输了,打扫茅厕一个月。” 结果,

萧玦再次惨败,捏着鼻子认下了茅厕清洁工的兼职。他试图摆世子架子指挥其他伙计,

结果被以忠叔为首的老油条们阳奉阴违,气得跳脚却无可奈何。一次给贵客送点心,

因为不认得路,在赌坊后院绕了半个时辰,最后是赵如意拎着耳朵把他揪回来的。

他确实跑过两次。第一次翻后墙,因为低估了墙的高度,摔下来扭了脚,

被巡逻的忠叔“捡”了回来。第二次,他计划周密,甚至买通了他以为一个伙计,

结果那伙计转头就报告了赵如意。他跑到约定地点,等来的不是自由,

而是抱着手臂、笑靥如花的赵如意和她身后一脸“慈祥”的忠叔。赵如意没骂他,

只是叹了口气,语重心长:“萧玦啊,你知道你爹为什么不要你了吗?

就是因为你这脑子……唉,算了,回去把《赌坊员工守则》抄一百遍,静静心。

”几次三番下来,萧玦身心俱疲,锐气被磨掉大半,

虽然心里那点不甘和骄傲的火苗还没完全熄灭,但至少表面上,他学会了暂时低头,

明白了在这个女魔头的地盘,反抗的代价远超想象。

第十六章在经过紧锣密鼓的筹备和萧玦“惨无人道”的培训后,“如意娱乐坊”高端局,

终于在一个华灯初上的夜晚,正式挂牌营业。赌坊门口,“赵氏赌坊”的旧匾额旁,

挂上了烫金的新招牌“如意娱乐坊”,

右下角一行小字“靖南王府特约合作”这是赵如意强行加上去的,

靖南王知道后差点又杀过来。

门口有穿着体面的侍者查验邀请函——非达官显贵、富商巨贾不得入内。雅致的包间,

舒适的软椅,精美的茶点,空气中弥漫着淡淡的檀香,全然不见普通赌坊的喧闹和乌烟瘴气。

而最大的亮点,

无疑是赵如意推出的三种新奇玩法:1. 麻雀牌麻将:四位衣着华丽的贵妇围坐一桌,

面前是雕刻精美的竹骨牌。

萧玦穿着赵如意特意为他定制的、既能凸显其身段又不失管事身份的墨蓝色长衫,

被迫游走于各桌之间。他磕磕巴巴地解释着:“这个是……饼、条、万,

要凑成顺子或者刻子……胡、胡了就是赢了……” 贵妇们看着他微红的俊脸,

听得心不在焉,反而更热衷于逗他:“萧管事,你看我这样打对不对呀?

” 萧玦窘迫得恨不得钻到桌子底下。然而,

当他看到赵如意仅用一刻钟就轻松胡了一把“清一色”,

赢得对面一位自诩精明的皇商目瞪口呆时,内心受到了巨大冲击。

2. 德州扑克:一张铺着墨绿色丝绒的长桌,

几位年轻气盛的权贵子弟和一位老谋深算的官员正在对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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