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借骨问路,阴炭焚天苏挽月苏挽月热门完本小说_最新章节列表借骨问路,阴炭焚天(苏挽月苏挽月)

爱吃海带醋的云欣然 著

悬疑惊悚完结

小说《借骨问路,阴炭焚天》“爱吃海带醋的云欣然”的作品之一,苏挽月苏挽月是书中的主要人物。全文精彩选节:我叫陈三槐,南城老巷的民间术士,靠驱邪渡魂为生。爷爷用朱砂浸我骨,传下“借骨问路”之法。如今阴阳线松,脏东西上门,我能借枉死之魂的残息,存于骨中化作阴炭。 阴炭可照鬼形、听鬼语,却会反噬神智。救怨魂越多,骨头越黑。我不滥救,也不退缩。红伞女鬼拦路,殡仪馆藏尸傀,地宫血井吞人命——一桩桩旧案背后,是守墓人献祭、阴商炼魂的阴谋。 我以骨为灯,走死人走过的路。这世道,阳间归法律,阴间……归我。

主角:苏挽月,苏挽月   更新:2025-11-12 13:47:0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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烟杆烧着了,火光在伞骨上跳了一下。

我吸进那口朱砂烟丝,热流从喉咙首冲下去,像是有根铁线顺着气管往骨头里钻。

右眼尾的痣开始发烫,不是疼,是胀,像有什么东西要从里面睁开眼。

眼前灰了。

巷子还在,雨还在下,煤油灯挂在铁钩上晃,可一切都蒙了一层雾。

我知道这是阴炭起了作用,它要把死人的记忆拉出来。

我盯着那把红伞。

它没动,伞面收了一寸,血光却亮得刺眼。

刚才那句“你说好了……等我”还卡在我耳朵里,沉得压住了呼吸。

她不是冲我喊的,她是在等一个人。

可那个人早就跑了。

我往前半步,手抬起来,指尖对准伞骨最外侧的一根。

我知道碰了就会看见。

每一次借骨问路都是这样,只要接触到亡魂残留的物件,阴炭就会顺着残息倒灌进他们的最后一段日子。

看得越多,烧得越狠。

要是对方死得不甘,那画面会撕着脑子往里撞。

但我必须看。

她这次不一样。

不逼我,不伤我,甚至像是在求我。

一个怨鬼能低头到这种地步,一定出了大事。

我的手指碰上了伞骨。

那一瞬间,骨头炸了。

不是比喻,是真的像有人拿锤子砸进我的肩胛,一路敲到脊椎底端。

整条右臂瞬间麻了,烟杆差点脱手。

我咬住牙,没退,也没松手。

眼前的雨巷裂开了。

砖墙塌了,头顶的电线断了,整个世界往下坠,像是被井口吞了进去。

我落在一个石室里。

西周是黑岩凿出的通道,墙上刻着符文,己经模糊。

空气湿重,带着腥气,不是血腥,是血泡久了发酵的味道。

地面铺着青砖,一块接一块,和外面巷子里的一模一样。

这是地宫。

我站在井边。

井口不大,三米宽,边缘用铜环锁着,上面盖着一块带孔的石板。

孔洞周围结了暗红色的壳,像是干透的血痂。

井里传来水声。

不是流动,是翻涌,像锅煮沸的血汤。

然后我看见了她。

苏挽月站在井边,穿嫁衣,打红伞。

她的脚踩在青砖上,鞋尖沾着泥。

伞没撑开,抱在怀里,伞骨露在外面,泛着青白的光。

她肚子鼓着。

不大,但能看出轮廓。

她一只手轻轻放在上面,动作很轻,像是怕惊到什么。

她不是一个人。

三个老头站在她对面,穿深灰长袍,脸上画符,手里拿着刀。

刀刃是弯的,像钩子,刀柄缠着红绳。

他们念着话,我没听清,声音像是从水底传来的。

其中一个老头举起刀,指向井口。

苏挽月摇头。

她说了什么,嘴动了,但我听不见。

下一秒,两个老头扑上去,按住她肩膀。

她挣扎,力气不小,踢翻了一个香炉。

香灰撒了一地,混着雨水,变成黑色泥浆。

她喊了一声。

声音终于穿了过来。

“孩子还没生!”

我愣住了。

孩子?

她怀的是真胎还是假胎?

爷爷的手札提过,血井能凝魂成形,若死者执念够深,死后也能孕出虚胎。

那是死气化形,不是活人该有的东西。

可她说“还没生”。

她是当真的。

她以为自己真的怀孕了。

老头们没停手。

他们把她拖到井口,跪下。

红伞掉在地上,伞骨发出一声脆响。

她还在哭喊,说那个人答应娶她,说他会回来接她,说她不能死,她得等着办婚礼。

没人理她。

刀落下来的时候,她突然安静了。

她低头看着自己的肚子,手又放上去,轻轻摸了一下。

然后她笑了。

笑得很轻,像是在哄孩子睡觉。

刀锋划过她的喉咙。

血喷出来,一部分洒在井沿,一部分滴进井里。

井水猛地翻腾,咕噜咕噜冒泡,像是饿极了的嘴。

我看到井底浮上来东西。

先是手。

一只,两只,三只……全是苍白的手,从血水里伸出来,扒着井壁,往上爬。

接着是脸。

肿胀,发紫,眼睛睁着,没有瞳孔。

嘴巴张开,却没有声音。

一具,两具,五具……越来越多。

他们不是走出来的,是被井水推上来的。

浑身湿透,穿着旧式衣服,有的戴着手铐,有的脖子上有勒痕。

我数不清。

至少三十具。

他们爬上井口,站成一圈,围着苏挽月的尸体。

她还跪着,头歪着,血从脖子流到嫁衣上,把红色染得更深。

那些尸傀不动,也不说话,只是站着。

然后,井底又传来动静。

更深处,有什么东西在动。

不是人。

太大了。

贴着井壁爬上来一段躯体,漆黑,带节,像是虫子的背壳。

上面长着毛,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我没看清它的头。

画面就断了。

我回到巷子。

身体猛地一震,像是被人从井底拽了出来。

我踉跄一步,膝盖撞在青砖上,手撑住地面才没倒下。

烟杆还在手里,火灭了,烟丝烧尽,只剩一点余烬粘在铜斗里。

冷汗顺着额角往下流,滴在砖面上,混进雨水。

我喘不上气。

不是累的,是脑子里塞了太多东西。

那三十七具尸傀,那个未出生的假胎,还有井底爬出来的东西……全都压在我胸口,压得肋骨发闷。

她不是普通的枉死。

她是被当成祭品扔进井里的,而且怀了孩子。

那孩子是血气凝的,但她当真了。

她到最后都在护着它。

难怪她总要办婚礼。

她不是想嫁给谁。

她是想让她的孩子有个名分。

我抬头看那把红伞。

它还立在原地,伞面合拢,血光暗了,像是耗尽了力气。

她刚才不是在威胁我。

她是在告诉我真相。

我慢慢站起来,腿有点软。

体内的阴炭还在烧,热度顺着骨头往上爬,右臂一阵阵发麻。

这次借骨比以往都深,残息灌得太猛,像是要把我整个人点燃。

我不能在这里倒下。

我得弄清楚那口井在哪。

南城老巷的地底下,不可能藏着一座地宫。

除非……它被封了,埋了,几十年没人挖过。

我伸手去摸腰间的桃木骨牌。

牌面滚烫,比刚才更甚。

它在预警,阴气没散,危险还在。

我盯着第七块青砖。

就是这里。

三年前我第一次见她,也是站在这块砖上。

现在想想,那晚她出现的位置,和刚才幻象里井口的地砖,纹路一样。

边角缺了一小块,像是被火烧过的痕迹。

我蹲下来,手指抠进砖缝。

砖没松动,但表面有一道刻痕。

很浅,几乎看不见,像是用指甲划出来的。

我抹掉积水,才看清那是个字。

“勿”。

再往旁边一寸,又是一道。

“近”。

两个字连起来,歪歪扭扭,像是匆忙刻下的。

地宫勿近。

是谁刻的?

我盯着那行字,手指停在砖面上。

雨还在下。

烟灰从指缝里落下来,堆在砖角,像一小撮灰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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