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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佚名 更新:2025-11-13 05:00:1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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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昭襄临朝咸阳宫的铜钟在晨雾中撞响第三声时,嬴稷已踏着阶前的霜露走进章台殿。
廊下的青铜灯还未熄灭,昏黄的光晕里,廷尉李斯正捧着一卷竹简候在殿门侧,
见他过来便躬身行礼:"臣李斯,恭迎王上。" 嬴稷的目光扫过他手中竹简上的朱红印泥,
喉间发出一声轻哼。这位年轻的王上刚满二十二岁,颌下的胡须还带着青涩,
眼神却已如渭水深处的寒潭。"武安君的奏报?"他接过竹简时指尖微沉,
竹片边缘被前任秦王摩挲出的包浆在掌心泛着温润的光。 "是。"李斯的声音压得极低,
"武安君已破韩军于新城,斩首五万。只是...韩王遣使入赵,愿割上党十七城求赵援。
" 竹简在掌中微微颤动。嬴稷走到殿中那尊青铜鼎前,指尖抚过鼎身"利兵甲"三个铭文。
十年前宣太后垂帘时,他曾在此听范雎论"远交近攻",那时的青铜鼎还泛着新铸的光泽,
如今却已蒙了层薄灰。 "赵惠文王敢接这烫手山芋?"他忽然转身,
玄色朝服的下摆扫过地面,带起一阵细碎的尘埃。殿外的风卷着落叶撞在窗棂上,
发出簌簌的声响,像极了当年长平战场上的箭矢破空声。
李斯抬头时正撞见王上眼中闪过的厉色。他想起三个月前在狱中见到的那个赵国奸细,
那人被烙铁烫得皮开肉绽,却始终咬着牙不肯吐露赵军布防。
直到狱卒将烧红的铜锥刺入他指缝,才嘶哑着喊出"赵括"二字。 "臣以为,
"李斯的喉结滚动了一下,"赵奢新丧,其子赵括虽熟读兵书,却无实战经验。
若秦军..."" "若秦军攻赵,"嬴稷打断他的话,缓步登上丹陛,
"列国必谓我背弃渑池之盟。"他伸手按在龙椅扶手上,
那木雕的龙鳞在掌心硌出深深的纹路。三年前与赵王会盟渑池,
蔺相如以颈血溅王的模样还历历在目,如今想来倒像是场拙劣的戏文。
殿外传来甲胄碰撞的声响,卫尉冯劫带着两名郎官匆匆进来,甲叶上的寒霜还未消融。
"启禀王上,"冯劫单膝跪地,声音里带着喘息,"赵国平原君已率五千食客入上党,
韩郡守冯亭献城降赵。" 嬴稷手中的竹简"啪"地落在地上。李斯慌忙去捡,
却见王上已大步走向殿外,玄色的朝服在晨光中展开如鹰隼的翅膀。
宫墙外的咸阳城渐渐苏醒,作坊里的砧声、集市上的吆喝、还有远处渭水渡口的号子,
交织成一片喧嚣的声浪。 "传旨,"嬴稷的声音在宫阙间回荡,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
"命武安君白起即刻班师,以王龁为将,率军十万攻上党。"他望着东方的天际,
那里的云层正被朝阳染成血色,"告诉赵人,想要上党,就得用骨头来换。
" 冯劫领命而去,李斯拾起地上的竹简,
见上面"乘胜追击"四字被王上的指力掐出了四个浅坑。他忽然想起昨夜在相府,
范雎捻着胡须说的那句话:"秦之崛起,不在一时之勇,而在万世之谋。
" 此时的章台殿外,晨露正从青铜兽首的口中滴落,在石阶上敲出清冷的声响,
像是为即将到来的大战敲响了序曲。远处的骊山上,松柏的影子在晨光中拉得很长,
一如这绵延了数百年的秦人之志,正等待着在血与火中绽放出最耀眼的光芒。
第二章 上党风云王龁的大军抵达上党城下时,正值深秋。
枯黄的落叶在甲胄上积了厚厚一层,踩上去发出细碎的碎裂声,
像是无数骨骼断裂的声响在旷野上回荡。 "将军,"裨将蒙骜指着城头飘动的赵国旗帜,
语气里带着不屑,"冯亭那老匹夫倒是识趣,转眼就换了主子。
"他手中的长戟在阳光下闪着寒光,戟尖还沾着昨夜遭遇赵军斥候时留下的血迹。
王龁勒住马缰,战马不安地刨着蹄子,喷出的白气在冷空气中迅速消散。
他望着城头上密密麻麻的箭楼,眉头拧成了疙瘩。上党地势险要,易守难攻,
当年韩军在此经营数十年,城墙皆是用夯土混合铜汁筑成,寻常的攻城锤根本无可奈何。
"传令下去,"王龁的声音在风中有些模糊,"围而不攻,先断其粮道。"他调转马头,
披风扫过蒙骜的甲胄,"告诉弟兄们,谁先登上城头,赏黄金百镒,食邑千户。
" 欢呼声在军中炸开,很快又被北风卷散。蒙骜看着王龁策马远去的背影,
忽然想起十年前在函谷关,那时的王龁还是个校尉,跟着白起攻韩时,
曾单枪匹马斩杀过三名韩将。如今虽成了独当一面的大将,眉宇间的那股狠劲却丝毫未减。
城头上,冯亭正与平原君赵胜并肩而立。这位年近六旬的韩郡守此刻穿着赵军的皮甲,
腰间却仍系着韩王所赐的玉带,显得有些不伦不类。"平原君,
"他指着城外秦军营垒的炊烟,声音里带着忧色,"秦军势大,我军粮草只够支撑月余,
还需速请赵王增兵。" 赵胜捻着颔下的胡须,目光掠过远处秦军的骑兵营。
那些黑色的骑兵阵列整齐,即使在操练时也寂静无声,只有马蹄踏地的声音如同闷雷,
在山谷间来回震荡。"冯公放心,"他的声音带着世家公子特有的从容,"我已遣使回邯郸,
赵王定会遣廉将军率军来援。" 话音未落,一名赵军斥候匆匆跑上城头,
单膝跪地:"启禀平原君,秦军已分兵袭扰我方粮道,昨日运粮队在太行山隘口遇袭,
损失过半。" 冯亭的脸色瞬间变得惨白。他踉跄着后退一步,扶住垛口才站稳。
城砖上的寒霜沾在掌心,冰冷刺骨。"完了,"他喃喃自语,"上党完了。
"三年前韩王割地求和的旨意传来时,他也曾这般绝望,直到听闻赵王愿纳上党,
才又燃起一丝希望。 赵胜拍了拍他的肩膀,目光投向东方。邯郸的方向此刻正被云层遮蔽,
看不见一丝光亮。"冯公还记得渑池之会吗?"他忽然笑道,"那时蔺相如不过一介舍人,
尚能以死逼秦王击缶,如今我赵国有甲士二十万,何惧秦军?
" 冯亭望着他眼中闪烁的光芒,忽然想起年少时在新郑求学,
先生曾说过"赵人好气任侠"。只是这股侠气,在秦军的铁蹄面前,究竟能支撑多久?
暮色降临时,秦军营中燃起了篝火。王龁坐在帅帐前的巨石上,看着士兵们分食烤肉,
脸上露出一丝笑意。"将军,"蒙骜端着一碗酒走过来,"方才抓到个赵军细作,
说廉颇已率军出邯郸,不日便到。" 王龁接过酒碗一饮而尽,酒液在喉咙里燃烧,
驱散了些许寒意。"廉颇?"他冷笑一声,将酒碗扔在地上,
陶土碎裂的声音在夜风中格外清晰,"那个只会坚壁清野的老东西,来了也没用。
" 远处的上党城头忽然亮起一盏孤灯,在漆黑的夜幕中如同一颗垂死的星辰。王龁知道,
那是赵军在传递消息。他站起身,拔出腰间的长剑,剑身在火光中映出一张狰狞的脸。
"告诉弟兄们,"他的声音在军营中回荡,"今夜好好休息,明日卯时,随我拿下上党城!
" 篝火噼啪作响,将士兵们的影子拉得很长,投在身后的群山之上,仿佛无数蛰伏的猛兽,
正等待着破晓时分的狩猎。而在上党城内,冯亭正对着邯郸的方向焚香祷告,
平原君则在灯下翻阅着兵书,两人都未曾察觉,一场席卷天下的风暴,
已在这深秋的夜晚悄然酝酿。第三章 邯郸暗流廉颇率军离开邯郸时,
赵王丹亲自送到了城门外。这位刚满二十岁的赵王穿着崭新的王袍,却掩不住眉宇间的稚气。
他握住廉颇的手,声音有些发颤:"老将军,上党之事,全仗您了。" 廉颇躬身行礼,
甲胄上的铜环叮当作响。"臣定不负王上所托。"他抬起头,花白的胡须在风中飘动,
"只是秦军势大,臣若采坚守之策,还望王上勿听谗言。" 赵王丹连连点头,
目光却不自觉地瞟向身后的蔺相如。这位相国今日穿着素色的朝服,脸色比往常更加苍白。
自渑池之会后,他的身体便每况愈下,如今连走路都需要人搀扶。 "老将军放心,
"蔺相如的声音有些沙哑,"有老臣在,必不让宵小之辈乱我军心。"他咳嗽了几声,
用手帕捂住嘴,再拿开时,雪白的帕子上已染了几点猩红。 廉颇看着他染血的手帕,
心中一沉。他知道,这位以智勇闻名天下的相国,怕是时日无多了。
而朝中那些以赵括为首的少壮派,早已对自己的用兵之策颇有微词,若蔺相如倒下,
朝堂之上,谁还能制衡那些急于求成的年轻人? 军乐声响起,廉颇翻身上马,没有再回头。
他的大军如一条黑色的长龙,缓缓驶出邯郸城,朝着西方的上党而去。
城楼上的赵王丹望着他们远去的背影,忽然问身边的侍臣:"你说,老将军能打赢秦军吗?
" 侍臣刚要答话,却见平原君赵胜的门客苏代匆匆赶来,手里拿着一封密信。"启禀王上,
"苏代气喘吁吁地说,"平原君从从容容在上党来信,言秦军虽猛,然我军据险而守,
尚可支撑。只是...只是需王上速发粮草。" 赵王丹接过密信,手指有些颤抖。
他看不懂信中那些关于粮草调度的数字,只看到末尾平原君写的那句"赵括之才,
不下其父",心中忽然一动。这些日子,赵括常在宫中谈论兵法,言语间颇有轻视廉颇之意,
说他"畏秦如虎,徒耗粮草"。 "相国以为,"赵王丹转头看向蔺相如,
"可令赵括为副帅,辅佐廉老将军?" 蔺相如猛地咳嗽起来,咳得几乎喘不过气。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缓过气来,摇了摇头:"王上不可。赵括虽熟读兵书,却无实战经验,
若委以重任,恐误大事。" 赵王丹脸上露出不悦之色。他觉得蔺相如太过固执,
总是以老眼光看人。"相国多虑了,"他淡淡说道,"我只是让赵括去历练历练,
有廉老将军在,出不了什么乱子。" 苏代在一旁暗暗点头。他收了赵括的重金,
正想找机会为其美言几句。"王上圣明,"他连忙说道,"赵括公子年轻有为,
若能随军历练,定能为我赵国建功立业。" 蔺相如看着苏代谄媚的嘴脸,心中一阵绞痛。
他张了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又被一阵剧烈的咳嗽打断。鲜血再次从嘴角溢出,
滴落在胸前的朝服上,如同雪地里绽开的红梅。 赵王丹见他病得厉害,便不再多言,
转身回宫去了。苏代看着蔺相如摇摇欲坠的样子,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微笑,
也悄然退下了。 宫门外的秋风越来越紧,卷起地上的落叶,打着旋儿飞向远方。
蔺相如望着廉颇大军远去的方向,眼中充满了忧虑。他知道,
一场关乎赵国生死存亡的大战即将来临,而他的王上,似乎还没有做好准备。
远处的邯郸城头,一面赵国旗帜在风中猎猎作响,像是在为这座古老的都城,
也为整个赵国的命运,发出一声无奈的叹息。第四章 长平对峙廉颇的大军抵达长平关时,
王龁已攻下上党半数城池。关前的空地上,秦军的尸体还未清理干净,
乌鸦在灰蒙蒙的天空中盘旋,发出凄厉的叫声。 "将军,"裨将赵茄指着关隘两侧的山峦,
"秦军已在西山上筑起营垒,看来是想长期对峙。"他的话音刚落,
一支冷箭突然从山坳里射出,擦着他的耳边飞过,钉在身后的树干上,箭羽还在嗡嗡作响。
廉颇抬手示意众人隐蔽,自己则匍匐在一块巨石后,观察着秦军的布防。
西山上的营垒层层叠叠,旌旗密布,隐约可见士兵往来的身影。山腰处有一条蜿蜒的小路,
想必是秦军的粮道。 "传我将令,"廉颇低声说道,"全军就地扎营,深挖壕沟,
高筑壁垒,任何人不得擅自出战。"他知道,秦军长途奔袭,粮草补给困难,只要坚守不出,
等对方粮草耗尽,自然会不战而退。 赵茄有些不解:"将军,我军新至,士气正盛,
何不趁秦军立足未稳,主动出击?"他年轻气盛,总觉得坚守是懦弱的表现。
廉颇瞪了他一眼:"秦军战力远胜我军,且王龁狡诈多端,贸然出击只会中其圈套。
"他想起当年与白起交战的经历,那位秦军统帅最擅长的就是诱敌深入,然后分割包围。
赵茄不敢再言,只得领命而去。很快,赵军便在长平关前筑起了连绵数十里的营垒,
与西山上的秦军形成对峙之势。 几日后,赵括带着赵王的旨意来到军中。
这位年轻的将领穿着华丽的铠甲,腰间挂着镶嵌宝石的佩剑,与军中质朴的气氛格格不入。
"廉老将军,"他翻身下马,语气里带着一丝傲慢,"王上命我为副帅,协助将军抵御秦军。
" 廉颇看着他身后跟着的一群幕僚,眉头皱了起来。"赵公子远道而来,辛苦了。
"他淡淡说道,"只是军中规矩森严,还望公子遵守。
" 赵括不以为然地笑了笑:"老将军放心,我自会遵守军纪。只是我看秦军营垒简陋,
不如趁此机会全力出击,定能一举破敌。" 廉颇冷哼一声:"公子可知秦军有多少兵力?
可知西山地形如何?可知王龁的用兵习惯?"一连串的问题问得赵括哑口无言。
赵括的脸涨得通红,强辩道:"兵法有云,兵贵神速。我军拥兵二十万,何必畏缩不前?
" "哼,纸上谈兵!"廉颇转身就走,"军中之事,老夫自有主张,
公子只需做好分内之事即可。" 赵括望着廉颇远去的背影,眼中闪过一丝怨恨。
他转身对幕僚们说道:"等着瞧,我定会让老匹夫知道我的厉害。" 接下来的日子里,
赵军坚守不出,秦军几次挑战都无功而返。王龁在西山上急得团团转,却又无可奈何。
"将军,"蒙骜进帐说道,"赵军的粮草似乎很充足,照这样下去,我们恐怕撑不了多久。
" 王龁一拳砸在案几上,青铜酒樽被震得跳了起来。"可恶的廉颇,"他咬牙切齿地说,
"又是这招坚壁清野。"他忽然想起白起临行前的嘱托:"若廉颇坚守不出,
可遣细作入邯郸,散布流言,说其与秦私通。" "有了,"王龁眼中闪过一丝狡黠,
"你派人潜入邯郸,就说廉颇老迈无能,畏秦如虎,若换赵括为帅,定能大破秦军。
" 蒙骜有些犹豫:"这样能行吗?赵王会信吗?" "一定会,"王龁自信地说,
"赵括那小子急于立功,定会在赵王面前吹嘘自己的能耐。而赵王年轻气盛,
肯定受不了这种对峙的局面。" 果然,没过多久,邯郸城内便流言四起。
有人说廉颇故意拖延战事,想趁机拥兵自重;有人说他收受了秦军的贿赂,不愿出战。
赵王丹本就对廉颇的坚守之策不满,听到这些流言,更是疑虑重重。 蔺相如躺在病榻上,
听闻此事后,急得想要起身入宫劝谏,却被家人死死拦住。"相国,"他的儿子蔺康劝道,
"您身体要紧,这些事自有平原君他们处理。" 蔺相如咳出一口血,
摇了摇头:"平原君...平原君也被赵括蒙蔽了。"他知道,赵国的命运,
此刻正悬于一线。 而在长平关,赵括仍在不断地向廉颇施压,要求主动出击。
廉颇不为所动,只是加强了防守。两军在长平关对峙了整整三个月,谁也没有占到便宜。
深秋的一场大雨,让长平关前的道路变得泥泞不堪。廉颇站在营垒上,
望着雨中模糊的秦军营垒,心中忽然有种不祥的预感。他不知道,一场更大的风暴,
正在邯郸悄然酝酿,很快就会席卷到这片血色的战场。
第五章 临阵换帅邯郸的雪来得比往年早。当第一片雪花落在章台殿的琉璃瓦上时,
赵王丹正在宫中与赵括对弈。棋盘上黑白子交错,赵括执黑,攻势凌厉,步步紧逼,
眼看就要将赵王丹的白棋围得水泄不通。 “王上,这步棋若落在这里,
臣的黑子便再无退路了。”赵括指着棋盘一角,语气中带着几分自得。
他今日特意换上了一身锦袍,腰间玉带熠熠生辉,与殿内燃烧的炭火相映,更显得意气风发。
赵王丹盯着棋盘,眉头紧锁。他本就不精棋艺,被赵括这么一逼,更是手足无措。
“依公子之见,该如何破局?” 赵括微微一笑,伸手拿起一枚黑子,
“啪”地落在棋盘中央:“置之死地而后生。王上看,此子落下,白棋看似被困,
实则暗藏生机,反能断我黑子后路。”他抬眼看向赵王丹,眼中闪烁着志在必得的光芒,
“对付秦军,亦是如此。廉颇老将军一味坚守,只会让我军锐气渐失,若由臣领兵,
定当主动出击,一战而定长平。” 赵王丹心中一动。这些日子,
朝中关于廉颇的流言愈演愈烈,连平原君赵胜也在私下里说,廉颇坚守太久,恐生变故。
他看向赵括,想起其父赵奢当年在阏域大破秦军的壮举,不由得生出几分期许。
“公子真有把握?” “臣愿立军令状!”赵括猛地起身,单膝跪地,“若不能破秦军,
臣甘受军法处置!” 殿外的风雪更大了,卷着寒意从窗缝里钻进来,吹得烛火摇曳不定。
赵王丹看着跪在地上的赵括,又想起病榻上咳血不止的蔺相如,心中的天平渐渐倾斜。“好,
”他深吸一口气,“寡人便信你一次。传旨,罢廉颇帅位,以赵括为上将军,即刻奔赴长平,
取代廉颇!” 旨意传到长平关时,廉颇正在营中查看地图。听闻赵王罢了自己的帅位,
换上了赵括,他手中的狼毫笔“啪”地掉在案上,墨汁在地图上晕开,像一摊刺目的血迹。
“将军,这定是奸人陷害!”裨将赵茄怒不可遏,“我们拼死守城,换来的竟是这般结果!
不如反了!” 廉颇猛地抬头,眼中布满血丝:“放肆!我廉颇世代为赵将,
岂能做此不忠不义之事?”他强压下心中的悲愤,缓缓起身,“传我将令,
全军将士听候赵将军调遣,不得有半分懈怠。” 赵茄还想再说什么,
却被廉颇严厉的目光制止。他知道,老将军心中的痛,比谁都深。 三日后,
赵括抵达长平关。廉颇将兵符、印信一一交给他,没有多余的话,只是深深地看了他一眼,
那眼神中,有失望,有担忧,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赵括接过兵符,
脸上难掩得意之色。“老将军放心,”他拍着胸脯,“不出一月,我定能大破秦军,
班师回朝。” 廉颇没有回应,转身带着自己的亲兵,默默地离开了坚守了数月的长平关。
寒风卷起他花白的胡须,背影在漫天风雪中显得格外孤寂。他知道,这一走,赵国的命运,
或许再也回不来了。 赵括接管大军后,立刻推翻了廉颇所有的部署。他下令拆除营垒,
全军整装待发,准备主动出击。幕僚们纷纷劝谏,说秦军势大,不可轻敌,
赵括却嗤之以鼻:“你们懂什么?廉颇那是畏敌如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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