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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编推荐小说《前夫逼我捐肾救小三?反手摘他两肾!》,主角文焲杜鹏情绪饱满,该小说精彩片段非常火一起看看这本小说吧:主角分别是杜鹏,文焲,白蘅的虐心婚恋小说《前夫逼我捐肾救小三?反手摘他两肾!由知名作家“卡里多斯”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8130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3 01:55:20。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前夫逼我捐肾救小三?反手摘他两肾!
主角:文焲,杜鹏 更新:2025-10-23 07:22: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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杜鹏推门进来的时候,我刚把客户的购房合同整理好。他胡子拉碴,眼窝深陷,像老了十岁。
上次见他这么狼狈,还是他创业失败欠一屁股债那会儿。我下意识挺直腰板,
心里盘算着这瘟神又想出什么幺蛾子。“文焲,”他嗓子哑得厉害,没半点废话,
“白蘅快不行了,尿毒症,必须换肾。”白蘅?
我脑子里过了一遍才想起这个早被我扫进记忆垃圾堆的名字。
那个在他最落魄时卷了他最后一笔钱跑路的小秘书?我差点笑出声,扯了扯嘴角:“哦?
节哀顺变。”“她等不到肾源了。”杜鹏猛地跨前一步,双手撑在我的办公桌上,
那股子熟悉的、不顾一切的压迫感又来了。“医生说,亲属配型成功率最高。
她家里没人了……只有我。”我往后靠进椅背,指尖点了点桌面:“所以呢?
杜老板财大气粗,买一个呗。”“我的不行!”他几乎是吼出来,眼睛死死盯着我,
像要吃人,“只有你最合适!文焲,你救过她一次,再救一次!我知道你登记过器官捐献!
你的肾能用!”我救过白蘅?这话像根针,刺了我一下。是了,好多年前,
白蘅还是杜鹏那个小破公司前台时,有次重感冒烧得迷糊,正好我在。杜鹏忙着应酬,
电话打不通,是我把她扛去医院,守了一夜,垫了医药费。后来她成了他的“特别助理”,
这事儿就成了个笑话。“杜鹏,”我声音冷下去,“你搞搞清楚,我登记遗体捐献,
是死了以后造福社会,不是活着给你和你的姘头当零件库。滚出去。”“你心肠怎么这么硬!
”他拳头砸在桌面上,震得笔筒跳了跳,“那是条人命!你就看着她死?
离婚时我分了你那么多财产,你就当还债!”“财产?”我嗤笑,“那是老娘应得的!
你婚内转移财产、养小三的证据,我捏在手里才撕下你一块肉,别说得跟施舍似的。还债?
我欠你什么?欠你出轨?欠你被扫地出门?”“就一个肾!”他眼睛通红,像输光的赌徒,
“对你身体没什么影响!文焲,算我求你!你要什么条件,开!”他喘着粗气,
“我知道你恨我,恨白蘅,可你不能见死不救!这是杀人!”“杀人?”我慢慢站起来,
和他隔着桌子对峙,“逼前妻割肾救小三,杜鹏,你才是刽子手。法律?伦理?
在你眼里算个屁?我告诉你,我的肾,就算烂在土里,也不会给白蘅用。滚。
”他胸口剧烈起伏,眼神从哀求变成狠戾,最后定格在一种破釜沉舟的疯狂上。“好,
好得很!文焲,你记住你今天的话!别后悔!”他摔门而去,留下办公室一片死寂。
我坐回去,手指有点凉。杜鹏这人我太了解了,不达目的誓不罢休,什么阴招都使得出来。
果然,第二天麻烦就来了。先是房东突然通知要涨三倍房租,限我三天搬走。接着,
合作了几年的老客户纷纷找借口终止合同。去银行办事,莫名其妙被告知征信有点小问题,
贷款审批暂停。手机收到陌生号码的威胁短信,家门口被人泼了红油漆。我知道是谁。
杜鹏以前就干过类似的事,对付生意场上的对手。现在,他把这套用在了我身上。
骚扰持续升级。深夜电话不断,接起来就是辱骂。出门被人跟踪,车胎被扎。
网上开始出现匿名帖子,扒我的“黑历史”,
说我婚内如何强势、如何榨干前夫、如何见死不救心肠歹毒。我报警。警察很客气地记录,
但那些骚扰电话是网络虚拟号,泼油漆找不到目击者,网帖源头难查。他们建议我注意安全,
保留证据。压力像无形的网,越收越紧。我硬撑着上班,处理所剩无几的业务,
应对房东催命似的电话。失眠,脱发,体重直线下降。镜子里的女人脸色灰败,
眼里的光一点点黯淡下去。就在我快撑不住的时候,杜鹏又出现了。
这次是在我临时租住的小破公寓楼下。他开着他那辆新买的保时捷,西装革履,人模狗样,
和上次的颓废判若两人。“怎么样?滋味好受吗?”他降下车窗,嘴角噙着冷笑。我看着他,
没说话。疲惫让我连愤怒的力气都快没了。“文焲,何必呢?”他语气“语重心长”,
“就一个肾,对你真没多大伤害。做完手术,我给你五百万,足够你舒舒服服过下半辈子。
这些乱七八糟的事,立刻消失。白蘅得救,你拿钱,两全其美。”阳光照在车身上,
反射的光刺得我眼睛疼。五百万?离婚时我费尽心机才从他身上撕下三百万。现在,
他为了白蘅,真舍得下血本。“我要是不答应呢?”我的声音干涩得像砂纸摩擦。
杜鹏脸上的假笑瞬间消失,眼神阴鸷:“那你就等着被耗死吧。房子、工作、名声,
我会让你一样都不剩。别忘了,你那乡下还有身体不太好的老娘,你说,
她要是知道她女儿现在成了‘网络红人’,会不会气得犯病?”最后这句话,像一把冰锥,
狠狠捅进我心里最软的地方。我妈有心脏病,受不得刺激。我攥紧拳头,指甲深深掐进掌心。
身体在微微发抖,一半是愤怒,一半是……一种冰冷的绝望。我知道杜鹏做得出。为了白蘅,
他能疯魔到什么程度,我当年就领教过。时间似乎凝固了。楼下的喧嚣,车流的噪音,
都模糊成背景音。良久,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平静得可怕:“好。”杜鹏愣了一下,
似乎没料到我会这么干脆。“你说什么?”“我说,好。”我抬起头,直视他,“我捐。
但我要签协议,手术前,五百万必须到账。还有,所有针对我和我家人的骚扰,立刻停止。
”他脸上瞬间爆发出狂喜,混合着一种“早知如此何必当初”的得意。“没问题!
绝对没问题!我就知道你文焲是明白人!协议我马上让律师拟!钱立刻打给你!
那些事你放心,包在我身上!”他动作快得惊人。不到一小时,
律师发来了电子版的捐赠协议和承诺书,措辞严谨,把他之前所有的骚扰威胁撇得干干净净,
只强调我“出于人道主义精神自愿捐赠”。五百万分两笔,
一笔两百万的“补偿金”立刻到了我账上,尾款三百万约定术后支付。
看着手机银行的到账短信,我扯了扯嘴角。杜鹏啊杜鹏,你真是迫不及待。
骚扰果然一夜之间消失了。房东客客气气说涨租是误会。客户重新找上门。
银行通知征信没问题了。网上那些帖子消失得无影无踪。世界仿佛瞬间恢复了清净。
杜鹏安排我去白蘅住的私立医院做配型检查。高级病房区,走廊铺着厚厚的地毯,
消毒水味里混着昂贵的香氛。白蘅住的是套房,像个小型酒店。推门进去,
杜鹏正小心翼翼地给床上的人喂水。白蘅瘦得脱了形,脸色蜡黄,嘴唇干裂,
但那双眼睛在看到我时,依旧闪过一丝清晰的嫉恨和……得意。
她虚弱地开口:“文焲姐……谢谢你……肯救我……”声音气若游丝,
眼神却像淬了毒的钩子。我没理她,看向杜鹏:“检查在哪做?”杜鹏放下水杯,
表情带着胜利者的宽容:“护士带你去。文焲,别板着脸,这是积德的事。
”护士领着我抽血、验尿、做B超、CT……一系列检查做下来,花了大半天。
医院环境很好,效率也高。等待一个检查结果的间隙,我坐在安静的休息区,
旁边放着一叠没人看的医院宣传册。鬼使神差地,我随手拿起一本。印刷精美的铜版纸上,
印着本院器官移植中心的专家介绍。其中一个名字和照片,让我眼皮猛地一跳。李主任?
一个非常冷僻的姓氏,配着一张有点眼熟的脸。记忆的闸门被撞开。许多年前,
我还在上大学时,在一家小饭馆打工。有个常客,是个刚毕业的穷医生,
总点最便宜的盖浇饭,看书看到很晚。他姓李,名字很特别。我们聊过几句,
他说他的理想是当最好的外科医生。后来我换了工作,再没见过。照片上的李主任,
眉眼依稀还有当年的轮廓,只是发福了,头发也稀疏了不少,戴着金丝眼镜,一派权威模样。
介绍里写着他是肾移植领域的顶尖专家。心脏在胸腔里不规则地跳了几下。
我飞快地翻到宣传册封底,记下了上面的医院总机号码。几天后,配型结果出来了。
高度匹配,完全符合捐赠要求。杜鹏和白蘅欣喜若狂。医院伦理委员会象征性地开了个会,
有那份“自愿协议”和五百万到账记录在手,流程走得飞快。手术日期定在一周后。这一周,
杜鹏对我前所未有的“好”。嘘寒问暖,送营养品,仿佛我们真是什么情深义重的前夫妻。
白蘅也时不时发来“感激涕零”的短信。我知道,他们是怕我临阵反悔。手术前一天,
医院要求捐赠者和受体最后做一次全面体检和术前确认。在医生办公室,
主治医不是李主任例行公事地给我讲解手术风险、术后恢复事项。杜鹏陪在一旁,
听得异常认真。“医生,术后真的对捐赠者生活影响不大吗?”他问得比我还仔细。
“理论上,健康人捐出一个肾脏,只要保养得当,剩下的一个肾脏可以代偿大部分功能,
不影响正常寿命和生活质量。”医生推了推眼镜,“当然,
术后要避免剧烈运动和重体力劳动,定期复查,注意保养。”“那……多久能恢复?
”杜鹏追问。“一般住院观察一周左右,完全恢复需要三到六个月吧。
文女士身体素质看起来不错,恢复应该会快些。”杜鹏明显松了口气,
脸上堆起笑:“那就好,那就好。文焲,你看,医生都说了,没什么大事。
”我只是沉默地听着,在那些知情同意书上签下自己的名字——文焲。签完字,
医生让我先去病房休息。杜鹏说要和医生再咨询点术后护理的细节。我走出办公室,
没回病房,而是走到走廊尽头的消防通道,关上门,拿出手机。我没有打医院总机。
凭着记忆,我拨通了一个很多年前存下的、从未拨打过的号码。那是大学时一个要好的学姐,
后来出国学医,现在在某顶尖医院的伦理审查部门工作。电话响了很久才接通。
那边传来噼里啪啦敲键盘的声音和一个疲惫的女声:“喂?哪位?”“静姐,是我,文焲。
”键盘声停了。“文焲?天哪!多少年没联系了!你怎么想起给我打电话?”“静姐,
十万火急。你在伦理委员会,帮我查个事,必须保密。”我语速极快,压低声音,
“仁心私立医院,肾移植科李主任,本名李牧昀。查他,
特别是最近一年内他主刀或经手的器官移植手术,有没有不合规的地方。任何蛛丝马迹,
都要!”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王静的声音严肃起来:“李牧昀?
我好像听过一些风声……你等等,我马上找人问。半小时后回你。”她没问为什么。
我靠在冰冷的消防通道墙壁上,心脏在胸腔里狂跳。赌一把。我只能赌一把。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像钝刀子割肉。手机屏幕暗了又亮。终于,在第二十七分钟,
王静的电话打了回来。“焲焲,”她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震惊和一丝愤怒,“这个李牧昀,
胆子太大了!”“怎么说?”“他牵涉到跨国器官贩卖!虽然做得很隐蔽,
但我们这边早接到过匿名举报,国际器官移植监控组织也有他的记录!
他利用私立医院的漏洞和审查不严,伪造部分配型数据,
高价将国内器官‘匹配’给某些不符合优先原则、但愿意出天价的境外受体!
国内患者等不到肾源,钱却流进了他的口袋!而且,他做手术的手法据说也有问题,
为了追求速度和‘成功率’,对供体的术后处理很粗暴,导致几个捐赠者出现了严重后遗症,
都被他用钱和保密协议压下去了!”我的血液瞬间冲上头顶,又迅速冷却下来。果然是他。
那个当年在小饭馆里说着理想、眼睛里有光的穷医生,终究被金钱腐蚀成了魔鬼。
“证据确凿吗?”“我们这边掌握了一些边缘证据,但缺乏关键链条,
而且他背后好像有保护伞,一直动不了他。国际组织那边证据更充分,但涉及跨国司法协作,
很麻烦。你怎么惹上他了?”“他想摘我的肾,去救一个小三。”我声音平静得可怕。
“什么?!你签协议了?”王静惊叫。“签了。不过,静姐,帮我个忙,
把你们和国际组织掌握的所有关于李牧昀的材料,匿名、立刻、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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