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筱暖的《毕业照背面图文》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六月的南方总被黏糊糊的梅雨裹我蹲在出租屋的储物箱鼻尖沾了层薄搬家师傅刚把最后一个箱子放纸箱上印着的“大学宿舍”字样早就褪成了浅灰色——这是我毕业后第三次搬每次都舍不得扔的旧东攒着攒着就堆成了“再扔点吧林晓你看这破台灯都不亮”闺蜜苏然倚在门框手里把玩着我刚翻出来的塑料发那是高中时流行的蝴蝶结粉色漆皮掉了一我没理指尖在一摞旧书里划过突然触到个...
主角:苏然,陆屿 更新:2025-10-31 07:38: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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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的南方总被黏糊糊的梅雨裹着,我蹲在出租屋的储物箱前,鼻尖沾了层薄汗。
搬家师傅刚把最后一个箱子放下,
纸箱上印着的“大学宿舍”字样早就褪成了浅灰色——这是我毕业后第三次搬家,
每次都舍不得扔的旧东西,攒着攒着就堆成了山。“再扔点吧林晓星,
你看这破台灯都不亮了。”闺蜜苏然倚在门框上,手里把玩着我刚翻出来的塑料发夹,
那是高中时流行的蝴蝶结款,粉色漆皮掉了一半。我没理她,指尖在一摞旧书里划过去,
突然触到个硬邦邦的东西。抽出来一看,是本磨了边的相册,
封面印着“市一中2018届高三7班”,烫金的字掉了大半,露出底下发白的硬纸板。
“哟,这不是咱们班那本‘集体丑照册’吗?”苏然凑过来,
戳了戳相册封面上我当年贴的贴纸,“你还记得不,拍毕业照那天你迟到了,
头发乱得像鸡窝,还是我给你顺的。”我笑着翻相册,
指尖停在最后一页——那张全班合影的毕业照。照片里的我们穿着蓝白校服,有的挤眉弄眼,
有的偷偷比耶,我站在第三排左数第五个,嘴角扯着僵硬的笑,眼睛却瞟向斜前方的男生。
那是陆屿。我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照片边缘,突然觉得背面有点硌手。翻过来的瞬间,
苏然的笑声戛然而止,我也愣在了原地。照片背面用黑色水笔写着一行字,字迹清隽,
笔锋里带着点少年人的张扬,末尾的“等”字竖钩拉得老长:“第三排左数第五个,
我等你很久了。”墨水已经有点晕开,却还能看清笔画里的认真。
我盯着那行字看了足足半分钟,心跳突然像被谁攥住了——这字迹我有点眼熟,
却怎么也想不起来是谁的。“这谁写的啊?”苏然凑过来,手指不敢碰照片,生怕蹭掉字迹,
“当年咱们拍完照不都直接塞相册里了吗?怎么会有字?”我摇头,
指尖轻轻碰了碰“第三排左数第五个”——那是我的位置。毕业五年了,
这张照片我翻了不下十次,从来没发现背面有字。是当年没注意?
还是后来有人偷偷写上去的?窗外的雨突然大了,雨点砸在玻璃上,发出噼里啪啦的响。
我抱着照片坐在地上,记忆突然像被捅破的蜂蜜罐,那些藏在蓝白校服里的青涩时光,
顺着字迹的纹路,一点点涌了回来。高三开学那天,我是踩着上课铃冲进教室的。
班主任老杨站在讲台上,手里拿着座位表,见我气喘吁吁地闯进来,
皱着眉指了指最后一排的空位:“林晓星,你就坐那儿,跟陆屿同桌。
”我顺着他指的方向看过去,最后一排靠窗的位置上,坐着个男生。他背挺得很直,
手里拿着本数学练习册,阳光透过窗户落在他头发上,发梢泛着浅金色。听见我的脚步声,
他抬了下头,睫毛很长,眼睛像浸在水里的黑葡萄,没什么表情地扫了我一眼,
又低头做题了。这就是陆屿。在此之前,我和他几乎没说过话。他是班里的“常驻第一”,
数学每次都接近满分,笔记被传着复印;我是中游徘徊的“快乐选手”,
最大的目标是考上本地的师范大学,每天忙着在课本上画小人。成为同桌的第一天,
我就见识到了他的“强迫症”。我把课本摊在桌子中间,他用指尖把我的书往旁边推了推,
划出一条笔直的分界线:“别过界。”我撇了撇嘴,心里吐槽:“学霸都这么高冷吗?
”后来我发现,他不仅高冷,还是个“纠错机器”。那天数学课,我在草稿纸上算题,
算到第三遍还是不对,烦躁地抓了抓头发。陆屿突然凑过来,
指尖点在我的草稿纸上:“这里符号错了,还有分母没通分。”我吓了一跳,转头看他,
他已经坐直了身子,耳朵尖却有点红:“下次算题认真点。”我愣了愣,
低头看草稿纸——还真错了。那天下午,我破天荒地把数学题算了五遍,
直到陆屿点头说“对了”,才松了口气。从那以后,我的草稿纸成了他的“检查作业”。
每次我算完题,他都会不动声色地扫一眼,要是错了,就用铅笔在错处画个圈;要是对了,
就会递过来一颗水果糖——是橘子味的,我后来才知道,那是他妈妈每天给他装在书包里的。
有次我问他:“陆屿,你怎么总吃橘子糖啊?”他正在写作业,闻言顿了顿,
笔尖在纸上顿出个小黑点:“我妈说,橘子味能让人清醒。”“那你给我吃,
你自己不清醒了怎么办?”我剥了颗糖塞进嘴里,甜丝丝的味道在舌尖散开。他没说话,
只是低头笑了笑,阳光落在他的侧脸上,勾勒出好看的下颌线。我突然觉得,
这个高冷的学霸,好像也没那么难接近。我们的“分界线”渐渐模糊了。
我的课本会偶尔越过那条线,他的练习册也会往我这边挪一点。上课的时候,
我会偷偷在课本上画他的侧脸,他发现了也不生气,只是把我的笔往旁边推推:“认真听课。
”有次老杨上课提问我,我没听课,站起来支支吾吾说不出话。
陆屿在下面用手指轻轻敲我的课桌,敲三下停一下——那是我们约定的“暗号”,
三下代表“看第三行”。我顺着他的提示看过去,果然找到了答案,坐下的时候,
偷偷给他比了个“谢谢”的手势,他嘴角勾了勾,没说话。现在想起来,
那些藏在课本里的小动作,那些橘子味的糖,那些不动声色的提醒,
都是青春里最温柔的铺垫。只是那时候的我,总觉得他只是“好心帮同桌”,
从来没往别的地方想。高三的运动会,是我们为数不多能放松的日子。
苏然报了女子800米,拉着我当“后勤”,负责给她递水递毛巾。
我本来想躲在树荫下摸鱼,却被老杨抓去当“临时裁判”,负责记录1500米的成绩。
1500米比赛开始前,我蹲在起跑线旁,手里拿着计时器,突然听见有人叫我的名字。
抬头一看,是陆屿。他穿着白色的运动服,额前的头发被风吹得有点乱,手里拿着号码布,
上面写着“7”——我们班的序号。“你也报了1500米?”我有点惊讶,
他平时看起来安安静静的,怎么会报这么累的项目。他点头,蹲下来系鞋带,
手指灵活地打了个结:“老杨说班里没人报,我就报了。”发令枪响的时候,
我盯着陆屿的背影,看着他一步步往前跑。刚开始他落在中间,到第三圈的时候,突然加速,
超过了前面的两个人。阳光照在他身上,运动服后背湿了一大片,我拿着计时器的手,
不知不觉攥紧了。最后一圈的时候,意外发生了。前面有个男生突然摔倒了,
陆屿刚好在他后面,来不及刹车,也跟着摔了出去。我心里“咯噔”一下,
扔下计时器就冲了过去。他坐在地上,膝盖擦破了皮,渗出血来,运动服的裤子也破了个洞。
我蹲下来,想扶他,却被他拦住了:“没事,你别碰,我自己起来。”“都流血了还说没事!
”我没听他的,从口袋里掏出纸巾,小心翼翼地擦他膝盖上的血,“你怎么这么不小心啊,
不知道避开吗?”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我抬头,刚好对上他的眼睛,他的眼神很软,
带着点笑意,看得我心跳突然快了起来,赶紧低下头,假装专注地擦伤口。“林晓星,
”他突然开口,声音有点低,“你刚才跑过来的时候,头发乱了。”我手一顿,
下意识地摸了摸头发,耳朵有点烫:“要你管。”后来体育老师过来,把陆屿扶去了医务室。
我站在原地,看着他的背影,手里还攥着那张擦过他伤口的纸巾,上面沾了点血迹,
还有淡淡的橘子味——他刚才离我很近,我闻到了他身上的味道。那天下午,
苏然跑完800米,冲过来找我,看见我站在原地发呆,戳了戳我的胳膊:“你发什么呆呢?
刚才看你冲去扶陆屿,比我跑比赛还着急。”我赶紧摇头:“我就是担心他影响班级成绩。
”苏然翻了个白眼:“鬼才信你。”那天晚上晚自习,陆屿没回来。我看着旁边空着的座位,
心里有点空落落的。快下课时,他突然出现在教室门口,膝盖上贴了块纱布,
手里拿着个塑料袋,径直走到我面前,把袋子递给我。“什么啊?”我打开一看,
是袋橘子糖,还有一张纸条,上面写着:“谢了,下次别跑那么快,容易摔。”字迹清隽,
笔锋里带着点少年人的张扬——和毕业照背面的字迹,一模一样。我拿着糖,抬头看他,
他已经回到了座位上,背挺得很直,耳朵尖却有点红。那时候的我,只觉得心里甜甜的,
却没敢多想,只当是同桌之间的感谢。现在想来,那时候的他,
是不是早就把心意藏在糖和纸条里了?高三的晚自习总是很晚,快十一点才放学。
我家离学校不远,每天都骑自行车回家。陆屿家跟我顺路,有时候会一起走。有天晚上,
下了点小雨,路面有点滑。我骑到半路,自行车链突然掉了。我下车,蹲在路边,
手忙脚乱地想把链条装回去,却越弄越乱,手上沾了满是油污。“怎么了?
”熟悉的声音在身后响起,我回头,看见陆屿骑着车停在我旁边。他撑着伞,
弯腰看了看我的自行车:“链条掉了?”我点头,有点不好意思:“不知道怎么弄,
越弄越乱。”他把伞递给我,蹲下来,卷起袖子,开始帮我装链条。雨水打湿了他的头发,
几缕发丝贴在额头上,他却没在意,专注地摆弄着链条。我拿着伞,往他那边挪了挪,
尽量把伞都罩在他身上。“你别靠太近,会沾到油。”他头也不抬地说。“没事,我不怕。
”我把伞又往他那边推了推。他装链条的时候,手指很灵活,没几分钟就装好了。
站起来的时候,他的裤子上沾了点油污,手上也全是油。我赶紧从书包里掏出纸巾,
递给他:“快擦擦。”他接过纸巾,慢慢擦着手,突然看着我笑了:“你手上也有油。
”我低头一看,果然,刚才帮他递工具的时候,手上沾了不少油。我有点尴尬,想找纸巾擦,
却发现纸巾已经用完了。“算了,回家再洗吧。”我摆摆手,准备骑车。
陆屿却突然从口袋里掏出块手帕,递过来:“用这个吧,我妈给我绣的,干净的。
”手帕是浅蓝色的,上面绣着一朵小雏菊,针脚很细。我接过手帕,擦了擦手,
能闻到淡淡的肥皂味。“谢谢,明天还你。”我说。“不用了,送你吧。”他说,语气很轻,
却很坚定。那天晚上,我们一起骑车回家,雨水落在伞上,发出沙沙的响。他骑在我旁边,
保持着不远不近的距离,偶尔会提醒我“前面有坑”“慢点骑”。快到我家小区门口的时候,
他突然停下来,看着我:“林晓星,你以后骑车小心点,要是再掉链条,就等我,我帮你弄。
”我点头,心里有点暖:“知道了,你也小心点。”回到家,我把那块手帕洗干净,
晾在阳台上。浅蓝色的布料在风里飘着,像极了那天晚上他温柔的眼神。后来,
我每天都带着那块手帕,有时候擦汗,有时候擦桌子。陆屿看见的时候,也没说什么,
只是嘴角会偷偷勾一下。有次苏然看见我手里的手帕,凑过来问:“这不是陆屿的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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