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跑腿百度百科

四张打字机 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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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张打字机的《跑腿百度百科》小说内容丰在这里提供精彩章节节选:我叫江一个靠跑腿为生的普通但我有个秘我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比一个人什么时候要倒大那会是一条细细的红缠在他身或者他即将接触的某样东西那天深我接到一个来自顶层写字楼的订客户是个女总叫许知她很漂也很但我看一条刺眼的红正从她“最好”的闺蜜手悄悄缠向她办公桌上的一份核心文我提醒了她以为我是个想搭讪的疯后她的公司机密...

主角:周芮,许知意   更新:2025-11-07 01:58:5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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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江屿,一个靠跑腿为生的普通人。但我有个秘密。

我能看见一些别人看不见的东西——比如,一个人什么时候要倒大霉。

那会是一条细细的红线,缠在他身上,或者他即将接触的某样东西上。那天深夜,

我接到一个来自顶层写字楼的订单,客户是个女总裁,叫许知意。她很漂亮,也很冷。

但我看见,一条刺眼的红线,正从她“最好”的闺蜜手上,

悄悄缠向她办公桌上的一份核心文件。我提醒了她。她以为我是个想搭讪的疯子。后来,

她的公司机密泄露、项目被抢、甚至连私人账户都差点被掏空。每一次她焦头烂额的时候,

我都会“恰好”因为一个跑腿订单出现在她身边。每一次,我都只是做了点微不足道的小事。

比如,把一杯咖啡“不小心”洒在某个地方。或者,帮她捡起一支掉在地上的笔。

她开始叫我“锦鲤先生”。她不知道,我不是锦鲤。我只是个能看见厄运,

并决定让它去往何方的人。而那些想害她的人,他们的霉运线,已经越来越红了。1雨很大。

砸在我的电动车头盔上,啪啪响。手机在防水袋里震了一下,新订单。

同城急送:一份文件。从国贸大厦A座58楼,送到滨江别墅区3栋。备注:加急!

务必一小时内送到!打赏200元。我拧了下电门,车子在积水的路面划出一道水线。

国贸大厦,顶楼,那片地方的公司,加班是常态。电梯直达58层,整个楼层灯火通明。

找到“意合资本”的牌子,一个穿着职业装的女人在前台接待我。“许总的文件是吗?

跟我来。”她领着我穿过长长的走廊,空气里都是咖啡和打印机墨水的味道。

尽头是一间巨大的办公室,落地窗外是整座城市的夜景。一个女人背对着我,

站在窗前打电话。身材很好,声音也很好听,但带着一股子冷冰冰的味道。

“……数据必须在明早九点前核对完毕,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她挂了电话,转过身。

许知意。公司的名字,就是从她名字里来的。她长得很漂亮,是那种有攻击性的漂亮,

眼角微微上挑,看人的时候带着审视。“文件。”她言简意赅,把一个牛皮纸袋放在桌上。

我走过去,准备拿文件。就在这时,办公室的门被推开。另一个女人笑着走进来,

手里端着两杯咖啡。“知意,还在忙呢?我给你煮了杯咖啡,提提神。”她的笑容很甜,

看起来和许知意关系很好。她叫周芮,我之前好像在某个财经杂志上见过,

说是许知意的合伙人兼闺蜜。她把一杯咖啡递给许知意,另一杯放在离我很近的桌角。

“帅哥,也辛苦你了,喝杯热的吧。”我没动。因为我看见了。一条很淡,

但确实存在的红色细线。它从周芮端着咖啡的那只手的手腕上延伸出来,像一条有生命的蛇,

绕过咖啡杯,一头搭在了许知意面前那份牛皮纸文件袋上。我的心跳漏了一拍。这种线,

我从小就能看见。奶奶说,这是“霉运线”。线越红,霉运越大。平常人身上很少出现,

只有在要倒大霉,或者动了极坏念头的时候,才会显现。我看着周芮,

她正亲热地拍着许知意的肩膀,满脸关切。“别太累了,身体要紧。”许知意揉了揉眉心,

脸上难得露出一丝疲惫。“没事,就快好了。”她拿起文件袋,准备递给我。那条红线,

随着她的动作,缠得更紧了。不行。这文件送出去,肯定要出事。我心里有个声音在喊。

我不知道会出什么事,但我知道,绝对不是好事。“那个……”我鬼使神差地开了口。

两个女人同时看向我。许知意的眼神很不耐烦,好像在说“你一个跑腿的有什么事”。

我指了指那份文件袋。“这份文件,最好别送。”空气安静了。周芮先是愣了一下,

随即噗嗤一声笑了出来。“帅哥,你开什么玩笑呢?这可是我们公司最重要的竞标文件,

明早就截止了。”许知意的脸色则彻底冷了下来。她看着我,像在看一个神经病。

“你在胡说八道什么?”我喉咙有点干。“我……我就是觉得,这文件有问题。

你最好再检查一遍,或者,换一份送。”我说得很含糊,因为我没法解释。

我总不能说我看见它上面有不干净的东西。许知意的耐心显然已经耗尽。

她直接把文件袋塞进我的文件箱里。“拿上,赶紧送。你的任务是准时,不是提意见。

”她的手指冰凉,碰到我手背的时候,我打了个哆嗦。那条红线,现在已经从文件袋上,

蔓延到了她的手腕上。颜色,好像也变深了一点。周芮在一旁打圆场,笑盈盈地看着我。

“小帅哥还挺有责任心的嘛,放心吧,我们公司的文件,不会有问题的。快去吧,路上小心。

”她的眼睛里,带着一丝我看不懂的讥讽。我没办法,只能合上文件箱。转身的时候,

我最后看了一眼许知意。“真的,信我一次。尤其是……小心你身边的人。”我压低声音,

只有我们两个人能听见。许知意的瞳孔缩了一下。她看我的眼神,从不耐烦,

变成了彻骨的冰冷和厌恶。“滚。”她只说了一个字。我被赶出了办公室。电梯下行的时候,

我看着金属门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心里一阵烦躁。我多什么嘴呢?反正倒霉的又不是我。

可那条越来越红的线,总在我眼前晃。它像个预告,预告着一场即将来临的风暴。

而风暴的中心,就是那个站在58楼落地窗前的,孤独又骄傲的女总裁。

2我还是把文件送到了。毕竟,我是个跑腿的,拿钱办事。滨江别墅区守卫森严,

我报了门牌号和收件人姓名,才被放行。收件的是个中年男人,应该是竞标公司的负责人,

一脸严肃地签了字。整个过程,风平浪静。我甚至开始怀疑,是不是我看错了。

也许那条红线,只是灯光下的错觉。回家的路上,雨停了。我洗了个热水澡,

把这件事抛在脑后。第二天一早,我被手机疯狂的震动吵醒。是个陌生号码。我没接,

继续睡。对方锲而不舍,又打了过来。我烦躁地划开接听键。“喂?”“我是许知意。

”电话那头的声音,又冷又急,带着一丝压抑的怒火。我瞬间清醒了。“许总?有事吗?

”“昨天你送的那份文件,里面的U盘不见了!”我心里咯噔一下。来了。“U盘?

我没动过文件袋,是密封的。”“我知道你没动!我问你,昨天从我办公室出去后,

你有没有遇到什么人?或者,有没有在什么地方停留过?”她的语速极快,像连珠炮一样。

我想了想。“没有,直接下楼,开车送过去的。全程没停。”电话那头是长久的沉默。

我能听到她用力呼吸的声音,像是在极力克制着什么。“许总,U盘里是什么?

”我忍不住问。“最终报价。我们公司的最终报价。”我倒吸一口凉气。竞标前夜,

最终报价的U盘消失了。这意味着什么,我用脚指头都能想明白。她们公司,

被人从内部捅了一刀。“你现在在哪?来公司一趟,马上!”她的语气不容置疑。

我有点犹豫。这种事,我掺和进去,肯定没好处。“许总,

我只是个跑腿的……”“你昨天说的话,是什么意思?”她打断我,“你说文件有问题,

让我小心身边的人。你是不是知道什么?”我头皮发麻。我能说什么?

我说我能看见霉运线吗?“我……我就是瞎猜的。”“我不管你是猜的还是知道什么,

立刻过来!否则我报警,告你商业盗窃!”她这是在威胁我了。我叹了服气,行吧。

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我换了身干净衣服,骑上我的小电驴,又一次来到国贸大厦。

还是58楼,但气氛和昨晚完全不同。每个人脸上都写满了焦虑和紧张,来来回回地跑动,

电话声此起彼伏。许知意在她的办公室里,脸色白得像纸。周芮在她身边,眼眶红红的,

一边安慰她,一边也在打电话。“查,给我查!昨晚大厦所有的监控,都调出来!

”周芮对着电话吼。许知意看到我,直接把我拉到一边。“说,你到底知道什么?

”她离我很近,我能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混着一丝焦躁。我看着她布满血丝的眼睛,

又看了看不远处那个“情真意切”的周芮。周芮的手腕上,那条红线已经消失了。这说明,

她的“坏事”已经做完了。取而代之的,是许知意。一条又粗又红的线,

死死地缠在她的脖子上,像个绞索。这是要完蛋的征兆。我心里乱糟糟的。直接告诉她,

是周芮干的?证据呢?她会信吗?她只会觉得我疯了,然后把我送进警察局。

“我什么都不知道。”我最后还是决定装傻,“我就是昨天看你那个朋友……就是周芮小姐,

她的脸色不太好,随口一说,你别当真。”我故意把话说得模棱两可。

许知意的眼神里闪过一丝失望,随即又变得锐利。“是吗?”她显然不信。就在这时,

一个技术部的人跑了进来。“许总,周总,监控查了!”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他身上。

“监控显示,昨晚跑腿小哥离开后,再也没有人进出过您的办公室。直到今天早上您来上班。

”技术员顿了顿,补充道:“但是……您办公室门口的走廊监控,有十分钟的画面是黑屏,

时间就在跑腿小哥离开后的五分钟。”我心里一沉。妈的,这是算计好的。黑屏的时间,

足够做很多事了。周芮立刻抓住重点,指着我。“知意!肯定是他!他肯定把U盘藏起来了,

或者在半路交给了别人!”许知意盯着我,眼神越来越冷。“我说了我没有。”我看着她,

一字一句地说,“许总,你现在应该查的,不是我这个跑腿的。而是能让监控黑屏的人。

”我的话,像块石头投进水里。许知意愣住了。周芮的脸色也微微变了一下。对啊,

一个跑腿的,哪有本事黑掉国贸大厦的监控?能做到这一点的,只有内部的人,

而且是权限很高的人。“知意,你别听他胡说!他是在转移视线!”周芮急了。

许知意却没理她。她死死地盯着我,看了足足有半分钟。“你叫什么名字?”“江屿。

”“好,江屿。”她点点头,转身对技术员说,“查一下,

公司谁有权限动这层楼的监控系统。”然后,她又看向我。“在我查清楚之前,你不能离开。

”她把我带到一间小的会客室,让保安在门口守着。我被软禁了。我坐在沙发上,看着窗外。

我知道,麻烦才刚刚开始。许知意脖子上的那条红线,一点都没有变淡的迹象。这件事,

如果找不到真正的内鬼,她就完了。而我,很可能会成为那个倒霉的替罪羊。

我必须想办法自救。也得想办法……帮她。为什么帮她?我说不上来。可能,

我只是单纯地讨厌看到那条恶心的红线,在一个努力生活的人身上耀武扬威。

3我在会客室里待了两个小时。没人理我,也没人给我送水。我能听到外面乱成一团,

电话声、争吵声,混在一起。许知意应该快被逼疯了。我靠在沙发上,闭上眼睛,

脑子里飞快地转。对方的计划很周密。偷走U盘,黑掉监控,再把嫌疑引到我这个外人身上。

完美。唯一的破绽,可能就是……人算不如天算。又过了一个小时,门开了。

许知意走了进来,身后跟着周芮。许知意的脸色比之前更差了,但眼神却很平静,

平静得有点吓人。“监控权限查了。”她说,“有三个人有权限。我,周芮,

还有技术总监老李。”她顿了顿,看着周芮。“老李今天请假了,人还在国外。

”周芮的表情很不自然。“知意,你什么意思?你怀疑我?”“我谁都怀疑。”许知意说,

目光转向我,“也包括你。”“江屿。”她走到我面前,“我再给你一次机会。

U盘到底在哪?”我看着她。她脖子上的红线,几乎变成了深红色。再这样下去,不出今天,

她的公司就会完蛋。“许总,我还是那句话,不是我拿的。”我站起身,直视她的眼睛。

“如果你真的想找到U盘,或者说,想知道谁是内鬼,或许我可以帮你。

”周芮在旁边冷笑一声。“帮你?一个跑腿的,怎么帮?用你那张会胡说八道的嘴吗?

”许知意没有说话,只是看着我,等我继续。“很简单。”我说,

“你们再把昨晚的监控看一遍。特别是那段黑屏前后的画面。

”技术员很快抱着笔记本电脑进来了。监控画面开始播放。画面里,

我从许知意的办公室出来,关上门,走向电梯。一切正常。然后,在我走进电梯,

电梯门关上的那一刻,画面闪了一下,黑了。十分钟后,画面恢复。走廊里空无一人。

“看到了吗?什么都没有。”周芮摊了摊手。“倒回去。”我说,“就在黑屏前的那一秒,

放大,看门口。”技术员照做了。画面定格。许知意办公室那扇厚重的玻璃门上,

模模糊糊地,倒映出了办公室里的一角。因为光线和角度问题,非常模糊。“这能看出什么?

”周芮不屑地说。“继续放大。”我盯着屏幕。画面被放得越来越大,噪点也越来越多。

就在门把手旁边的一块反光区域,一个模糊的人影,一闪而过。人影手里,

好像拿着一个……杯子。是咖啡杯。是周芮昨晚端进去的那种白色陶瓷杯。

“这是……”许知意猛地站了起来,死死盯着屏幕。周芮的脸,瞬间白了。

“这……这是反光!说明不了什么!”她声音有点抖。“是吗?”我笑了笑,看向技术员,

“麻烦再查一下,昨晚周总离开公司是什么时候?”技术员手指飞快地敲击键盘。几秒后,

他抬起头。“周总是……十一点半离开的,从地下车库走的。”“我离开的时间是十点。

”我平静地说。那段监控黑屏的时间,是十点零五分到十点十五分。那个时候,

我早就开着我的小电驴在路上了。而周芮,还在公司里。许知意的身体晃了一下。

她慢慢地转过头,看着周芮。眼神里,有震惊,有不解,但更多的是一种被撕裂的痛苦。

“周芮,为什么?”周芮的嘴唇哆嗦着,说不出一句话。那个人影虽然模糊,但那身衣服,

那个发型,和她一模一样。她百密一疏。她算到了一切,却没有算到,那扇光滑的玻璃门,

会像镜子一样,出卖她。“我没有!知意,你相信我!这肯定是巧合!”周芮还在狡辩。

“巧合?”许知意忽然笑了,笑得有点凄凉,“监控黑屏是巧合?U盘消失是巧合?

连门上的倒影都是巧合?周芮,你当我是傻子吗?”她的声音陡然拔高,带着哭腔。

“我们这么多年的姐妹!公司是我俩一起打拼出来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周芮的心理防线彻底崩溃了。她瘫坐在地上,哭了。

“对不起……知意……对不起……”谜底揭晓了。周芮早就被竞争对手的公司收买了。

她的男朋友顾然,一个靠她养着的小白脸,在外面欠了一大笔赌债。对方公司许诺,

只要她能拿到意合资本的最终报价,就帮她还清赌债,还给她一大笔钱。于是,

她策划了这一切。U盘,被她藏在昨晚那杯没喝的咖啡杯底,用纸巾盖着,

然后像丢垃圾一样,在地下车库交给了接头的人。她以为自己做得天衣无缝。

许知意站在那里,眼泪无声地往下流。她脖子上的红线,颜色,终于开始慢慢变淡了。危机,

暂时解除了。虽然最终报价泄露了,但至少,她在最后一刻知道了真相,可以采取补救措施。

总比被人卖了还蒙在鼓里强。所有人都忘了我的存在。我悄悄地走到门口,准备离开。

这个烂摊子,不属于我。“江屿。”许知意忽然叫住我。我停下脚步。她转过身,

用那双通红的眼睛看着我。“谢谢你。”她说。“还有……对不起。”我摇摇头。“不用。

记得把跑腿费结一下就行。”说完,我拉开门,走了出去。外面的阳光有点刺眼。

我伸了个懒腰,骑上我的小电驴。新的一天,新的订单。生活,还在继续。只是我知道,

从今天起,我和那个女总裁之间,恐怕是断不了了。因为我看见,她手腕上,不知何时,

又多了一条新的红线。很细,但很清晰。另一头,连着我。这可不是什么好兆头。

4那件事之后,许知意给我转了五千块钱。一千是跑腿费加精神损失费,另外四千,

算是感谢费。我没拒绝。我不是圣人,我需要钱吃饭。我以为我们的交集就到此为止了。

没想到,三天后,我又接到了她的电话。“江屿,你在哪?”她的声音听起来很累。

“在外面跑单,怎么了?”“我车在路上抛锚了,能过来帮我个忙吗?我给你算订单。

”她报了个地址,离我不远。我赶到的时候,看见她的那辆玛莎拉蒂停在路边,打着双闪。

她一个人站在车旁,穿着一身干练的西装,但脸上满是无奈。“怎么回事?”我问。

“不知道,突然就熄火了。”我不是修车工,但基本的常识还是有的。

我让她打开引擎盖看了看,没什么头绪。“叫拖车吧。”我说。“叫了,

说要一个小时才能到。我下午有个很重要的会,来不及了。”她看着手表,眉头紧锁。

我看了看她。她的手腕上,那条连着我的红线还在。但除此之外,她的脚踝上,

又多了一条新的、颜色更深的霉运线。这说明,她今天的麻烦,不止是车子抛锚这么简单。

如果她赶不上那个会,后果会很严重。“上我车吧。”我说。她愣住了。“你的车?

”她看了看我那辆贴满广告的小电驴,表情有点复杂。“嫌弃?”我挑了挑眉。“……没有。

”她犹豫了一下,还是点了点头。我把备用头盔递给她。她一个身价上亿的女总裁,

就这么侧坐在我的小电驴后座上。她的手,小心翼翼地抓着我的衣服下摆。

我能感觉到她身体的僵硬。“坐稳了。”我拧动电门,车子冲了出去。风吹起她的头发,

有几缕扫过我的脖子,痒痒的。我闻到了一股和她办公室里一样的香味。“江屿。

”她在我身后忽然开口。“嗯?”“你那天……到底是怎么看出来的?

”我知道她问的是U盘的事。“直觉。”我含糊地回答。她没再问。

我们一路穿过拥堵的车流,小电驴的优势在此刻尽显无疑。赶在她开会前十分钟,

我把她送到了目的地。她下车的时候,腿好像有点软。“谢谢你。

”她整理了一下被风吹乱的头发。“小事。”我准备走。“等等。”她叫住我,

“你……能不能在这里等我一下?会议大概一个小时。我怕结束了打不到车。

”我看了看她脚踝上那条依然存在的红线。看来,会议本身也有问题。“行。”我答应了。

我把车停在路边,坐在马路牙子上,点了根烟。一个小时后,许知意从大楼里走了出来。

她的脸色,比进去的时候还要难看。她没说话,径直走到我面前,坐上了后座。这次,

她没再抓着我的衣角。而是直接,把手环在了我的腰上。她的身体紧紧地贴着我的后背。

我身体一僵。“走吧。”她的声音闷闷的,带着一丝不易察的委屈。我没问发生了什么,

只是默默地发动了车子。一路无话。我把她送到她的公司楼下。她下车,递给我五百块钱。

“今天的费用。”然后,她转身就要走。“许总。”我叫住她。她回头。

“合同被人做了手脚,对吗?”我问。她浑身一震,猛地看向我,眼睛里全是不可思议。

“你怎么知道?”我指了指她手里的文件袋。“刚才你下车的时候,我看见文件袋的封口,

有被二次拆开的痕迹。”我当然不是看见的。我是看见那份文件袋上,

缠着一条又黑又粗的红线。和那天她办公桌上的那份,一模一样。

许知意低头看着手里的文件袋,像是第一次认识它一样。她颤抖着手,撕开封条。

抽出里面的合同,一页一页地翻。翻到最后一页的附加条款时,她的脸色,彻底失去了血色。

合同的关键条款,被人用一页伪造的内容替换掉了。如果她就这么签了字,

整个公司未来三年的利润,都将成为别人的囊中之物。

“又是他……又是他……”她喃喃自语。我不用问也知道,这个“他”,

肯定是周芮的那个小白脸男朋友,顾然。周芮虽然被抓了,但她背后的势力还在。

他们亡我之心不死。许知意蹲在地上,把头埋进膝盖里,肩膀一抽一抽的。她哭了。

这是我第二次见她哭。一次是因为背叛,一次是因为绝望。我走到她身边,

把我的外套脱下来,披在她身上。“别哭了。”我说,“还没到最后一步,总有办法的。

”她抬起头,泪眼婆娑地看着我。“江屿,你到底是谁?

你为什么总能……总能……”“我说了,我只是个跑腿的。”我看着她,“可能,

我运气比较好吧。”她看着我,看了很久。忽然,她破涕为笑。“是啊,你运气好。

”她站起来,擦干眼泪。“江屿,从今天起,你做我的私人助理吧。”“啊?

”“我给你开跑腿费的十倍工资。你的工作很简单,就是……待在我身边。”她盯着我,

眼神前所未有的认真。“我需要你的‘运气’。叫你‘锦鲤先生’,怎么样?

”5我最终还是没答应做她的私人助理。我跟她说,我习惯了自由,不喜欢被管着。其实,

我是怕离她太近。她身上的麻烦太多了,像个漩涡。我怕自己被卷进去,拔不出来。

那条连着我俩的红线,让我心里发毛。但许知意显然没打算就这么放过我。

她给了我一份“长期合作协议”。名义上,我是她的“特约专送员”,

负责她所有私人的急件配送。实际上,就是给了我一个可以随时出现在她身边的合法身份。

工资按单结算,但给了一个很高的保底。我没理由拒绝。第二天,我照常去跑单。

中午的时候,接到一个订单,给国贸大厦58楼送一份午餐。收件人,江屿。地址,

意合资本,许知意办公室隔壁。我提着外卖,满头?地上了楼。一出电梯,我就看见,

许知意办公室旁边那间空置了很久的小办公室,今天门开着。

门口还挂了个新牌子:江屿先生专案顾问办公室。许知意的女秘书,正站在门口等我。

看到我,她笑着迎上来。“江先生,您的午餐到了。许总特意为您订的。

”她把我领进那间小办公室。里面不大,但收拾得很干净。一张办公桌,一把舒服的椅子,

还有一台全新的电脑。桌上,放着我点的外卖。秘书放下东西,对我鞠了一躬。“许总说了,

这是您的办公室。您什么时候想来都可以,不想来也行。工资照发,就当是……请您喝茶了。

”我哭笑不得。这女人,还真是霸道总裁的行事风格。我这是被强行“金屋藏娇”了?

我坐在那张舒服的老板椅上,吃着我的二十块钱的盒饭。别说,还挺香。从窗户看出去,

视野很好。能看到楼下车水马龙,人来人往。每个人,都像一只只忙碌的蚂蚁。而在我眼里,

这些蚂蚁身上,或多或少,都带着一些颜色的线。大部分是灰色或者白色的,

代表着平淡和安稳。少数是黄色的,代表着小确幸。极少数,是红色的。那是麻烦的颜色。

正吃着,办公室的门被敲响。许知意走了进来。她今天穿了条白色的连衣裙,少了几分凌厉,

多了几分柔和。“还习惯吗?”她问。“许总,这不合适吧。”我说,“我什么都没做,

白拿你工资。”“你什么都不用做。”她走到我桌前,自己拉了把椅子坐下,

“你只要在这里,我就觉得安心。”我看着她。她脖子上那条霉运线已经彻底消失了。

取而代जिए的,是一种淡淡的光晕。看来上次的合同危机,她处理得很好。“顾然那边,

有消息了。”她忽然说。“哦?”“他被公司开除了。我把那份假合同,

连同他之前收受贿赂的证据,一起交给了他们公司的董事会。”许知意的嘴角,

勾起一抹冷笑。“他现在,一无所有了。”我点点头,没说话。对于这种人,

我没什么同情心。他身上的红线,是他自己亲手缠上去的。“但是,我总觉得,

事情没那么简单。”许知意皱起眉,“顾然背后的人,能量很大。他们不会就这么算了的。

”她的话音刚落,我的眼角,忽然瞥见了一抹刺眼的红色。我猛地转头,看向窗外。

对面那栋大楼的某个窗户,有个人影,正拿着一个望远镜,朝我们这个方向看。那个人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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