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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穿成农门弃妇后我靠养娃走上巅峰大神“肆月的鱼”将陈小荷陈砚青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三十两银要么还要么拿这小丫头抵债!”陈砚青是被尖利的哭喊声刺醒他刚睁就看见两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正拽着个梳双丫髻的姑娘往外姑娘的绣花鞋在泥地上划出深深痕后脑勺突突地他抬手一竟沾了满手“青哥儿醒了!”倚在柴垛边的妇人突然扑过枯瘦的手指死死抓住他的衣声音里带着哭“快、快拦着他们……”话未说她便咳出暗红血溅在他粗布衣襟纷乱的记忆如洪水般涌进脑海:...
主角:陈小荷,陈砚青 更新:2025-03-04 13:27:4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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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睁眼,就看见两个满脸横肉的汉子正拽着个梳双丫髻的姑娘往外拖,姑娘的绣花鞋在泥地上划出深深痕迹。
后脑勺突突地疼,他抬手一摸,竟沾了满手血。
“青哥儿醒了!”倚在柴垛边的妇人突然扑过来,枯瘦的手指死死抓住他的衣襟,声音里带着哭腔,“快、快拦着他们……”话未说完,她便咳出暗红血沫,溅在他粗布衣襟上。
纷乱的记忆如洪水般涌进脑海:这里是永安县陈家村,原身是三代单传的农家独子。
前日,父亲为凑他科举的束脩钱,冒险接了大户人家的雕花木工活,从房梁摔下来断了腿。
原身跑去县里赊账买科举资料,竟被周记钱庄诓着签了驴打滚的借据。
“都住手!”陈砚青抄起墙角的锄头,金属锄尖在日光下泛着冷光。
他现代农学生的实验室还泡着刚培育的马铃薯种苗,此刻却要面对这荒唐场面:“《大梁律》第三百二十条,强抢民女者杖八十流三千里,你们主子有几个脑袋够砍?”拽着姑娘的疤脸汉子一愣,随即狞笑:“读书读傻了?白纸黑字画押的借据,县令老爷来了也——”“砰!”锄头重重砸在磨盘上,火星四溅。
陈砚青强忍眩晕,余光扫过院里:东厢房飘着药味,父亲应当还昏迷着;母亲蜷在墙角,指缝间渗着血丝;被拖拽的姑娘应是原身妹妹陈小荷,此刻正死死咬着下唇,袖口隐约露出半截剪刀寒光。
“三日。”
他竖起三根手指,声音带着不容置疑的坚定,“三日后午时,连本带利四十两,一分不少。”
“你当老子是菩萨?”疤脸啐了口浓痰,突然从腰间抽出短刀。
陈砚青瞳孔骤缩,前世实验室爆炸的灼痛感突然涌上心头——却见那刀刃“唰”地削落陈小荷一缕青丝。
“三日后见不着银子,割的就不是头发了。”
疤脸将发丝塞进怀里,突然伸手去摸陈小荷的脸,“这小模样送进醉春楼……”陈砚青抄起门闩就砸:“滚!”直到马蹄声远去,陈砚青才踉跄着扶住水缸。
方才强撑的气势一泄,后脑伤口又渗出血来。
正要舀水清洗,忽被冰凉小手拉住衣袖。
“哥……”陈小荷攥着把豁口剪刀,声音发颤,“西屋床底下有个暗格,我存的绣样能卖五钱银子。
后山竹林往东三里有个野蜂窝,前日见着货郎收蜜……”陈砚青心头一颤。
现代他是孤儿,何曾被人这样以命相护过?正要说话,却见母亲王氏挣扎着爬过来,从怀里摸出个油纸包——竟是三块发黑的麦饼。
“青哥儿吃……”妇人指甲缝里还沾着草药渣,“吃饱了……好想法子……”陈砚青喉头发哽。
借着收拾院子的由头躲到后院,一拳砸在歪脖子枣树上。
树皮簌簌落下,忽然瞥见墙角几片不寻常的绿叶——叶片呈卵圆形,边缘带着锯齿,底下泥土微微隆起。
农学生的本能让他扑跪在地,十指疯狂刨土。
沾满泥的块茎滚出来,表皮淡黄带着紫斑,这分明是马铃薯!但大梁朝哪来的土豆?“哥?”陈小荷举着油灯找来时,就见兄长满手是泥地坐在地上傻笑,怀里兜着十几个土疙瘩,“这是山鬼芋,吃了要哑嗓子的……”“哑嗓子是没去芽眼!”陈砚青激动得声音都变了调。
借着月光细看,这片野薯田竟有半亩之多,垄间还散落着腐烂的块茎——原是被当作毒物的变异品种!忽然头痛欲裂,识海里闪过一道清泉。
陈砚青晃了晃身子,再睁眼时掌心多了滴晶莹水珠。
不等他细想,前院突然传来重物坠地声。
“娘!”陈小荷的尖叫惊飞夜鸦。
陈砚青冲回前院时,见王氏昏倒在门槛上,唇边血迹染红衣襟。
他抖着手去探鼻息,却被陈小荷塞来个硬物。
“这是爹摔下来时攥着的。”
小姑娘摊开掌心,半块雕着虎纹的木牌沾着血迹,“那日爹接的是周记钱庄的活计……”陈砚青脑中惊雷炸响。
周记钱庄、高价木工活、驴打滚的借据——这分明是连环套!夜色浓如泼墨,陈砚青蹲在灶台前削土豆。
菜刀是卷刃的,却不妨碍他动作利落。
前世为写《古代救荒作物考》,他亲手在试验田种过三年马铃薯。
“小荷,烧火。”
他将土豆切成细条,“待会无论发生什么都别出声。”
柴火噼啪作响,陈小荷看着兄长将薯条倒进最后半罐猪油。
奇异香气漫出时,墙头传来窸窣响动——三个黑影正扒着土墙往里瞧。
灶台上的油锅还在滋滋作响,陈砚青抄起竹漏勺,金黄的薯条在粗瓷碗里堆成小山。
他抓起盐罐的手突然顿住——院里那棵歪脖子枣树上,三双眼睛正泛着绿光。
“小荷,把灶灰撒到西墙角。”
他故意提高嗓门,“听说黄鼠狼最怕这个。”
墙头传来“噗通”一声闷响,接着是压低嗓音的咒骂。
陈砚青憋着笑,端起薯条往院里走。
月光下,三个灰头土脸的男人正在拍打衣袍,为首的老者发髻上还沾着片烂菜叶。
“三位夜游至此,不如尝尝新茶点?”陈砚青把碗往石磨上一放。
前世实验室经费被砍时,他没少用薯条哄投资方。
最年轻的青衣后生刚要伸手,被老者一记眼刀钉在原地。
倒是中间那个圆脸胖子抽着鼻子凑过来,腰间玉佩撞在磨盘上叮当响:“此物……此物竟有麦香?”“这叫黄金酥,用西域贡薯所制。”
陈砚青信口胡诌,余光瞥见老者食指关节有墨渍——读书人的手。
胖子捏起薯条就往嘴里塞,烫得直哈气:“酥脆!咸香!比醉仙楼的琥珀核桃还妙!”突然瞪圆眼睛,“后味怎有淡淡奶香?”陈砚青心头一跳。
后院那些变异马铃薯,竟带着前世改良品种才有的乳香。
他面上不显,随手扯过井绳打结:“贵客若喜欢,明日午时可再来。”
老者突然开口:“小友怎知我们不是歹人?”“歹人不会趴墙头看人炸薯条两刻钟。”
陈砚青指指胖子锦靴上的泥印,“从村口老槐树到我家后院,要经过三处粪堆——这位爷左靴跟沾的是牛粪,右靴跟沾的是鸭粪。”
青衣后生“噗嗤”笑出声,被老者瞪得缩脖子。
三人临走时,胖子偷偷往磨盘底下塞了个银角子。
陈小荷举着油灯出来时,吓得差点打翻灯油:“哥!那不是村东破庙里住的游医吗?上个月王婶难产……”“游医可穿不起云锦靴。”
陈砚青摩挲着银角子上的宫纹,“去烧锅热水,该给爹擦身子了。”
月光漫过窗棂时,陈砚青跪在父亲床前。
男人右腿肿得发亮,伤口已经溃烂流脓。
他蘸着温水擦拭,忽然想起掌心那滴清泉。
鬼使神差地,他凝神想着水流。
指尖突然涌出清泉,汩汩流进木盆。
陈老爹突然抽搐,伤口处黑血喷涌而出,吓得陈小荷打翻了药碗。
“按住爹!”陈砚青额头沁汗。
灵泉冲刷过的腐肉簌簌脱落,新肉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生长。
等水面恢复平静时,陈老爹的呼噜声已经震天响。
次日天刚亮,陈砚青就扛着锄头往后院去。
晨雾里,里正家的黄牛正在篱笆外啃草。
他计上心来,抡圆了胳膊刨地。
“哎哟陈大郎!”路过的赵寡妇挎着鸡蛋篮,“这山鬼芋可碰不得……”话没说完就卡在喉咙里。
陈砚青拎起一串马铃薯,个个都有拳头大。
沾着露水的块茎在朝阳下泛着金光,乍看真像满地元宝。
日上三竿时,院里已经挤满看热闹的村民。
周扒皮带着打手进门时,正撞见陈砚青往驴车上搬麻袋。
“时辰到了。”
疤脸汉子一脚踹翻竹筐,土豆滚了满地,“四十两银子呢?”陈小荷突然掀开堂屋门帘。
八仙桌上堆着小山似的铜钱,当中还摆着两个银元宝。
小丫头叉着腰:“二十五两现银,十五两零八百文铜钱,要过秤吗?”周扒皮两撇鼠须抖得像风中草:“你、你们哪来的……”“当然是地里长的。”
陈砚青踢了踢脚边的土豆,“里正叔方才带人挖了半亩地,您猜收了多少斤?”院外突然传来咳嗽声。
白发里正捧着账本进来,后头跟着十来个扛麻袋的青壮:“二百三十斤七两,按陈大郎说的亩产折算……”老头儿声音发颤,“四千斤!”满院哗然。
赵寡妇手里的鸡蛋啪嗒落地,周扒皮踉跄着扶住磨盘。
疤脸汉子突然揪住陈砚青衣领:“定是你这妖人施了邪术!”“住手!”一声暴喝吓得疤脸松手。
昨日那圆脸胖子挤进人群,锦袍上还沾着薯条油渍:“本人乃聚仙楼东家,特来与陈公子谈生意!”陈砚青瞥见他袖口露出的明黄绢帕,心下雪亮。
这哪是什么酒楼老板,分明是宫里出来的。
“此物确为西域贡薯。”
胖子掏出一卷泛黄书册,“永昌三年波斯使团进献,谓之‘地苹果’。
然中原水土不宜,唯陈公子种出……”周扒皮突然尖笑:“既有贵人作保,这账就两清了。”
说着伸手要拿银锭。
“且慢。”
陈砚青一脚踩住钱袋,“利钱我照给,但家父摔伤一事,咱们该算算了。”
说着掏出半块虎纹木牌,“永安县谁不知周记钱庄的徽记?”周扒皮脸色骤变。
疤脸突然暴起夺牌,被陈砚青反手扣住手腕。
前世学的防身术派上用场,一个过肩摔把人砸进土豆堆。
“三日前你派人弄松我爹的梯子,又在借据做手脚。”
陈砚青抓起个土豆捏得汁水四溅,“今日要么见官,要么——”“陈公子高抬贵手!”周扒皮噗通跪下,“那二十两银子不要了,再赔您十两汤药费……”日头西斜时,陈砚青正给村民分薯种。
忽然有人拽他衣角,昨日那青衣后生往他手心塞了张字条:“明日午时三刻,醉仙楼天字阁。”
落款处画着个药葫芦。
陈小荷凑过来看时,陈砚青已经揉碎字条。
小丫头突然指着他的脖子:“哥,你这里……”铜镜里,昨日还渗血的伤口只剩淡粉痕迹。
陈砚青摸到锁骨处的朱砂痣,忽然想起灵泉涌出时,这里烫得像块烙铁。
夜幕降临时,他独自蹲在后院。
白天故意留种的马铃薯在月光下发芽,嫩绿的芽尖却泛着诡异的蓝光。
正要凑近细看,忽然听见前院传来陈小荷的尖叫:“哥!油锅……油锅自己烧起来了!”陈砚青冲进厨房时,铁锅里的猪油正翻涌着幽蓝火焰。
火舌舔舐房梁,映得陈小荷惨白的脸忽明忽暗。
他抄起盐罐泼过去,火焰反而蹿得更高。
“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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