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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烬什么意思》这本书大家都在其实这是一本给力小小说的主人公是林晚儿谢讲述了一、林晚儿蜷在御书房的阴影右手食指被鎏金瓶碎片割得血肉模她把血抹在墨锭暗红的血珠渗进黑墨发出滋滋的响这是第四十九次每次轮回都要用血启动咒死太监又在嚼舌她听见门外两个小太监的嘀咕往柱子后面缩了三个月前她在这世睁眼发现自己成了暴君谢昭的御用制墨师——说来也是讽她轮回了四十九次都没能弄死的居然天天用她做的墨批奏吱呀一窗户突然被风吹林...
主角:林晚儿,谢昭 更新:2025-03-04 19:35: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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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把血抹在墨锭上,暗红的血珠渗进黑墨里,发出滋滋的响声。
这是第四十九次了,每次轮回都要用血启动咒术。
"死太监又在嚼舌根。
"她听见门外两个小太监的嘀咕声,往柱子后面缩了缩。
三个月前她在这世睁眼时,发现自己成了暴君谢昭的御用制墨师——说来也是讽刺,她轮回了四十九次都没能弄死的人,居然天天用她做的墨批奏折。
"吱呀"一声,窗户突然被风吹开。
林晚儿闻到了熟悉的桂花香,浑身汗毛瞬间竖起。
第二十七世的时候,她就是被谢昭困在桂花飘香的敌国墨坊,被迫给敌军制作毒烟墨。
那天监工的鞭子抽在背上,她故意把银杏粉掺进火药。
谢昭明明发现配方不对,还是带着这批劣质毒墨上了战场。
庆功宴那晚,她隔着火光看见他铠甲里掉出半张《制墨十诫》,那是她亲手写的家训,边角还留着被血浸透的指印。
"听说皇上最近总往冷宫跑?"尖嗓子的小太监说,"昨儿个还在那儿挖出个翡翠铃铛,系腰上就不摘了......"林晚儿手一抖,墨锭差点掉地上。
她摸了下左掌心的朱砂痣,那东西已经淡得快看不见了。
第一世的时候这颗痣红得像要滴血,现在只剩点粉印子,像被人擦过的胭脂。
"你知道钦天监的术士给咱看相的时候说什么吗?"另一个太监压低声音,"他说这痣颜色掉光的时候,人就要魂飞魄散......""你们两个活腻了?"突然炸响的尖喝吓得林晚儿一哆嗦。
太监总管王开甩着拂尘冲过来,左右开弓给了小太监两耳光,"再敢议论主子,把你们舌头喂狗!"林晚儿屏住呼吸往帘子后躲。
这个王开她记得清楚,第三世就是这老阉狗告密,害她被谢昭锁在墨窖整整三年。
有次她故意把泻药掺进他的参茶,看着他不停奔茅房的样子笑了半宿。
林晚儿赶紧趴在地上画血咒,混着碎瓷片的墨汁像活过来的蜈蚣,顺着砖缝往龙椅方向爬。
这招是她轮回到第三十七世时从苗疆巫师那儿学的,当时用毒蝎子尾巴做墨,差点把谢昭肠子烧穿。
血线爬到第七圈时,手心突然针扎似的疼。
她想起三百年前那个暴雨夜,那时候谢昭还不是皇帝,只是她家墨坊的学徒。
那天晒墨的木架被风掀翻,十六岁的谢昭冲进雨里抢救松烟墨胚。
她蹲在屋檐下啃糖糕,看见他白麻衣袍糊在精瘦的腰线上,手指被碎瓦片割得全是血。
后来那批混着他血的墨被先帝看中,谢昭就是从那时候开始往上爬的。
"砰!"鎏金瓶突然炸开,碎片擦着她耳朵飞过。
林晚儿这才发现血咒已经爬到龙案底下,门外传来熟悉的脚步声——谢昭身上总带着她今早新制的雪松墨香,混着龙涎香的味道让她想吐。
谢昭进来时,腰间的翡翠铃铛叮当作响。
林晚儿死死盯着那个铃铛,上辈子她戴着梅花簪在冷宫自焚,那簪头的纹路和这铃铛一模一样。
堂堂皇帝居然把死人的东西挂身上,多少有点怪癖。
"皇上小心!"侍卫长陈锋突然拔刀冲进来。
林晚儿认得这道疤脸——上个月她试毒墨时,这混蛋按着她的头往墨缸里浸。
现在他刀尖正对着她喉咙,却突然被谢昭一脚踹翻。
"滚出去。
"谢昭的声音冷得像冰碴子。
陈锋不甘心地瞪她,林晚儿故意伸出被血染红的舌头舔嘴唇,果然看见对方瞬间惨白的脸。
"林卿又在搞什么新花样?"谢昭的声音从头顶砸下来。
林晚儿攥紧墨锭里的尖碎片,这厮今天穿着月白色常服,看着倒是人模狗样。
就是现在!她猛地弹起来扑过去,碎片直戳他咽喉。
这招练过四十九遍,闭着眼都能捅准位置。
碎片离喉咙还剩半寸时,手腕突然被铁钳似的手掐住。
谢昭的手指比死人还凉,掌心有道疤——那是她第二世用砚台砸的。
林晚儿抬腿踹他膝盖,却被反拧胳膊按在龙案上,鼻尖蹭到未干的朱砂墨。
这个姿势让她想起第四世。
当时她被谢昭按在御书房的同一张龙案上,只不过那次他手里拿的是沾着春药的狼毫笔。
那晚她咬断他半根小指,血喷在奏折上像朵红梅。
"这次该轮到我了。
"谢昭喘着粗气说,热气喷在她后颈。
林晚儿突然发现他左手腕有圈齿痕,是她第三世发疯时咬的,没想到转世了还在。
翡翠铃铛发疯似的响,谢昭突然闷哼一声。
林晚儿趁机翻身,看见血咒的红光缠住他小腿。
机会来了!她抓起砚台就往他头上砸,却被他偏头躲过,砚台砸碎了鎏金瓶座。
"皇上!"陈锋带着侍卫破门而入。
谢昭却抬手制止:"都退下!"他眼底烧着团黑火,突然扯开衣领,"要杀就往这儿捅,就像你第三十二世做的那样。
"林晚儿瞳孔骤缩。
那次她把淬毒匕首扎进他心口,看着他吐血还笑。
可现在的谢昭不对劲,太不对劲了。
"你有病吧?"她脱口而出,"转世还能带着记忆?"谢昭突然笑了,嘴角的弧度跟第二世毒死她时一模一样。
他拽过她的手按在自己胸口,底下有条凸起的疤:"拜你所赐,第四十八次轮回时,我全想起来了。
"林晚儿浑身血液都冻住了。
怪不得这世他总让她做雪松墨,那是他们初遇时做的第一种墨。
门外突然炸响惊雷,闪电如上古银蛇劈开窗棂,木门在震颤中抖落层层朱漆,暴雨裹挟着腐烂的梧桐气息漫过石阶,暴雨和三百年前那场一模一样。
血咒的红光突然暴涨,林晚儿看见谢昭从袖中掏出个东西——是上辈子她自焚时戴的梅花簪!簪头翡翠裂了道缝,正对着她心脏的位置。
"你猜这次,"谢昭的声音混着雨声,"我们谁会先死?"二、林晚儿盯着抵在胸口的梅花簪,簪头裂缝里渗出黑血。
这玩意她太熟悉了,上辈子就是用它划开手腕,在冷宫地上写满诅咒谢昭的血字。
"你倒是捅啊!"她梗着脖子往前顶,簪尖刺破衣料。
谢昭突然松手,簪子当啷掉在地上。
门外传来三更梆子响,他弯腰捡起簪子插回发间,转身时扔下一句:"子时三刻,御花园老槐树。
"人走远了,林晚儿还在闻空气里的血腥味。
刚才谢昭俯身时,她瞥见他后颈有道红痕——像条盘着的蛇。
她抓起案上的梨花酒猛灌两口,火辣辣的酒液烧得喉咙发痛。
三百年前萧翌逼她喝毒酒时,也是这种烧灼感。
那天兄长被绑在刑架上,萧翌用林家墨笔蘸了朱砂,在诏书上写"凌迟处死"。
她跪着扯住龙袍下摆哀求,却被侍卫拖开。
刀片在兄长身上划下第一刀时,萧翌捏着她的下巴灌酒:"好好看着,这就是违逆朕的下场。
"血顺着刑台流到她脚边,混着松烟墨的腥气。
后来她才从老狱卒嘴里听说,那诏书用的墨里掺了兄长的指骨粉。
思绪拉回时,林晚儿突然想起漕运图还在枢密院没偷。
踩着打更的间隙,她摸黑翻进枢密院。
守夜的侍卫在打瞌睡,怀里抱着半坛黄酒。
林晚儿屏住呼吸溜进卷宗库,借着月光找到标着"永昌七年"的铁匣。
漕运图展开时扬起陈年墨灰,她下意识用梨花酒喷湿帕子去擦。
酒液沾到图纸的瞬间,密密麻麻的朱砂字突然浮出来。
"萧翌弑兄夺位......"林晚儿念着最醒目的朱砂字,手指发抖。
这是三百年前昭明帝萧翌的笔迹,用的还是林家特供的松烟墨。
记忆突然闪回更早的画面。
十岁那年她跟着兄长学制墨,萧翌还是三皇子。
那人抚摸着新制的松烟墨,颈侧蛇形胎记在烛光下扭动:"林家的墨,果然最适合写要紧文书。
"后来先太子暴毙,萧翌就是用这批墨写了继位诏书。
现在想来,墨香里早埋着血腥味。
酒坛突然被踢翻的声响吓得她一哆嗦。
王开提着灯笼冲进来,尖嗓子劈头就骂:"作死的......"话没说完就被她泼了满脸梨花酒。
"酒里有毒哦。
"她晃着空酒壶冷笑。
老太监吓得原地蹦跶,边擦脸边往外跑:"来人啊!有刺客!"林晚儿趁机卷起漕运图就跑,拐过回廊时撞进个硬邦邦的胸膛。
谢昭单手拎住她后领,另只手握着本泛黄的古籍。
"《墨魂录》?"她瞥见书名心头猛跳。
这是林家失传的祖传秘录,最后一页就记载着时辰露的制作方法。
谢昭翻开书页,指尖点在某行字上:"'欲取时辰露,必以怨恨者心血为引'——你们林家的规矩真够毒的。
"林晚儿突然想起第一世。
那年兄长被官差拖走时,靴底还粘着制墨用的骨胶。
后来她才知道,萧翌赐死林家的诏书,用的墨里掺了兄长被碾碎的指骨,说是要"物尽其用"。
那天她跪在刑场外,看着萧翌用林家墨笔写"斩立决"。
朱笔落下的瞬间,松烟墨里突然浮出细小的骨渣,黏在笔尖像死不瞑目的眼睛。
"发什么呆?"谢昭的声音把她拽回现实。
侍卫的脚步声越来越近,他突然扯着她躲进假山石洞。
潮湿的青苔蹭在后颈,林晚儿能听见谢昭的心跳声。
这男人身上还带着雪松墨香,混着血腥气往她鼻子里钻。
洞口闪过火把的光,她被迫往石缝里缩。
"别动。
"谢昭突然压低声线。
她感觉耳垂擦过他喉结,那里有块皮肤烫得吓人。
趁侍卫走远的空隙,她猛地推开他,却在石壁上摸到暗格。
五十个翡翠铃铛整整齐齐码在格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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