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九城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中院正房里,何雨柱像个呆子一样,己经愣神了足足两个时辰啦!
“我咋还在这儿呢?
我不是正在桥洞下赶野狗嘛,都有一只野狗开始咬我小腿了,难不成是在做梦?
得赶紧醒过来呀!
可我大腿都掐肿了,咋还是醒不过来呢?
难道,难道这才是真的,那个才是梦?
可那梦也太长了吧!”
这会儿天己经蒙蒙亮了,何雨柱还在发呆呢。
“吱呀”一声,门开了,一个小姑娘走到他面前,轻声说:“哥哥,哥哥,我饿啦!”
还推了推何雨柱。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一看这可爱的小姑娘,一下就认出是自己的妹妹何雨水。
他想起梦里(就先当是梦吧),自己和妹妹本来相依为命,最后却因为自己心里只有秦淮茹一家,和妹妹几乎断了亲。
他激动得抓住何雨水的手,眼泪汪汪地说:“雨水,是你吗?
你来看哥哥啦!”
何雨水被吓得哇哇大哭:“哥哥,你抓疼我啦,啊,我要告诉爹去!”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赶紧安慰何雨水:“雨水,是哥哥不好,你饿了吧?”
“嗯。”
“那雨水先玩会儿,哥哥马上给你做早饭。”
说着,何雨柱麻溜地起身穿好衣服。
这会儿他可兴奋了,他记得自己己经好几年没见过雨水了,就算这是个梦,那也是个美美的梦呢!
何雨柱简单洗漱了一下,打开面袋子,准备给何雨水做点好吃的。
可一看面袋子里的粮食,他傻眼了:“这啥呀!
这能吃吗?”
这时,何雨水看到何雨柱又发呆了,赶忙走过来问:“哥哥,你咋还不做呀,雨水的小肚子都要饿扁啦!”
何雨水赶紧收起思绪,努力回忆起自己年轻时的经历。
他突然想起,原来这就是曾经吃过的棒子面啊!
自从日子变得宽裕之后,他做为了一名大厨,每天都能享用大米和白面等美食,早己忘却了这种食物的存在。
然而如今家中别无他物可供食用,无奈之下,只能选择使用这棒子面。
于是,何雨柱开始动手制作棒子面窝头,并煮了一锅棒子面粥。
当一切准备就绪,将窝头和粥摆放在桌上时,何雨水迫不及待地伸出手,紧紧抓住一个窝头,迅速咬了一口,大口咀嚼起来。
显然,这位小姑娘昨晚并未进食,此时正饿着肚子呢!
何雨柱则手持窝头,凝视良久,却始终无法动口。
毕竟,现在的棒子面与后世所说的粗粮完全不同。
这里的棒子面实际上是由玉米和玉米芯一同粉碎而成,加工工艺相当简陋,甚至还有许多未被磨碎的玉米粒。
这样的食物口感极差,吃下去会让人感到喉咙刺痛。
何雨柱瞧着手里的棒子面窝头,实在是难以下咽,都多少年没碰过这玩意儿啦!
这时候,雨水瞅见哥哥又在那儿发呆,心里头就犯嘀咕,觉得哥哥今天怪得很呢。
可她一个才七岁的小丫头片子,也没往深处想,只顾着大口啃着窝头,嘴里还嘟囔着:“哥哥,你做的窝头这么香,你咋不吃呢?
你再不吃,雨水可就都吃光咯!”
说着,又抓起一个窝头。
何雨柱笑着摸了摸何雨水的小脑瓜:“雨水呀,窝头不好吃,晚上哥哥给你做好吃的。”
何雨水的眼睛一下子亮了起来,可转眼又暗了下去:“哥哥骗人,爸爸都好几天没给家里带饭盒了,我才不信你呢。”
听到这话,何雨柱心里暗暗哼了一声:“哼,肯定都把饭盒给那白寡妇了。”
这时候,何雨柱又有点迷糊了:我这到底是在做梦呢,还是桥洞下面那个才是梦?
我咋会晓得白寡妇呢,难道我重生了?
这会子,何雨柱心里头己经有了那么点儿重生的感觉啦,他感觉自己就像是回到了 1952 年,变成了 16 岁的自己,而且还是带着记忆回来的呢!
后世的那些人和事啊,在他的脑海里那叫一个清楚,何大清、白寡妇、秦淮茹、易中海、贾梗,还有南锣鼓巷九十五号院、红星轧钢厂的那么多人和事,绝对不是在做梦,那可都是自己亲身经历过的呀!
何雨水瞧见她哥哥又在那儿发呆,“哼”了一声,抓起那个窝头就往外走,这小姑娘肯定以为哥哥又在忽悠她呢。
何雨柱这才回过神来,他无奈地笑了笑,其实也能理解妹妹的心情。
这会儿他表面上看着挺平静的,可心里头却是波涛汹涌呢。
同时他也暗暗下了决心,既然能重活一世,那一定要活得精彩,还要让上辈子算计自己的那帮家伙付出代价!
这时候何雨柱的肚子也开始咕咕叫了,他重生过来的时候是半夜,本来就又饿又冷的,这会儿就更饿了。
他硬着头皮咽了半个窝头,权当是吃忆苦饭了。
可就这半个窝头,差点把他刚才的雄心壮志给浇灭了。
真是由俭入奢易,由奢返俭难啊!
一想到自己这个吃惯了大鱼大肉、大米白面的大厨,接下来的几十年大部分时间都得吃这玩意儿,他就觉得肚子开始抗议了,然后浑身上下都不舒服起来。
而且那几年自然灾害,这玩意儿都很少呢,那时候吃的是啥?
那时候的棒子面好多可是玉米带着秸秆一块儿粉碎的哟!
何雨柱这个前世的吃货,这会儿觉得重生也挺无趣的,不过既然来了,那也回不去啦,只能既来之则安之,强打起精神收拾了碗筷又坐在床上发呆。
他回忆了一下过去的事情,发现重生后脑子变得好使多了,记忆力也出奇地好呢。
他瞅了一眼父亲何大清的床铺,就知道他昨晚没回家,这几天都在白寡妇那儿过夜。
他心里跟明镜儿似的,何大清快在白寡妇的挑唆下把自己和雨水赶出家门啦。
上一世,何大清其实就想把自己和妹妹赶出去,让兄妹俩自个儿讨生活,只是还没来得及动手,爷爷的结义兄弟就回来了。
何大清可害怕他父亲这个结义兄弟知道自己这些年的所作所为,于是就跟白寡妇一块儿跑到保定去了,那可是白寡妇的老家呢。
不过,在逃跑之前,他们把家里所有的钱和值钱的东西都卷跑了,害得自己和妹妹吃了好几年的苦,甚至没和自己打声招呼。
要不是这样,自己也不会是非不分,被院里那么多人算计。
甚至到了晚年,何大清被白寡妇一家赶出家门,还觍着脸回来让自己给他养老,不就是仗着房契上还是何大清的名字嘛!
这一世,要是何大清再给自己找不痛快,自己就让他净身出户,让他老了也尝尝被野狗啃的滋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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