精彩小说尽在昭纳家书!手机版

昭纳家书 > 其它小说 > 净身入宫文

净身入宫文

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净身入宫文》内容精“嘛时候是津门第一啊”写作功底很厉很多故事情节充满惊姬昭高建章更是拥有超高的人总之这是一本很棒的作《净身入宫文》内容概括:我叫赵有是个假太进宫那负责检查的老师傅喝多了二两黄手一我的人生就多了个不能说的秘本想着在敬事房混吃等当个无情的刷马桶机熬到出谁知一道旨我被调到了新帝身这位新是踩着她三个亲哥哥的尸骨登基的女皇姬传说她杀人不眨最恨男也最恨奴才办事不而两样都占更要命的总想弄死女帝好自己上位的太傅高建偏偏看我这个“小哑巴”不顺天天...

主角:姬昭,高建章   更新:2025-10-23 07:23:30

继续看书
分享到: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我叫赵有德,是个假太监。进宫那天,负责检查的老师傅喝多了二两黄酒,手一抖,

我的人生就多了个不能说的秘密。本想着在敬事房混吃等死,当个无情的刷马桶机器,

熬到出宫。谁知道,一道旨意,我被调到了新帝身边。这位新帝,

是踩着她三个亲哥哥的尸骨登基的女皇帝,姬昭。传说她杀人不眨眼,最恨男人,

也最恨奴才办事不力。而我,两样都占了。更要命的是,

总想弄死女帝好自己上位的太傅高建章,偏偏看我这个“小哑巴”不顺眼,

天天琢'磨着怎么让我去死。他想让我当替罪羊,想让我背黑锅,

想让我的尸体成为他权势的垫脚石。他算计好了一切,唯独算错了一点。他不知道,

一个真正的男人,在绝境里能爆发出多大的能量。尤其是,一个求生欲点满,

还天天在权力中心听八卦的男人。这是一个在刀尖上求生的故事。每一步都可能是万丈深渊,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铁锈味。而我,只想活着。顺便,让那些想让我死的人,先去死。

1.要命的调令,去伺候那位活阎王我叫赵有德,是个太监。假的。这事儿说来话长,

长话短说就是,净身那天,负责给我来一刀的刘师傅,他老婆跟人跑了。他悲痛欲绝,

灌了两斤刀子酒,然后对着我的要害……手滑了。血是流了不少,但根还在。他酒醒后,

吓得魂飞魄散,跪在地上求我别说出去。我能怎么办?我说出去了,他掉脑袋,

我可能得再挨一刀,这次保不齐就真没了。于是,我俩达成了一个要命的共识。他帮我瞒着,

我帮他瞒着。就这么着,我揣着我完整的宝贝,成了一个货真价实的假太监,进了这皇宫。

我本来的计划很简单,在敬事房找个刷马桶的闲差,每天跟秽物打交道,虽然恶心,但安全。

没人会注意一个刷马桶的。我就这么低调地刷,争取熬到二十五岁,拿着积蓄出宫,

买个小院,娶个寡妇,安安稳稳过后半辈子。计划很完美。直到那道调令下来。

“敬事房太监赵有德,即刻起,调往长明殿,贴身伺候陛下。”念旨意的小太监那眼神,

跟看一个死人没什么区别。周围的太监们,看我的眼神也一样。有同情的,有幸灾乐祸的,

但更多的是恐惧。长明殿。当今陛下的寝宫。当今陛下,是姬昭。一个女人。

一个踩着她三个亲哥哥的尸骨,坐上龙椅的女人。登基三个月,砍了三千颗脑袋,

其中一半是男人,另一半是办事不力的奴才。宫里都传,这位女帝陛下,是活阎王转世。

她最恨的,就是男人。其次恨的,就是没用的奴才。我好死不死,两样都占了。“小德子,

你……你自求多福吧。”敬事房的老管事叹了口气,塞给我一小袋银子,算是遣散费。

我捏着那点碎银,手心全是冷汗。这哪是调令。这是催命符。一个假太监,

去贴身伺候一个最恨男人的女皇帝。这情节,话本子都不敢这么写。被发现了,是什么下场?

凌迟?车裂?还是做成人彘?我不敢想。我只知道,我的刷马桶大业,还没开始,就结束了。

我的下半生,可能也没了。各种意义上的。我跟着传旨的小太监,一步一步挪向长明殿。

每一步,都像是踩在刀尖上。我低着头,拼命回想宫里的生存法则。少说,少看,少听。

把自己当个木头人,当个物件。千万,千万不能让她发现我的秘密。长明殿门口,

站着两个宫女,面无表情,像是两尊石像。“新来的?”其中一个开口,声音跟冰碴子似的。

“是,是,奴才赵有德。”我点头哈腰,声音掐得又细又尖,这是我练了三年的成果。

“进去吧,陛下在里面等你。”宫女推开沉重的殿门。一股冷冽的龙涎香,

混着一股若有若无的血腥气,扑面而来。我打了个哆嗦,硬着头皮,走了进去。

2.她的眼睛,能看穿人心长明殿里很安静。静得能听见自己的心跳声,擂鼓一样。砰,砰,

砰。我跪在冰凉的金砖地面上,头埋得很低,大气不敢喘。视线的余光里,

只能看到一双绣着金凤的黑色靴子。靴子的主人,就坐在不远处的书案后。没有声音。

也没有动静。只有一种无形的压力,从四面八方挤压过来,几乎让我窒息。我知道,

她在看我。那位女帝,姬昭,在审视我。像审视一件东西,一条狗。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

我的膝盖开始发麻,冷汗顺着额头滑下来,滴在地上。啪嗒。一声轻响,在这死寂的大殿里,

格外刺耳。“抬起头来。”一个声音响起。清冷的,不带任何感情的,像是玉石相击。

我身子一僵,不敢违抗,只能慢慢地,慢慢地抬起头。我看到了她。女帝姬昭。她很年轻,

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穿着一身黑色的龙袍,长发用一根简单的玉簪束着。她的脸很美,

是一种极具攻击性的美,眉眼锋利,鼻梁高挺,嘴唇很薄。最让人心惊的,是她的眼睛。

那是一双漆黑的眸子,深不见底,像是一口古井,能把人的魂都吸进去。被她盯着,

我感觉自己里里外外都被看透了,所有的秘密都无所遁形。“叫什么?”她问。“回,

回陛下,奴才,赵有德。”我掐着嗓子,声音都在抖。“多大了?”“十,十八。

”“为何进宫?”“家里……穷,没饭吃。”我低着头,说着早就编好的说辞。她没再说话,

只是继续看着我。那种审视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我身上一寸一寸地刮。

我感觉自己的伪装,在那双眼睛下,脆弱得像一层纸。我的心跳得更快了。手脚冰凉。

她是不是发现了什么?她是不是看出来我不是个真太监?完了。我今天就要死在这儿了。

就在我快要崩溃的时候,她终于移开了视观。“以后,你就负责朕的茶水笔墨。

”她的声音依旧冰冷,“记住,朕要的是一个省心的奴才,不是一个麻烦。”“办错一件事,

朕就要你的命。”“奴才……遵旨。”我磕了个头,额头撞在金砖上,邦邦响。“滚出去吧。

”“是。”我连滚带爬地退出了大殿,直到后背撞上殿门,才敢大口喘气。

浑身已经被冷汗湿透了。殿外,之前那个冰山宫女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多了一丝惊讶。

“你居然活着出来了。”我扯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是啊。我活着出来了。暂时。

我被安排在长明殿的偏殿住下,一个很小的房间,只有一张硬板床。但对我来说,

已经是皇恩浩荡了。接下来的几天,我过得战战兢兢。每天天不亮就起床,

给女帝备好洗漱用水,研好墨,泡好茶。她看奏折的时候,我就站在一边,当个木桩子。

她写字的时候,我就在旁边伺候笔墨。她吃饭的时候,我就负责布菜。

我把自己的存在感降到最低。不多说一句话,不多做一个动作。眼神永远看着地面。

呼吸都尽量放轻。我发现,女帝的话很少,性子很冷。她似乎永远都在处理政务,批阅奏折,

一看就是一整夜。她身边伺候的人不多,除了我和另外两个宫女,再没有旁人。整个长明殿,

都笼罩在一种低气压里。我以为,只要我足够小心,足够像个真正的太监,就能这么混下去。

直到我遇到了太傅,高建章。那天,他来长明殿求见陛下。我正好在殿外伺候。

他穿着一身紫色的官袍,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看起来仙风道骨。但他看我的眼神,

像是看一只苍蝇。充满了不加掩饰的厌恶和鄙夷。“你,新来的?”他用下巴指着我。

“回太傅大人,奴才赵有德。”我躬着身子。“哼,”他冷哼一声,“没规矩的东西,

见了本官也不知道磕头?”他话音刚落,身后的两个家仆就围了上来,面露凶光。

我心里一沉。我知道,我的麻烦,来了。3.老狗的刁难,和我的小聪明高建章这条老狗,

是三朝元老,门生故吏遍布朝野。先帝在时,他就权倾朝野。如今姬昭登基,

他更是以帝师自居,嚣张跋扈。据说,姬昭能顺利登基,少不了他在背后的支持。

也正因为如此,他现在有点尾大不掉的意思。我一个刚到女帝身边的小太监,在他眼里,

连个屁都算不上。他想捏死我,比捏死一只蚂蚁还简单。“跪下。”高建章的声音不大,

但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我心里把他的祖宗十八代都问候了一遍,

但脸上不敢有丝毫表露。膝盖一软,就准备跪下去。在宫里,尊严是最不值钱的东西。

命才值钱。就在我膝盖快要碰到地面的瞬间,殿门开了。女帝姬昭,站在门口,

面无表情地看着我们。“太傅,好大的官威。”她的声音很平淡,听不出喜怒。

但高建章的脸色,瞬间就变了。变得有些僵硬。“陛,陛下……”他连忙躬身行礼,“老臣,

老臣只是在教训一个不懂规矩的奴才。”姬昭的目光,从高建章身上,移到了我身上。

那目光,依旧冰冷。“朕的人,什么时候轮到太傅来教训了?”一句话,

让周围的空气都降了温。高建章的额头上,渗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陛下恕罪,

是老臣逾矩了。”他把头埋得很低。“太傅有事?”姬昭没有让他起身的意思。“是,

关于户部今年的税收……老臣想向陛下奏禀。”“进来吧。”姬昭转身回了殿内。

高建章直起身子,恶狠狠地瞪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怨毒,像是要把我生吞活剥。

他跟着进了大殿。我站在原地,后背一片冰凉。我知道,我被这条老狗给盯上了。

他今天丢了面子,这笔账,一定会算在我头上。果然,麻烦很快就来了。第二天,

女帝的御用砚台,不见了。那是一方端砚,价值连城,是先帝御赐之物。女帝虽然嘴上不说,

但看得出来,她很看重那方砚台。整个长明殿都翻遍了,就是找不到。负责管理陛下文房的,

是我。这锅,自然就扣到了我的头上。“赵有德,你好大的胆子!连陛下的御用之物都敢偷!

”来搜查的是高建章的心腹,内务府的李总管。一个满脸横肉的胖子。他不由分说,

就让人把我绑了起来。“说!砚台藏哪儿了?”李总管一脚踹在我肚子上。

我疼得蜷缩在地上,半天说不出话。“不说是吧?给咱家打!打到他说为止!

”棍子雨点般地落在我身上。我咬着牙,一声不吭。我知道,我现在喊冤没用。这就是个套。

高建章设好的套,就等我往里钻。砚台肯定不是我偷的,也肯定搜不出来。他们要的,

只是一个“偷盗”的罪名。只要坐实了这个罪名,他们就能名正言顺地把我打死。

我疼得快要昏过去,脑子却在飞速运转。怎么办?怎么破这个局?硬扛肯定不行,

我会被活活打死。求饶也没用,他们不会放过我。必须想个办法。

一个能让他们投鼠忌器的办法。“住手!”就在我快要撑不住的时候,一个冰冷的声音传来。

是女帝的贴身宫女,玉竹。“李总管,没有陛下的旨意,谁敢在长明殿动刑?”玉竹冷着脸,

气场很足。李总管脸上的横肉抽搐了一下,陪着笑脸说:“玉竹姑娘,

是这小崽子偷了陛下的砚台,咱家这也是为陛下分忧啊。”“砚台丢了,自有陛下定夺。

陛下现在要用茶,让你的人滚远点,别污了陛下的眼。”李总管的脸色一阵青一阵白,

但不敢反驳。他挥了挥手,打手们停了下来。“把这小子,先关到柴房去!

”我像条死狗一样,被拖了下去。关进柴房,没人管我。我躺在冰冷的地上,

浑身火辣辣地疼。但我没时间自怨自艾。我知道,这只是开始。高建章不会善罢甘休。

他们肯定会在我房间里“搜”出那方砚台。到时候,人赃并获,我就算有十张嘴也说不清。

我必须自救。我挣扎着爬起来,检查了一下自己的“房间”。除了我那点破烂行李,

什么都没有。他们要把砚台藏在哪儿?床底下?被子里?还是柜子里?

我把所有地方都翻了一遍,没有。奇怪了。难道他们还没来得及放?不。

以高建章的老谋深算,不可能犯这种低级错误。一定有我没想到的地方。我冷静下来,

开始思考整个流程。他们抓我,打我,然后关我。下一步,就是去我房间搜查,

然后“找到”砚台。这个流程,天衣无缝。除非……除非砚台,根本就不在我房间里。

那会在哪儿?一个念头,闪电般地划过我的脑海。我突然想到了一个地方。一个最不可能,

也最安全的地方。我心跳开始加速。如果我猜对了,那我不但能翻盘,还能反将高建章一军。

赌一把!4.致命的疏忽,太监不懂的力学我赌的,是高建章的自大。他觉得他吃定我了。

一个无权无势的小太监,在他的计划里,连颗棋子都算不上,顶多算个用完就丢的棋盘格。

所以,他的计划里,肯定有疏漏。那种源于傲慢的疏忽。我被关在柴房,门从外面锁着。

但我不是普通的太监。我偷偷藏了一根铁丝,是我刚进宫时,以备不时之需的。

开这种简单的门锁,对我来说不难。我花了点时间,撬开了锁。外面没人守着。

他们也觉得没必要守着一个被打得半死的“太监”。我溜出柴房,像只老鼠一样,贴着墙根,

溜回了我的房间。房间里没人。但我知道,他们很快就会来。我深吸一口气,

开始执行我的计划。我的房间里,有一根房梁。很结实。我搬来桌子,踩着桌子爬了上去。

房梁上面,积了厚厚的一层灰。我小心翼翼地在灰尘里摸索着。很快,我的手指,

就碰到了一个冰凉、坚硬的物体。找到了。我把它拿下来,借着月光一看。

果然是那方失踪的端砚。我笑了。笑得有点冷。高建章啊高建章,你千算万算,

没算到一件事。你以为,把砚台藏在房梁上,神不知鬼不觉。你的人可以趁乱,

假装从我床底下搜出来。但你忘了。太监,因为身体的残缺,力气普遍不大。像我这样,

能轻松爬上房梁,还能单手把这么重的砚台拿下来的人,几乎没有。

这是一个致命的逻辑漏洞。一个只有真男人,才能发现的漏洞。我把砚台揣进怀里。然后,

我做了一件更大胆的事。我没有把它放回原处,也没有立刻去找女帝告状。那样太蠢了。

我没人证物证,空口白牙,谁信我?我得让高建章自己,把证据送到女帝面前。

我从怀里掏出一个小油纸包。里面是我托人从宫外买的痒痒粉。无色无味,沾上一点,

就能让人奇痒无比,而且很难清洗。我把这些粉末,小心翼翼地,

均匀地涂抹在砚台的底座上。做完这一切,我把砚台,放回了房梁的原处。然后,

我悄悄溜回柴房,把门重新锁好,躺回地上装死。没过多久,柴房的门被踹开。

李总管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小子,嘴还挺硬。走,带你去见证一下,什么叫人赃并获!

”我被他们拖着,一路拖到了我的房间门口。房间里,已经站满了人。高建章也在。

他看到我,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搜!”李总管一声令下。他的人冲进去,

装模作样地翻箱倒柜。“太傅大人,找到了!”一个人,从我的床底下,拿出了一个包裹。

打开一看,里面空空如也。那个人的脸色,瞬间就白了。高建章的笑容,僵在了脸上。

“怎么回事?砚台呢?”“没,没有啊……”“废物!”高建章怒骂一声,亲自走了进去。

他不信。他明明让人把砚台放在了床底下。他亲自在房间里找了起来。李总管也带着人,

把整个房间翻了个底朝天。还是没有。“不可能……不可能……”高建章的脸色越来越难看。

他抬头,看到了那根房梁。他似乎想到了什么。“上去!给我上去看看!

”一个家仆踩着桌子,爬上了房梁。“太傅,找到了!在这儿!”家仆惊喜地喊道,

把那方端砚拿了下来,递给了高建章。高建章接过砚台,长长地松了口气。他举起砚台,

对着我,冷笑道:“小杂种,现在人赃并获,你还有什么话说?”我看着他,也笑了。

“太傅大人,您不觉得……有点痒吗?”“痒?”高建章愣了一下。然后,他的脸色,

就变了。他开始疯狂地抓挠自己的手。接着是脖子,脸。他整个人,

像是被无数只蚂蚁啃噬一样,在地上打滚,嚎叫。“痒!好痒!来人!快来人!水!

快拿水来!”他带来的那些人,都看傻了。李总管想去扶他,结果手刚碰到砚台,

也跟着尖叫起来。“我的手!好痒!啊!”就在这时,女帝姬昭,在一群宫女的簇拥下,

缓缓走了过来。她看着在地上丑态百出的高建章和李总管,眉头微蹙。“太傅,

这是在做什么?”她的声音,像腊月的寒风。高建章看到她,像是看到了救星,

连滚带爬地过去。“陛下!救命!这砚台有毒!”“哦?”姬昭的目光,落在了那方砚台上。

然后,她又看向了我。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里,闪过一丝我看不懂的光芒。我知道,

我的第二关,也过了。而且,我好像……引起了她真正的兴趣。5.她的赏赐,

一把悬在头顶的刀高建章被抬走了。像一条被拔了牙的疯狗。他带来的那些人,也作鸟兽散。

长明殿前,只剩下我和女帝姬昭。还有那方静静躺在地上的端砚。“是你做的?

”姬昭看着我,开门见山。我跪在地上,头埋得很低。“奴才不知陛下在说什么。”“是吗?

”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玩味,“区区痒痒粉,就能让当朝太傅失态至此。赵有德,

你倒是让朕……刮目相看。”我的心,猛地一沉。她知道了。她什么都知道。

她知道砚台是我藏的,痒痒粉是我下的。她甚至可能猜到了,这一切都是高建章的圈套。

她只是在冷眼旁观。看我们这条老狗,和我这只小老鼠,怎么斗。“陛下明察,奴才冤枉。

”我只能装傻。打死也不能承认。承认了,就是欺君。下痒痒粉害朝廷重臣,罪加一等。

“冤枉?”姬昭轻笑一声,“高建章想置你于死地,你不过是自保而已。”“朕,不怪你。

”我不但不怪你,还要赏你。她顿了顿,说:“从今天起,你就是长明殿的掌事太监。

殿内一应事务,皆由你管。”“另外,赐你金腰牌,可见朕不跪。”我猛地抬起头,

一脸的难以置信。掌事太监?那可是正五品的官职!我进宫才多久?就从一个刷马桶的,

一跃成了女帝身边的大红人?这……这不合规矩!“怎么?你不愿意?”姬昭的语气,

又冷了下来。“不,不!奴才愿意!奴才谢主隆恩!”我连忙磕头,砰砰作响。

心里却是一片冰凉。这不是赏赐。这是一把刀。一把悬在我头顶的刀。她提拔我,

就是要让我去当那只出头的鸟。去和高建章斗。她乐得坐山观虎斗。我们斗得越凶,

她的皇位,就坐得越稳。帝王心术。真是好一招帝王心术。我拿着那块沉甸甸的金腰牌,

回到了我的……不,现在是掌事太监的房间。比之前那个大了三倍,还有专人伺候。

但我一点都高兴不起来。我感觉自己,像是被扔进了一个更凶险的斗兽场。我的对手,

是当朝太傅。而裁判,是那位心思深沉的女帝。稍有不慎,就是粉身碎骨。

高建章很快就回来了。他身上的痒是解了,但脸面,是彻底丢尽了。他看我的眼神,

像是要喷出火来。“小杂种,你给本官等着!”他从牙缝里挤出这句话。我只是低着头,

恭敬地说:“太傅大人,陛下在里面等您。”他冷哼一声,拂袖而去。我知道,我们的梁子,

是彻底结下了。接下来,他一定会用更狠,更毒的招数来对付我。我必须更加小心。同时,

我也得想办法,给自己找个靠山。或者说,让自己变得更有价值。对女帝来说,更有价值。

我开始利用掌事太监的身份,做一些以前做不到的事。我整理内务,把长明殿的用度开销,

理得清清楚楚,每年能为内帑省下多少银子,一目了然。我调教宫人,让长明殿的规矩,

变得井井有条,再没出过任何差错。我还利用我过目不忘的本事,把女帝每天批阅的奏折,

都默默记在心里。哪些是高建章一党的,哪些是中立派的,哪些是寒门新贵,

我都分得清清楚楚。我把这些,都写在了一本不起眼的册子上。我知道,这些东西,

现在还派不上用场。但总有一天,它会成为我保命的底牌。女帝姬昭,把我的所作所为,

都看在眼里。她什么都没说。但她看我的眼神,渐渐变了。不再是审视,

而是多了一丝……探究。她似乎对我越来越好奇。这让我感到不安。被皇帝好奇,

从来都不是一件好事。尤其,是当我的身上,还藏着一个天大的秘密时。6.午夜的梦魇,

和她的匕首我开始做噩梦。梦里,我被一群人按在凳子上。女帝姬昭,拿着一把雪亮的刀,

一步步向我走来。她笑着问我:“赵有德,你这东西,留着有什么用呢?不如,

朕帮你割了吧。”然后,我就被吓醒了。一身冷汗。这种梦,我几乎每晚都做。我怕了。

我怕她真的发现了什么。我开始刻意地和她保持距离。伺候她的时候,

也尽量让其他宫女代劳。我以为这样,就能安全一点。但我忘了,她是皇帝。我想躲,

是躲不掉的。那天晚上,她批阅奏折到深夜。我按规矩,在殿外守夜。下半夜,

网友评论

发表评论

您的评论需要经过审核才能显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标签选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