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熊仔之青麟

暴躁的小雷子 著

悬疑惊悚连载

小说《熊仔之青麟》是知名作者“暴躁的小雷子”的作品之内容围绕主角熊嘎婆小雷子展全文精彩片段:林晚秋在第七次被噩梦惊醒窗纸已经泛出了鱼肚梦里的腥气还黏在鼻像去年夏天在镇上肉铺闻到的、混着血沫的生肉她攥着被角坐起听见灶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动——是奶奶在烧青杠林的冬天来得十月底就飘了屋檐下挂着的玉米棒子冻得硬邦邦风一吹就撞出“哒哒”的像谁在暗处敲着梆林晚秋裹紧了打补丁的棉踩着冰凉的青石板往灶房刚到门口就看见奶奶正往灶膛里添火光照着她的...

主角:熊嘎婆,小雷子   更新:2025-10-24 05:46: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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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晚秋在第七次被噩梦惊醒时,窗纸已经泛出了鱼肚白。梦里的腥气还黏在鼻尖,

像去年夏天在镇上肉铺闻到的、混着血沫的生肉味,她攥着被角坐起身,

听见灶房传来了窸窸窣窣的响动——是奶奶在烧火。青杠林的冬天来得早,十月底就飘了霜,

屋檐下挂着的玉米棒子冻得硬邦邦的,风一吹就撞出“哒哒”的响,像谁在暗处敲着梆子。

林晚秋裹紧了打补丁的棉袄,踩着冰凉的青石板往灶房走,

刚到门口就看见奶奶正往灶膛里添柴,火光照着她的脸,皱纹里都嵌着暖黄的光。“奶,

你起这么早?”晚秋的声音还带着刚醒的沙哑。奶奶回过头,嘴角的皱纹堆起来,

手里的火钳在灶台上磕了磕:“天要冷透了,给你煮碗红薯粥,暖身子。”她的眼睛很亮,

像浸在溪水里的鹅卵石,可晚秋总觉得今天有点不一样——奶奶的手指上,

少了那枚磨得发亮的铜戒指。那戒指是爷爷走之前给奶奶的,圈口磨得有些变形,

奶奶戴了二十年,连洗澡都不摘。晚秋盯着奶奶的手看,刚要开口问,

就听见院门外传来了“吱呀”一声响,像是有人推开了那扇朽坏的木门。“谁啊?

”奶奶的声音顿了顿,手里的火钳停在半空。青杠林这地方偏,全村就十几户人家,

住得最散的李家在三里外的山坳里,平时除非有急事,没人会这么早来串门。晚秋走到门边,

透过门缝往外看,只见院坝里站着个穿灰布棉袄的老婆婆,背有点驼,手里挎着个竹篮子,

篮子上盖着块蓝布,风一吹,布角掀起来,能看见里面装着几个红得发亮的柿子。

“是晚秋家吗?”老婆婆的声音有点哑,像被砂纸磨过。奶奶从灶房走出来,站在晚秋身后,

声音里带着点警惕:“你是哪位?”“我是山那边王家坳的,”老婆婆抬起头,

脸上的皱纹挤在一起,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前几天听人说你家晚秋身子弱,

我家里种了点柿子,想着送几个过来,补补身子。”她说着,把竹篮子往门边递了递,

蓝布又掀起来一点,晚秋看见柿子上还挂着霜,新鲜得很。可青杠林到王家坳要翻两座山,

路又陡又滑,这老婆婆看着年纪不小了,怎么会专门来送柿子?晚秋心里犯嘀咕,

拉了拉奶奶的衣角,却被奶奶按住了手。“多谢你了,”奶奶接过竹篮子,

指尖碰到老婆婆的手时,突然顿了一下,“天这么冷,要不进屋喝碗热粥?

”老婆婆摆了摆手,笑着说:“不了不了,我还要去前头李家送几个,先走了。

”她转身的时候,晚秋瞥见她的脚后跟——那鞋子上沾着的不是泥土,

是深褐色的、像血痂一样的东西,还带着点腥气。等老婆婆走得看不见了,

晚秋才敢开口:“奶,她的鞋……”“别乱说。”奶奶打断她,把竹篮子放在院坝的石桌上,

掀开蓝布仔细看了看那些柿子,“王家坳是有户种柿子的,前几年我去赶场见过。”她说着,

拿起一个柿子,用指甲掐了个小口,尝了尝,“甜,你也吃一个。”晚秋接过柿子,

咬了一口,甜得发腻,可嘴里总觉得有点怪味,像刚才梦里的腥气。她抬头看奶奶,

奶奶正盯着院门外的小路,眉头皱着,手里的柿子半天没动一口。“奶,你怎么了?

”晚秋问。奶奶回过神,把柿子放在石桌上,拉着晚秋往屋里走:“没什么,快进屋喝粥,

粥要凉了。”她的手有点凉,攥着晚秋的手时,指节都泛了白。那天下午,

晚秋在屋里写作业,听见院门外有人吵架,是李家的媳妇在喊。她跑到门边看,

只见李家媳妇叉着腰站在院坝里,对着空气骂:“哪个缺德的,送些烂柿子来,

我家娃吃了上吐下泻,现在还在炕上躺着!”晚秋心里一紧,想起早上那个老婆婆送的柿子,

刚要喊奶奶,就看见奶奶从屋里走出来,拉着她往回走:“别管闲事,写你的作业去。

”“奶,李家娃吃了柿子不舒服,是不是早上那个老婆婆送的……”晚秋的话还没说完,

就被奶奶捂住了嘴。奶奶的手很凉,带着点土腥味,她把晚秋拉进屋里,关上门,

压低声音说:“别胡说,李家娃说不定是着凉了,跟柿子没关系。”她的眼睛有点红,

说话的时候,声音都在抖。那天晚上,青杠林起了大风,吹得窗户“哐哐”响。

晚秋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睡不着,总觉得有什么东西在门外晃。

她想起小时候奶奶给她讲的故事,说山里有个熊嘎婆,专扮成老婆婆的样子,骗小孩开门,

然后把小孩的脚趾头咬下来吃掉。“奶,你在吗?”晚秋喊了一声,没人应。她坐起身,

听见灶房传来了“沙沙”的声音,像是有人在切东西。她披了件衣服,轻轻走到灶房门口,

看见奶奶正站在灶台前,手里拿着把菜刀,在案板上切着什么。灶膛里的火灭了,

只有月光从窗户照进来,落在奶奶身上,她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个怪物。“奶,你在切什么?

”晚秋小声问。奶奶回过头,手里的菜刀停在半空,

案板上放着个红得发亮的东西——是早上那个老婆婆送的柿子,已经被切成了小块,

可里面的果肉不是橙黄色,而是暗红色,像凝固的血。“没什么,”奶奶把菜刀放在案板上,

声音有点哑,“这柿子放坏了,我切了扔了。”晚秋盯着案板上的柿子,

突然看见奶奶的指甲缝里沾着点暗红色的东西,跟柿子里的颜色一样。她心里发毛,

转身往屋里跑,刚跑到门口,就被奶奶拉住了。“晚秋,你跑什么?”奶奶的声音变了,

不再是平时的温和,而是有点粗,像男人的声音。晚秋回头看,月光照在奶奶的脸上,

她的眼睛变得很大,瞳孔是黑色的,没有眼白,嘴角咧开,露出了尖尖的牙齿,

牙齿上还沾着点暗红色的东西。“你不是我奶!”晚秋尖叫着,想甩开奶奶的手,

可奶奶的手像铁钳一样,攥得她手腕生疼。“我是你奶啊,”奶奶的脸开始变形,

皮肤慢慢变成了棕褐色,长出了细细的绒毛,“你忘了,早上我还给你煮红薯粥呢。

”她的背越来越驼,手指变得又粗又长,指甲也变长了,泛着黑亮的光。

晚秋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她想起奶奶手上的铜戒指——眼前这个“奶奶”,

手上根本没有戒指!她突然明白,早上那个送柿子的老婆婆,还有现在这个“奶奶”,

根本就是同一个东西!“你是熊嘎婆!”晚秋喊出声,用尽全身力气推开“奶奶”,

往院门外跑。“跑什么呀,”熊嘎婆的声音在身后追着她,带着腥气,

“我还没吃你的脚趾头呢!”晚秋光着脚,踩在冰凉的青石板上,疼得钻心,可她不敢停。

院门外的小路黑漆漆的,风刮得树叶“哗哗”响,像有人在后面追。她看见远处有一点光,

是村长家的灯,她拼了命地往那边跑,嘴里喊着:“救命!救命!”刚跑到村长家院门外,

晚秋就看见村长正站在门口抽烟,他的媳妇也在旁边,手里拿着个手电筒。“村长!救命!

”晚秋扑过去,抓住村长的胳膊,浑身都在抖。村长吓了一跳,赶紧扶住她:“晚秋,

怎么了?出什么事了?”“我家……我家有熊嘎婆,它扮成我奶的样子,还想吃我!

”晚秋指着自家的方向,声音都在哭。村长皱了皱眉,跟他媳妇对视了一眼:“你别急,

慢慢说,到底怎么回事?”晚秋喘着气,

子、李家娃吃了柿子不舒服、晚上看见“奶奶”切柿子、“奶奶”变成熊嘎婆的事说了一遍。

村长听完,脸色沉了下来,他把烟蒂扔在地上,用脚踩灭:“走,去你家看看。

”村长的媳妇拿着手电筒,跟在后面,几个人往晚秋家走。快到院门口时,晚秋突然停住了,

她听见屋里传来了“咚咚”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砸东西。“里面好像有动静。

”村长的媳妇小声说,手电筒的光晃了晃,照在紧闭的院门上。村长上前,推了推院门,

院门没锁,“吱呀”一声开了。他走进去,手电筒的光照着院坝,石桌上的竹篮子还在,

蓝布掉在地上,里面的柿子散了一地,有的已经烂了,流出暗红色的汁。“屋里有人吗?

”村长大声喊,没人应。他走到屋门口,推了推门,门没关,开了一条缝。他慢慢推开门,

手电筒的光照进去,只见屋里乱七八糟的,桌子倒了,椅子也翻了,灶房里的案板上,

菜刀还插在上面,旁边放着几块烂柿子。“你奶呢?”村长回头问晚秋。晚秋摇了摇头,

眼泪又掉了下来:“我不知道,它刚才还在屋里,我跑出来的时候,它还在后面追我。

”村长在屋里转了一圈,没看见人,也没看见晚秋说的“熊嘎婆”。他走到灶房,

拿起案板上的柿子看了看,又闻了闻,皱着眉说:“这柿子不对劲,怎么有股腥气?

”就在这时,院门外传来了一阵脚步声,是李家的媳妇,她手里拿着个空碗,

慌慌张张地跑进来:“村长!不好了!我家娃……我家娃不见了!”“什么?

”村长吃了一惊,“你娃不是在炕上躺着吗?怎么会不见了?”“我刚才去灶房给他倒水,

回来就看见炕是空的,窗户也开着,不知道他跑哪儿去了!”李家媳妇急得快哭了,

“我找了一圈都没找到,会不会……会不会跟晚秋说的那个熊嘎婆有关?”晚秋心里一紧,

她想起熊嘎婆爱吃小孩的脚趾头,李家娃才五岁,要是被熊嘎婆抓了,可怎么办?“你别急,

”村长稳了稳神,“我们分头找,我去后山,你去村东头,晚秋,你跟你婶子去村西头,

有什么情况就喊。”几个人分了工,各自拿着手电筒去找。

晚秋跟村长的媳妇走在村西头的小路上,风刮得更紧了,手电筒的光在黑暗里晃来晃去,

照得路边的树影像张牙舞爪的怪物。“晚秋,你说的那个熊嘎婆,真的存在吗?

”村长的媳妇小声问,声音有点发颤。晚秋点了点头,想起刚才的情景,

浑身都在冒冷汗:“真的,它的眼睛没有眼白,还有尖尖的牙齿,手上的指甲又长又黑。

”村长的媳妇没再说话,只是把手电筒的光调亮了些,紧紧跟着晚秋。他们走了没多远,

就听见前面传来了小孩的哭声,是李家娃的声音!“是娃的声音!”村长的媳妇喊了一声,

拉着晚秋往声音的方向跑。声音是从路边的一个山洞里传来的,山洞很小,

洞口被藤蔓遮住了,不仔细看根本发现不了。村长的媳妇跑过去,扒开藤蔓,

手电筒的光照进去,只见李家娃坐在地上,哭得满脸是泪,他的脚边,放着一个灰布棉袄,

正是早上那个老婆婆穿的。“娃!”村长的媳妇冲进去,把李家娃抱起来,“你没事吧?

有没有哪里不舒服?”李家娃摇了摇头,指着山洞深处,哭着说:“有……有个老婆婆,

她要吃我的脚趾头,我害怕,就跑出来了,她还在里面……”晚秋和村长的媳妇对视了一眼,

都看出了对方眼里的害怕。村长的媳妇把手电筒的光往山洞深处照,只见里面黑漆漆的,

什么都看不见,只有一股腥气飘出来,跟晚秋梦里的味道一样。“我们快走吧,去找村长。

”村长的媳妇抱着李家娃,拉着晚秋,转身就往回跑。他们刚跑到村口,

就看见村长带着几个人往这边来,手里还拿着锄头和镰刀。“村长,我们找到娃了!

”村长的媳妇喊了一声。村长跑过来,看见李家娃没事,松了口气:“娃没事就好,

你们在哪儿找到他的?”“在村西头的山洞里,里面还有个老婆婆,

就是晚秋说的那个熊嘎婆!”村长的媳妇说。村长皱了皱眉,对身边的人说:“走,

我们去山洞看看。”一群人拿着锄头和镰刀,往山洞的方向走。快到山洞时,

村长让大家放慢脚步,他走在最前面,扒开藤蔓,手电筒的光往里面照。“里面的人出来!

”村长大声喊。山洞里没有动静,只有腥气越来越浓。村长又喊了一声,还是没人应。

他回头对大家说:“你们在外面等着,我进去看看。”他刚要往里走,

就听见山洞里传来了“沙沙”的声音,像是有人在爬。大家都握紧了手里的工具,

眼睛盯着洞口。突然,一个黑影从山洞里窜了出来,速度很快,直扑向最前面的村长。

村长反应快,举起锄头就砸过去,“砰”的一声,锄头砸在了黑影的背上,黑影惨叫了一声,

倒在地上。大家赶紧围上去,手电筒的光都照在黑影身上。只见那黑影趴在地上,

身上的灰布棉袄破了,露出了里面棕褐色的皮毛,背上被锄头砸出了一道口子,

流着暗红色的血。它慢慢抬起头,露出了一张变形的脸,眼睛没有眼白,嘴角咧开,

露出尖尖的牙齿,正是晚秋看到的熊嘎婆!“果然是你!”村长咬着牙,

举起锄头又要砸下去。熊嘎婆突然发出一声怪叫,猛地站起来,往人群外冲。大家赶紧躲开,

有人举起镰刀砍过去,砍在了它的胳膊上,它又是一声惨叫,加快速度往山里跑,

很快就消失在了黑暗里,只留下一路暗红色的血。“追不追?”有人问村长。村长摇了摇头,

看着熊嘎婆跑走的方向:“山里太黑了,不安全,先把娃送回家,明天再想办法。

”大家把李家娃送回了家,李家媳妇给娃检查了一遍,没发现什么伤,只是吓得不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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