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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让我当圣人,却许他做流氓

摸鱼冠军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男生生活《她让我当圣却许他做流氓》是大神“摸鱼冠军”的代表林晚周放是书中的主精彩章节概述:故事主线围绕周放,林晚展开的男生生活,家庭小说《她让我当圣却许他做流氓由知名作家“摸鱼冠军”执情节跌宕起本站无弹欢迎阅读!本书共计21564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4 01:54:52。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她让我当圣却许他做流氓

主角:林晚,周放   更新:2025-10-24 05:49:0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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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和林晚恋爱五年,她连手都不让我多牵。可她那个男闺蜜周放,

却能当众把奶油抹在她胸口,用嘴舔掉。周放生日宴,

他搂着林晚的腰宣布:“晚晚答应做我孩子的干妈,以后我们就是一家人!

”我砸了酒杯离场,林晚追出来骂我小气:“我们只是兄妹,你能不能别这么龌龊?

”我笑着擦掉她唇边周放蹭上的奶油:“好,我龌龊。”后来,

我亲手把周放按进狗粮盆:“你只配吃这个。”林晚跪在碎玻璃上求我放过他,

我捏起她下巴:“兄妹情深?那就一起当狗吧。”第一章五年。整整五年,两千多个日夜,

我,沈厌,像个虔诚又愚蠢的苦行僧,守着林晚这座终年不化的冰山。我叫沈厌,

名字里就带着股挥不去的冷硬和厌弃,偏偏栽在了林晚手里。她名字温婉,晚霞的晚,

可心比西伯利亚的冻土还硬。我碰她一下,指尖刚擦过她手背的皮肤,

她就能像被烙铁烫了似的猛地缩回去,眼神里带着毫不掩饰的警惕和疏离,

好像我不是她谈了五年的男朋友,而是地铁上意图不轨的流氓。“沈厌,”她蹙着眉,

声音清凌凌的,像冰珠子砸在瓷砖上,“别这样,我不习惯。”不习惯?五年了,

还他妈不习惯?我胸腔里那点火星子被她这盆冷水浇得滋滋冒烟,又硬生生压下去,

扯出个比哭还难看的笑:“行,听你的。” 手插回裤兜,攥得死紧,指甲掐进掌心,

那点疼才能压住心里翻江倒海的憋屈。我沈厌,走出去也算个人物,公司里说一不二,

谈判桌上能把对手逼得额头冒汗。可到了林晚这儿,我他妈活得像个太监!

连牵个手都得看她脸色,得她“恩准”!更别提什么拥抱接吻,那简直是天方夜谭,

是亵渎了她林大小姐的冰清玉洁!我以为她是慢热,是矜持,是受过什么情伤还没好透。

我像个傻逼一样,小心翼翼地捧着,供着,用尽我所有的耐心去焐这块冰。

她喜欢城东那家老字号的蟹黄包,我能在寒冬腊月凌晨五点开车横跨半个城市去买,

送到她楼下时包子还烫手。她随口提一句想去看极光,我立刻查攻略、办签证、订行程,

万事俱备只等她点头。她皱一下眉,我立刻反思是不是哪句话说重了。她笑一下,

我能高兴一整天。我把我能给的、最好的都捧到她面前,像个献祭的蠢货。直到周放出现。

周放,林晚的“男闺蜜”,一个从她高中时代就存在的、像跗骨之蛆一样的名字。

林晚提起他时,眼睛会亮,嘴角会上扬,语气是那种我从未享受过的熟稔和亲昵。

“周放今天又犯二了,笑死我了!”“周放帮我搞定了那个难缠的客户,厉害吧?

”“周放约我周末去爬山,老地方。”起初我没在意,谁还没个异性朋友?

我沈厌不至于那么小气。我还挺“大度”地跟周放吃过几次饭。那小子长得人模狗样,

戴副金丝眼镜,说话滴水不漏,一副温文尔雅的精英派头,

对我这个“正牌男友”也客客气气,挑不出错。林晚坐在我们中间,

跟周放聊他们共同的过去,聊那些我插不进嘴的梗,笑得花枝乱颤。我像个局外人,

只能沉默地切着盘子里的牛排,听着刀叉碰撞的脆响,心里那点不舒服像藤蔓一样悄悄滋生。

真正让我这根弦绷到极限的,是上个月林晚公司那个该死的庆功宴。我作为家属出席。

大厅里灯红酒绿,衣香鬓影,空气里浮动着香槟和甜点的腻人香气。

林晚穿着条香槟色的吊带小礼服,露着漂亮的锁骨和肩线,像只优雅的白天鹅。

我站在她身边,手臂虚虚地环着她的腰,不敢用力,怕她又躲。她正和几个女同事说笑,

侧脸在灯光下莹润生辉。“晚晚!” 一个熟悉又刺耳的声音穿透嘈杂。

周放端着个堆满奶油的小蛋糕,笑嘻嘻地挤了过来。他今天也穿了西装,头发梳得一丝不苟,

金丝眼镜后的眼睛闪着光,目标明确地直奔林晚。“来来来,寿星最大,第一口给你!

” 周放的声音带着刻意的亲昵,勺子挖了一大坨雪白的奶油。林晚笑着嗔怪:“别闹,

这么多人……”“怕什么!” 周放打断她,动作快得惊人。他手腕一翻,那坨黏腻的奶油,

不偏不倚,正正地抹在了林晚裸露的胸口上方,靠近锁骨的位置!

雪白的奶油衬着她细腻的肌肤,刺眼得如同一个恶意的标记。我脑子“嗡”的一声,

全身的血瞬间冲到了头顶!操!他他妈在干什么?!周围的谈笑声诡异地低了下去,

无数道目光像探照灯一样聚焦过来,带着惊讶、玩味、看好戏的意味。

更让我血液冻结的一幕发生了。林晚的脸瞬间涨红,带着羞恼,伸手去擦:“周放你找死啊!

”周放却一把抓住了她的手腕,阻止她的动作。他脸上挂着那种玩世不恭又志在必得的笑,

在所有人的注视下,他竟然……俯下了身!他的脸凑近林晚的胸口,伸出舌头,

极其缓慢地、带着一种令人作呕的狎昵,舔向了那抹刺眼的奶油!时间仿佛凝固了。

空气里只剩下香槟气泡破裂的细微声响,还有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的声音。

我清晰地看到林晚的身体猛地一僵,脖子都红了,但……她没有推开他!

她只是象征性地挣了一下手腕,被周放牢牢攥住,然后,就那么僵在那里,

任由周放那条恶心的舌头在她皮肤上舔舐!一股浓烈的、带着腥气的恶心感直冲我的喉咙。

胃里翻江倒海,眼前阵阵发黑。

我死死盯着周放那副金丝眼镜后面闪烁的、充满挑衅和得意光芒的眼睛,

还有林晚那副半推半就、羞恼中又带着一丝……纵容?的神情。五年!

五年我连她一根手指头都不敢用力碰!他周放,一个所谓的“男闺蜜”,

就能在众目睽睽之下,把奶油抹在她胸口,再用嘴舔掉?!而她,林晚,我的女朋友,

竟然没有当场给他一个耳光?!周围的窃窃私语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哇哦……玩这么大?”“周放和林晚……关系不一般啊……”“啧,

她男朋友还在旁边呢……”那些声音,那些目光,像无数个巴掌,狠狠抽在我的脸上。

我沈厌,成了全场最大的笑话!一个被自己女朋友和她的“男闺蜜”联手羞辱的活王八!

周放终于舔干净了,直起身,还意犹未尽地咂咂嘴,对着林晚笑得一脸暧昧:“嗯,真甜。

” 他松开林晚的手腕,挑衅似的瞥了我一眼,那眼神里的轻蔑和得意,像淬了毒的刀子。

林晚这才像回过神,慌乱地用手背擦着胸口残留的湿痕,脸颊红得滴血,

眼神躲闪着不敢看我,低声斥责周放:“你……你神经病啊!”可那语气,软绵绵的,

毫无力度,更像是在撒娇。我站在那里,浑身冰冷,血液却像岩浆一样在血管里奔突咆哮。

拳头在身侧攥得死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出青白,指甲深深陷进掌心,带来尖锐的刺痛,

却远不及心口被撕裂的万分之一。五年冰墙,我以为只是她天性冷淡。原来,

只是对我沈厌冷。对周放,她可以热得像团火,可以纵容到毫无底线!那坨黏腻的奶油,

那条恶心的舌头,周放那挑衅的眼神,林晚那欲拒还迎的姿态……像无数个慢镜头,

在我脑子里反复播放,切割着我的神经。我猛地转身,撞开一个挡路的侍者,

酒杯摔在地上发出刺耳的碎裂声。我像一头受伤的困兽,

只想逃离这个令人窒息、充满羞辱的地方。身后似乎传来林晚焦急的呼唤:“沈厌!

沈厌你等等!”我充耳不闻,脚步更快,只想把身后那令人作呕的一切彻底甩开。

冷风灌进我敞开的西装外套,却吹不散胸腔里那团熊熊燃烧的、名为耻辱和暴怒的火焰。

五年。我像个傻逼一样,捂着一块永远不会为我融化的冰。而这块冰,在别人面前,

可以化成一滩春水。沈厌,你他妈就是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第二章引擎的咆哮撕碎了夜晚的宁静,黑色的跑车像一道失控的闪电,

在空旷的街道上疯狂疾驰。车窗大开,凛冽的风刀子一样刮在脸上,生疼,

却压不住心口那股几乎要炸开的灼热岩浆。后视镜里,流光溢彩的城市在飞速倒退,

模糊成一片冰冷的光斑,就像我和林晚这五年,看似繁华,实则空洞冰冷,一碰就碎。“操!

” 我狠狠一拳砸在方向盘上,喇叭发出刺耳的长鸣,

惊得路边垃圾桶旁翻找食物的野猫尖叫着窜入黑暗。胸口剧烈起伏,

每一次呼吸都带着血腥味。周放那张挂着金丝眼镜、写满得意和挑衅的脸,

林晚那羞红却未曾真正抗拒的模样,还有周围那些看客或惊讶或玩味的眼神,像淬毒的钢针,

反复穿刺着我的神经。五年!两千多个日夜的克制、隐忍、小心翼翼,

像个虔诚的苦行僧供奉着一尊冰冷的神像。我他妈连牵她的手都要看脸色,生怕唐突了她!

结果呢?结果她的“男闺蜜”可以在大庭广众之下,把奶油抹在她胸口,再用舌头舔掉!

而她,只是象征性地挣了一下,脸红了,然后呢?然后就没有然后了!“沈厌!沈厌你停车!

你听我解释!” 林晚带着哭腔的声音被风撕扯着,断断续续地从后面传来。

我猛地一脚踩死刹车!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锐刺耳的哀嚎,橡胶烧焦的糊味瞬间弥漫开来。

巨大的惯性让我的身体狠狠撞在方向盘上,胸口一阵闷痛。车还没完全停稳,

副驾驶的门就被猛地拉开。林晚气喘吁吁地坐了进来,精心打理的发髻有些散乱,

几缕发丝黏在汗湿的额角,香槟色的礼服胸口还残留着一点没擦干净的奶油渍和可疑的水痕,

在昏暗的车内灯光下异常刺眼。她脸上带着奔跑后的红晕和未干的泪痕,

眼神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怒?她有什么资格愤怒?!“沈厌!你发什么疯!

” 她喘着粗气,声音因为激动而拔高,带着尖锐的指责,“你知不知道你这样突然跑掉,

让我多难堪?大家都在看!”“难堪?” 我转过头,死死盯着她,

声音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冷得像冰渣,“林晚,你他妈告诉我,刚才周放对你做的事,

难堪的是谁?是我!是我沈厌像个傻逼一样站在那里,

看着我的女朋友被别的男人当众舔胸口!你告诉我,谁更难堪?!

”我的声音在狭小的车厢里回荡,带着压抑到极致的暴怒和屈辱。林晚被我吼得一愣,

随即脸上那点委屈迅速被一种理直气壮的辩解取代。她挺直了背脊,那双漂亮的眼睛瞪着我,

里面是毫不掩饰的失望和……鄙夷?“沈厌!你思想能不能不要这么龌龊!” 她尖声反驳,

仿佛受了天大的冤枉,“周放他是我最好的朋友!我们认识十几年了!他就是爱玩爱闹,

性格就这样,开个玩笑而已!你至于反应这么大吗?在你眼里,

男女之间就没有纯洁的友谊了?你心眼怎么这么小!”“纯洁的友谊?

” 我像是听到了天底下最荒谬的笑话,喉咙里发出嗬嗬的怪声,每一个字都淬着毒,

“纯洁到可以当众把奶油抹在你胸口?纯洁到可以用舌头去舔?

纯洁到你林大小姐连个像样的耳光都舍不得赏给他?!林晚,你告诉我,

这他妈是哪门子的纯洁?!”我猛地倾身过去,动作快得林晚根本来不及反应。

带着薄茧的拇指带着一股狠劲,重重地擦过她柔软的唇角——那里,

还残留着一丝刚才周放舔舐时不小心蹭上的、微不可查的白色奶油痕迹。“啊!

” 林晚吃痛地低呼一声,下意识地想躲。我的手指却像铁钳一样固定住她的下巴,

强迫她抬起头,迎上我燃烧着地狱之火的眼睛。指尖传来的细腻触感,

此刻只让我觉得无比恶心。我盯着她,一字一句,声音低沉得如同深渊里的回响:“好,

我龌龊。我心眼小。” 拇指用力碾过那点碍眼的白色,将它彻底抹去,

留下一点微红的痕迹。“林晚,你最好记住你今天的话。记住你和你‘纯洁’的男闺蜜,

是怎么‘开玩笑’的。”说完,我猛地松开手,仿佛碰到了什么肮脏的东西。

林晚被我眼中的戾气和动作吓住了,捂着被擦痛的嘴角,身体微微发抖,

眼泪终于大颗大颗地滚落下来,不再是刚才那种委屈的控诉,而是带着真实的恐惧。

她嘴唇翕动着,似乎想说什么,但最终只是哽咽着,

反复强调:“我们真的只是兄妹……沈厌,

你相信我……周放他就像我亲哥哥一样……”“亲哥哥?” 我嗤笑一声,

那笑声在寂静的车厢里显得格外瘆人。我重新发动车子,引擎发出沉闷的低吼,

像一头压抑着嗜血欲望的凶兽。“行,兄妹情深。好得很。”车子再次汇入车流,

速度却慢了下来。窗外的霓虹灯光诡异地流淌过林晚惊惶未定的脸。我面无表情地看着前方,

胸腔里那团暴怒的火焰并没有熄灭,反而在“兄妹情深”这四个字的浇灌下,

烧得更加冰冷、更加疯狂。相信?信任这玩意儿,早就在周放那条恶心的舌头舔上去的瞬间,

被碾得粉碎,连渣都不剩了。兄妹?好一个兄妹情深。林晚,周放。你们不是喜欢玩吗?

不是觉得我沈厌小气、龌龊、小题大做吗?行。我陪你们玩。

我会让你们这对“纯洁”的“兄妹”,好好体会一下,什么叫真正的龌龊,

什么叫真正的……生不如死。一个疯狂而清晰的计划,带着毁灭一切的快意,

在我冰冷燃烧的脑海中,逐渐勾勒成型。嘴角,不受控制地,

向上扯出一个绝对称不上笑容的弧度。第三章日子像掺了玻璃渣的糖水,表面平静无波,

底下是割人的痛楚和冰冷的算计。林晚似乎把那晚的冲突当成了我一时“小气”的发作,

见我后来没再提,甚至没再对她冷脸我装的,她也就渐渐“放下”了。

她依旧和周放保持着那种让我作呕的“亲密无间”,

电话、微信、约饭、爬山……频率甚至更高了,

像是在刻意向我证明他们关系的“坦荡”和“坚不可摧”。

每次看到林晚对着手机屏幕因为周放的信息而露出那种毫无防备的笑容,

或者听到她电话里用那种熟稔亲昵的语调跟周放说话,

我心底那点残存的、名为“爱”的灰烬就被彻底碾灭一分,取而代之的,

是更加冰冷、更加坚硬的恨意和毁灭欲。但我忍住了。我像一个最耐心的猎人,

看着猎物在自以为安全的领地里无知地嬉戏。机会很快就来了。周放的生日。

林晚提前好几天就开始兴致勃勃地跟我念叨,说这次生日对周放很重要,三十岁整寿,

要办得热闹点。她甚至拉着我去商场,

精挑细选地给周放挑礼物——一条价值不菲的奢侈品牌领带。“周放升职了,

正好配他那套新西装!” 她拿着领带在我面前比划,眼睛亮晶晶的,

带着一种为“家人”操心的满足感。我看着她脸上那种纯粹的、为另一个男人绽放的喜悦,

胃里一阵翻搅。但我脸上却挂着恰到好处的温和笑意,甚至还给出了“专业”意见:“嗯,

颜色不错,他皮肤白,衬得起。” 天知道我用了多大的力气,

才控制住自己不去掐断她那纤细的脖子。“是吧!我就知道你眼光好!” 林晚毫无察觉,

开心地把领带包装好,又拉着我去看男装,“你说我那天穿什么好?

那条新买的酒红色裙子会不会太隆重了?”“不会,” 我揽住她的肩,

手指隔着衣料感受到她身体的温度,心里却一片冰寒,“你穿什么都好看。周放生日,

你可是‘妹妹’,当然要穿得漂亮点。” 我刻意加重了“妹妹”两个字。

林晚似乎听出了一丝异样,侧头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点探究。

我立刻对她露出一个毫无破绽的、带着点宠溺和无奈的笑容:“放心,

我知道你们‘兄妹情深’,那天我保证‘大度’点,不给你丢脸。”她这才释然地笑了,

靠在我肩上:“沈厌,你真好。”好?我在心里冷笑。林晚,很快你就会知道,

我到底有多“好”。周放生日宴的地点选在了一家新开的高档会所,叫“云顶”。

包下了一整层的空中花园,布置得极尽奢华。巨大的水晶吊灯折射着璀璨的光芒,

香槟塔在灯光下流淌着金色的液体,衣冠楚楚的宾客们端着酒杯,谈笑风生。

周放无疑是今晚的绝对主角,一身剪裁完美的深蓝色西装,金丝眼镜擦得锃亮,

头发一丝不苟,端着酒杯游刃有余地穿梭在人群中,接受着众人的恭维和祝福,意气风发。

林晚果然穿了那条酒红色的吊带长裙,衬得她肌肤胜雪,明艳动人。她像只花蝴蝶一样,

一直围绕在周放身边,帮他招呼客人,替他挡酒,脸上的笑容灿烂得晃眼。

那份“兄妹情深”,在今晚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刺目。我端着杯香槟,

像个幽灵一样站在相对安静的角落,冷眼旁观着这场盛宴。目光偶尔扫过林晚,扫过周放,

像冰冷的探针,丈量着他们之间每一个亲昵的小动作——周放“不经意”地揽一下林晚的腰,

林晚笑着拍开他的手;周放低头凑近林晚耳边说话,气息几乎喷在她耳廓,林晚微微侧头,

笑得花枝乱颤……每一次接触,都像一根烧红的针,扎进我的眼底。时间一分一秒过去,

气氛越来越热烈。酒过三巡,周放显然有些微醺,白皙的脸上泛着红光,眼神也更加放肆。

他拿着麦克风,走到场地中央的小型舞台上,清了清嗓子。“各位!感谢大家赏光,

来参加我这个三十岁老男人的生日趴!” 下面响起一阵善意的哄笑和掌声。

周放的目光扫过全场,最后精准地、带着毫不掩饰的占有欲,落在了台下的林晚身上。

林晚正仰头看着他,脸上带着由衷的、为他高兴的笑容。“今天呢,除了感谢大家,

我还要宣布一个特别特别重要的好消息!” 周放的声音因为激动和酒精而微微拔高,

带着一种志得意满的亢奋。他朝林晚伸出手。林晚愣了一下,随即在周围人起哄的目光中,

有些羞涩又有些骄傲地走上了台,站在周放身边。聚光灯打在两人身上,宛如一对璧人。

我的心跳,在那一刻,诡异地平静下来。冰冷的杀意,如同实质般在血管里流淌。来了。

周放一把搂住林晚纤细的腰肢,将她紧紧带向自己,动作亲昵得毫无边界。

林晚的身体明显僵了一下,但脸上依旧维持着笑容,只是那笑容在强光下显得有些勉强。

“这位,我最好的朋友,我的红颜知己,我的……” 周放故意拖长了调子,目光扫过台下,

带着炫耀,最后定格在我所站的角落方向,嘴角勾起一个极其挑衅的弧度,“我的晚晚!

”台下响起暧昧的起哄声。“今天,在这个对我意义非凡的日子里,

” 周放的声音充满了煽动性,他搂着林晚腰的手又收紧了几分,几乎将她半抱在怀里,

“晚晚给了我一个最棒的生日礼物!她答应我——” 他故意停顿,吊足了所有人的胃口。

林晚似乎预感到了什么,脸上的笑容开始变得有些慌乱,她试图轻轻挣开周放的手,

低声说:“周放,别闹了……”周放却置若罔闻,反而将她搂得更紧,对着麦克风,

用近乎宣告般的声音,清晰地、一字一顿地砸向整个会场:“她答应做我未来孩子的干妈了!

以后,我们就是真正的一家人了!晚晚,谢谢你!”“哇哦——!”“干妈!这关系够铁啊!

”“一家人!哈哈,周放你小子行啊!”“亲一个!亲一个!”台下瞬间炸开了锅!

口哨声、起哄声、掌声响成一片。无数道目光聚焦在台上紧紧相拥的两人身上,

充满了祝福、羡慕和看热闹的兴奋。

“一家人”……“干妈”……这三个字像淬了剧毒的冰锥,

狠狠捅穿了我最后一丝理智的薄膜!五年,我连她家人的边都没摸到,他周放,

一个“男闺蜜”,就能让她当未来孩子的“干妈”,成为“一家人”?

还是在这样众目睽睽的场合,用这种近乎逼宫的方式宣布?!林晚被周放紧紧搂着,

淹没在震耳欲聋的起哄声里,她的脸涨得通红,眼神慌乱地四处躲闪,最终,

带着一丝无助和哀求,看向了我的方向。那眼神,像一根导火索。“啪嚓!

”一声清脆刺耳的爆裂声,骤然压过了所有的喧嚣!

我手中那只一直端着的、几乎被我体温焐热的香槟杯,被我生生捏碎了!

锋利的玻璃碎片瞬间刺破掌心,冰凉的酒液混合着温热的鲜血,

顺着我的指缝滴滴答答地淌下,落在光洁如镜的大理石地面上,晕开一小片刺目的红。

剧痛从掌心传来,却奇异地让我混乱暴怒的头脑瞬间清明,

只剩下一种冰冷的、毁灭一切的决绝。整个会场,死一般的寂静。所有的目光,

从台上那对“璧人”身上,齐刷刷地转向了我。

震惊、错愕、茫然、看好戏……各种复杂的情绪交织在那些目光里。

周放搂着林晚的手也僵住了,他脸上的得意和亢奋凝固,

金丝眼镜后的眼睛死死盯着我流血的手,又看向我毫无表情的脸,

眼神里终于掠过一丝不易察觉的慌乱。林晚更是彻底呆住了,脸色瞬间变得惨白,

嘴唇哆嗦着,看着我一手的血,眼里充满了惊恐和难以置信。我缓缓抬起那只流血的手,

任由鲜血滴落。目光像两把淬了寒冰的刀子,越过死寂的空气,

直直钉在台上那对“兄妹”身上。没有愤怒的咆哮,没有失控的质问,

只有一片深不见底的、令人心悸的冰冷。然后,在所有人屏息的注视下,我扯了扯嘴角,

露出一个极其短暂、毫无温度、甚至带着点……怜悯?的冷笑。转身。

皮鞋踩过地上混合着酒液和鲜血的污渍,发出粘腻的声响。我挺直背脊,

在数百道目光的聚焦下,一步一步,无比清晰地、无比缓慢地,

朝着宴会厅那扇沉重的、象征着逃离的大门走去。每一步,都像踩在周放和林晚的心尖上。

身后,死寂被打破,传来林晚带着哭腔的、撕心裂肺的尖叫:“沈厌——!”我没有回头。

大门在身后沉重地关上,隔绝了里面所有的喧嚣、混乱和那声绝望的呼喊。夜风扑面而来,

带着初秋的凉意,吹拂着我流血的手掌。疼痛尖锐,却带来一种近乎变态的清醒和快意。

兄妹?一家人?呵。游戏,该换规则了。第四章“云顶”那扇沉重的大门在我身后合拢,

将里面的混乱、尖叫和那对“璧人”惊恐的脸彻底隔绝。掌心被玻璃割破的伤口火辣辣地疼,

温热的血顺着指尖滴落,在光洁的走廊地面上留下断续的暗红印记。

这疼痛非但没有让我混乱,反而像一剂强效的清醒剂,让我的头脑前所未有的冰冷和清晰。

我没有去处理伤口,任由那点微不足道的痛楚蔓延。坐进车里,引擎低吼着启动,

汇入深夜依旧川流不息的车河。车窗映出我毫无表情的脸,只有眼底深处,

燃烧着两簇幽暗的、名为毁灭的火焰。报复的念头早已生根,

在周放宣布林晚是他孩子“干妈”、成为“一家人”的那一刻,就疯长成了参天毒藤。现在,

是时候让这毒藤结出第一颗致命的果实了。周放,你不是自诩精英,前途无量吗?

你不是靠着那副人模狗样的皮囊和油滑的嘴皮子,在职场混得风生水起,还刚升了职吗?

你最引以为傲的,不就是这份体面,这份踩着别人往上爬得来的“成功”吗?

那我就从你最得意的地方下手,亲手把它碾碎!接下来的日子,我像一个最精密的仪器,

开始高速运转。公司的事务被我暂时推给心腹,所有的精力都投入到一个目标——搞垮周放。

第一步,情报。我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资源和人脉,像一张无形的巨网,

悄无声息地笼罩向周放和他所在的那家规模不大但势头不错的咨询公司“启明星”。

金钱开道,加上我沈厌在圈子里积累的威势,撬开一些口子并不难。很快,

一份份详尽的资料摆在了我的案头。周放负责的核心项目细节,他经手过的所有合同,

他团队里关键人物的背景和弱点,

甚至他跟上司、跟客户之间一些不那么合规的“私下交流”……阴暗的角落里,

总有不为人知的交易和把柄。周放,这个表面光鲜的精英,底子也并非那么干净。

为了抢项目、压对手,他私下许诺回扣、篡改数据、打压异己的手段,并不少见。

只是他做得足够小心,或者说,他之前的对手,不够分量去深挖。而我,沈厌,有足够的钱,

有足够的人脉,更有足够……摧毁他的决心。第二步,埋雷。

我找到了“启明星”最大的竞争对手——“锐锋”的老板,

一个同样野心勃勃、手段狠辣的家伙。一场只有我们两人知道的密谈,

在城郊一家极其私密的会所进行。“王总,‘启明星’最近抢了你们不少风头吧?

尤其是周放负责的那个‘天晟’项目,听说利润很可观?” 我晃着杯中的威士忌,

冰块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王总,一个精瘦的中年男人,眼神锐利如鹰,

闻言冷哼一声:“沈总消息灵通。周放那小子,是有点邪门歪道。”“邪门歪道,

终究上不了台面。” 我放下酒杯,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压得很低,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力量,

“我手里有些东西,关于周放和他团队在‘天晟’项目上的一些‘小动作’……数据造假,

虚报成本,甚至私下给天晟采购主管输送利益。足够让这个项目彻底黄掉,

让‘启明星’惹上一身骚。”王总的眼睛瞬间亮了,像嗅到血腥味的鲨鱼:“沈总的意思是?

”“东西,我可以给你。” 我看着他,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

“条件只有一个:我要周放身败名裂,在圈子里彻底消失。怎么操作,王总是行家,

不用我教吧?”王总盯着我看了几秒,似乎在评估我话里的分量和真实性,最终,

他脸上露出一个心照不宣的、同样残忍的笑容,举起酒杯:“沈总爽快!合作愉快!

周放……呵,包在我身上。”两只酒杯轻轻一碰,发出清脆的撞击声,

敲响了周放职业生涯的丧钟。第三步,点火。

我匿名将几份关键性的、指向性明确的“线索”,

巧妙地送到了“启明星”内部几个早就对周放不满、或者有利益冲突的高管手里。同时,

一份关于“天晟”项目可能存在严重问题的“内部举报信”,

也悄然躺在了“启明星”大老板的邮箱里。做完这一切,我像个耐心的园丁,开始静待花开。

表面依旧平静,甚至对林晚,我也维持着一种刻意的疏离和冷淡,

不再过问她任何关于周放的事情。她似乎被生日宴上我捏碎酒杯离场的一幕吓到了,

也试图小心翼翼地修补关系,但我只是用沉默和距离筑起一道墙。

她眼里的不安和委屈越来越浓,而我心底的冰层,却越来越厚。风暴来得比预想的更快,

更猛烈。仅仅两周后。我正在公司处理文件,手机屏幕亮起,是林晚打来的。

我面无表情地划开接听。“沈厌!沈厌!出事了!周放出事了!” 林晚的声音带着哭腔,

充满了前所未有的恐慌,电话那头背景音嘈杂混乱。“哦?” 我语气平淡无波,

甚至带着一丝恰到好处的疑惑,“他能出什么事?不是刚升职,春风得意吗?”“不是的!

不是的!” 林晚急得语无伦次,“他们公司……启明星……突然来了好多人!警察!

还有穿着制服像是工商税务的!把周放带走了!说他……说他职务侵占!商业贿赂!

还有那个大项目……黄了!公司要告他!要让他坐牢!沈厌,怎么办啊!

他不可能做那些事的!一定是有人陷害他!”听着她声音里对周放毫无保留的信任和维护,

我心底最后一丝波澜也彻底平息。

我甚至能想象出她此刻梨花带雨、为她的“好哥哥”心急如焚的样子。“是吗?

” 我淡淡地应了一声,走到巨大的落地窗前,俯瞰着脚下繁华的城市,“清者自清。

如果他是清白的,警察和法律会还他公道。你急什么?”“沈厌!你怎么能这么说!

” 林晚在电话那头尖叫起来,带着对我的失望和愤怒,“他是周放啊!他是我最好的朋友!

他现在被抓走了!他可能会坐牢的!你……你能不能帮帮他?你认识那么多人……”“帮他?

” 我打断她,声音里终于带上了一丝毫不掩饰的讥诮,“林晚,

他是你‘兄妹情深’的好哥哥,不是我沈厌的什么人。他的事,我管不着,也没兴趣管。

”“沈厌!你……” 林晚似乎被我的冷漠彻底噎住,只剩下压抑的哭泣声。“我还有会,

挂了。” 我不等她说完,直接切断了通话。放下手机,我站在窗前,

看着玻璃上自己模糊的倒影。嘴角,缓缓地、不受控制地向上扬起。那是一个冰冷到极致,

却又带着奇异快感的笑容。周放,被带走了?好戏,才刚刚开场。这只是开胃小菜。

身败名裂?失去工作?面临牢狱之灾?不,这还远远不够。我要的,

是把他从云端彻底踩进泥泞,碾碎他所有的骄傲和尊严,让他像条真正的丧家之犬一样,

在我面前摇尾乞怜。而林晚……她不是口口声声“兄妹情深”吗?那就让她亲眼看看,

她视若亲兄的周放,是如何被我一点点碾碎成渣的。我拿起内线电话,

声音平静无波:“小陈,帮我准备点东西。要最好的进口天然粮,牌子你知道,对,

就是我家‘将军’吃的那种。另外,找个干净的大盆,不锈钢的。

送到我郊外那间空置的仓库。对,现在。”电话那头的小陈明显愣了一下,

但职业素养让他没有多问一句:“好的沈总,马上办。”挂断电话,我走到办公桌旁,

拿起桌上一个精致的相框。里面是林晚几年前的一张照片,笑得阳光灿烂,眼神清澈。

我伸出食指,指尖轻轻拂过照片上她的笑脸,动作温柔,眼神却冷得像西伯利亚的冻土。

“兄妹情深?” 我低声自语,指尖猛地用力,坚硬的指甲在光滑的相框玻璃上划过,

发出刺耳的“吱嘎”声,留下几道清晰的、丑陋的划痕,正好覆盖在她明媚的笑脸上。

“很快,你们就能体会到,什么叫真正的……同甘共苦了。”第五章周放被带走调查的消息,

像一颗投入死水潭的石子,激起的涟漪迅速扩散,最终演变成一场席卷他整个世界的风暴。

“启明星”公司为了自保,第一时间撇清了关系,

将周放经手项目的所有问题一股脑推到了他个人头上,甚至主动向警方提供了更多“证据”。

职务侵占、商业贿赂、合同诈骗……一项项罪名被媒体捕风捉影地报道出来,

昔日意气风发的青年才俊,一夜之间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他之前得罪过的人,

此刻纷纷落井下石;他苦心经营的人脉,瞬间土崩瓦解,避之唯恐不及。取保候审?

在确凿的“证据”和汹涌的舆论压力下,变得遥遥无期。他耗尽了所有积蓄请来的律师,

也只能无奈地摇头。林晚彻底慌了神。她像只无头苍蝇,四处奔走,求爷爷告奶奶,

试图为周放洗刷“冤屈”。她找过“启明星”的高层,

被人冷着脸请了出来;她试图联系周放以前的“朋友”,电话要么被挂断,

要么就是敷衍的推脱;她甚至找到了我公司楼下,红着眼睛,不顾形象地哀求我。“沈厌!

我求求你!我知道你认识很多人!你帮帮周放!他一定是被冤枉的!他不可能做那些事!

他现在在里面……他受不了的!” 她抓住我的胳膊,指甲几乎要嵌进我的肉里,

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哪还有半分平日里的清冷骄傲。我居高临下地看着她,

看着她为了另一个男人如此失态、如此卑微,心底没有一丝波澜,只有冰冷的嘲讽。

我一根一根,用力掰开她抓着我胳膊的手指,动作缓慢而坚决。“林晚,

” 我的声音平静得像在陈述一个与己无关的事实,“法律是公正的。如果他没做,

自然会还他清白。如果他做了……” 我顿了顿,看着她瞬间惨白的脸,一字一句道,

“那谁也帮不了他。你与其在这里求我,不如去求求他,让他老实交代,争取宽大处理。

”“沈厌!你怎么能这么冷血!” 林晚被我掰开手,踉跄着后退一步,绝望地嘶喊,

“他是周放啊!就算……就算他以前有做得不对的地方,你也不能见死不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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