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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花簪子怎么做

孤山剑墓的夏云兰 著

言情小说连载

热门小说推《梅花簪子怎么做》是孤山剑墓的夏云兰创作的一部言情小讲述的是夏云兰许知之间爱恨纠缠的故小说精彩部分:裴京城第一纨靠着我爹撒钱进了国子本想混吃等潇洒毕直到我分到了一个新室他叫许是这届的状元长得比姑娘还秀瘦得一阵风就能吹除了读书什么都不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坨会走路的垃国子监里的那群书呆尤其是那个自诩第二的周文天天变着法地想找他的结果每次都被他轻描淡写地怼得哑口无脸都绿我本来也就是看个乐觉得这新来的状元郎虽然弱不禁但脑子确实...

主角:夏云兰,许知   更新:2025-10-26 21:14:0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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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裴观,京城第一纨绔,靠着我爹撒钱进了国子监,本想混吃等死,潇洒毕业。

直到我分到了一个新室友。

他叫许知,是这届的状元郎,长得比姑娘还秀气,瘦得一阵风就能吹倒,除了读书什么都不会,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坨会走路的垃圾。

国子监里的那群书呆子,尤其是那个自诩第二的周文远,天天变着法地想找他的茬,结果每次都被他轻描淡写地怼得哑口无言,脸都绿了。

我本来也就是看个乐子,觉得这新来的状元郎虽然弱不禁风,但脑子确实好使,嘴巴也毒得要命。

直到那天,我在寝舍的浴桶里,捡到了一根女式的梅花发簪。

那一刻,我感觉我的世界观,连同我未来几十年的安稳日子,都他娘的碎成了渣。

这个状元郎,他不对劲。

她,压根就不是他!

我叫裴观,我爹是户部尚书。

这名头挺唬人,其实就是个管钱的。但凡京城里有点头脸的,都得给我爹几分薄面。

所以,我,裴观,从小到大,就是个横着走的螃蟹。

打架我不行,读书我不爱,但要论吃喝玩乐,整个京城我认第二,没人敢认第一。

就这么个我,被我爹一脚踹进了国子监。

国子监是什么地方?全天下读书人的圣地。能进这里的,要么是像新科状元许知那样,脑子比猴都精的怪物;要么是像周文远那样,家里三代大儒,恨不得生下来就会背《论语》的书呆子。

而我,属于第三种。

我爹捐了一座藏书楼。

于是,我就进来了。

我爹说了,不求我光宗耀祖,只求我别在国子监里把他这张老脸给丢尽。

我觉得这事简单。

只要我保持沉默,少说话,多点头,装深沉,总能混到毕业。

我在国子监的寝舍是最好的“天字号”,两人一间,清净。我原来的室友上个月外放做官去了,我一个人乐得逍so。

直到今天,博士就是我们的老师领了个人进来。

“裴观,这是新科状元许知,以后就是你的同舍了。你年长些,多照应着点。”

我当时正翘着二郎腿,一边啃着德月楼的酱肘子,一边看我的小人书。闻言,我抬头瞥了一眼。

进来的这个人,就是许知?

我有点懵。

这状元郎,长得也太……清秀了。

个子不高,身板瘦得跟竹竿似的,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监生袍子,松松垮垮的,像是挂在衣架上。皮肤白得不像话,比我那几个天天涂脂抹粉的姐姐还白。

最要命的是那张脸,眉清目秀,唇红齿白,要不是喉结那块有点凸起,我真以为博士领了个姑娘家进来。

他站在那,手里提着一个旧包袱,眼神淡淡地扫了我一眼,然后落在我手里的酱肘子上。

就那一眼,我感觉自己像个没开化的野人。

我赶紧把酱肘子藏到身后,擦了擦满手的油。

“许兄,幸会幸会。”我挤出一个自认为很和善的...

“嗯。”他从鼻子里哼出一个音,算是回应。

然后,他就开始收拾东西。

他的行李少得可怜,就几件换洗的衣服,几本书。叠得整整齐齐,放在柜子里。整个过程,一声不吭,动作利索。

我感觉这寝舍的空气都变冷了。

这状元郎,不好处啊。

接下来的几天,我算是领教了。

许知这个人,简直就是个活的刻度尺。

卯时三刻早上五点四十五准时起床,一刻钟洗漱,然后就坐在书桌前看书。一看就是两个时辰。

上课从不迟到早退,博士讲课,他听得笔直。

下学回来,继续看书。

亥时正晚上九点准时熄灯睡觉。

没有一点多余的活动,没有一句多余的废话。

他跟我说过最长的一句话是:“裴兄,你的脚,可以从我的书上挪开吗?”

我当时正踩着他的书去够柜子顶上藏的酒。

这日子过的,比我爹关我禁闭还难受。

我觉得我快发霉了。

国子监的生活枯燥得要死,唯一的乐子,就是看周文远那伙人找许知的茬。

周文远是这届的榜眼,一直对许知这个突然冒出来的状元不服气。

他总觉得许知是走了狗屎运。

于是,他天天带着几个跟屁虫,变着法地挑衅。

“许兄,这道题,小弟不才,百思不得其解,还请状元公赐教啊。”周文远拿着一道题,笑得像只狐狸。

那题刁钻得很,是前朝大儒出的,好几个解法都有争议。

许知头都没抬,手指在书页上点了点:“此题有三解,其一,见《算经注疏》卷七;其二,为孤证,思路奇诡,但有悖常理;其三,尚未有定论。你想问哪个?”

周文远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他憋了半天,涨红着脸说:“状元公果然博学!”然后就灰溜溜地走了。

我在旁边看得直乐。

这许知,真是个怪人。看着蔫了吧唧的,怼起人来,一个脏字不带,但比骂人还难受。

不过,他这身子骨,是真的弱。

国子监每月都有骑射课,算学分的。

我这种纨绔子弟,骑马射箭是基本功。周文远他们这种书生,也练得有模有样。

只有许知,连弓都拉不开。

他站在那,小脸憋得通红,那把最轻的练习弓在他手里纹丝不动。

周围传来一阵哄笑。

“状元公这是把力气都用在读书上了啊!”

“哈哈哈,许状元,你这可不行啊,以后怎么保家卫国?”

周文远站在一旁,嘴角挂着得意的笑。

许知没理他们,默默地放下了弓。

骑射课的武师傅是个粗人,最看不上这种手无缚鸡之力的书生。他走过来,拍了拍许知的肩膀。

“小子,不行就别硬撑着。去那边跑几圈,活动活动筋骨。”

许知那一瞬间,身子晃了一下,差点没站稳。

我看着都觉得悬。

那天晚上,他回来得特别晚。

我躺在床上,都快睡着了,才听到他开门的声音。

他走路很轻,但我还是醒了。

我眯着眼,看见他脱下外袍,背对着我,好像在处理肩膀。

他好像受伤了。

我心里嘀咕,这小子还挺要强。

第二天,我起晚了,许知已经去上学了。

寝舍里就我一个人。

管事的仆役送来了热水,倒在我们的浴桶里。

国子监的规矩,寝舍里可以沐浴,但得自己烧水或者让仆役送。我当然是后者。

我懒洋洋地爬起来,准备泡个澡解解乏。

脱光了衣服,一脚踩进浴桶。

水温正好。

我舒服地叹了口气。

手在水里划拉着,突然摸到了一个硬硬的、冰凉的东西。

我把它捞了起来。

是一根发簪。

一根银质的梅花簪,做工很精致,上面还刻着细小的花纹。

这玩意……

我脑子“嗡”的一声。

这是女人的东西。

我们寝舍,天字号,除了我和许知,连个母苍蝇都飞不进来。

仆役都是男的。

那这发簪是哪来的?

我拿着发簪,坐在浴桶里,水渐渐变凉了,我却一点感觉都没有。

一个可怕的、荒谬的念头,像闪电一样劈中了我的天灵盖。

许知……

他拉不开弓,他皮肤比女人还白,他长得那么秀气,他说话细声细气的……

我噌地一下从浴桶里站了起来,水花溅了一地。

我光着身子,手里捏着那根发簪,在寝舍里来回踱步。

完了。

我,裴观,摊上大事了。

我可能,发现了一个能让我爹把我腿打断、能让整个国子监都天翻地覆的……

惊天大秘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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