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风起七零

汀雾白 著

穿越重生连载

小说《风起七零》一经上线便受到了广大网友的关是“汀雾白”大大的倾心之小说以主人公林砚沈驰野之间的感情纠葛为主精选内容:林砚辞的意识是被一股混杂着煤烟的冷意拽回来鼻尖似乎还残留着昨晚酒吧里威士忌和果盘的甜腻气两相对像被人兜头泼了盆冰他费力地睁开视线先落在头不是酒吧包厢那盏闪着霓虹的吊也不是他家卧室的吸顶而是糊着泛黄报纸的房纸边卷着几缕灰尘在微弱的晨光里飘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盖着的棉絮又沉又布料粗糙得磨皮这里绝不是他昨晚和沈驰野喝断片前的酒吧沙“嘶……” 林砚...

主角:林砚,沈驰野   更新:2025-11-11 20:25:3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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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砚辞的意识是被一股混杂着煤烟的冷意拽回来的,鼻尖似乎还残留着昨晚酒吧里威士忌和果盘的甜腻气息,两相对比,像被人兜头泼了盆冰水。

他费力地睁开眼,视线先落在头顶。

不是酒吧包厢那盏闪着霓虹的吊灯,也不是他家卧室的吸顶灯,而是糊着泛黄报纸的房梁,纸边卷着毛,几缕灰尘在微弱的晨光里飘着。

身下是硬邦邦的木板床,盖着的棉絮又沉又冷,布料粗糙得磨皮肤。

这里绝不是他昨晚和沈驰野喝断片前的酒吧沙发。

“嘶……” 林砚辞揉着发胀的太阳穴坐起身,刚想喊沈驰野的名字,却突然顿住,床的另一侧,还躺着个人。

那人侧躺着,背对着他,一头乌黑的长发散在枕头上,发梢沾着点棉絮。

身上穿是一件洗得发白的碎花衬衣,领口松松垮垮,露出一小片纤细的脖颈。

林砚辞的心跳猛地漏了一拍。

昨晚的记忆碎片涌上来:他和沈驰野在 “老枪酒吧” 庆祝地产项目清盘,沈驰野抱着酒瓶跟他吹嘘,说等项目尾款到账,就包机去拉斯维加斯赌两把;他笑着抢过酒瓶,说沈驰野再喝就要被酒吧保安架出去了;最后一杯酒碰在一起时,沈驰野还拍了拍他的肩膀,说 “咱哥俩这辈子都得是最好的兄弟”……之后呢?

之后他好像扶着醉得站不稳的沈驰野往外走,再后来就断片了。

可眼前这明显是个女人,怎么会出现在他身边?

难道是他喝多了,认错人把别人带回了…… 这里?

林砚辞越想越乱,试探着伸出手,指尖刚碰到对方的肩膀,就听见那人闷哼了一声,像是被冷醒的。

“醒醒。”

林砚辞的声音还有点沙哑,带着不确定,“你…… 你是谁?

这是哪儿?”

那人缓缓转了过来,眼睛还没完全睁开,长长的睫毛颤了颤,带着刚醒的朦胧。

她抬手在空中挥了两下,声音又轻又哑:“别吵…… 让我再睡会儿……”这声音…… 有点耳熟,却又透着股陌生的细软,不像沈驰野平时那股带着点痞气的低沉嗓音。

林砚辞皱着眉,借着从窗户缝透进来的光仔细看。

这张脸很陌生,柳叶眉,杏眼,鼻梁小巧,嘴唇是天然的淡粉色,只是脸色有点白,带着宿醉后的疲惫。

可下一秒,林砚辞的呼吸骤然停住。

那人揉了揉眼睛,习惯性地抬手想抓头发,动作却突然僵住。

她盯着自己的手,眼神从朦胧变成疑惑,再到震惊!

那是一双纤细白皙的手,指甲修剪得整齐,手腕细得仿佛一折就断,指腹没有常年握健身器材留下的薄茧,左手虎口处更没有那道因为小时候打架留下的疤痕。

“操……” 一声咒骂从这张娇俏的嘴里蹦出来,声音瞬间拔高,带着林砚辞无比熟悉的暴躁,“这他妈是谁的手?!”

林砚辞浑身一僵,几乎是立刻就反应过来,这不是别人,这是沈驰野!

“沈驰野?”

林砚辞的声音发颤,伸手想去碰她,却被她猛地挥开。

沈驰野坐起身,动作慌乱地抓着自己的衬衣领口,手指用力得指节发白。

她低头看向自己的身体,视线扫过衬衣内隐约隆起的曲线,指尖不受控制地碰了一下,柔软的触感顺着指尖传来,和他记忆里自己结实的胸膛完全不同。

他猛地掀开被子,看到自己穿着的浅蓝色棉线裤包裹着纤细的腿,整个人像被雷劈了一样,呆坐在床上,牙齿都开始打颤。

“不…… 不可能……” 她喃喃自语,伸手摸向自己的脸,细腻的皮肤蹭过指腹,完全不是他原来那张轮廓分明、带着点胡茬的脸。

一股恐慌顺着脊椎往上爬,攥得他心脏发疼,“林砚辞!

你看我!

这不是我的身体!

老子的腹肌呢?

老子一米八五的个子呢?!”

林砚辞这才顾得上看自己,他的手比原来小了一圈,指关节处有淡淡的薄茧,像是常年握工具留下的痕迹。

身上穿的是灰扑扑的劳动布工装,裤脚卷着,露出的脚踝细瘦,皮肤是长期不见光的苍白。

他掀开被子下床,踉跄着走到房间窗前的木书桌,拿起桌上的小圆镜。

镜子里的人很年轻,大概二十出头,眉眼间有几分他的影子,却更显青涩,眼神里满是震惊和茫然。

这不是他,却又顶着 “林砚辞” 的脸。

“这是哪儿?”

林砚辞强迫自己冷静下来,目光扫过房间。

书桌上摆着一个搪瓷缸,上面印着 “劳动最光荣” 的红字,旁边放着一本翻开的《钢铁是怎样炼成的》,书页边缘卷着毛边。

墙上贴着一张年画,画着穿军装的男女青年,右下角的落款清晰地写着 ——1975 年春节。

1975 年?

林砚辞的脑子 “嗡” 的一声,像是被重锤砸了一下。

他和沈驰野昨晚还在 2023 年的酒吧里喝酒,怎么一觉醒来,就到了西十多年前?

“穿越?”

沈驰野的声音带着难以置信的颤抖,她也凑到桌前,盯着镜子里那张陌生的脸,眼神凶狠得像是要把镜子瞪碎,“这他妈是什么烂剧情?

老子一个大男人,穿成个女的?”

“你先别喊!”

林砚辞急忙拉住她的胳膊,指尖触到她细腻的皮肤时,冷的像冰块一样。

他压低声音,“这里是 1975 年,要是被人听见我们说这些,指不定会被当成疯子抓起来!”

沈驰野被他拽得一趔趄,刚想发作,门外突然传来急促的敲门声,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隔着门板传进来,带着点关切:“砚辞、清野!

你们醒了没?

你们昨天一起摔着了脑袋,今天要是还晕,我去跟厂里说一声,再休息一天,别硬扛着!”

清野?

沈驰野浑身一僵,这个名字陌生又刺耳。

他转头看向林砚辞,手指指着自己,眼神里满是询问。

林砚辞心里快速盘算着“清野” 应该是她这具身体的名字,而且听这语气,“清野” 和 “砚辞”(也就是现在的自己)不仅认识,还一起摔了跤,这倒是给他们的 “失忆” 找了个完美的借口。

“你先应着,别露馅。”

林砚辞凑到沈驰野耳边,声音压得极低,“就说我们醒了,没事,等会儿就起来。”

沈驰野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正常些,可开口还是带着点发紧:“我们没事,就是头还有点沉,等会儿就起来。”

门外的王秀莲顿了顿,又说:“那你记得吃早饭啊!

砚辞他妈给你们熬了粥,她去粮店买玉米面了,马上就回来了。

你们俩啊,走路都不看着点冰!”

脚步声渐渐远去,房间里的两人同时松了口气,却又瞬间陷入更尴尬的沉默。

沈驰野瘫坐在椅子上,双手撑着额头,指缝里漏出压抑的低吼。

他猛地想起什么,伸手摸向枕头下,掏出一个皱巴巴的蓝布包,昨晚他好像在迷糊中摸到过这个。

打开布包,里面除了五斤粮票和三块二毛钱,还有一张硬壳纸片,上面印着 “工作证” 三个字。

他颤抖着把工作证翻过来,照片上是个腼腆的姑娘,和镜子里的脸一模一样,照片旁边写着 “姓名:沈清野单位:红旗市纺织厂工种:临时工”。

“沈清野…… 纺织厂临时工……” 他念着这几个字,像是在嚼碎一块冰,“老子昨晚在酒吧还跟你说,下一个项目要把预算提到五千万,现在倒好,连顿饱饭都未必能保证。”

林砚辞走到桌前,拿起那个印着 “劳动最光荣” 的搪瓷缸,倒了杯温水递过去:“先别管以前的事了,我们得先把眼下的情况理清楚。

你这具身体的原主叫沈清野;我这具身体的原主,也叫林砚辞。”

他顿了顿,补充道,“刚才那位阿姨说我们一起摔了跤,我们正好用‘失忆’当借口,应付别人的疑问。”

沈驰野没接水杯,抬头看向林砚辞,眼神里翻涌着烦躁、排斥,还有一丝藏不住的慌乱。

眼前的人还是林砚辞的眉眼,可气质里多了几分青涩,再想想自己这具带着陌生曲线的身体,他只觉得浑身别扭:“林砚辞,我们以前是兄弟,现在我变成这样…… 以后怎么相处?

总不能让我穿裙子、梳辫子吧?”

林砚辞心里也不好受。

他看着眼前这张娇俏却拧着眉的脸,脑子里全是沈驰野原来的样子,那个穿着定制西装,在谈判桌上侃侃而谈,喝多了会拍着他肩膀说 “好兄弟” 的男人。

现在,那个男人被困在一具纤细的女性身体里,连穿照镜子都要面对陌生的自己。

“先别想那么远。”

林砚辞把水杯放在沈驰野手边,声音很轻却很坚定,“我们现在最重要的是活下去,别被人看出破绽。

你不想穿裙子,就先穿工装;不想梳辫子,就扎个简单的马尾。

等我们站稳脚跟,再找回去的办法。”

沈驰野盯着水杯里晃动的水面,沉默了很久。

水的波纹里映出他现在的脸,陌生得让人心慌,可一想到林砚辞还在身边,想到自己从来是不会认输的人,他又慢慢挺首了脊背。

他拿起水杯,仰头喝了大半杯温水,冰凉的喉咙终于有了点暖意。

“行,先按你说的来。”

他放下水杯,眼神里的慌乱渐渐被韧劲取代,只是语气里还带着点不甘,“但如果真的回不去了,我可不想一辈子当临时工。

这年代虽然穷,可总有机会。

我记得以前读大学时,教科书书里有写,70 年代末会有大变化。

我们先稳住现在的生活,再想办法攒点钱,等机会来了就搞点事。

万一真回不去了,总不能一辈子在工厂里耗着。”

林砚辞看着他眼里的光,心里稍微松了口气。

他就知道,那个在商场上敢闯敢拼的沈驰野,不会轻易被困境打垮。

“好,我们一起等机会。”

林砚辞点头,开始翻找自己的抽屉,“我这抽屉里有本学徒工手册,还有粮本,等会儿我们一起把原主的信息整理一下,免得被人问起时露馅。”

沈驰野嗯了一声,也开始认真翻看手里的工作证,试图从上面找到更多关于 “沈清野” 的信息。

房间里静了下来,只有纸张翻动的轻微声响,还有窗外偶尔传来的广播声。

虽然彼此的身体都变了,处境也糟得不能再糟,但至少他们还在一起,还能互相依靠。

就在这时,门外传来赵桂兰的声音:“砚辞!

醒了没?

妈给你们熬了玉米粥,你和清野一起出来吃点!”

林砚辞和沈驰野对视一眼,都从对方眼里看到了 “该演戏了” 的默契。

“知道了妈!”

林砚辞应了一声,转头对沈驰野说,“我先出去拿粥,你在这儿等着,别乱翻东西,免得碰到原主的私人物品,露了马脚。”

沈驰野点了点头,看着林砚辞走出房间,才又拿起那面小圆镜。

他对着镜子扯了扯嘴角,想做出以前那种张扬的笑,可镜子里的姑娘只是露出了一个僵硬又别扭的表情。

“沈清野……” 他低声念着这个名字,手指轻轻敲了敲镜面,“先借你的身体用用,等我找到办法回去,一定还给你。”

门外传来林砚辞的脚步声,沈驰野赶紧放下镜子,坐首身体,摆出一幅 “刚醒还没缓过来” 的样子。

林砚辞端着两碗热气腾腾的玉米粥走进来,粥香弥漫在小小的房间里。

他把粥碗放在沈驰野面前:“先吃点东西,垫垫肚子。

等会儿我们去各自的工厂转一圈,看看环境。

然后找医务室请假,我记得以前我爸厂里是有医务室的。

再缓一天,明天正式上班就不会慌了。”

沈驰野看着碗里浓稠的玉米粥,肚子不合时宜地叫了一声。

她拿起勺子,喝了一口,没有现代的牛奶燕麦好喝,却带着一股朴实的米香,温热的粥滑进胃里,让人莫名觉得安心。

“知道了。”

沈驰野一边喝着粥,一边含糊地应着。

晨光透过窗户缝,照在两人身上,也照在房间里那个印着 1975 年的年画上。

新的一天开始了,对于林砚辞和沈清野来说,这是在陌生年代的第一天,也是他们寻找生存之路的第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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