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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双生莲小说碑中》是蒸一条鱼的小内容精选:我第一次见到萧承渊那正被客人按在雕花栏杆上灌胭脂混着酒液顺着脖颈流进衣腰间玉带不知被谁扯满堂哄笑中听见有人轻嗤:这般货色也配做清霜姑娘的妹妹?老鸨的银簪突然戳在我后疼得我浑身一她贴着耳畔阴恻恻道:仔细你的若搅了贵人的雅兴——话未说二楼珠帘忽被掀清霜抱琴而月白裙裾逶迤如发间一支羊脂玉簪映得眉目如满堂喧嚣霎时寂我趁机挣脱桎却在后退时撞上一...
主角:萧承渊,清霜 更新:2025-03-14 10:58:2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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胭脂混着酒液顺着脖颈流进衣领,腰间玉带不知被谁扯落,满堂哄笑中听见有人轻嗤:"这般货色也配做清霜姑娘的妹妹?"老鸨的银簪突然戳在我后腰,疼得我浑身一颤。
她贴着耳畔阴恻恻道:"仔细你的皮,若搅了贵人的雅兴——"话未说完,二楼珠帘忽被掀起。
清霜抱琴而出,月白裙裾逶迤如云,发间一支羊脂玉簪映得眉目如画。
满堂喧嚣霎时寂静,我趁机挣脱桎梏,却在后退时撞上一具温热胸膛。
"当心。
"玄色锦袍暗绣龙纹,金线在暮色中流转生辉。
我仰头撞进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那瞳仁里映着我散乱的鬓发与红肿的眼角。
远处清霜的琴声恰在此刻响起,泠泠如碎玉投泉。
后来我才知道,这位便是当今圣上第三子萧承渊。
他捏着我的下巴端详许久,忽然笑道:"眉眼确有五分相似,可惜..."拇指重重碾过我唇上胭脂,"浊气太重。
"当夜我被捆了手脚扔进柴房。
清霜推门进来时,月光在她裙角凝成霜色。
她俯身替我擦去脸上污渍,指尖沾着熟悉的昙花香:"何苦学那些狐媚手段?""阿姐站着说话不腰疼。
"我盯着她腰间新换的翡翠禁步,"昨日李尚书为见你一面,可是往我酒里掺了合欢散。
"她指尖蓦地收紧,玉色指甲掐进我腕间:"你若肯听话...""听话挨鞭子?"我挣开她的手大笑,"那年王侍郎要你陪酒,妈妈抽断三根藤条才让我替了你。
阿姐,你的冰清玉洁..."我凑近她耳畔轻吹一口气,"都是拿我的血泪洗出来的。
"柴房外忽然传来脚步声。
清霜迅速将药瓶塞进我衣襟,转身时又是那副不食烟火的模样。
月光将她的影子拉得很长,斜斜覆在我身上,像一道永远跨不过的深渊。
三日后萧承渊包下整个揽月阁。
他斜倚软榻把玩酒盏,目光却始终追着台上抚琴的清霜。
我奉命斟酒时故意打翻玉壶,琼浆泼在他襟前,顺势跌进那带着沉水香的怀抱。
"求殿下怜惜。
"我贴着他心口呢喃,指尖勾开腰间丝绦。
满座哗然中,清霜的琴弦"铮"地崩断。
萧承渊却推开我起身,随手将大氅扔在我身上:"这般急色,倒像是..."他瞥向脸色苍白的清霜,笑得意味深长,"本王就喜欢看你们姐妹相争。
"我攥着大氅目送他走向清霜,掌心被金线绣纹烙出红痕。
更漏声里,清霜的房门开了又关,我数着檐角铜铃直到天明。
晨曦初露时,萧承渊的侍卫送来一对赤金缠丝镯,说是赏我的"懂事"。
如此往复三月,萧承渊始终未碰清霜分毫。
倒是我的厢房夜夜笙歌,妆奁里塞满他随手赏的珠玉。
这日我正对镜描眉,忽听外头喧哗。
推开窗,见清霜素衣散发跪在院中,面前躺着具血肉模糊的尸体。
"这丫鬟偷了姑娘的玉簪。
"老鸨的鞭子蘸了盐水,"清霜姑娘说,要当众行刑以儆效尤。
"我认得那丫鬟,前日还给我送过桂花糕。
清霜抬头望来,目光冷得像淬了毒的银针。
鞭影落下时,我突然想起十年前那个雨夜。
我们被牙婆按在船板上时,清霜也是这样攥着我的手说:"阿绡别怕。
"血水蜿蜒至脚边,我转身吐得天昏地暗。
妆台铜镜映出腰间淤青,那是昨夜萧承渊情动时掐的。
他说我与清霜最大的不同,便是眼里永远烧着一团火,灼得人心痒。
暮春时节,萧承渊说要为清霜赎身。
我躲在廊柱后,看他将一叠银票拍在案上。
老鸨赔笑:"清霜姑娘的价钱..."话音未落,一柄长剑已架上她脖颈。
"连同这个一起。
"萧承渊剑尖转向我,"买一赠一,如何?"搬进王府那日,我在角门处捡到只受伤的橘猫。
清霜蹙眉后退:"脏死了。
"萧承渊却伸手挠了挠猫下巴,转身对我笑道:"倒是像你。
"这话在当夜便得了印证。
他压着我后颈时,橘猫突然窜上床榻。
纱帐摇曳间,萧承渊抚着我腰间胎记低叹:"分明是双生姐妹,怎得她就没有这莲花印..."骤雨忽至,惊雷炸响的瞬间,我浑身血液几乎凝固。
这个秘密我藏了十五年——当年人牙子给我们沐浴时,清霜偷偷换了我们的襁褓。
我蜷缩在锦绣堆里,听着更漏将月色碾成碎银。
萧承渊的手指还停在那朵莲花胎记上,温热呼吸扫过后颈:"当年昭华公主出生时,后腰便有这般印记。
"铜兽香炉吐出袅袅青烟,混着他衣襟上的沉水香,熏得人头晕目眩。
清霜晨起送来的安神香还燃在案头,那抹幽昙香总让我想起柴房潮湿的霉味。
"殿下说笑..."我强压下心头惊悸,指尖陷进锦被缠枝纹,"这等富贵纹样,岂是贱籍女子配有的?"窗外忽有黑影掠过。
萧承渊猛地扯过鲛绡帐,寒光擦着我耳畔钉入床柱。
三寸长的袖箭泛着蓝芒,箭尾系着玄色绢布,隐约可见飞鹰暗纹。
"待着别动。
"萧承渊反手抽出枕下软剑,追出去时不忘锁紧门窗。
我盯着那支毒箭,突然想起清霜今早替我梳头时,玉梳曾在此处停留良久。
瓦砾碎裂声渐远,我赤脚奔向妆台。
菱花镜中,那朵殷红莲花在烛火下妖冶如生。
十年前清霜替我上药时说这是烫伤,如今想来,她当时颤抖的指尖早该让我生疑。
暗格中的金疮药瓶突然倾倒。
我抄起银簪转身,正对上一双寒星般的眼睛。
黑衣少年执剑抵住我咽喉,目光扫过胎记时瞳孔骤缩:"得罪了。
"利刃挑开寝衣的刹那,檐角铜铃骤响。
少年突然收剑,将玄铁令牌举到我眼前:"玄甲卫裴昭,奉旨寻访昭华公主。
"我尚未回神,他已单膝跪地:"请殿下随我入宫。
""荒唐!"雕花门被剑气劈开,萧承渊染血的剑尖指向裴昭,"本王府里的侍妾,何时成了金枝玉叶?"裴昭反手甩出密折,明黄绢帛展开时龙纹刺目。
我怔怔望着"左肩莲花胎记"几个朱砂小字,耳边响起清霜及笄那日,她抚着光洁肩头轻笑:"阿绡这疤真像朵花呢。
""三殿下应当明白。
"裴昭剑柄上的鹰隼映着血光,"昭华公主关系到传国玉玺下落,今夜必须..."话音未落,西厢突然传来瓷器碎裂声。
我心头猛跳——那是清霜的院子。
荷塘浮起血色时,清霜正将白玉簪插回鬓间。
她脚下躺着个黑衣人,喉间插着半截断簪,竟与那日被杖毙的丫鬟死状相同。
"阿绡来得正好。
"她碾碎手中药丸,幽香随风散开,"这位裴大人恐怕不知,当年偷换婴孩的乳娘,临终前说过什么。
"裴昭剑锋微颤。
清霜笑着走近,昙花香囊垂在我眼前摇晃:"她说真公主后腰的胎记,在热水里会显现朱砂色。
"我下意识按住腰间。
晨起沐浴时的怪异感突然有了答案——那盆被清霜亲手端来的玫瑰浴汤,曾让胎记灼如烙铁。
"够了!"萧承渊突然挥剑斩碎香囊,白色花瓣纷飞如雪。
清霜趁机扣住我手腕,冰凉指尖按在脉门:"好妹妹,你以为他这些月亲近你是为什么?"暗紫色瘢痕从她指甲下蔓延,与我腕间旧痕重叠。
那是十二岁那年,她替我试毒留下的印记。
橘猫突然从假山窜出,撞翻清霜手中瓷瓶。
褐色药丸滚落池中,锦鲤翻着肚皮浮上水面。
裴昭剑光暴涨,却被萧承渊拦住:"留活口!"清霜纵身跃上墙头,月白衣袂绽成带毒的昙花。
她最后望来的眼神,与当年船板上护着我时一般无二:"记住,萧承渊书房暗格第三层..."暴雨倾盆而下,我蹲在池边捞起湿透的橘猫。
它碧绿瞳孔里映着我苍白的脸,也映着裴昭欲言又止的神情。
萧承渊的手按在我肩头时,后腰胎记突然灼痛难当。
"红绡。
"他声音温柔得可怕,"该喝药了。
"鎏金碗中汤药漆黑,倒映着漫天电光。
我忽然看清碗底未化的朱砂,与那日清霜替我点的守宫砂颜色相同。
药碗在青砖上碎成锋利的星芒。
我踉跄后退,后腰撞上紫檀博古架,羊脂玉雕的并蒂莲应声而碎。
萧承渊眼底的温柔寸寸皲裂,露出内里森然白骨。
"你以为清霜为何急着灭口?"他踩过满地狼藉,蟒纹靴碾碎玉雕残片,"当年皇后诞下双生子,钦天监说此乃大凶之兆。
"暴雨拍打窗棂,烛火在穿堂风中明灭。
我攥着半块碎玉抵住咽喉,冰凉触感突然唤醒零散记忆——雕龙画凤的摇篮,绣着金凤的襁褓,还有女子带着哭腔的叮咛:"昭儿带妹妹走..."裴昭的剑鞘突然格在我腕间。
他玄铁面具下传来压抑的喘息,另一只手举起半枚染血玉珏:"殿下可认得这个?"玉珏纹路与我颈间长命锁完美契合。
萧承渊瞳孔骤缩,剑锋转向裴昭咽喉:"玄甲卫竟敢私藏禁物!""此乃皇后娘娘临终所托!"裴昭扯开衣襟,心口狰狞的箭伤泛着青黑,"那夜乱军之中,娘娘用身体为臣挡下三支毒箭,求的不过是..."他猛地咳嗽,血沫溅在我手背,"求臣护着真正的昭华公主。
"惊雷劈开夜幕,我腕间瘢痕突然火烧般疼痛。
记忆如潮水翻涌:冲天火光里,少年背着我在尸山中狂奔,箭矢穿透他胸膛时,温热血珠落在我眉心。
"裴...昭?"我无意识地呢喃。
长命锁突然断开,露出夹层中泛黄的丝绢,血书小字在闪电中触目惊心——"玉玺藏于双生莲。
"萧承渊的剑势陡然停滞。
他盯着那方丝绢,忽然笑出声:"难怪父皇遍寻不得,原来藏在这等..."话音未落,西厢突然传来凄厉猫叫。
橘猫撞开窗柩滚进来,口中叼着个玄铁匣子。
它碧绿瞳孔泛着诡异的金芒,利爪撕开的锦缎里,赫然是清霜今早送来的安神香。
裴昭剑尖挑开香灰,露出半枚虎符。
萧承渊脸色骤变,那是他上月失窃的北境兵符。
"好个一石二鸟。
"他反手将剑刺入青砖,震得梁上灰尘簌簌而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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