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羽，你又没做完作业，下课后来我办公室一趟。”
数学老师王丽的声音像冰一样冷，她的眼神里满是不屑和厌恶。
我低着头，心里一阵发慌。
每次被叫到办公室，都是一场灾难。
“林羽，你这成绩，真是丢人现眼。”
王丽一边翻看我的作业本，一边冷嘲热讽，“你看李强，人家每次都是满分，你呢？
倒数第一都坐稳了。”
李强是班长，也是学校里的学霸，他总是用一种高高在上的眼神看我。
“老师，我会努力的。”
我小声地说，心里却一阵苦涩。
努力有什么用？
我的脑子根本就转不过那些复杂的公式和题目。
“努力？
呵呵，就你这智商，努力也没用。”
王丽冷笑一声，把作业本重重地摔在我面前，“下课后，把办公室打扫干净，还有，把这些错题抄十遍。”
她说着，把一叠试卷扔在我桌上，那些试卷上满是红色的叉号。
“是，老师。”
我只能点头答应。
看着那些试卷，我突然想起早上发生的事。
今天早读的时候，李强当众把我的课本扔到地上，还用脚踩了几下。
“林羽，你这书都快成垃圾了，干脆别念了。”
他阴阳怪气地说。
周围的同学都哄堂大笑，苏瑶也捂着嘴笑个不停。
苏瑶是校花，她笑起来的样子曾经是我最大的动力，但现在，却像一把刀，扎在我的心上。
“林羽，你发什么呆呢？
快去打扫办公室！”
王丽的声音再次响起，把我从回忆中拉回现实。
我赶紧拿起扫帚，低着头走出教室。
路过苏瑶的座位时，她正和同桌说笑，看到我，眼神里满是不屑。
“林羽，你真是个笑话。”
她轻声说了一句，但我却听得清清楚楚。
“苏瑶，你等着，有一天我会让你刮目相看的。”
我在心里暗暗发誓，但脸上依然保持着谦卑的笑容。
“你在这儿呢，林羽。”
一个熟悉的声音传来，是李强。
他手里拿着一瓶饮料，走到我面前，“给你，奖励你帮我打扫卫生。”
他把饮料扔在我面前，然后哈哈大笑，“你这学渣，还真以为能当学霸啊？
做梦去吧。”
“李强，你别欺负他。”
一个声音突然响起，是张宇，我的唯一朋友。
他虽然成绩一般，但人很好，总是站在我这边。
“张宇，你少管闲事。”
李强不屑地说，“你也不过是和他一样的货色，小心我连你也一起收拾。”
“你敢！”
张宇瞪大眼睛，但李强根本不怕他。
李强走上前，推了张宇一把，“滚一边去，别在这儿碍事。”
张宇被推得往后退了几步，差点摔倒。
我看着张宇，心里一阵愤怒，但又不敢发作。
我只能低下头，继续打扫卫生。
“林羽，你真是个软柿子，随便被人拿捏。”
李强又嘲讽了一句，然后转身离开。
张宇走过来，拍了拍我的肩膀，“林羽，别在意他们，我们有自己的路要走。”
“张宇，你说我能改变这一切吗？”
我看着李强离开的背影，轻声问道。
“当然能，我相信你。”
张宇坚定地说，“只要努力，总会有转机的。”
“嗯，我会努力的。”
我点了点头，心里却充满了迷茫。
努力真的有用吗？
我不知道，但我必须试试，因为我己经受够了这种被欺负的日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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