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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说叫做《蔷薇》是落梓南湘的小内容精选:七月的雨像泼墨般浸透青石姜晚站在老宅廊檐指尖无意识摩挲着檀木盒上的铜盒子里躺着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牛皮信封口处的火漆印是父亲公司的徽章——一朵被荆棘缠绕的玫小你爸的遗嘱在保险柜第三母亲咽气前瞳孔涣却死死攥住她的手密码是你的生日倒记别让周砚碰......水珠顺着瓦当坠入石叮咚声惊得姜晚一她望着庭院里那株疯长的野蔷藤蔓正悄无声息缠上父亲最珍...
主角:姜晚,周砚 更新:2025-03-27 14:54:4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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盒子里躺着母亲临终前塞给她的牛皮信封,封口处的火漆印是父亲公司的徽章——一朵被荆棘缠绕的玫瑰。
"小晚,你爸的遗嘱在保险柜第三层。
"母亲咽气前瞳孔涣散,却死死攥住她的手腕,"密码是你的生日倒序,记住,别让周砚碰......"水珠顺着瓦当坠入石臼,叮咚声惊得姜晚一颤。
她望着庭院里那株疯长的野蔷薇,藤蔓正悄无声息缠上父亲最珍视的太湖石。
就像三年前那个雨夜,继兄周砚带着一身血腥气推开门,身后跟着两个穿黑西装的律师。
"晚晚。
"低沉的嗓音混着雨声刺入耳膜。
姜晚猛地转身,檀木盒撞在廊柱上发出闷响。
周砚斜倚着月亮门,西装裤脚沾着泥点,领带松垮地挂在脖子上。
余光瞥到少女靠近,男人将烟掐灭,昂贵的手作皮鞋下冒出丝丝的火烟。
抬手将湿发捋向脑后,露出眉骨处那道疤——那是她十四岁时用砚台砸的。
"葬礼办得仓促,委屈姜叔了。
"他踱步靠近,烟草味混着苦艾酒的气息笼罩下来。
姜晚蹙眉。
他不耐烦地往后退了半步,"律师说,姜叔把公司51%的股权留给了你?"檀木盒的铜锁"咔嗒"弹开。
姜晚永远记得第一次见到周砚的情景。
那是风和日丽的一天。
刚练完钢琴的她看着父亲牵着一个瘦削少年走进别墅,沾着泥浆的球鞋踩脏波斯地毯。
十八岁的周砚像匹受伤的狼,右手指节缠着渗血的绷带,那是他在工地为护着被欺负的工友,生生打折了三根钢筋。
"这是你哥哥。
"父亲拍着少年肩膀,眼底闪着姜晚陌生的狂热,"他会成为最锋利的刀。
"后来她才知道,周砚是父亲资助了十年的贫困生。
从建筑工地搬砖的辍学少年,到姜氏地产最年轻的副总,周砚花了七年。
此刻他捏着遗嘱复印件,喉结在阴影里滚动:"晚晚,姜叔给你留了道送命题。
"雨突然大起来,野蔷薇的藤蔓在风中狂舞。
姜晚看着遗嘱末尾的附加条款——若她在三个月内无法通过董事会考核,股权将自动转入周砚名下。
"明天有场土地竞标会。
"周砚的指尖划过她锁骨,那里缀着母亲留下的翡翠吊坠,"城西那块地,我要你亲手写放弃竞标书。
"---竞标会当天,姜晚在洗手间补妆时撞见财务总监。
女人正对着镜子哭,粉底晕成浑浊的河:"周总让我做假账,说事成后送我儿子去瑞士治病......"口红"啪"地折断在指尖。
姜晚望着镜中苍白的脸,想起上周在父亲书房发现的监控录像。
画面里周砚将一管透明液体注入父亲的降压药,日期正是猝死前夜。
"姜小姐,该您发言了。
"秘书叩响隔间门。
姜晚踩着十厘米高跟鞋走向会场,周砚坐在首排转笔,银质打火机开合间露出内壁刻字——"给晚晚的十八岁礼物"。
那是他当年卖掉第一个项目分红买的,此刻却像淬毒的刀。
"关于城西地块......"她展开演讲稿,突然瞥见最后一页夹着的孕检报告。
患者姓名栏赫然是财务总监,而签字医师的名字被红笔圈出:周砚。
会场吊灯突然炸裂,黑暗降临的瞬间,有人从身后捂住她的嘴。
熟悉的苦艾酒气息钻进鼻腔,周砚的唇贴着她耳垂:"晚晚,你的生日倒序是910826?"保险柜密码。
暴雨冲刷着墓园,姜晚跪在父亲坟前,掌心躺着从保险柜取出的U盘。
监控视频在此刻有了后续——周砚颤抖着扔掉注射器,将药瓶深埋进蔷薇花丛。
而书桌抽屉里,躺着确诊阿尔茨海默病的诊断书,日期是五年前。
"你爸早就开始忘事。
"母亲的声音穿越记忆的迷雾,"他给周砚下过毒,却在清醒时哭着求我别说......"身后传来枯枝碎裂声。
周砚的白衬衫沾着泥浆,手里攥着被挖开的玻璃药瓶。
月光照亮他腕间的疤痕,那是用碎酒瓶划的,在姜晚被绑架那年。
"三吨钢筋从天而降时,我推开姜叔后自己没来得及躲。
"他笑着解开衬衫,腰腹狰狞的疤痕像扭曲的蔷薇,"晚晚,你说这笔债该怎么算?"檀木盒中的牛皮信封突然变得滚烫。
姜晚抖开泛黄的信纸,父亲的字迹狂乱如疯长的藤蔓:"当小砚看到这封信,说明我终于彻底疯了。
别让她知道,我宁愿做女儿心里的恶鬼......"野蔷薇的刺扎进掌心,混着血珠的雨水渗入坟茔。
远处传来警笛声,周砚将翡翠吊坠塞回她手中:"报警吧,财务总监在精神病院等了你三天。
"他转身走进雨幕,背影与十八岁那年的少年重叠。
姜晚忽然想起,竞标书最后一页的孕检报告背面,用铅笔淡淡描着幅小像——少女在蔷薇架下荡秋千,裙摆扫落一地星光。
---法医的镊子夹起玻璃药瓶时,姜晚闻到了野蔷薇腐败的气息。
那株从父亲书房窗口探进来的花枝,此刻正在证物袋里蜷缩成诡异的弧度,花瓣边缘泛着尸斑似的褐黄。
"苯巴比妥浓度超标二十倍。
"法医抬了抬眼镜,"但死者胃容物显示,他当天服用的是普通降压药。
"周砚倚在解剖室门口抛硬币,银光在空中划出冷冽的弧。
硬币正面朝上卡进地砖缝隙时,他突然开口:"姜叔吞的是我换过的维生素片。
"姜晚攥着翡翠吊坠的手指骤然收紧。
三天前的深夜,她潜入父亲书房重看监控录像,发现周砚在凌晨两点零七分折返。
这个永远比标准时间快三分钟的男人,在画面里静静凝视昏睡的父亲,然后从西装内袋掏出药瓶替换。
"为什么?"她的质问撞在停尸柜金属表面,回声像钝刀割过神经。
周砚踢开脚边的蔷薇藤蔓,腕间疤痕在荧光灯下泛青:"那个月董事会要罢免他。
"解剖室的白炽灯突然频闪。
姜晚想起遗嘱公证录像里,父亲签字时钢笔两次划破纸张。
公证员说那天老爷子异常焦躁,把领带扯下来缠在手上写字——阿尔茨海默病发作时的典型症状。
"2018年6月15日。
"周砚突然报出一串数字,"姜叔在董事会上把温水泼到王董脸上,因为对方说你的小提琴独奏像杀鸡。
"姜晚踉跄扶住解剖台。
那天是她十六岁生日演出,父亲说临时要开跨国会议。
后来她在后台看到空荡荡的贵宾席,却不知三百公里外的会议室里,有人为她折断了一支钢笔。
"他清醒的时间越来越短。
"周砚的指腹摩挲着硬币上的人像,"最后一次发病时,他把我认成二十年前车祸去世的司机老陈。
"姜晚的指甲陷进掌心。
那个总给她带麦芽糖的憨厚男人,在她七岁那年连人带车冲进江里。
打捞队找到的残骸中,有半块染血的平安符,绣着她名字缩写。
"不是意外。
"周砚解开领口纽扣,露出锁骨下方陈旧的烫伤,"你六岁那年在老宅玩火,是老陈把你从窗帘堆里扒出来的。
"解剖室的排风扇发出呜咽。
姜晚看着取证人员将父亲的手表装入密封袋,表盘背面有道细微的裂痕——这是她八岁时摔坏的,父亲却坚持不修,说这是女儿留的纪念。
"他发病时会重复做三件事。
"周砚的声音突然放轻,"擦这块表,修剪蔷薇花枝,还有......"他顿了顿,"在遗嘱上添加新条款。
"姜晚猛地抬头。
遗嘱公证书的附加条款共有七条,落款日期横跨五年。
最后一条用颤抖的字迹写着:"若小晚遇险,所有资产立即转入周砚名下。
"窗外惊雷炸响,雨滴砸在玻璃上像密集的鼓点。
周砚从西服内袋抽出个塑封袋,里面是半张烧焦的信纸,隐约能辨出"器官移植"和"匹配成功"的字样。
"姜叔书房暗格找到的。
"他将塑封袋按在解剖台上,"1998年,老陈的女儿需要肝移植。
"姜晚的太阳穴突突跳动。
那年父亲突然去欧洲出差三个月,回来时瘦得西装空荡荡的。
而老陈的葬礼上,那个总扎着红头绳的小女孩再也没出现过。
"RH阴性血。
"周砚用硬币边缘划开塑封袋,"和你一样的熊猫血。
"解剖室的门突然被撞开,挟着雨气的风卷起证物袋。
刑警举着平板电脑冲进来:"姜小姐,精神病院监控显示,财务总监昨晚见过这个人——"屏幕定格在某个探视间的监控画面。
苍白的女人蜷缩在角落,而玻璃窗外站着个穿连帽衫的男人,左手小指戴着枚蔷薇形状的尾戒。
姜晚的血液在瞬间凝固。
那是父亲私人律师的标志性饰物,三年前突然辞职消失的男人。
"他在找这个吧。
"周砚从皮夹层抽出发黄的病历本,1998年的就诊记录上盖着瑞士某私立医院的章。
器官捐献者姓名栏被涂黑,但血型栏赫然写着RH阴性。
姜晚的耳鸣声中,周砚的声音仿佛从深水中浮起:"姜叔书房暗格里还有份dna报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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