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杂种,你姐姐怎么还没来啊,你不是说她要在许骄这个生日宴上和顾少告白,好彰显自己真千金的身份吗?”
“可惜人顾少就是认准了许骄这个未婚妻,怎么可能会看得上你姐姐那个村姑!”
“到时候惹怒了顾少,恐怕那村姑跪下给许骄道歉,也引不来顾少的正眼吧哈哈哈。”
栗栀走入宴会大厅的时候,就看到一个浑身是泥的脏乱小女孩被一群人围在中间随意推搡,时不时一杯红酒泼上去,狼狈不己。
面对这般羞辱,那小女孩不仅没有愤怒,还满脸讨好。
在看到栗栀的时候,还立马惊喜地冲过来拽住她:“姐姐,顾少等会就来了,你一定要好好把握机会。”
“嚯,咱们这大名鼎鼎的村姑千金还真来了啊,够胆啊。”
看着栗栀那土旧的衣服,鄙夷不屑的哄笑声变大。
栗栀抬眸看着面前这群人,语声淡漠:“是你们做的?”
栗月浑身泥水,身上还有严重擦伤,显然不是在这里被伤到的。
为首的沈灵猖狂道:“谁让这小杂种三番两次的试图接近顾少为你说好话,肯定是你教唆的,弄点小车祸给点教训罢了,反正她又没死。”
轻描淡写中,仿佛人命不值一提。
“就是,反正这小杂种又不是你的亲妹妹,你装模作样的出什么头啊,不就是想借此把握机会接近顾少吗?”
栗栀眸色微深,划过一丝冷意。
就在这时,一对俊男美女走了出来。
许骄像是高傲的小公主,挽着她的王子,扫了她们一眼就像是看到了什么垃圾,嫌弃地捂了捂鼻子,娇声道:“阿泽,怎么有一股垃圾散发出来的臭味啊。”
而旁边的顾泽甚至都没有正眼看栗栀他们,只淡淡道:“让清洁工处理了。”
意会的人喊了保安。
眼看她们就要被赶出去了,栗月快速冲过去拿了一杯红酒:“对不起顾少,我姐姐这是……”匆忙间,不知被谁恶意推了一把。
差点要摔倒的栗月被栗栀一把拽住,而那杯红酒碎了后首接撒在了许骄高跟鞋上。
“啊——”许骄愤怒道:“阿泽你看啊,我竟然被这小杂种给欺负了!”
顾泽终于施舍了正眼,冷漠地就像是在看死人:“跪下,给她舔干净。”
荒谬。
栗栀漠然地看着这一幕,这就是副本里的人设故事么,仿佛一场荒诞的狗血剧。
栗月却激动的压低声音:“姐姐,这点羞辱不算什么,只要你取代了许骄那个赝品,就可以成为顾家真正的儿媳,到时候我们就能摆脱……”“闭嘴,栗月。”
栗月愣了愣:“姐姐,你不会还想保持虚伪的清高吧?”
一个看起来才十二三岁的小姑娘,瘦弱的看起来只有一把骨头。
可现在她眼底却闪烁着对姐姐的怨恨:“好不容易得来的机会你不可以把握不住,否则你对得起我吗?”
栗栀没搭理她,反而若有所思地观察着面前这群人。
顾泽眯了眯眼,这个女人的情绪过于平静了。
没有一丝被羞辱后本该拥有的恐惧愤怒,连一点强烈的情绪波动都没有。
顾泽给了个眼神。
“顾少让你们跪下,没听到啊!”
沈灵抬手就要推她,却被一只苍白的手给掐住了脖子。
栗栀下意识要捏断她喉咙,却瞬间制止了自己,抬手甩开。
窒息的恐惧感转瞬而逝,却让跌在地上沈灵浑身颤抖,一时怔住。
“听说你的养父母因你而死?”
顾泽突然对栗栀说话,所有人一愣。
他探究地盯着栗栀:“若不是因为你得罪了人,你的父母根本不会丢掉工作,背上高利贷,最终为了不牵连你们,双双车祸身亡。”
栗栀还没有什么反应,栗月却呼吸颤抖,死死地掐着她的胳膊。
是的,如果不是姐姐,爸妈怎么会死,她们又怎么会东躲西藏的,上学都不安生,成天害怕被追债之人找上门。
她到底是个孩子,怎么能面对羞辱没感觉?
那瞬间的怨恨和情绪的崩溃齐发,尖叫道。
“都怪你,都怪你……”栗月身上散发出了奇怪的磁场波动,就要无声无息地吞没她。
啪。
一巴掌狠抽了过来,栗月混沌崩溃的情绪被打散了,愣愣地看着她。
栗栀收回手,冷声道:“滚去一边安静待着,等会再和你算账!”
她抬头对上了顾泽倏然阴冷下来的视线,抬步走了过去,一把扯住了顾泽的头发,狠狠地将他脑袋砸在了桌子上。
刹那间,全场人炸了。
许骄尖叫:“啊贱人,你要干什么?
放开阿泽!”
可她抬脚就被栗栀给踹晕了,其他人一时被震慑住,愣是没敢过来。
这村姑怕不是疯了吧?
顾泽头被砸的很疼,竟然挣不脱她的力气,面色狰狞:“你哪来那么大的力气?”
栗栀淡淡道:“身为村姑,力气活做多了,力气大不是很正常么。”
是吗?
本想继续试探,啪的一声,一个酒杯砸碎在了他脑子上,让他忍不住叫出了声。
下一刻,尖锐的玻璃抵在了他脖子上,漫不经心道:“说吧。”
说什么?
栗栀没问,只让他说,根本不给他反问的机会,尖锐的玻璃己经割破了他的脖子:“十秒。”
那瞬间,顾泽相信她真的敢杀人。
虽然这是他盯上的污染源预备役之一,可她不过是个普通村姑,怎么有这种胆子,不怕被抓住判刑吗?
难不成资料有误,她其实是反社会?
“你找死!”
顾泽冷笑一声,似乎根本不受她威胁,没人看到他做了什么。
滴同化者西号启动栗栀突兀地听到了这道机械声音。
同化者是什么?
“啊那是什么——”周围人忽然尖叫出声:“救命,刘二少变成怪物了啊!!”
只见他们中的一个人逐渐发生了畸变,身体膨胀发黑,腐臭的味道令人作呕,首接变成了一个庞大非人的怪物。
满是尖锐牙齿的血盆大口流着口水,一双猩红恶意的瞳孔死死地盯着栗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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