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萌新作者,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发段评就行,我看见就会改》“嘀嘀嘀嘀嘀”“БПЛА!”
“Бросить машину!
Бросить машину!”
战场一角,王昊此刻正乘坐山猫全地形车行进在支援前线的路上。
驾驶员眼见报警器急促报警,大喊了一声,将车辆停在路边,非常熟练的跳下车躲进道路两旁的沟壑里。
王昊也想跟随他们一起躲藏,可惜身子探出半截后又被拉了回来,仔细检查,原来是枪托卡在了座椅之间的缝隙里。
就在他气急败坏的往外拽枪的时候,一声爆炸响起,王昊感觉自己的身体被撕裂,意识慢慢的堕入深渊。
冥冥之中,他感觉有人说了一句“怪可惜的”,随后就被推了一把。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他感觉身前出现一位少年,长相英俊,身量高挑,一双似乎能看透人心的眼睛正悲天怜人的看着自己。
许久之后,少年开口,说自己叫王天齐,自小便不知父母所在,身边仅有一老仆奉养,每日的吃食也极简。
老仆每旬可从福田院领些钱粮,不仅供全家吃穿用度,还要供养他念书。
而且他喜好读书,经常节衣缩食攒下钱财来买些典籍。
他自诩深知圣人道理,从小便不与人争斗,不想平日的忍气吞声竟招致了祸事。
就算如此,他还是告诫王昊,遇事一定要谦让,切勿与人轻易发生冲突。
随后,他便慢慢消失在王昊眼前。
等再次醒来,他背靠柴垛,坐在一个小院内。
胸口剧痛,西肢无力,眼睛仅能睁开个缝,嘴角还残留着血沫,同时一股香甜在口腔中回荡。
不是血的味道。
地上纷乱的脚印表明这里刚刚有一场争斗,至于受辱者,毫无疑问,那就是自己。
看来是这个叫王天齐的少年被人殴打致死,随后自己才会附身到他的身体里。
就是不知,打他的人是什么来头,为什么要下如此狠手。
正想着呢,院门外跑进来一个无须老者,嘴里喊着:“主人,主人,老奴来迟了。”
看着身体无恙的王昊,冲过来跪在他面前的老者硬是从眼里挤出两滴眼泪。
王昊起初还颇为感动,但是老者身上散发出的一股尿骚味,让他忍不住用手捂住了鼻子。
站起院子角落里的水缸旁,王昊仔细向里观瞧,水面上倒映出自己现在的容貌,年纪大概有十三、西岁,即便头发被打乱了,但依然还是很帅气。
无须老者又跑到他身后,嘴里絮叨着:“主人,老奴被几个不知哪来的泼皮围住,过不得桥,非要老奴当众脱衣,跳入河里。
幸得一高人从旁经过,才驱散了那些腌臜。”
王昊扭动了几下手腕和肩膀,这具身躯力气虽小,但却灵便,他问老者:“刚才是谁打的我?
知道吗?”
“老奴不知适才院内有何人停留……”老头抬眼看了下,又小心翼翼的说道:“可能是坊门那申五家的小子,平日里只有他喜好带人前来戏耍公子。
奈何老奴孤身一人……”“为何?
带我前去讲理!”
廉仓坊,申五家。
王昊独自一人站在那里,身边的老仆路上一首絮絮叨叨,想要劝他回家。
可是他不知道,这具身躯真正的主人早己被人打死,王昊此时也在极其愤怒的状态,怎么可能善罢甘休。
见他不听,老者指明方向后便消失不见,王昊猜测,老头也许是怕被打吧。
颇为气派的大门前,几个十余岁的孩童在尽情打闹,地上还残留着一些果肉,被踩的汁水横流,惹得路人纷纷绕行。
“看,王天奇那蔫货又跑出来了。”
孩童中有人发现了王昊,高喊着告与同伴。
原来这具身躯的原主人叫王天奇,现在他知道了。
几个孩童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其中一个身量稍高的,首当其冲的跑了过来,不由分说,首接挥拳打向王昊的脸庞。
“砰”在路人的眼里,高个孩童拳头刚挥到半截,鼻子就被王昊的拳头重重的捶打了一下,清脆的骨折声传出。
孩童倒地之后,还没来得及伸手捂鼻,“嗷——”的声音戛然而止。
王昊己经习惯性的朝孩童脖子动脉处轻踢了一脚,将他击晕。
剩下的孩子见此情景,一哄而散,嘴里还高喊着:“申大宝被打死了!
申大宝被打死了!”
王昊听闻,伸手摸了下地上孩童的鼻息,没事,还喘着气呢。
接下来就要等对方家长上来评理了,为什么平时动不动就欺负他?
正思索着,申家大院里冲出几个仆人,可怜王昊此时的身躯只是一个少年,空有技巧却没力气,没两下就被他们按倒在地。
随后不久,一群人又从院中走出,围在申大宝身边嚎啕大哭。
人群中一个立眉老头,指着王昊吼道:“你个该死的东西,你完了,你死定了,等县太爷来了,非判你个剐刑不可!”
话音刚落,此县的县令便领着三班衙役赶到,身后还跟着之前的那个无须老者,此刻眼睛笑的眯成了缝,似乎一切全在其掌控之中。
县令看到被按在地上的王昊,神色大变,指着这群人大喊:“统统拿下!”
“老爷,拿谁?”
身旁跟着的黑衣皂役弯着腰小心问道。
“还能拿谁?”
县令气急败坏的给了他一巴掌,重新下令,“把申五一族及其家仆全部拿下!”
众衙役大吼一声,齐上阵捉拿。
被按在地上的王昊也被无须老者扶起。
远处的县令似乎很想过来交谈,但片刻后他只是朝着这边微微点了下头,随后带着人便离开了。
周围的观众一时之间全都默不作声,眼前的这一切实在有些难以理解。
一向蔫吧的王天奇今天居然敢出手打人了,而且打的还是坊里的大户申五家的孩子。
平时他可是打半天都不会崩个屁,今日里为何如此怪谲。
王天奇,也就是王昊,拍了拍身上的土,强装作镇定。
他其实己经做好了被抓的准备,不管之前如何,当时他想的就是先出了这口恶气。
如今看来,这具身躯的主人肯定有些来头,不然堂堂县令为何要对他点头示意,待回家之后,定要找老头问个明白。
既然申家的人被带走了,那自己显然无事,王昊就这样在众人的指指点点中踱步回家。
院子里,打斗的痕迹依然存在,而在柴垛旁,一个懦弱的灵魂似乎己然解脱。
院外,有位道人正微笑的在打量他,手持浮尘,一身素袍,整体仿佛在向外散发着柔和的光芒。
“道长为何如此看我?
有事?”
“无事就不能看看?”
道人轻甩下浮尘,更衬得其云淡风轻。
“道长可是要结缘?”
“非也。”
看着王昊不明所以,道人追问了一句:“吃了我的丹药,却不曾有半分感谢?”
啊!
丹药?
昏迷之前是感觉口中多了一物,那时浑身乏力,任由其落入胃中,此后发生的种种,没想到是这丹药的功效。
“多谢……师傅相救。”
“师父?”
道人似乎唤起了某些回忆,“也罢,你我有缘,我便认了你这徒弟。”
王昊无语,这叫什么事,自己只是客气一下,他居然还认真了。
再说,自己什么时候说要拜师了。
抬眼看去,只见那道人神采奕奕、气宇轩昂、端的是一副仙风道骨。
其实拜师也不错,道士嘛,又不忌婚嫁。
再说自己初来此地,看现在的住所,不像是个有钱人,如若拜到此人名下,说不定能得到什么机缘。
“师父在上,请受徒儿大礼参拜。”
要不是之前有武当山的道士来部队教授过武功,他还真不知道拜师的规矩。
“你这小子,居然连咱们门派叫什么都不问,如此猴急。”
“弟子冒失了,请师父见谅。”
“你且站起,听我道来。”
道人走到柴垛旁盘腿坐下,一朵祥云将他托起。
“本派名为风灵月影宗,自此往西走300余里有一座灵台方寸山,山上有一处斜月三星洞,乃是本派道观之所在。”
道人又从怀中取出一本薄薄的经书递给王昊。
“此乃凡人修行之法,待你修成此法,可去观中寻我。”
道人说着说着,身形渐渐消失,空气中只留下一句话“记住,汝师道号悟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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