故事总是反方向讲述,当初有些人恨不得把一生献给本悦,最后却只有宋凌远留了下来;当初以为席画和叶孝礼要抵死纠缠,最后她和周怀岑却这样不温不火地牵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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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也是最近回来的,一次电话里约她吃晚餐,被她借事推辞了。
后来某天,成音早早地将店铺打烊,细心挑了束花打算出门,又收到了他的联系,她模棱两可地说手头刚好有事,可能很晚。
电话里,乐声隐约,周怀岑笑说: 我上辈子是你司机吧。
什么?她疑惑。
成天等你,还没怨言。
店里员工先行离开,成音独自站在已经被关了几盏灯的门厅,五味杂陈得竟忽然找不到其他理由,有些人,她天生就拒绝不了: 到时候再说。
手头确实有事,看了眼时间,匆匆结束了通话。
这几乎是她开店以来的习惯,每周抽出一个时间,带上鲜花去趟医院,有时李瑜不在,她便坐在病床前陪着中年男人说说话,当然有时被李瑜撞见,即使曾经她们把话说得明白,心里还是有芥蒂。
就像几年前,听闻她父亲出车祸,怕急用钱,成音托宋凌远送来张卡,姑娘甚至没有问是谁,了然地拒绝。
到医院已经是一刻钟后,查房时间点,医院走廊上白大褂进出频繁,李瑜不知和医生聊些什么,转头便看见了她。
叔叔腿脚能站了吗?
李瑜表情说不上好与坏,视线落在她手里的花上: 托你的福,康健做得不错。
顺着目光,成音笑笑: 只是感觉病人看了心情会好一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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