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世我为穷书生洗手作羹汤,换来他高中状元时的一纸休书。
他让乞丐将我拖进暗巷时,还在笑:“来世做牛做马报答你。”
魂魄飘荡十年,只见太子年年在我坟前枯坐。
他射杀驸马那日,血溅皇家猎场:“孤后悔没早点抢你回来。”
佛寺中他叩首祈求:“愿折寿十年换她重生。”
再睁眼竟回到将军府家宴。
父亲指着太子问我:“可愿为侧妃?”
前世宁死不从的我,这次盈盈下拜:“臣女,求之不得。”
---一只粗糙肮脏、指甲缝里全是黑泥的手,带着令人毛骨悚然的蛮力,死死捂着陈月雪的嘴。
那手太用力了,骨头挤压着脸颊,几乎要将她的颧骨按碎。
更多的、带着污秽体温的躯体沉重地压了下来,像一座座移动的、散发着恶臭的垃圾山,将她死死按在冰冷泥泞的地面上。
粗粝的碎石硌着脊背,每一次扭动挣扎都换来更深、更尖锐的疼痛。
身上的粗布衣衫被撕开,冰冷的空气猛地贴上裸露的肌肤,激起一片绝望的鸡皮疙瘩。
那些浑浊、贪婪、带着令人作呕的涎水气息的呼吸,喷在她脸上、颈间。
一只只肮脏的手在她身上胡乱抓挠、留下青紫的印记和火辣辣的痛楚。
胃里翻江倒海,恶心得几乎要呕出来,可喉咙被死死堵着,连呕吐都成了奢望。
就在这濒临窒息的绝望深渊里,一个声音,清晰得如同炸雷,劈开了她混沌的意识,穿透了所有污秽的喧嚣,狠狠钉在她的灵魂上。
“月雪,莫怨我!”
是马文杰的声音,那曾经在她耳边吟诵过无数温柔诗句的声音,此刻却像毒蛇吐信,冰冷滑腻,带着一种令人心寒的、假惺惺的悲悯。
“是你陈家先负我!
今日我马文杰金榜题名,尚公主,一步登天!
你挡了我的路!
你安心去吧,来世,我定当结草衔环,做牛做马报答你今日成全之恩!”
报答?
做牛做马?
陈月雪的灵魂仿佛被这虚伪到极致的话语瞬间撕裂。
一股无法形容的恨意,比此刻在她身体上的所有侮辱和痛苦还要剧烈千万倍,轰然炸开!
六年!
整整六年!
为了供他读书,她寒冬腊月里十指冻疮溃烂,也要在冰冷的河水里浆洗堆积如山的衣物,换回几个可怜的铜板为了侍奉他那刻薄挑剔的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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