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醒来,我撕碎了给裴衍订的名牌表订单。
前世我为他打三份工,掏空母亲积蓄,害她贫病而死。
闺蜜骗我卖进风月场,裴衍搂着新欢冷笑:“她也就这点价值。”
这一世,我冷眼看着富家女为他挥金如土。
当讨债的打手砸断他双腿时,我在咖啡馆修改商业计划书。
闺蜜哭求救命,我挂断电话给母亲掖好被角。
存钱罐沉甸甸的,装满了属于我们母女的小确幸。
1头痛得像是要炸开,我费力地睁开眼,视野里一片模糊的昏暗。
鼻尖萦绕着一股挥之不去的、廉价又刺鼻的空气清新剂气味,混合着消毒水的余味,钻进鼻腔深处,让人反胃。
是那种地方。
那种廉价的、按小时收费的旅馆房间的味道。
前世生命最后那段不堪回首的日子,日夜啃噬着我的神经。
心脏猛地一抽,巨大的恐惧瞬间攫住了我,几乎无法呼吸。
我猛地坐起身,冰冷的汗珠顺着额角滑下来。
粗糙的,带着可疑污渍的床单摩擦着我的皮肤,触感真实得可怕。
不对!
我惊恐地低头看自己的手。
手指纤细,指甲修剪得干净整齐,没有那些被烟头烫过的丑陋疤痕,也没有长期浸在消毒水里留下的红疹和皲裂。
皮肤是年轻、健康的颜色。
再环顾四周,窄小的单人床,墙上贴着几张泛黄的明星海报,书桌上堆着几本崭新的大学教材,一盏旧台灯散发着昏黄的光。
这是我大一刚入学时租的廉价学生公寓。
喉咙里有腥甜的铁锈味,我剧烈地咳嗽起来,咳得弯下了腰,感觉五脏六腑都在翻搅。
眼前一阵发黑,恍惚间,仿佛又看到出租屋角落里那张小小的黑白遗照。
母亲,我苦命的母亲,照片上的她眼神空洞,嘴角却还残留着一丝对我这不成器女儿的、最后的、卑微的担忧。
那天,我蜷缩在冰冷的水泥地上,咳出的血染红了胸前破烂的衣衫,每一次呼吸都让我疼痛不已。
陆花颜那张涂着厚厚脂粉的脸在我涣散的瞳孔里扭曲晃动,带着讥讽和得意。
裴衍,那个我掏心掏肺、奉若神明的男人,搂着另一个花枝招展的女人,站在门口,居高临下地瞥着我,眼神冰冷得像在看一堆垃圾。
他薄薄的嘴唇动了动,声音清晰地刺穿我最后的意识:“……也就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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