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林家养女林暖,表面柔弱可欺,实际心机深沉。
妹妹林琼玉总用炽热眼神盯着我,直到我的竹马邓冰恒出现。
他当众把伞倾向我肩头:“暖暖,跟我走。”
当晚妹妹发疯砸了我的房间。
我捡起她遗落的日记本,上面写满癫狂字迹:“姐姐只能是我的玩具……那个男人必须消失……”1雨,下得毫无章法。
豆大的雨点噼里啪啦砸在落地窗上,扭曲了外面精心修剪的昂贵草坪。
餐厅里亮得晃眼的水晶吊灯,把长长的红木餐桌映照得像个冰冷的审判台。
空气里浮动着昂贵食材被过度烹煮后混杂的腻人香气,令人有些反胃。
我,安静地坐在长桌的末位,面前那碗温吞的鸡汤几乎没动过。
汤面上凝结的薄薄一层油花,在灯光下反射出五颜六色的光晕,像一层华而不实的糖衣。
“暖暖”养母王雅丽的声音带着一种刻意的轻柔,如同裹了蜜的针,滑过皮肤“这汤是阿姨特意给你炖的,加了滋补的药材,瞧你这小脸,一点血色都没有。
快,多喝点。”
她保养得宜的脸上堆着笑,眼神却像打量一件不太合心意的摆设。
“谢谢阿姨。”
我垂下眼睫,声音细若蚊蝇,拿起调羹,机械地搅动着碗里浓稠的液体。
勺子刮过碗壁,发出细微却刺耳的摩擦声。
药材的苦味混杂着鸡油的腥气,顽固地钻进鼻腔。
“哼,”斜对面的养父林国栋鼻腔里发出一声短促的冷哼,头也没抬,专注地切着盘子里三分熟的牛排,血水渗出来,染红了白色的骨瓷盘“吃个饭也磨磨蹭蹭,小家子气。”
他的声音不高,却像淬了冰的钢针,精准地扎过来。
我握着勺子的指尖微微收紧,骨节泛白,面上却依旧维持着那副温顺怯懦的神情,仿佛早已习惯了这种淬毒的空气。
眼角的余光,却不动声色地扫过餐桌另一端。
林琼玉。
我的“妹妹”。
她今天穿了件新款的香奈儿连衣裙,粉嫩的樱花色衬得她像一朵精心呵护的温室花朵。
她小口啜饮着果汁,姿态优雅。
可她的视线,如同黏腻的蛛丝,牢牢缠绕在我身上。
那眼神很奇怪,绝不是妹妹对姐姐该有的亲昵或好奇。
它灼热,粘稠,带着一种近乎病态的专注,仿佛我不是一个人,而是她玻璃罩里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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