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罗医生致敬,希望罗医生在另外一个时空永存)刘详封把我死死按在18楼窗台,半个身子悬空。
他狞笑着揭穿我两年暗中收集他们伪造绝症、洗黑钱的证据。
就在他要推我下去时,警笛撕裂寂静!
楼下警灯闪烁,郑光举枪喝止:“警察!
证据还在吗?”
“在!”
我嘶吼着攥紧口袋里的U盘。
1急诊科十八楼那扇冰冷的窗户,像一张咧开的、嘲讽的嘴。
刘详封主任那张平日里在病人面前堆满“仁心仁术”的脸,此刻只剩下狰狞的扭曲。
他粗壮的手臂铁钳般卡着我的脖子,另一只手死死压住我的后背,巨大的力量不容抗拒地将我上半身推出窗外。
六月的风带着南方特有的粘稠湿气,卷着楼下消毒水和城市尾气的混合气味,猛地灌进我的口鼻,几乎窒息。
“小罗啊小罗,”他的声音贴着我的耳廓,带着一种毒蛇吐信般的湿冷和得意,“你这两年在医院里钻来钻去,像只找食的老鼠,真当我瞎了?
你收集的那些东西,录音?
账目?
手术记录?
够判我十次死刑了吧?”
他喉咙里滚出一声令人毛骨悚然的低笑,压在我背上的手又加了几分狠劲,我的肋骨在窗框上硌得生疼,视野里只剩下楼下那片坚硬得如同铁板的水泥地坪,在正午惨白的阳光下反射着刺目的光晕,像一个巨大而贪婪的胃袋,正等着将我彻底吞噬。
“可惜啊,”他每一个字都像淬了毒的冰锥,“它们和你,都活不过今天了。”
2眩晕感猛烈地冲击着我的大脑。
两年前,我揣着对“救死扶伤”最朴素的憧憬和父亲那句“做个好医生”的嘱托,以研究生的身份踏入香亚二院肾移植科。
轮转到急诊科,本以为能见识更广阔的天地,却一脚踏进了精心伪装的白色地狱。
最初的怀疑,始于一个普通的夜班。
一个四十多岁、身体壮实得像头牛的货车司机张强,捂着腰被工友送来,疼得满头大汗,脸色煞白。
急诊CT显示:右侧输尿管上段结石嵌顿伴肾积水。
典型的肾绞痛。
刘详封亲自接诊,他扫了一眼片子,眉头紧锁,语气沉重得能拧出水来:“情况很不好,结石位置刁钻,积水严重,肾功能已经出现不可逆损伤迹象。”
他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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