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个博主,总爱往被人遗忘的角落钻。
废弃的屋子、荒废的工厂、没人住的别墅,我都去过。
那天下午,我收到个没寄件人信息的包裹。
轻飘飘的,用牛皮纸包着,上面潦草地写着我的名字和地址。
拆开一看,里面是本老旧的皮面日记本。
封面磨损得字都看不清了,书页泛黄,边缘脆弱得好像一碰就碎,还散发出一股霉味混合着尘土的气息。
我小心翼翼翻开第一页,心猛地漏跳一拍。
上面写着:樟宜,某个特殊时期,神秘医院。
这几个词在新加坡可不是随便说说的,旧樟宜医院,那可是本地最有名的 “猛鬼地”,没有之一。
我赶紧给 Lina 打电话。
她是国大历史系的高材生,是我探寻秘密时的 “御用顾问”,也是我女朋友。
“Lina,你现在有空不?
我收到个东西,有点邪门。”
电话那头传来她清脆的声音,带着点笑意:“又是什么废弃工厂的旧报纸?
还是哪家鬼屋的生锈钥匙?”
“比那刺激多了,” 我压低声音,“一本特殊时期的日记,一个叫 Sarah 的护士,好像被关在当年的樟宜那所神秘医院里。”
电话那头沉默了几秒。
“你确定吗?
这种东西…… 来源清楚不?”
“不清楚,匿名寄来的。
但里面的内容……” 我翻到后面几页快速扫了眼,“感觉特别真实。”
“你可别乱来啊,”Lina 语气严肃起来,“旧樟宜医院那边情况复杂,产权不明,政府早封了,到处都是警告牌。”
“我知道,” 我应付着,“我想让你过来看看这本日记,帮我分析分析。”
“地址发我。”
她干脆地挂了电话。
半小时后,门铃响了。
她没化妆,皮肤白皙,眼睛很亮,看到我手里的日记本,眉头立刻皱了起来。
“就是这个?”
她走进来,小心地从我手里接过日记本,戴上我准备好的白手套才开始翻阅。
我们在客厅桌子上摊开日记。
午后的阳光透过百叶窗,在泛黄的书页上投下斑驳光影。
Lina 看得很仔细,一页页读着,眉头越锁越紧。
“衔尾蛇…… 还有莲花?”
Lina 抬起头,眼神里满是困惑和兴奋,“衔尾蛇在炼金术里代表无限循环,莲花在佛教里代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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