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情根深种的乌龙A城无人不晓,霍家那位大少爷对陈诗诗情根深种,非她不娶。
可A城同样无人知晓,这位霍家大少,早与我订下了娃娃亲。
我那对爹妈,至今还在翘首以盼霍家何时登门提亲。
而我,却日夜祈祷霍大少赶紧把陈诗诗娶进门。
这样,父母就不会再像防贼一样盯着我——但凡我与哪个异性走得近些,他们便疑神疑鬼,仿佛我非得为霍大少“守身如玉”不可。
他们始终坚信霍家会履约。
毕竟两家在我爷爷那辈,是过命的交情。
只是到了父亲这一代,两家早已云泥之别。
父亲挥霍尽家产后,靠着舅舅接济,才勉强维持着表面的体面。
这么多年,父亲就指着“女儿嫁入霍家”这个念头吊着一口气,维系着他摇摇欲坠的信念和可怜的自尊。
哪怕我说破了嘴皮——两家今非昔比,何况霍大少如今已有爱入骨髓的女人。
爱到什么程度?
大概就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嘴里怕化了吧。
若传言不虚,霍大少的婚礼,就在后天。
起初父亲死活不信,直到那份烫金的请柬真真切切地递到他手上,才如遭雷击,彻底清醒。
听出差在外的母亲说,气急败坏的父亲竟直接找上了霍老爷子。
我惊得从公司拔腿就往霍家赶。
实在想不通,我那向来怂包的父亲,哪来的胆子去闯霍家的龙潭虎穴?
若真有这胆色,当初听到风声时,何必在家里自欺欺人地苦等,早该冲去霍家讨说法了。
果然,赶到霍家,只见父亲醉醺醺地进门就倒,此刻正躺在客房里鼾声如雷。
场面一度十分尴尬。
霍老爷子倒是气定神闲,沏了壶茶,招呼我边下棋边等父亲酒醒。
2 婚约背后的秘密连下三局。
我先是不慎赢了老爷子一局,第二局打平,第三局老爷子扳回一城。
老爷子捻须,眼中流露出几分欣赏。
恰在此时,父亲揉着惺忪睡眼出来了。
老爷子笑问:“阿远,今天怎么想起登门了?
可有年头没见你了!”
我屏息静观,倒要看看他敢不敢把心里那点算计抖出来。
父亲果然结结巴巴:“这、这不是特意来给您老道喜的嘛!”
——意料之中,还是那个怂样。
母亲说过,他年轻时仗着家底丰厚,胆大包天,对朋友挥金如土。
后来栽了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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