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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谎心跳会加速吗

卯金刀先生 著

其它小说连载

由阿良顾沉担任主角的其它小书名:《说谎心跳会加速吗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第一章:潮湿的诗集霓虹灯把雨幕割裂成发光的碎玻我缩在时光当铺的柜台后面数铜母亲留下的青瓷花瓶在阴影里泛着冷第十九次擦拭指尖忽然传来血管跳动的错觉——仿佛这尊元代古董里还囚禁着某个匠人的心门帘撞进来的男人带着江水腥黑色大衣下摆滴着水在柚木地板上洇出蜿蜒的墨他像条搁浅的鲸鱼跌进藤震得玻璃柜里的银质汤匙集体颤我闻见雨水泡发的铁锈味混着中药苦这味道让我想起母亲临...

主角:阿良,顾沉   更新:2025-03-02 12:58:5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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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潮湿的诗集霓虹灯把雨幕割裂成发光的碎玻璃,我缩在时光当铺的柜台后面数铜钱。

母亲留下的青瓷花瓶在阴影里泛着冷光,第十九次擦拭时,指尖忽然传来血管跳动的错觉——仿佛这尊元代古董里还囚禁着某个匠人的心跳。

门帘撞进来的男人带着江水腥气。

黑色大衣下摆滴着水珠,在柚木地板上洇出蜿蜒的墨迹。

他像条搁浅的鲸鱼跌进藤椅,震得玻璃柜里的银质汤匙集体颤栗。

我闻见雨水泡发的铁锈味混着中药苦香,这味道让我想起母亲临终时床头永远温着的药罐。

"能借支钢笔吗?"沙哑的嗓音惊飞了窗台上躲雨的麻雀。

钢笔递过去的瞬间,他掌心陈旧的烫伤疤刺进我眼底——那伤痕像只被剪断翅膀的鹤,羽尖还带着燎焦的痕迹。

他的笔记本扉页用瘦金体写着《佩索阿诗集》,夹着的处方单被雨水泡成半透明。

"安定片"三个字在潮湿的纸上肿胀变形,像三只溺水的蚂蚁。

"我叫顾沉。

"他写字时脖颈弯成倔强的弓,笔尖在宣纸上犁出深沟,"在隔壁巷子..."咳嗽声像生锈的齿轮卡进喉咙。

暗红的血珠从指缝渗出,在宣纸上绽开一簇腊梅。

我下意识去摸柜台下的急救包,他却用染血的手指压住诗稿,仿佛那些血渍只是新添的标点符号。

玻璃门突然被狂风撞开,雨箭裹着那张诗稿射向街道。

我抓起伞冲出去时,霓虹灯正把积水染成紫红色的河。

顾沉跪在污水里打捞诗句。

白衬衫紧贴着他的脊背,透出横亘在肩胛骨间的疤痕。

那伤痕像封被撕碎又仓促粘合的信,每道褶皱都在雨中嘶喊。

他捡起最后一张湿透的诗稿时,街角便利店的光恰巧扫过他的脸——下颚绷紧的线条里藏着某种濒临碎裂的脆弱。

"这首...还没写完。

"他把诗稿按在剧烈起伏的胸口,指节泛着溺水者的青白。

片在午夜溶解成月亮我们隔着止痛贴接吻你睫毛上抖落的星光是我的病历上唯一干净的诊断救护车的鸣笛声刺破雨幕。

顾沉突然将我推向屋檐,自己却踉跄着撞上消防栓。

他蜷缩在霓虹灯照不到的阴影里,喉间滚出闷笑:"别打120,我付不起担架费。

"血水顺着他手腕流进排水口,在路灯光晕里旋成小小的漩涡。

我蹲下身替他按住伤口时,发现他锁骨下方有块胎记——形状像极了母亲药罐底部烧裂的冰裂纹。

后来我们谁都没提那夜的狼狈。

只是每当我擦拭青瓷花瓶时,总会错觉听见钢笔尖划过宣纸的沙沙声,像春蚕在啃食最后一片桑叶。

而那只破碎的鹤,从此栖息在我柜台的钢笔架上。

第二章:墨迹里的年轮梅雨季的潮气把老榆木柜台泡得发胀。

顾沉把墨绿色邮筒支在巷口时,铜制投递口已经爬满青苔,像只永远张着嘴等待故事的蟾蜍。

穿香云纱的老太太是第一个客人。

她枯叶般的手指从锦囊里抖出婚书时,缠枝莲纹的绸缎正往下掉着金粉。

1948年的墨迹晕染成灰色云团,唯有"白首不离"四个字仍在渗血般鲜红。

照片上的青年飞行员在泛黄相纸里微笑,领口别着朵早已褪色的木兰花。

"阿良临走前..."老太太的翡翠耳坠在雨声中叮咚作响,"在笕桥机场塔台系了三十只红气球。

帮我问问他..."她突然剧烈咳嗽,喉间的痰音像揉皱的油纸,"那些气球...有没有缠住他飞机的螺旋桨?"顾沉伏案誊写信件时,后颈的冷汗把亚麻衬衫染成深灰。

他握笔的姿势很怪,食指与中指夹着笔杆,仿佛在给谁把脉。

我注意到信纸边缘有细小的锯齿状褶皱——那是止痛片铝箔裁成的装饰线。

"那些气球变成朝霞了。

"顾沉落下最后一笔时,砚台里的宿墨突然泛起涟漪,"他说每次穿越云层,都能看见你系在塔台上的太阳。

"老太太浑浊的眼球突然泛起少女般的光泽。

她颤巍巍地摸出发髻里的银簪,轻轻划过顾沉手背:"小阿弟,你眼睛里...有阿良当年看我的神色。

"深夜锁门时,废纸篓里的带血纸巾刺进视线。

顺着木楼梯的咯吱声望去,阁楼泄出的暖黄光线里,顾沉正往玻璃罐里塞新的千纸鹤。

台灯把他佝偻的脊背投影在墙上,如同一株被风雪压弯的老梅。

我踩上吱呀作响的梯子时,他慌乱地把某样东西塞进抽屉。

但月光还是逮住了那只玻璃罐——每只千纸鹤的翅膀都用朱砂写着"林小满",折痕里嵌着细小的药片锡纸。

"安定片吃多了会梦游。

"我故意碰翻墨水瓶,让浓稠的黑暗在桌面蔓延,"上周三凌晨两点,有人在我店门口种了棵石榴树苗。

"顾沉喉结滚动的声音清晰可闻。

他忽然抓起我的手按在心脏位置,掌下传来杂乱无章的搏动:"这是替你母亲跳的。

"我这才惊觉他的心跳间隔诡异——三下急促的连跳后是漫长的停顿,像封总在邮路耽搁的信。

后巷传来野猫撕咬的尖啸。

顾沉猛地缩回手,腕骨撞翻玻璃罐。

千纸鹤们扑棱棱飞散开来,有只落在我鞋面上,翅膀内侧赫然写着:2008.5.12 14:28防空洞的桃酥比月亮甜暴雨在凌晨突袭。

我被雷声惊醒时,发现顾沉蜷缩在檀木箱里,怀里紧抱着青瓷花瓶。

月光从百叶窗缝挤进来,把他睫毛的阴影烙在瓶身,仿佛给元代古董纹上了新的冰裂纹。

花瓶里传来细微的沙沙声。

后来我才知道,那是他提前三个月埋好的录音笔,正忠实地记录着每个雨夜的心跳。

第三章:止痛片与海棠酥清明节的雨是掺了桐油的,落在皮肤上会凝成发亮的壳。

我缩在柜台后数安眠药片,铝箔板上的十二个小坑像被蛀空的牙齿。

玻璃门猛地被撞开时,顾沉带着满身湿气扑进来,指甲抠进我手腕的力道像是要捏碎那板药。

"别学我..."他苍白的脸贴着我额头,睫毛扫过皮肤时带着滚烫的颤抖,"把药片当饭吃。

"薄荷糖盒从他大衣口袋滑落,五颜六色的药丸在瓷砖上蹦跳。

我蹲下身捡起一颗淡蓝色胶囊,标签上的"帕罗西汀"在掌心发潮——抗抑郁药被他藏在甜味里,像把刀鞘裹上糖衣。

后厨的面粉缸腾起白雾。

顾沉挽起袖子揉面团时,小臂内侧的针孔暴露在日光灯下,新旧淤青叠成紫灰色的梯田。

他教我捏海棠酥的力道像是在修复文物,指尖划过酥皮折痕时说:"你看,这和折千纸鹤一样,多折几次痛感就钝了。

"烤箱亮起的瞬间,他忽然踉跄着撑住料理台。

暗红的血点溅在面粉袋上,像雪地里炸开的爆竹。

我伸手去扶时触到他冰凉的腰线,那里有道月牙形疤痕泛着淡粉色,像是谁用口红画了道未完的句号。

"小时候偷吃妹妹的靶向药。

"他用手背抹去嘴角猩红,把烤焦的酥饼塞进嘴里,"父亲用烟头教了我三天药理知识。

"衬衫第三颗纽扣崩开的刹那,心口狰狞的烫伤疤刺进视线——焦黑的皮肤蜷缩成玫瑰枯萎的形状,花瓣纹路里还嵌着烟灰。

雨不知何时停了。

顾沉睡在我肩上时,掌心的老茧无意识摩挲着我腕内侧的青色血管。

暮色爬过他眼尾的细纹,把那些岁月刻下的沟壑酿成蜜色的酒。

我数着他紊乱的呼吸,突然发现他袜筒边缘露出病历卡的一角。

诊断日期赫然写着:2020年4月12日。

那是我们初遇的三年前。

月光爬上料理台时,烤焦的海棠酥在瓷盘里结出糖霜。

顾沉在梦里呓语,温热的气息拂过我锁骨:"小满...橱窗第三格的青花碗..."后来我才知道,那只碗底藏着微型摄像机,记录着他过去三年里八百二十次徘徊在店门外的脚步。

第四章:药片与郁金香立夏的晨光像把金箔剪刀,把梧桐叶裁成透光的绿丝绸。

顾沉往我的马克杯里插了支橙色郁金香,花茎上缠着的淡绿绸带,是撕碎的病历单。

"今日糖分摄入额度:三颗方糖。

"他指尖点着我梨涡,"配你的酒窝刚好。

"枇杷糖的酸甜还黏在齿间,阁楼木梯已传来闷响。

我举着焦糖色的糖浆追上去时,正撞见他对着镜子注射胰岛素。

玻璃药瓶在晨光里排成哀伤的琴键,针头刺入皮肤的瞬间,他脖颈绷出青色的山脉。

"这是给妹妹捐肾的纪念品。

"他突然抓起我手腕按在腰间疤痕上。

月牙形的切口在他体温下突突跳动,像只垂死挣扎的蝴蝶。

我的指甲陷进他苍白皮肤时,他闷哼一声:"你掐疼我的疤了..."檀木箱里散落的药盒泄露了秘密。

盐酸羟考酮缓释片的标签被血指印糊成抽象画,空药盒里塞满淡蓝便签,每张都写着相同时间:"凌晨三点十五分——疼痛等级7,想起小满梨涡降为5"。

深夜打烊时,我发现他蜷缩在檀木箱里。

月光把他眼下的乌青染成靛蓝色,怀里紧抱的青瓷瓶口沾着新鲜血渍。

他手机从口袋滑出,屏幕定格在短信界面:器官捐献协调员:顾莹女士移植手术定于本周四发送日期是五年前的今天。

我把他冰凉的脚踝捂进怀里时,发现袜筒里藏着鼓浪屿的船票。

日期栏被血指印涂改成我们初遇那天,背面写着:"如果那天你没开门,我就把骨灰撒在你屋檐。

"后巷传来收废品的铜铃声。

顾沉在梦中突然抽搐,齿间漏出零星的呓语:"小满...橱窗..."后来调取监控才发现,过去三年每个雨夜,他都像个守夜人般伫立在橱窗外,用口型反复练习着"借支钢笔"。

枇杷糖在晨光里融化成琥珀。

我把他每日的止痛药换成维生素片,却在烤箱暗格里发现他私藏的盐酸吗啡——药盒里塞着张泛黄照片:汶川地震救援帐篷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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