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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是马尔代夫陈瑶的其它小说《一部替闺蜜报仇的电影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零一号玩家”所主要讲述的是:那天晚我站在街角便利店门手里捏着一包刚买的红塔手机突然震了一我低头一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小你还记得我吗?”我皱着眉盯着屏手指停在半没急着号码不认可“小冉”这称呼像根针刺进我心里——只有一个人这么叫过我的闺蜜陈可陈瑶三年前死死得不明不所有人都说是自我却认定她是被逼我点开消手抖了一想直接删可屏幕突然跳出一张照片:陈瑶穿着...
主角:马尔代夫,陈瑶 更新:2025-03-02 16:17: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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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低头一看,是个陌生号码发来的消息:“小冉,你还记得我吗?”我皱着眉盯着屏幕,手指停在半空,没急着回。
号码不认识,可“小冉”这称呼像根针刺进我心里——只有一个人这么叫过我,我的闺蜜陈瑶。
可陈瑶三年前死了,死得不明不白,所有人都说是自杀,我却认定她是被逼的。
我点开消息,手抖了一下,想直接删掉,可屏幕突然跳出一张照片:陈瑶穿着白色连衣裙,站在海边,阳光洒在她脸上,笑得一脸灿烂。
那是她死前一个月我拍的,她说要去海城找份好工作,拉着我陪她散心。
我盯着照片,眼眶有点热,脑海里闪过那天的情景:海风吹乱她的头发,她笑着说:“小冉,等我赚了大钱,带你去马尔代夫!”我回了句:“你谁?”对方没立刻回。
我点燃一根烟,深吸一口,烟雾呛得我眯起眼,刚转身要走,手机又震了,这次是条语音。
我点开,熟悉的声音传出来:“小冉,是我,陈瑶。
你别怕,我有话跟你说。”
我脑子嗡的一声,烟掉在地上,烧了个小洞。
那声音一模一样,连她说话时轻微的鼻音都没变。
我腿一软,靠着便利店的玻璃门,回了句:“你不是死了吗?”语音又来:“我没死,我被人关起来了。
现在我逃出来了,小冉,你得帮我。”
我站在街头,风吹得我头发乱飞,脑子像被炸开。
三年前,陈瑶死讯传来的时候,我亲眼见过她的尸体,躺在医院太平间,脸色白得像纸,手腕上全是血。
那是她“自杀”的证据,可我不信。
她性格那么开朗,跟我通电话时还说要请我吃海鲜大餐,约好下个月一起去KTV唱歌,怎么会突然自杀?更别提她死前一个月,跟我说过一句莫名其妙的话:“小冉,要是我不见了,你帮我查查林浩。”
林浩是她男友,一个满嘴跑火车的富二代,我从没喜欢过他。
他总穿花衬衫,油头粉面,笑起来像条滑不溜手的泥鳅。
当时我疯了一样找林浩对质,他一口咬定陈瑶是自己割腕死的,还拿出一封遗书,字迹歪歪扭扭,但确实是她的,上面写着:“我活不下去了,对不起大家。”
我报了警,警察查了半个月,说监控显示她独自回了出租屋,第二天被房东发现,没外人痕迹,案子就这么结了。
我不甘心,天天做噩梦,梦见她满手血冲我喊救命,醒来枕头全是泪。
可我没证据,只能咽下这口气,搬离了那座城市,在新地方找了份文员工作,日子过得像行尸走肉。
可现在,这语音是怎么回事?陈瑶没死?还是有人拿她的声音恶作剧?我回了条消息:“你在哪儿?我去找你。”
对方发来一个地址:海城郊区,废弃化工厂。
我盯着地址,手心全是汗。
海城离我三百公里,开车得四个小时。
我犹豫了十分钟,又点了一根烟,狠狠抽了两口,烟头烫得我手指一颤。
我想起陈瑶死后,我去她家收拾东西,她妈抱着她的衣服哭得昏过去,我站在那儿,像个傻子,连安慰的话都说不出。
最后,我咬牙上了车,扔掉烟盒,告诉自己:“如果真是她,我得弄清楚。”
一路上,我脑子里全是陈瑶的脸,她的笑,她的哭,还有她死前那句“帮我查查林浩”。
我攥紧方向盘,心跳得像擂鼓,车窗外的路灯一闪一闪,像在催我快点。
开了三个多小时,我在服务区停下,买了瓶水,灌下去才冷静点。
我翻出手机,又听了一遍那条语音,她的声音带着哭腔,像在求救。
我咬牙踩油门,告诉自己:“不管是不是真的,我得去。”
到了化工厂,天已经黑透了。
厂房破得像鬼屋,风吹过铁皮墙,呜呜作响,像有人在哭。
我下了车,开了手机手电筒,喊了声:“陈瑶!”声音在空荡荡的厂房里回荡,没人应。
我硬着头皮往里走,脚下踩着碎玻璃,咯吱咯吱响,满地灰尘呛得我咳嗽,嗓子干得像要裂开。
空气里一股霉味,夹杂着铁锈和油漆的刺鼻气味,我捂着鼻子,眯着眼往前走。
厂房深处全是废弃机器,铁架子上挂着破布,像张张鬼脸盯着我。
走到最里面,我看见一个身影蹲在角落,穿白色连衣裙,长发垂下来,遮住脸,像个幽灵。
我心跳加速,手电光抖得像筛子:“陈瑶?”我试探着喊,声音有点哑。
她慢慢抬头,我手电光扫过去,照出一张熟悉的脸——真的是她!可她瘦得脱了形,眼窝深陷,嘴唇干裂,满脸灰尘,像从地狱爬出来的。
她的连衣裙破了好几个洞,沾满污渍,眼底一片死灰。
我冲过去抱住她,眼泪止不住往下掉,嗓子哽得说不出话:“你没死!你到底怎么回事?”她声音沙哑,抓着我的手,力气大得像要捏碎我的骨头:“小冉,我被林浩关了三年。
他没让我死,他要我生不如死。”
我脑子一炸,感觉天塌了,问:“为什么?”她苦笑,嘴角裂开一道血痕,牙缝里全是血丝:“因为我发现了他的秘密。
他不是富二代,他靠骗女人钱,还害过人。
我想跑,他把我锁在这儿,让所有人以为我死了。”
我气得手抖,胳膊上的汗毛都立起来,声音都变了调:“那遗书呢?尸体呢?”她说:“遗书是他逼我写的,拿刀架在我脖子上,我不写他就杀了我。
尸体是假的,他有钱有路子,弄了个替身,骗过了所有人,连我妈都信了。”
我咬牙切齿:“这畜生!我弄死他!”陈瑶摇头,眼睛红得像兔子,手指甲掐进我胳膊:“别冲动,他现在混得更大了,开了一家娱乐公司,手下全是人,你斗不过他。
可我有证据,能毁了他。”
她从破烂的口袋里掏出一支录音笔,递给我,手抖得像筛子,像是用尽了全身力气。
我接过来,手心全是汗,按下播放键,里面是林浩的声音,低沉又嚣张:“陈瑶,你跑不掉的,那些钱我花得值,你就老实待着吧。”
还有几段对话,提到他怎么骗钱,怎么处理“麻烦”,甚至有一句:“那丫头不听话,就弄死她,反正没人查。”
我攥紧录音笔,眼里全是火,手指关节捏得发白,恨不得现在就冲去找林浩:“这够他坐一辈子牢了!”可陈瑶却说:“不够。
他手上有我的把柄,我得拿回来,不然他会反咬我一口。”
我问:“什么把柄?”她低头不说话,眼泪滴在地上,砸出一朵朵小灰花,沉默了半分钟,最后吐出一句:“我帮他害过一个人。”
我脑子一懵,感觉天旋地转,录音笔差点掉地上,嗓子干得像要裂开:“你说什么?”2我愣住,盯着陈瑶,脑子一片空白,嗓子干得像吞了沙子:“你说什么?”她眼圈红了,声音颤抖,像在压着哭:“我没想害人,是我没得选。
三年前,我跟林浩好了半年,他让我帮他骗一个女孩,说是要借点钱。
我以为就是普通的借款,就没多想。
可后来那女孩死了,跳楼。
林浩说是她自己想不开,我才知道她是被他逼的。
他拍了视频,我劝那女孩拿钱的视频。
他说我敢跑,就让我也完蛋。”
我脑子乱成浆糊,感觉胸口被堵住了,问:“那女孩是谁?”她说:“张琳,他的上一任女友。
她借了林浩五十万,高利贷还不下,最后跳楼了。”
我倒吸一口凉气,手里的录音笔差点掉地上,想起张琳的样子——她比陈瑶小两岁,长得清秀,笑起来有酒窝,是个大学生。
我见过她一次,她喊我“冉姐”,还给我买了杯奶茶。
我问:“你为什么不报警?”她苦笑,眼泪顺着脸颊流下来,滴在破裙子上:“我怕。
我有前科,两年前偷过东西被抓过,林浩拿这个威胁我,说我敢开口就让我坐牢。
我不敢赌。”
我气得想骂她,嗓子眼堵得像塞了棉花,手攥成拳,声音都抖了:“你怎么能帮他干这种事?你还是人吗?”她哭着摇头,头发乱得像鸡窝:“我错了,小冉,我真的错了!可我当时没想那么多,林浩说只是借钱,我以为张琳能还上,谁知道他下了套!”我咬牙:“那你后来为什么不跑?”她说:“我试过,他发现后把我锁在这儿,天天拿刀吓我,说我跑就杀了我全家。
我妈身体不好,我不敢冒险。”
我盯着她,满腔怒火憋在胸口,可看着她那张憔悴的脸,又骂不出口,只能咬牙说:“行,证据在哪儿?”她说:“在他家保险柜里,密码是他的生日,19930520。
我得偷回来。”
我问:“你不跟我一起去?”她说:“不行,他认识我,我一露面就完了。
你得一个人去。”
我深吸口气,手攥成拳,胳膊上的伤口还在渗血:“好,我去。”
第二天,我带着陈瑶回了我的城市,把她藏在我租的小公寓里。
她状态很差,一天说不了几句话,总盯着窗外发呆,像在等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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