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市小说连载
由陆延顾娇担任主角的都市小书名:《归来吧正版本文篇幅节奏不喜欢的书友放心精彩内容:军区大院首长的亲闺一辆吉普车把我从东北的黑土拉进了那座传说中高不可攀的红砖小养母临死前抓着我的说是我命能回去享福可我看着眼前这一家那个穿着布拉吉连衣正被首长爹和文工团妈心肝肉疼叫着的假千我笑福?我这双抡过锄头、割过麦子的怕是接不住这泼天的富尤其是当那个肩抗两杠一星的男用他那双淬了冰的眸子看向我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福气给你要不要啊?01...
主角:陆延,顾娇 更新:2025-08-06 06:28:21
扫描二维码手机上阅读
军区大院首长的亲闺女。一辆吉普车把我从东北的黑土地,
拉进了那座传说中高不可攀的红砖小楼。养母临死前抓着我的手,说是我命好,
能回去享福了。可我看着眼前这一家子,那个穿着布拉吉连衣裙,
正被首长爹和文工团妈心肝肉疼叫着的假千金,我笑了。福?
我这双抡过锄头、割过麦子的手,怕是接不住这泼天的富贵。
尤其是当那个肩抗两杠一星的男人,用他那双淬了冰的眸子看向我时,
我心里只有一个念头——这福气给你,你要不要啊?01“这就是……顾嫚?
”我那个据说是文工团台柱子的亲妈——徐淑兰,她捏着鼻子,
漂亮的眉眼间满是藏不住的嫌弃。“姐,你回来啦!”一个娇滴滴的声音响起,
那个叫顾娇的假千金,像只花蝴蝶一样扑过来,想挽我的胳膊,
却在看到我袖口沾着的泥点时,动作僵住了。我叫顾嫚,
刚从七星大队第七生产队被“请”回来。三天前,我还在为了生产队能多分二斤苞米,
跟隔壁队干仗。三天后,我就站在这窗明几净、地板油光锃亮的将军楼里,
成了他们口中那个“丢失”了十八年的亲闺女。冲突来得比我想象的更快。“小娇,别碰她,
脏。”徐淑兰一把将顾娇拉到身后,那眼神,像是在看什么不干净的病毒。我低头,
看着自己洗得发白的粗布裤子,和那双纳了厚厚鞋底的布鞋。鞋尖上,
还有一小块没刷干净的黑泥。这是我身上最体面的衣服了。“妈,姐姐刚从乡下回来,
肯定累了,我带她去房间吧。”顾娇的声音又甜又软,每一个字都像淬了糖,可那糖里,
分明藏着针。她故意加重了“乡下”两个字,像是在提醒所有人我的出身。“去吧,
让她先洗洗,这味儿……”徐淑兰摆摆手,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我没说话,
只是默默攥紧了拳头。掌心的老茧硌得生疼,提醒着我这十八年是怎么活过来的。就在这时,
门开了。一个穿着军装的男人走了进来,身姿笔挺,肩上的两杠一星在灯光下熠熠生辉。
他的出现,让整个客厅的空气都凝固了。“陆延,你回来啦!”徐淑兰的脸上立刻堆满了笑,
“快看,这是我们家找回来的……顾嫚。”男人的目光落在我身上,深邃、锐利,像鹰。
他就是陆延,我那个“娃娃亲”未婚夫,京城军区最年轻的团长。
我能感受到他目光里的审度,从我洗得发白的头发,到我脚上那双带泥的布鞋。
他的眼神里没有温度,只有一种近乎于评估货物的冷漠。“你好。”他惜字如金,
声音和他的人一样,又冷又硬。“你好。”我回了两个字,不卑不亢。我知道,
从我踏进这个家的那一刻起,我就像个闯入者,这里的每一个人,
都在用他们的标准给我打分。顾娇已经亲热地凑到了陆延身边,仰着脸,
娇俏地抱怨:“陆大哥,你可算回来了。家里来了客人,我都不知道该怎么招待了。
”她这话说得巧妙,既点明了我的“客人”身份,又把自己放在了主人的位置上。
我懒得理会她这点小伎俩,只想赶紧找个地方,把这一身的疲惫洗掉。可我的好父亲,
那位一直坐在沙发上看报纸的顾司令,顾卫国同志,终于放下了报纸。他看了我一眼,
沉声道:“既然回来了,就要守这里的规矩。你原来在乡下那些散漫的习气,都给我收起来。
”这话像一盆冷水,从头浇到脚。我刚想开口,说我一个生产队的劳动标兵,
从不知道什么叫散漫。陆延却先我一步开了口,他的目光依旧落在我身上,
但话却是对顾司令说的:“司令,她刚下火车,还没站稳。
”他的潜台词很明显:用不着这么着急给我下马威。顾卫国冷哼一声,没再说话。
徐淑兰立刻打圆场:“对对对,看我这脑子。小娇,快带你姐姐去房间,
就是……就是北边那间储物间,我让人收拾出来了,先凑合一晚。”储物间。这三个字,
像一记无声的耳光,抽在我脸上。我抬起头,迎上陆延那双深不见底的眼睛。
我看见他眉峰微不可察地动了一下,似乎也没想到会是这样的安排。这个家,从一开始,
就没给我留位置。我扯了扯嘴角,露出一个算不上笑的表情,对着顾娇说:“带路吧。
”我不在乎住哪,猪圈我都睡过,一个储物间算什么?可我转身的瞬间,
听见顾娇用一种只有我和她能听见的音量,在我耳边说了一句:“乡巴佬,
储物间才是你的归宿。”我的脚步顿住了。很好。我回头,看着她那张纯真无害的脸,
忽然抬手,用我那只沾着泥点、满是老茧的手,轻轻拍了拍她那身昂贵的布拉吉连衣裙。
“妹妹,你这裙子真好看,”我凑近她,压低声音,一字一句地说,“就是有点不耐脏,
不像是能下地干活的料。以后家里没人挣工分了,你可怎么办啊?
”02顾娇被我一句话噎得半天说不出话,一张俏脸青白交加。我没再看她,
径直走向那间所谓的“储物间”。房间很小,一张单人木板床,一张掉漆的书桌,
空气里还飘着一股樟脑丸的味道。确实是临时收拾出来的。我放下手里那个破旧的帆布包,
里面装着我全部的家当:两件换洗的衣服,一本被翻得卷了边的高中课本,
还有我娘留下的一支英雄牌钢笔。关上门,我脱力般地靠在门板上。从东北到京城,
两千多公里,我没掉一滴眼泪。可现在,看着这逼仄的空间,我却觉得眼睛发酸。
我迅速调整好情绪。哭是最没用的东西。与其自怨自艾,不如想想以后怎么办。这个家,
我是待不久的。我必须尽快找到出路。正想着,门被敲响了。我打开门,门口站着的,
是陆延。他换了一身常服,手里端着一个搪瓷缸子,里面是热水,还飘着几片茶叶。
“喝点水。”他把缸子递给我,声音依旧清冷。“谢谢。”我接过来,
热水的热气熏得我眼睛有些模糊。这是我进这个家以来,感受到的第一点暖意。
“房间太小了。”他不是在问,而是在陈述一个事实。“有瓦遮头,挺好。”我靠在门框上,
抿了一口热茶。茶叶的清香冲淡了房间里樟脑丸的味道。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
他的目光很有压迫感,像是在探究我,又像是在评估我。我知道,
他对我这个突然冒出来的未婚妻,充满了怀疑。“你好像,和他们说的不一样。”半晌,
他终于开口。“他们说我什么样?”我挑了挑眉,“又穷又土,上不了台面?
”陆延的喉结动了动,没承认,也没否认。这就算是默认了。“那看来,
我比他们说的还要糟糕。”我自嘲地笑了笑,“毕竟我还会顶嘴。”我这副带刺的样子,
似乎让他有些意外。他沉默了几秒,才说:“早点休息。”然后转身离开。我看着他的背影,
高大,挺拔,像一棵小白杨。这个男人,是目前这个家里,
唯一一个没有对我表现出明显恶意的人。第二天一早,我被楼下的吵闹声惊醒。我走出去,
看到顾娇正红着眼圈,跟徐淑兰告状。“妈,我不是那个意思……我就是觉得,姐姐刚回来,
住在储物间太委屈了。要不,让她住我房间吧,我去住储物间。”她一边说,一边掉眼泪,
演得那叫一个情真意切。徐淑兰心疼地搂着她:“我的傻孩子,你是什么金枝玉叶,
怎么能住那种地方?她一个乡下丫头,有个地方睡就不错了,还挑三拣四的。
”我站在楼梯上,冷眼看着这场“姐妹情深”的大戏。就在这时,
我那个司令爹顾卫国从房间里出来,看到我,眉头又皱了起来:“一大早站在这里干什么?
家里没你的活干吗?”我还没来得及说话,顾娇就抢着说:“爸,姐姐刚回来,还不熟悉。
我本来想带她熟悉一下家里的……”“熟悉什么?一个大活人,手没断脚没断,还要人伺候?
”顾卫国声音严厉,“今天警卫员小李家里的收音机坏了,
我答应了让他拿过来给你陆大哥修。现在陆延一早就去部队了,你,去把收音机给我修好。
”他这是在给我下马威,也是在考验我。他觉得我一个乡下丫头,肯定连收音机都没见过,
更别提修了。顾娇的嘴角,已经忍不住露出了幸灾乐祸的笑意。“好。”我点点头,
一个字都没多说。很快,警卫员小李就把收音机抱了过来。那是一台红灯牌的电子管收音机,
块头不小,外壳是木头的,看着就很有年头。“这个……顾嫚同志,麻烦你了。
”小李有些不好意思,“好几个老师傅都看过了,说里面的电子管坏了,没地方配。
”我点点头,接过收音机,直接在院子里的石桌上开干。我没说的是,在生产队,
我不仅是劳动标兵,还是队里唯一的“技术员”。从拖拉机到抽水泵,就没有我没拆过的。
这台小小的收音机,对我来说,简直是小儿科。我熟练地打开后盖,
里面的线路和零件一目了然。我扫了一眼,就找到了问题所在。不是电子管烧了,
而是一处焊点脱落,还有一根电线因为老化,接触不良。这家人大概都以为我会束手无策,
等着看我笑话。顾娇甚至还端了杯茶,站在不远处,一副看好戏的姿态。我没理会他们,
从我的帆布包里,拿出了一个小布包。打开,里面是我自己做的简易工具:一把小镊子,
一小卷焊锡,还有一个用电池和铁丝做成的简易电烙铁。看到我拿出这套“装备”,
顾娇的眼都直了。我气定神闲,用砂纸打磨掉接触不良的触点,
然后熟练地给那处脱落的焊点补上焊锡。整个过程行云流水,不过十分钟。“好了。
”我盖上后盖,插上电源,轻轻一扭开关。一阵“滋啦”的电流声后,
收音机里传来了清晰嘹亮的《东方红》。那一刻,整个院子都安静了。小李张大了嘴,
半天没合上。顾娇手里的茶杯晃了一下,茶水洒了出来。我拍了拍手上的灰,
看着站在二楼阳台上,同样一脸错愕的顾卫国和徐淑兰,淡淡地说:“爸,妈,
还有什么指示?”03陆延站在原地,手里的网兜微微晃动,发出细微的碰撞声。
他的目光从那台欢唱的收音机,挪到我沾着焊锡和油污的手上,最后定格在我的脸上。
那是一种混杂着惊讶、探究,还有一丝……赞许的眼神。“你修好了?”他问,
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 বিগ觉的波澜。“小问题。”我轻描淡写地回答,
仿佛只是拧好了一个瓶盖。顾娇的脸已经涨成了猪肝色。她快步走到陆延身边,
试图夺回主动权:“陆大哥,你真厉害,还特地去给姐姐找了电子管。不过姐姐更厉害,
不等你的零件,自己就捣鼓好了呢。”这话看似在夸我,实则是在暗示我乱动东西,
而且没领陆延的情。我懒得戳穿她,因为我知道,陆延这种人,心里跟明镜似的。果然,
他只是淡淡地“嗯”了一声,然后把手里的网兜递给了我:“备用的,留着吧。”我没客气,
接了过来。这年头,电子管可是稀罕物,有备无患。这场小小的风波,以我的完胜告终。
顾卫国和徐淑兰虽然没说什么,但脸色都不太好看。我用实际行动告诉他们,
我不是一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接下来的几天,他们对我的态度微妙地变了。虽然依旧冷淡,
但至少不再把我当成空气,也不会再随便给我派一些不可能完成的任务。我乐得清静,
每天除了吃饭,就待在我的“储物间”里,把我那本高中课本翻来覆去地看。我知道,
想要真正地离开这里,靠修收音机这种小聪明是不够的。我需要一个真正的,
能改变命运的机会。机会很快就来了。这天晚饭,饭桌上的气氛格外严肃。
顾卫国拿出一份报纸,拍在桌上。“恢复高考了。”短短五个字,像一颗炸雷,
在我耳边轰然炸响。我的心跳瞬间加速,血液都开始沸腾。我攥紧了筷子,
指节因为用力而有些发白。机会!这就是我的机会!“考大学?”徐淑兰嗤笑一声,
“那都是多少年前的事了。现在讲究的是根正苗红,是工人、农民、士兵推荐上大学。
这考试,能考出什么名堂?”顾娇也附和道:“就是啊,爸。我听说这次考试特别难,
好多下乡的知青都考不上。再说了,上大学有什么用?毕业了还不都是分配工作。
我再过两年,妈就能帮我安排进文工团了。”她的语气里,充满了优越感。她有父母铺路,
前程似锦,自然看不上高考这条独木舟。我放下筷子,看着顾卫国,一字一句,
清晰地说道:“爸,我要参加高考。”整个饭厅瞬间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像是在看一个疯子。“胡闹!”顾卫国第一个反应过来,
猛地一拍桌子,“你读过几天书?就在生产队里混了几年,还想考大学?
你这是想去给顾家丢人现眼吗?”“我读完了高中。”我平静地回答。“一个乡下的高中,
能和京城的比吗?”徐淑兰尖刻地说,“小娇可是在八一中学念的书!她都不敢说能考上,
你凭什么?”我没有理会她的嘲讽,只是看着顾卫国,眼神坚定:“我必须考。
”这是我唯一的出路。我不想一辈子待在这个看我像看仇人的家里,
更不想被他们安排一个所谓的“好出路”。我的命运,必须掌握在自己手里。“我不同意!
”顾卫国态度强硬,“这件事,没得商量!”“为什么?”一个清冷的声音突然插了进来。
是陆延。他从始至终没有说话,此刻却放下了碗筷,目光直视着顾卫国。“陆延,
这里没你的事。”顾卫国显然没料到他会开口。“司令,我想知道为什么。
”陆延的语气很平静,但带着一种不容置喙的力量,“国家恢复高考,
是给所有青年一个公平竞争的机会。顾嫚符合所有报名条件,为什么不能参加?
”“她……”顾卫国被问得一滞,半天憋出来一句,“她会给我们家丢人!
”“如果考上了呢?”陆延反问。空气仿佛凝固了。顾娇急了,
拉着徐淑兰的袖子撒娇:“妈,你看陆大哥,他怎么向着外人说话啊……”“陆延,
你什么意思?”徐淑兰的脸色也沉了下来,“你是在质疑我们吗?我们这都是为了小娇好,
也是为了你好。你和我们小娇的婚事……”“妈,”陆延打断了她,
这是我第一次听见他喊徐淑兰“妈”,但语气里没有丝毫亲近,“我和顾家的婚约,
是指顾家的女儿。现在顾家有两位女儿,不是吗?”这句话,信息量巨大。
顾娇的脸“唰”地一下白了。徐淑兰和顾卫国也愣住了。我心里也是一惊。我没想到,
陆延会把这件事直接挑明。他这是在……帮我?他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双深邃的眸子里,情绪复杂。“想考,就凭本事去考。考上了,我亲自去校门口接你。
考不上,”他顿了顿,声音冷了几分,“就回你的七星大队去。”04陆延的话,
像一块巨石投进死水,彻底打破了这个家虚伪的平静。顾卫国和徐淑兰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而顾娇,则像是被抽走了所有力气,瘫坐在椅子上。饭,自然是吃不下去了。
我回到我的储物间,关上门,靠着门板,心脏还在“怦怦”狂跳。陆延……他到底想干什么?
他是在帮我,还是在逼我?但不管怎样,他给了我一个机会。一个可以让我凭自己的本事,
站到和他平等对话位置上的机会。我不能输。从那天起,我开启了疯狂的学习模式。白天,
我依旧是那个沉默寡言、在院子里打扫卫生、给花浇水的“乡下丫头”。一到晚上,
我就在我的小桌子上,点一盏昏暗的台灯,开始啃那些已经快被我翻烂的课本。数理化,
是我的强项。在乡下的时候,生产队的会计就是我,拖拉机坏了也是我修。但语文和政治,
是我的弱项。我只能一遍遍地背,一遍遍地记。大院里的生活很规律,晚上十点准时熄灯。
为了不被人发现,我用黑布把窗户遮得严严实实,只留一小片光亮给自己。
一个星期后的深夜,我正在背诵一篇古文,背得口干舌燥,头昏脑胀。突然,
门被轻轻敲了两下。我吓了一跳,赶紧吹灭了煤油灯,把书塞进枕头底下。“谁?
”我压低声音问。门外没有回答。过了一会儿,门被从外面推开了一条缝。
一个人影闪了进来,然后迅速关上了门。是陆延。他怎么会来?黑暗中,我看不清他的表情,
只能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肥皂味和一股属于军人的凛冽气息。“你……”我刚想问他想干什么。
他却把一根手指放在唇边,做了一个“嘘”的动作。然后,他从口袋里掏出一个东西,
放在我的桌子上。借着从门缝透进来的微光,我看到那是一个崭新的、带着灯罩的台灯,
比我那个小煤油灯亮堂多了。紧接着,他又放下了几本用牛皮纸包着书皮的复习资料。
我愣住了。“部队淘汰下来的,还能用。”他压低声音说,“这些资料,是我以前的。
可能会有点用。”我看着桌上的东西,心里五味杂陈。我不知道该说什么。“为什么?
”我问。黑暗中,我感觉他的目光落在我脸上。他沉默了很久,久到我以为他不会回答。
“我只是不想看到一个努力的人,被埋没。”他的声音很轻,却像一颗石子,
在我心里激起了一圈圈的涟漪。说完,他便转身,悄无声息地离开了,就像他来时一样。
我站在黑暗中,很久没有动。桌上的台灯和复习资料,仿佛还带着他的温度。这个男人,
外冷内热。他用他自己的方式,给了我最大的支持。有了新的台灯和资料,
我的复习效率大大提高。陆延给我的资料,简直是雪中送炭。里面不仅有知识点总结,
还有很多他自己做的笔记,字迹刚劲有力,思路清晰。我发现了一个小秘密,
他在一些重点段落旁边,会画一个五角星作为标记。这个发现让我觉得,
我好像离这个冰山一样的男人,近了一点点。白天,我依旧小心翼翼,
不让任何人发现我在复习。这天下午,我正在院子里给顾卫国种的那几盆兰花浇水,
大院的张政委背着手溜达了过来。“小顾家的丫头啊,”张政委笑呵呵地跟我打招呼,
“你这花养得不错嘛。”“张伯伯好。”我礼貌地回答,“我就是瞎浇浇水。”“哎,
这可不是瞎浇。”张政委指着那几盆兰花说,“你爸这几盆‘君子兰’,宝贝得跟什么似的,
之前请了好几个养花的师傅来看,都说水土不服,养不活。怎么到你手里,
就长得这么精神了?”我笑了笑。这哪里是君子兰,
分明就是我们东北山里最常见的“大叶芹”,春天还能掐了蘸大酱吃呢。它喜阴喜湿,
顾卫国却把它放在太阳底下暴晒,能养活才怪。我只是把它搬到了墙根下,
每天早晚浇点淘米水而已。“可能是我手黑,皮实,花也跟着我皮实了吧。”我开了个玩笑。
“哈哈哈,你这丫头,有意思。”张政委被我逗乐了,“不像有些年轻人,娇滴滴的,
什么都不会干。”他说这话的时候,顾娇正打扮得花枝招展地从楼里出来,
看到我和张政委相谈甚欢,脸色顿时沉了下来。我没理她,继续给我的“大叶芹”浇水。
我知道,我正在一点一点地,用我的方式,在这个家里扎下根来。然而,
我还是低估了顾娇的嫉妒心。这天晚上,我正在灯下奋笔疾书,
房门突然被“砰”的一声撞开。顾娇带着徐淑兰,一脸狰狞地冲了进来。“顾嫚!
你果然在偷着学习!”顾娇指着我桌上的书和台灯,尖声叫道,“你这个骗子!
你白天装模作样,晚上就干这种见不得人的事!”徐淑兰看到我桌上的复习资料,
脸色也是一变,厉声喝道:“谁让你学习的?你爸不是不准吗?还有这台灯,这些书,
是哪里来的?你是不是偷家里的钱了?”她们像两只抓到猎物的疯狗,要把我生吞活剥。
顾娇更是直接扑过来,伸手就要抢我桌上的复习资料,想要把它们撕碎。
05我的手像一把铁钳,紧紧箍住顾娇的手腕。她那点养尊处优的力气,
在我面前根本不够看。“啊!疼!你放开我!”顾娇疼得眼泪都出来了,拼命挣扎。“顾嫚!
网友评论
小编推荐
最新小说
最新资讯
最新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