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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医讲面瘫的病因

小小吕同学 著

其它小说连载

主角是陈砚苏晓棠的其它小说《中医讲面瘫的病因是近期深得读者青睐的一篇其它小作者“小小吕同学”所主要讲述的是:2008年七月的广越秀老城区的骑楼像泡发的陈裹着潮乎乎的热陈砚踩着三楼那架快散架的木楼梯往上每走一“吱呀”声能穿透两层楼混着楼下“凉粉——芝麻糊——”的粤语叫把夏天的黏腻揉得更阁楼是爷爷陈九真生前的地自从1995年那人背着帆布包出说“去肇庆看个窑址”就没回这地方就封了十三去年陈砚考上广州的大才从远房亲戚手里要回钥匙——不是信什么“失踪十三年算死亡...

主角:陈砚,苏晓棠   更新:2025-10-31 18:45: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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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8年七月的广州,越秀老城区的骑楼像泡发的陈皮,裹着潮乎乎的热气。

陈砚踩着三楼那架快散架的木楼梯往上爬,每走一步,“吱呀”声能穿透两层楼板,混着楼下“凉粉——芝麻糊——”的粤语叫卖,把夏天的黏腻揉得更稠。

阁楼是爷爷陈九真生前的地盘,自从1995年那人背着帆布包出门,说“去肇庆看个窑址”就没回来,这地方就封了十三年。

去年陈砚考上广州的大学,才从远房亲戚手里要回钥匙——不是信什么“失踪十三年算死亡”的规定,是他总觉得,爷爷没走,只是在什么地方等着他找过去。

阁楼的窗玻璃裂了道斜纹,阳光漏进来,在积灰的木箱上投出歪歪扭扭的光斑。

陈砚扯下挂在门把手上的蛛网,抬手抹了把额角的汗,目光扫过堆得半人高的旧物:褪色的“劳动模范”搪瓷杯,掉了漆的牡丹牌收音机,还有几本卷边的风水书——都是爷爷的东西,之前他来翻过两次,除了呛得满鼻子灰,什么线索都没有。

“再找不到,下学期就得搬去宿舍了。”

他对着空气嘀咕,蹲下来翻最底下那个锁锈死的木箱。

指尖刚碰到箱盖,就觉出不对劲——箱缝里卡着点深褐色的东西,像是……纸角?

陈砚心猛地一跳,摸出兜里的瑞士军刀,对着锁孔戳了半天,“咔嗒”一声,锈锁终于崩开。

箱子里没什么特别的,就一本线装书压在旧棉袄底下,封面是深褐色的布面,写着西个竖排的小楷:《青乌经补注》。

是爷爷常看的那本风水书。

陈砚手指拂过封面,指腹蹭到布面的磨损处,忽然顿住——书页之间,好像夹着什么东西。

他小心翼翼地翻开,刚掀到第三页,一张泛黄的棉纸就掉了下来,轻飘飘落在地上。

陈砚弯腰去捡,指尖刚碰到纸边,就觉出不对:棉纸背面黏着点发硬的东西,凑到鼻尖一闻,没有霉味,反而有股淡淡的、像铁锈又像中药的味道。

是血。

他后背“唰”地冒了层冷汗,赶紧把棉纸翻过来——是张手绘的地图,线条歪歪扭扭,却把“龙形”画得很清楚:一条弯曲的线条绕着几个小点,旁边用铅笔标注了“肇庆”,最边缘处,用朱砂写着八个字,字迹有点潦草,却透着股急劲:赤帝火玉,镇龙勿动。

陈砚的手心瞬间攥得发紧。

《青乌经补注》里提过“赤帝火玉”,说是上古传下来的秘器,能“引地脉之火,镇山川之灵”,可爷爷怎么会把这东西和地图放在一起?

还有那血——是谁的血?

爷爷的?

他赶紧翻那本《青乌经补注》,刚翻到第十页,就看见书页边缘有块暗红的血渍,比地图上的更浓,己经渗进纸纤维里,摸上去硬邦邦的。

血渍旁边,有几行用钢笔写的小字,字迹抖得厉害,像是写的时候手在颤:“窑址有问题,黑爷不对劲,若砚儿看到这个,别找,别碰——”后面的字没写完,只留下一道长长的墨痕,像是钢笔突然掉了。

陈砚盯着那行没写完的字,耳朵里嗡嗡响。

黑爷?

他听爷爷提过一次,说是上世纪九十年代一起“看风水”的朋友,后来断了联系。

难道1995年爷爷去肇庆,不是看窑址,是跟这个黑爷有关?

还有这地图上的龙形——会不会就是爷爷说的“窑址”?

他把地图和书塞进背包,刚要起身,膝盖撞到了木箱。

箱底发出“咚”的一声,像是有东西没拿干净。

陈砚低头一看,木箱角落还藏着个巴掌大的木盒,雕着五行图案:金木水火土,每个图案的凹槽里都嵌着小块木头,严丝合缝,看不出怎么打开。

是爷爷做的“五行木盒”。

小时候陈砚问过,爷爷只说“等你能解开,就告诉你个秘密”。

那时候他以为是爷爷哄他玩的,现在再看,木盒的凹槽里,好像有淡淡的划痕,和地图上的龙形线条有点像。

“解开木盒,才能知道更多?”

陈砚捏着木盒,指腹蹭过凹槽的划痕,忽然想起前阵子在古玩市场听人说的事——文昌路有个姑娘,叫苏晓棠,专拆各种机关盒子,连民国的暗格箱都能打开。

楼下的叫卖声又传了上来,这次还混着自行车的铃铛声。

陈砚看了眼手里的木盒,又摸了摸背包里那本带血的书,忽然觉得,十三年的谜团,好像终于露出了个角。

他把木盒塞进裤兜,背上背包,快步走下楼梯。

路过二楼时,邻居张姨探出头,笑着问:“阿砚,又来翻你爷爷的东西啊?”

陈砚脚步顿了顿,扯出个笑:“嗯,找本书。

张姨,我去文昌路一趟。”

“那边人多,小心点啊!”

张姨的声音在身后飘着。

陈砚没回头,快步走出骑楼。

街上的阳光很烈,照得他眼睛有点花,可他手里攥着那本《青乌经补注》,感觉像是攥着爷爷留下的暗号——赤帝火玉,镇龙勿动;窑址,黑爷,五行木盒……还有那个没写完的“别找,别碰”。

爷爷,你到底在怕什么?

又在等什么?

他抬头看了眼天,云层有点厚,像是要下雨。

陈砚把背包往肩上紧了紧,朝着公交站的方向走,他坐上公交车,不一会儿公交车就行驶到了文昌路站。

他心想——不管那八个字是警告还是提示,他都得去肇庆,去那个龙形窑址,看看爷爷到底留下了什么。

毕竟,十三年了,他总得给爷爷,也给自己一个答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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