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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篇其它小说《被家族抛弃的嫡女她当了女帝免费阅读男女主角萧铁山纪侍郎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泡芙和可乐”所主要讲述的是:十五岁生辰那父亲用一纸断绝书代替了长寿“纪云你心思歹残害庶纪家容不下从今日你与我纪家再无瓜”厅堂里静得吓只有继母柳氏用手帕掩着发出一声假得不能再假的抽我那庶妹纪瑶此刻正半倚在软榻脸色苍唇角却挂着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得她刚“中毒”,吐了两口就足够把我这个嫡长女扫地出我低头看着那份墨迹未干的断绝指尖冰心却像烧红的下毒?真是可笑...
主角:萧铁山,纪侍郎 更新:2025-11-01 05:05: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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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五岁生辰那天,父亲用一纸断绝书代替了长寿面。“纪云岫,你心思歹毒,残害庶妹,
纪家容不下你。从今日起,你与我纪家再无瓜葛。”厅堂里静得吓人,
只有继母柳氏用手帕掩着嘴,发出一声假得不能再假的抽噎。我那庶妹纪瑶瑟,
此刻正半倚在软榻上,脸色苍白,唇角却挂着一丝几乎看不见的得意。她刚“中毒”,
吐了两口血,就足够把我这个嫡长女扫地出门。我低头看着那份墨迹未干的断绝书,
指尖冰凉,心却像烧红的铁。下毒?真是可笑。纪瑶瑟打翻我亲手熬给祖母的参汤,
自己沾湿了裙角,就非说那汤里被我下了药。父亲,我的亲爹,连查都不查,
只凭柳氏哭诉和纪瑶瑟的几声呻吟,就定了我的罪。“爹,”我抬起头,
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的,“您连问一句都不肯吗?”纪侍郎,我那高高在上的父亲,
避开了我的目光,只是厌烦地挥挥手:“证据确凿!你还想狡辩?来人,把她的东西丢出去,
立刻送她出府!别脏了我纪家的地!”两个粗壮的婆子上前,像拖一条破麻袋一样拽起我。
我的行李被胡乱打包扔出角门,只有几件半旧的衣裳,连我娘留给我的唯一一支银簪,
都“恰好”不见了。角门在我身后“哐当”一声关上,彻底隔绝了我生活了十五年的地方。
寒风卷着雪粒子砸在脸上,很疼。我抱着单薄的包袱,站在冰冷刺骨的青石板上,
看着那扇朱红的大门。没有哭嚎,没有哀求。眼泪是最无用的东西,尤其在不爱你的人面前。
雪越下越大。身上的薄袄根本挡不住寒气。当铺老板捏着手里仅剩的一对素银耳坠,
嫌弃地撇撇嘴:“三钱银子,顶天了。爱要不要。”我接过那几块碎银子,走出了当铺。
这点钱,住客栈撑不了几天,吃饭也是问题。偌大的京城,没有我的容身之处。
缩在破庙漏风的墙角,啃着硬邦邦的杂粮饼时,我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活下去。
必须活下去,活得比谁都好。第三天,饼也吃完了。雪停了,但风更冷。我裹紧单衣,
漫无目的地走在街上,肚子饿得阵阵发紧。一个没留神,撞到了人。“哎哟!
”被我撞到的是个头发花白、背着大包袱的老婆婆。她踉跄了一下,包袱散开,
里面的粗布匹散落一地。“对不起!对不起老婆婆!”我慌忙蹲下去捡。老婆婆倒没生气,
一边捡布,一边打量我:“丫头,你这小脸冻得青白,家里人呢?”我手上的动作顿了一下,
低声道:“……没了。”老婆婆捡起最后一块布,叹了口气:“可怜见的。我叫林婆子,
在西市街尾有家小布庄。你要是没地方去,跟我走吧?店里缺个打杂的,管饭,
住后头小耳房。”那一刻,我差点跪下。我用力点头:“我去!我能干活!什么都能干!
”林婆子的布庄很小,但很干净。耳房狭小阴冷,但能遮风挡雨。我像抓住救命稻草一样,
拼命干活。扫地、擦柜台、搬布匹、招呼客人。林婆子话不多,但做的饭很实在,
每天都能吃饱。身体缓过来,脑子就开始转了。在布庄打杂,能活命,可也仅此而已。
这不是我要的路。林婆子店里的布,很多是供给城西边关军眷属的。
我常听来买布的军眷们闲聊。“听说北边又要打仗了?”“可不是,我家那口子来信,
粮草有点跟不上,这个月饷银也迟了……”“唉,这日子……”我默默听着。乱世,
对有些人来说是灾难,对有些人,或许是仅有的机会。半年后,机会来了。朝廷下旨,
征召民夫往前线运送粮草,给的工钱很高,但路途遥远,凶险异常,应征者寥寥无几。
我对着林婆子屋里的铜镜,拿起剪刀,毫不犹豫地绞断了及腰的长发。
换上林婆子儿子留下的旧衣裤,用布条把胸束紧,脸上再抹点锅底灰。镜子里,
是个眉目清秀但眼神倔强的“少年”。“林婆婆,”我跪下来,给她磕了个头,“您的恩情,
云岫记一辈子。我得走了。”林婆子抹着眼泪,
把一个硬邦邦的馍馍和一小串铜钱塞进我怀里:“丫头……路上千万小心啊!”民夫队伍里,
鱼龙混杂。我缩在角落,尽量不引人注意。押送粮草的,是几个懒散的兵油子。
路途比想象的更艰难。风餐露宿,脚底磨出血泡,肩膀被沉重的粮袋压得红肿。我咬牙忍着,
一声不吭。力气活比不上壮汉,我就更勤快,别人休息,我帮着打水、喂马、收拾东西。
押送的小队长王老五,是个酒糟鼻的粗汉,几次斜眼看我:“小子,细皮嫩肉的,
力气倒不小?以前干啥的?”我低着头,声音压得粗哑:“乡下种地的。”他没再追问。
快到边境时,出事了。一场突如其来的暴雨,冲垮了必经的山路。粮车陷在泥泞里动弹不得。
“妈的!真晦气!”王老五急得跳脚,朝廷催粮的文书跟催命符似的。“王头儿,
”我凑过去,指着旁边一条陡峭但看起来干硬的小路,“那条道以前走过猎户,
应该能绕过去,就是窄,粮车得小心点推。”王老五将信将疑:“你确定?”“试试吧,
总比困死在这里强。”我语气肯定。那条小路确实又窄又险,但方向是对的。
我带头在前面探路,指挥着其他人怎么推车,怎么避开松动的石头。硬是赶在天黑前,
把粮队带出了险地,准时送到了大营。王老五拍着我的肩膀,哈哈大笑:“好小子!有你的!
叫什么名字?”“纪……纪小山。”我报了假名。“行!纪小山,以后跟着老子混!
”他大概觉得我机灵,能顶事。粮草送到,民夫本该遣返。但我没走。
我找到王老五:“王头儿,我想留下来当兵。给口饭吃就行。”王老五瞪大眼:“你?当兵?
打仗是要死人的!你这小身板……”“我能扛枪。”我挺直背,眼神很平静,“也识字,
能帮您记记账、写写文书。”王老五上下打量我,大概是想到我探路的功劳,又听说我识字,
犹豫了一下:“啧,行吧!算你小子有胆。不过别想着混,前线可不是闹着玩的!”就这样,
我成了边军火头营的一名“小兵”,纪小山。军营的日子,是另一种炼狱。
劈柴、挑水、烧火、做饭,从早到晚没个停歇。烟熏火燎,汗水和着泥灰,
累得倒头就能睡着。但比起在纪家受的腌臜气,在京城挨的冻饿,这点苦算什么?
我干活极其卖力,手脚麻利。更重要的是,我识字。这在底层士兵里太罕见了。很快,
我就从纯粹的伙夫,变成了火头营的半个“文书”。帮王老五记录粮米出入,清点物资。
王老五乐得轻松,对我越发倚重。他还真把我当成了有前途的“小兄弟”。火头营的位置,
让我看到了更多东西。每次运来的军粮,成色越来越差,掺的沙石糠秕越来越多。
熬出来的粥,稀得能照见人影。士兵们怨声载道,士气低迷。我留了心,偷偷收集证据。
把最差的粮食样本藏好,记录下每次接收的数量和日期。机会终于来了。一次,
押运官运来一批新粮,麻袋一打开,霉味扑鼻,里面混杂着大量砂石和霉变的米粒。
士兵们当场就炸了锅。我立刻跑去主将大帐。守门的亲兵不认识我这个小兵,拦着不让进。
“我有紧急军情禀报!事关全军粮草!”我声音不大,但语气斩钉截铁。
大概是我的眼神太过决绝,亲兵犹豫了一下,进去通报了。很快,我被带了进去。
端坐在虎皮椅上的主将萧铁山,是个面色黝黑、不怒自威的中年将军。
他锐利的目光扫过我:“你就是那个火头营的小兵?有何紧急军情?”我单膝跪地,
将早已准备好的证据——几包霉米砂石,还有我记录的详细清册——双手呈上:“禀将军!
此乃近日押运官送来之军粮,霉变掺假,克扣严重!长此以往,军心必溃!
此乃属下暗中记录之明细,请将军明察!”萧铁山翻看着清册,又捻起一点发霉的米粒,
脸色越来越沉,最后猛地一拍桌案:“岂有此理!”他雷厉风行,
当即下令扣押了那批粮草和押运官,派人彻查。一查之下,拔出萝卜带出泥,
不仅牵扯到负责押运的地方官吏,更查到了京城户部一名官员头上,
那人恰好是柳氏的一个远房表兄。军粮危机暂时缓解。萧铁山特意召见了我。“纪小山,
”他看着我,“你做得很好。不光识字,还有胆识,心细。留在火头营,屈才了。
”我心头一跳,强自镇定:“将军过奖,属下只是尽本分。”“本分?”萧铁山笑了一下,
带着审视,“你的‘本分’可不止于此。敢不敢上阵?真刀真枪的干?”我抬起头,
迎着他的目光,没有任何犹豫:“敢!”“好!”萧铁山一拍大腿,“从今日起,
调入前锋营,从小卒做起!”第一次踏上真正的战场,血腥味冲得我胃里翻江倒海。
刀剑碰撞声、喊杀声、惨叫声震耳欲聋。我握紧长枪的手全是汗,跟着老兵冲锋时,
腿肚子都在抖。但我没有退缩。脑子里只有一个念头:杀!活下去!爬上去!我够狠,
也够机灵。知道怎么躲避致命的刀锋,怎么在混乱中找到敌人的破绽。
几次小规模遭遇战下来,我身上添了几道疤,也砍翻了好几个敌人。
凭着识字和之前在火头营积累的“人脉”主要是王老五到处替我吹,加上战场上的表现,
我很快被提拔为伍长,然后是什长。萧铁山一直关注着我这个“特别”的小兵。
他发现我不光能打,在调配手下、安排布防时,思路清晰,很有章法。在一次敌军夜袭,
小队长阵亡的混乱时刻,我果断接替指挥,带领手下稳住了阵脚,等到了援军。
战后论功行赏,萧铁山直接把我提到百夫长。“纪小山,”他私下对我说,
“我总觉得你身上藏着故事。不过军营不问出身,只论本事。好好干,前途无量。
”我成了萧铁山麾下一名能文能武的年轻军官。五年边关浴血,我从尸山血海里爬了出来,
不再是那个被轻易抛弃的柔弱嫡女。战事稍歇,朝廷召边军将领回京述职受封。
我也在名单之列。萧铁山看着一身戎装、身姿笔挺的我,感慨道:“当年那个告状的小兵,
如今也是堂堂的昭武校尉了。小山啊,这次回京,你自己……多加小心。
”他似乎隐约猜到了什么。我拱手:“多谢将军提点。”五年了,终于踏上了回京的路。
京城还是那么繁华,脂粉香风,软红十丈。但在我眼里,早已物是人非。我没有回纪府,
住进了朝廷安排的驿馆。述职受封很顺利,朝廷念我边功卓著,升我为宁远将军,正四品。
这在武将中,算是年少有为了。消息传开,第一个坐不住的,就是纪家。受封后的第三天,
我正在驿馆处理军务文书,随从通报:“将军,礼部纪侍郎携家眷来访。”礼部侍郎?
我的“好父亲”终于来了。我放下笔,整了整身上崭新的四品武官常服,
嘴角勾起一丝冰冷的弧度:“请他们进来吧。
”纪侍郎、柳氏、还有打扮得花枝招展的纪瑶瑟,一家三口出现在门口。
纪侍郎脸上堆着刻意挤出的笑容,柳氏眼神闪烁,纪瑶瑟则毫不掩饰地上下打量我,
目光里有惊疑,更多的是不甘和嫉恨。“下官……见过纪将军。”纪侍郎带着家人,
竟向我行了下官礼。他品级比我高半级,但武将在京城地位特殊,何况我刚立大功受封。
“纪大人不必多礼,请坐。”我端坐主位,语气平淡,没有一丝波澜。
柳氏立刻挤出眼泪:“云岫……我的儿啊!这些年你在外面受苦了!爹娘日夜牵挂,
寝食难安啊!”她作势就要扑过来拉我的手。我微微侧身避开:“纪夫人请自重。
下官纪云岫,与贵府,五年前已无瓜葛。”我晃了晃手中那份贴身收藏了五年的断绝书。
纪侍郎脸上的笑容僵住了,柳氏的眼泪也卡在脸上。纪瑶瑟忍不住尖声道:“纪云岫!
你别得意忘形!就算你现在是个什么将军,也改变不了你被纪家逐出的事实!
骨子里还是个没人要的……”“瑶瑟!”纪侍郎厉声喝止,额角青筋跳动。他深吸一口气,
转向我,语气放软:“云岫……当年是为父一时糊涂,受了蒙蔽。你毕竟是纪家的骨血,
打断骨头连着筋。只要你愿意,随时可以认祖归宗,为父必向朝廷请封,
让你风风光光……”“认祖归宗?”我打断他,轻笑出声,笑声里没有一丝温度,“纪大人,
当年您亲手将我逐出家门,断绝书上墨迹未干。如今看我有了几分前程,又想让我回去?
这世上,哪有这么好的买卖?”我站起身,居高临下地看着他们:“纪家的门,
五年前我就踏出来了,这辈子,绝不会再踏进去半步!几位请回吧,莫要扰我清净。
”纪侍郎脸色铁青,柳氏眼神怨毒,纪瑶瑟更是气得浑身发抖。他们大概怎么也没想到,
当年那个可以随意揉捏的嫡女,如今会如此强硬。“好!好!纪云岫!你别后悔!
”纪侍郎拂袖而去。柳氏和纪瑶瑟恨恨地瞪了我一眼,也跟着走了。我知道,
他们不会善罢甘休。果然,第二天,京中就流言四起。“听说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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