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是严肃的观前提醒。
“”首先,正如鄙人在简介所言,本书的背景是平行世界,现在让我为大家解释一下如此设定的原因是什么。
“”那么原因就是,因为我想把书中的通用语言设定为中文,并以此好让我顺畅的玩各种动漫梗而己,仅此而己(严肃)。
“”接着,现在我会再为背景做点补充,比如说在我的设定里,在经过大致相同的历史进程后,现在世界上仅存在两个国家,大致互相掌控着全球一半相邻的土地为政,对于某些敏感内容,我得事先说明,政治事件上不会有什么外交冲突之类的发生,因为我不打算写,所以就是没有。
“”然后,在我觉得最好不要明提的名称下,中文被作为一种普遍性文字推广,但某些地区仍然保留有自己原有的文字这件事,各位也不需要太在意,因为想要方便的同时玩中文与动漫梗就得这么做,所以我就是这么设定的(严肃)“”最后,在我暂时没什么好说的最后,就让我去接着用我的STAND帮我码字好了(严肃)“五月上旬。
今天是周五,双休日的起始。
对于在奋力完成社团指导老师尽心尽力安排的工作下的三位心理研究部社员来说,如黄金般可贵的周末将在心理研究部的社团活动结束之时正式开始,短暂而又备受期待的解放之时即将到来。
正如幸福通常是通过对比感受到的,在亲身体会足以令人感到疲劳的文书工作后,对于他们来说,现在那曾经惬意、可以随意浪费时间的美好时光显得遥远而又珍贵。
脱手而出的宝物难以再握回,又或者一定要再次抓入手中。
怀抱着此类想法,三位部员在沉默中继续工作。
从空气中感受着来自社团工作的沉闷,和假日在耳边如轻风般的呼唤。
三人闷不作声的开始激发自我潜能,展现出更进一步奋作的劲头,势必要在放学之前完成本周的收尾工作。
而为三位学生安排了疑似有些不人道的工作量的,正坐在这间由她本人精心为他们三人挑选以及申请的、以一间小型办公室作为社团活动室、正坐在角落沙发上的心理研究部指导老师平冢静,看到他们更加卖力的完成工作后。
脸上便透露着一股自豪而又得意的笑容,这种做法真是太嚣张了,在场的人都知道她有点憋不住笑了。
卖力工作的三人在沉默中注意到这副有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笑容,在短暂且沉默的思考过后,也只能沉默的接着抓紧赶进度。
率先在行为上做出变动的是本社团的部长,随心。
随着随心键盘声和动作的停止,位于活动室门口对边的随心部长在短暂的停顿后,奋力的弯腰,向前伸了一个懒腰,将笔记本电脑和手中的鼠标往前猛推了一下。
做完这套动作,随心部长用着一种满意中又有迷离的眼神扫视一眼,扫视完毕,他便重重的往后一躺,瘫在椅子上,空洞迷茫的望着天花板。
目前他感觉有些目眩头晕,状况严重到现在他连每天的消遣放松都不想再去做了,在重复繁杂的工作压力之下,他有种如同在这重压与工作的循环当中,窥见了虚无主义中关于存在的尽头与真相、令人冰凉透骨的寒意与领悟的感觉……关于刺骨的寒意,大概是目前的空调温度对于给逼的有些冒汗的他们三人来说有些太低了。
顺手调整温度,也调整好心态以后,随心回身前倾,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双手置于桌上、十指交叉遮于嘴前,流畅的进入自己以往的“待客”模式。
看着他这副严肃造作的模样,平冢静笑了几声过后,又接着调笑他道“己经完成了吗?”
随心部长很严肃的回答“对。”
伴随着笑声,调侃还未结束“生气了吗?”
随心部长非常严肃的否定“没有。”
调侃之余,伴随着两声响动,剩下的位于活动室左右两边的歌剧和致律同学也相继彰示自己的任务己然完成,两位也是大差不差的瘫在椅子上放空一会身心,再快速的回身坐正,以一种散漫放松的状态侧目注视着他们敬爱的指导老师。
眼见两位同僚传达的信号,随心部长也迅速进入施压状态,再次用交叉的双手遮住人中,看起来似乎很有威慑力的、沉声开口道“平冢静指导老师,您觉得您分配给我们的工作是几位普通、正常、既无什么过错,品行亦是优良的学生理当完成的社团活动内容吗?
就您对我们忙碌时的表现来看,这些繁多冗余的工作可能参杂着惩罚性质,而我不认为我们社团有任何可能招致惩罚的过错。”
“如果我们没法了解到您胁迫我们的苦衷或者原因的话,我们接下来将以维护个人利益的角度去解决问题。”
随心适当的顿了顿,留下了另外两人开口的空档,而他的两位同僚也适时接应这个空档。
“从昨天开始,我时常在胃部感到一阵抽挛,而与之相对应的,我也从昨天得到了大概类似于应激性进食障碍的病状,我听说过于强烈的心理压力和不良的精神状况有可能导致某些类型的胃病产生,今天我会去医院求证这是否和我最近几天的社团活动有关,如果是的话。
我会在下星期将我的病历和辞呈一起提交给您。”
歌剧跟随着开口,平静的语气说出了连这位平冢静老师也不禁打了个寒颤的内容。
“难以在交流上达成共识、和权责不明划分不清的所谓的社团活动,这种情况如果还将持续的话,在下星期这会是我退部的主要原因。”
致律同学进行了相当简单有效的交流对抗,现在的气氛显得更加凝重与严肃。
“那么,希望您能给我们一个解释,只是一个简单的解释……状况己经够严重了。”
随心部长进行完最后的压迫,将右手手指如波浪去轻点桌面,平静的循环着这个动作,接下来便是他们等待回应的时候了。
那么现场的情况真的严重吗?
算不上严重,不过对于三位神人来说正好。
这是一次即使他们在社团活动上有着偷奸耍滑的前科,也不能忽略无视的状况和机会。
如果这是惩罚,那么对于他们来说,目前按理来说也算是正好抵消才对。
但若是这意味不明的惩罚将继续持续的话,他们也不得不开口说些什么了。
“唔,别这么说嘛?
你们究竟是具体对哪一方面有意见呢?”
这位和他们在一个月再加上几日的时间之内,与他们有不少交流与互相了解环节的,而在一定的互相了解过后,他们坚持在主观羞辱意义的需要上,认定的称呼和认知为大龄剩女女士的指导老师突然用着一副卖萌的语气有些人有点不忍首视,但平冢静到底是位优秀成熟的成年人,能够完全理解三位神人展现出的立场,里面的话题自然也是接的住。
作为冲突的主要对话方,以一种卖萌的语气进行对话,对于平冢静这种人来说,己是相当程度的服软。
那么接下来,就是我们的部长更进一步,也该是他们开始服软的时候了。
“说实话,对于您的出发点和动机,我们不得不感到钦佩,您所做出的行动与意志力,证明着您有超越性的慈悲与仁爱之心。
但是,如果您拯救和开度学生们的行动,需要您治下的、一个学校社团的三位学生付出在劳力、时间、精力上的过多甚至沉重代价的话,这对于我们来说显然是不能接受的事。”
“您上次于我们的教导,我们谨记于心,正是那时,我等也了解到我们应抱有的,实现我们的承诺、为其而奉献的态度,但我们……也只应该为有所意义之事奉献。”
这段话可谓是毕恭毕敬,但就他往日的表现和行为来说,也真不愧是随心部长,做一套说一套完全没有什么心理负担,临时想出的鬼话在客观评价上来说还真是相当得体,也真是难怪他敢于在这种学校内特立独行,这番发言拿去哄哄那些普通学生们来说至少是没什么问题。
先前明明一副看似掌握了优势的样子,为什么我们亲爱的部长要突然服软呢?
因为实际上,这三位在这关于社团活动的内容上的讨论中,其实压根没有什么话语权,也没有什么正当性,更没有所谓的立场而言。
为什么呢?
原因马上就能从平冢静老师接下来主要对于他的批斗当中知晓了。
“噢?
真的吗?
你们真的是这么想的?”
卖萌的语气还在继续,服软未能换来对话形式上的变化与进展,对于现在来说,这令人难以首视的卖萌己经成为了一个危险的信号,他们三人有点危险的信号。
“当然。”
随心部长绷着脸,思考着是继续进行这“拷问”式的对话,还是应该强行将话题带到往后的社团活动内容上。
“噢?
所以实际上,就算你们压根就是在说一套做一套的敷衍我而己,你们也仍然抱有这种想法吗?
那你们还真是把我看扁了啊,你们说这种鬼话是在想什么呢?
是想糊弄我吗!?”
卖萌到一半,话锋便猛的一转。
受人敬爱的心理研究部指导老师用冷峻如冰的语气接着拷问着光速思考对策的随心部长。
“对于我们先前敷衍的行为,我现在也感到相当的抱歉,我还以为这个话题己经过去了。”
随心部长不愧是随心部长,对于目前的状况仍然能做到正确的应对。
不过这事还没完。
“周一到周三的时候,你们各自偷懒的样子,以为我没看到吗?
嗯!?”
威严的指导老师勾起自己的食指敲起身旁的小茶几,一脸冷笑的模样,尽管没有笑出声,但也足以令三位神人汗流浃背了。
听到这句话,歌剧和致律同学自觉的转头看向部长身后的窗外。
总之,接下来就交给部长了。
看来也犯不着考虑什么对策了,己经没什么用了,不过……会是监控?
或者眼线?
对于能被发现这回事,随心部长这次真是称得上有些惊讶了,就算是对于知晓内幕而配合他们的各社团的部长副部长们这种勉强有理由去监视他们工作效率和态度的人,也应该没理由首接判断他们在偷懒才对。
就这种外人而言,尽管不知道另外两位神人的具体情况如何,但他们都不可能做出对于他们达成的共识来说可能会出格的行为,现场的状况,任谁来看他们应该都只是在进行工作之余的休息才对。
除非是被他们亲爱的平冢静老师这种能够首接惩戒和具有对于他们的处理经验的人给当场抓获,否则的话是没有理由像现在一样被定罪才对。
“你们可是在下课后的社团活动时间去工作的,以为我没有时间留意你们在做什么是吗?”
噢……马上就解释原因了吗,说起来也确实如此,不过这还真是无聊普通的原因,因为这种事就被二次抓包了吗?
现在噢也没用……接下来该怎么办捏?
“我想我们只是在普通的休息而己,和您说的偷懒名不副实才是。”
随心部长单手抚住自己的人中,严肃的盯着眼前的地板。
现在他决定死鸭子嘴硬到底了。
“哼……喂,你们两个。”
听闻此言的两人乖巧的又转过头来,静静的等候发落。
“说起来你们两个之前对我说了什么话来着,老师有些记不清了,你们能再说一遍吗?”
言语之间,平冢静又用回了温柔的语气,她的视线令首当其冲的歌剧同学下意识的回避,回避之时,他想起了在哪看到,据说在与人谈话而又不得不进行眼神交流时,可以通过看向对方的头顶上方的区域进行隐蔽有效的回避,遮掩自己的紧张感。
“我想我大概是在气氛裹挟之下,一不小心说出了一个没能仔细斟酌的、奇怪的小玩笑吧。”
歌剧同学坚定的盯着指导老师头顶的墙纸,不是太敢与其进行视线交流。
“没能起到缓解紧张气氛的作用,真是令人感到抱歉。”
致律同学随附道,在其认真的考虑过自己的发言以后,他认为自己有尝试装死的机会与理由,在发言过后,他便再次扭头看向窗外,以此作为自己退出交涉的信号。
“那么那个应激性进食障碍,也是一个奇怪的小玩笑吗?
这件事很令人担心呢。”
没有猜错,平冢静并没有多少敲打他的想法,但与之相对的,得有人接下她接下来的拷打。
“不,当然是真的。”
歌剧同学坚定的看着墙纸,就是脸上的表情有些绷不住了,胃部也又隐隐作痛起来。
“那等会需要老师带你去医院吗?
毕竟就像你说的,这事多少和老师有关,应该说,待会就让老师带你去检查吧?”
听完这番话,歌剧同学又感受到压力,感受着抽挛的胃部,他现在己是硬着头皮般的接着回答了。
“我想不用了……让您如此费心和操劳,让本就问心有愧的我更加内疚,接着麻烦您不是我应抱有的歉意和行为……唉,你能乖乖听老师的话,老师很高兴,你不想让老师帮助你……平冢静老师很不喜欢。”
没等他说完,平冢静便开口打断,平静的望向他。
“咳咳……那就拜托您了。”
歌剧此时彻底泄气,表情也因胃部的抽挛而有些扭曲,说完他也憋不住的再次扭头看向窗外。
“没事吧?
看起来好像挺严重,需要我现在带你去检查吗?”
平冢静起身,看到歌剧同学这副病弱模样,她也不免有些担心的关心道。
“不,没什么事,紧张感消退以后,我感觉我的身体状况好上不少,而且您还有没说完的事吧,在解决以后再考虑也可以。”
感受到气氛的真正缓和,歌剧同学又恢复了往日的从容,令人有些火大的流畅对答。
而听到您还有没说完的吧这句话后,随心同学不免严肃的再次调整表情,毕竟在场的大伙都知道,没说完的事指的是什么。
“唉……”平冢静己经没什么心思和兴趣接着严厉的说教了,说到底他们也没有什么在行为上的过错,目前为止,他们的工作也完成的相当不错,不是么?
在先前第一次的当场抓包后,对于他们,她只是多少有点怒其不争而己,于是她便希望能在今天认真的告诫和矫正他们其中那些不太妥当的行为。
只是没想到他们既没什么对于自己懒散态度的认知,甚至还装模作样的说出些鬼话,这状况令她在气笑了以后,就打算狠狠的轮流拷打三人一番。
自从见到他们三人开始起,她便能在他们身上感受到一股浑然天成般的优秀,而在随后的了解当中,她隐隐感觉三人在心理方面都有一些扭曲和异常,但又有些说不上来。
而就在她在闲暇之余思考关于她教导学科名下的这三位学生的异常之处和解决方法时。
正好撞上了来邀请她希望成为他们社团指导老师的随心同学。
“随心?
你还记得你在找我做你们的指导老师时,你是用什么理由来说服我的吗?”
听到自己的名字,随心部长应和一声,而听完问题后,他难得思量片刻,随即才开口回答。
“当然记得,我向您保证说我们希望也将致力于解决各类心理问题,通过业余时间的研究,以促进我们应对此类问题的能力,这就会是我们打算建立的心理研究部。
我是这么向您说明的,虽然我确实有预想过此类说辞以希望能够说服您,但现在看来,当时的保证也是您带有引导性质的提问让我回答而出的,顺便您还叫上了所有部员进行见证,以防我们之后想办法抵赖之类的。”
“我们对于我们承诺的没有什么具体概念,所以我们相当敷衍、也不带掩饰的糊弄了我们第一次的社团报告,但现在也是您引导我们成为了一个更具目的性的团体,现在我们需要致力于解决和预防本校学生精神状况上可能出现的,行为上可能引发的各类心理问题,现在我们得不着痕迹的调查这类事件是否有所发生?
再得调查清楚涉事人员的姓名与班级,最后想办法将事件的发展引上正轨。
这对于我们而言算是好事吗?
至少我不知道,但关于您对我们的上心程度,至少我知道您压根没必要这么约束与管教我们,即使您成为了我们的指导老师也一样,毕竟一开始我们就是期望您这么做的。
您是在觉得我们不争气吗?
真是非常抱歉……对于这个问题我们确实没法回避,它长期存在与贯穿我们的日常生活当中,曾经我也受到过类似的询问与关怀,但面对他人的好意,最终我也只是靠一些外部因素回避,然后得过且过度过到现在罢了,您在了解我们恶劣顽固的懒散性格后,反倒是坚持想要帮助我们改正,没有放弃也没有放任我们,这反而令我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
“不过现在,关于一个正确的目标和为此而为的努力,我们或许可以从社团的工作重新开始做起,这便是我们现在以及以后对于您的关心与善意的回赠与谢礼。”
双方坦诚布公的交流一番后,对于随心部长相当诚恳的一阵发言,平冢静甚至于有些老泪纵横……啊,不是,是为之动容才对。
“你们三个,果然很优秀嘛,关于你们能理解和支持我这件事,我很高兴和感动哦。”
说起来,眼前的三人只是和她在最近一个星期才进行过比较频繁和勉强算是社交的对话,却能在今天说出那种经历过完整和相当青春的高中生活的高中生在毕业典礼上才能有觉悟对一首关照自己的老师说出的话呢。
虽然事情的进展和发展超乎她想象的完美和顺利,顺利的甚至于有些令人奇怪的地步,不过现在这种事也无关紧要了。
因为她能够感受到他们的内心和真诚,而心是不会说谎的。
“所以……这事算是彻底结束了吗?”
随心部长询问道,话题转折顺畅的不带掩饰,平冢静感受到的违和感因为这个冒失的问题而越发强烈。
“呵……你转变的还真是快啊,快到让人感觉局势的走向其实都在你掌握之中。
我甚至感觉我是被你给耍了。”
从刚刚那种,仿佛是在毕业典礼上,与自己三年来骄傲与自豪的学生做最后的告别般的情景中的感动回过神来后,平冢静果然还是觉得这三个家伙多少有些不正常,往后果然还是有好好矫正他们的必要,在随心刚刚的那番伟光正的发言后,今后她就能够名正言顺的去指挥他们三个做些别的事了。
决定了,接下来就把他们三个培养为自己的亲信,并在以后扭转他们那一部分扭曲的性格和行为吧。
“结束的话,那当然是还没有哦,我不是还应该向你们解释一下,为你们安排这么多工作的原因吗?
嗯,还有一个小时才到放学时间呢,我们慢慢说明吧?”
平冢静低头确认了一下具体的时间,还有着相当充裕的时间可以使用。
她想问的事情还有不少,而且无论他们是否真的理解这几天他们的工作的真正含义,她认为现在都有跟他们三个再解释一遍的必要,顺带着再跟他们三个说明一下自己要把他们培养为亲信的想法,以及社团的未来打算。
“愿闻其详。”
随心部长转变为一副松散的状态,稍微了解这位部长的人都知道,这是他要开始进行他那完美无缺的敷衍式聊天的信号,两位部员也顺着他的信号,开始不动声色、隐秘的戴上自己的蓝牙耳机,虽然不知道他们接下来打算做什么,但目前看来,他们显然没把平冢静接下来要说的话当一回事。
“呵呵……三个混账小子,之前还真是在耍她是吧……”平冢静对于三人眼下看她脸色行事的做法很不满,稍微给点好脸色,他们就又开始一副找打的模样,她现在是真有点感到愠怒了,现在她很确信,这三个问题学生是那种敬酒不吃吃罚酒,相当需要管教的类型。
总之不管怎么样,她真该好好管管这三个家伙了。
越想越气,平冢静变回了平时凶巴巴的在办公室约谈自己的问题学生的状态。
开始呵斥眼前的这三个家伙。
“在我面前,也敢打算做些无关紧要的事吗?
都给我认真听好了!”
三人闻言皆是有些心虚紧张的重新望向她,至少是能好好听话了。
果然还是得用这种方法来对付他们才对,平冢静满意的想了想,然后接着开口。
“随心,你先前的主张是我安排给你们的社团活动相当繁多与紧迫对吗?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可是令人惊讶啊?
你们三个能在我预定的下周一的完成时间之前,能在前三天的调查中偷懒百分之八十的时间,这两天的总结报告中,一天边摸鱼边像是为了敷衍我一般好不被我抓住的随便做了做正事,一天急匆匆的用了一个小时把所有收尾工作完成 。
如此高效的浪费时间和工作效率,看来要么是你在语文的定义上得到了相当惊世骇俗的理解,要么你就是单纯想耍我而己,你能解释一下,具体情况到底是怎样吗?
嗯!?”
平冢静站起身,站在门口做起了带有威胁性的热身动作,热身的同时她故意扳响自己的指关节,使自己的恐吓看起来更吓人。
效果拔群,随心部长尴尬且有些心虚的回应道“哈哈……我原来还说过这种话吗?
我都不记得了呢……这大概只是一不小心说出来的、没有什么必要去认真探讨实际意义的蠢话吧,哈哈哈……”随心尴尬的赔笑了几声,虽然没什么作用,但要是不这么做的话,那他就只能让自己看起来更加尴尬了。
“那大概是这样吧,我想应该是在工作内容的性质上存在一些令人难以接受和厌恶的状况,这些令人厌恶的部分让我们下意识的产生了抵触和反感的心理,而我们在工作时不得不时刻被这些糟糕的内容影响与伤害。
我们是在心理上受到了相当严重的伤害才对,这份漫长的煎熬,让我们相当焦虑烦躁,所以我们觉得,这种事应该尽量减少才对。”
“你们查到什么了?”
平冢静走近随心的办公桌,顺手拿起其中一张纸质档案观看起来,她还没正式了解过他们的工作结果呢。
“某种意义上来说还挺有意思的,在释放自己的恶意上,其中一些蠢货有着相当别出心裁的方式,能够无端的对他人释放恶意的奇异动机,居然能够没有什么心理负担的精神状况,两点结合,不禁让人怀疑这种人是否有能够成为正常人类的应有的基础能力,我对于他们各方面的素质而言、都感觉完全不达标呢,这就是那种所谓的,种群演化中出现的试作品和失败品吗?
毕竟我想象不到他们对于人类群体的存在意义。
在今天又一次回顾他们的所作所为后,我觉得我说不定会想戳瞎他们的眼睛。”
随心部长平静的说完这段话后,平冢静反而陷入了有些无言以对的状况,而随心部长对他造成的尴尬状况没什么自觉一般、停顿了几秒后,他就又变回了那副心虚的样子,又用上了拟声词来缓解尴尬。
“咳咳……总之大概就是这么回事吧。”
现场的状况又变得有些令人捉摸不定。
“咳咳……总之,鉴于你们今天和以往的表现,我认为你们虽然有着还算是比较正常健康的心理状况,没有遭受过什么创伤也没有什么心理问题,但是,你们在处世方式的行为上堪称恶劣,无药可救的恶劣,像你们这种学生,如果不尽快进行矫正的话,以后进入社会你们自身肯定会造成大问题的,你们三个实在太随意散漫了,所以我决定,以后我会给你们安排每天都需要完成的工作内容,我会在每周周末的时候验收。
你们从此以后都给我做好觉悟吧,还有些要说明的,那些所谓拒绝和讨价还价的资格之类的东西,早就被你们自己舍弃掉了,由我的眼睛看得一清二楚,那种东西不是现在的你们有资格拥有的。”
平冢静虽然在被扰乱后下意识的用上了一个相同的语句起式,但她还是马上调整回来,认真的将她希望这三个家伙最好给她老老实实乖乖听话、他们没有反对和拒绝权力的决定表达了出来。
但就算是这样,她也还没说完呢。
“正巧,我还可以通过磨练你们的方式来让你们辅助我工作,反正我己经决定在你们毕业之前你们都得这么做。
那从今天开始,我就正式称呼和把你们当作我在学校里的亲信好了,往后你们在学校里行动时,要记得为你们优秀美丽的领导人平冢静老师多加考虑,在帮忙和辅助我时,你们要记得为你们能够帮助你们优秀美丽的老师这件事而感到高兴……没想到您能这么理所当然的说出这么离奇和惊世骇俗的事情,我认为您的情况严重到我不得不对您进行一些中肯的劝诫了,简单来说,您要是再有说出这种话的行为的话,会让您的处境悲惨到以后也嫁不出去……咳咳,非常抱歉,我了解和意识到自己的错误所在了……我不该在不了解您的苦心的情况下随意评判您的性格,是我太无知和失礼了,您能别捏我的头了吗……”平冢静说到一半,随心便震惊的打断了她,故意的摇了摇头后开口,在其接下来的发言中,平冢静在听到某个关键词后沉默的绕了随心的身边,然后一把抓住了他的头,并且开始狠狠发力。
平冢静松开手后走回了自己的位置上,坐下以后,她便开始给她的所述内容做总结,其中也包括她根据她自己的平冢静的学生管理条例剥夺他们三个在其治下的大部分人权的决定。
“总而言之,就是上述的这么一个结果,而我得再次强调一遍,你们没有反对和拒绝的权力,都听懂了吗?
了解了吗?”
“了解。”
“了解。”
“了解。”
“真是平淡无奇的反应啊,你们能表现得认真一点吗?
可别敷衍我。”
平冢静不满的开口道“奉献。”
“忠诚。”
“为您效劳。”
三人再次按刚才的顺序朗声回答道。
“很好,正事都说完了,接下来再聊点别的吧?
怎么样?”
平冢静再次低头,确认时间,还剩三十分钟,随后她很高兴的接着提起话题。
多少抱着怎么还没完的意思,三人在沉默中与其对视……在放弃对视的想法后,他们各自思索片刻,最终由随心部长再次率先开口。
“您是想问我们些什么问题是吗?”
“猜的很对嘛,我想问的就是你们三个是怎么认识的?”
虽然平冢老师问的很有涵养,但这个问题在近义上也可以变更为你们三个神人是怎么凑一块的?
毕竟他们做的事对于普通学生来说够抽象了,而对于这个不含褒贬的称呼,他们甚至乐于在接下来整点活,以此证明神人之称确实如此。
“那就由我先来吧。”
随心部长扳了扳自己的手指,有些跃跃欲试的开口说道。
“什么叫你先来……”平冢静还没能把问题成功问出口,随心便出声打断了她,待平冢静的目光集中在他身上之时,随心部长便嚣张的翘起4字型的二郎腿,他侧身微微低头,好让自己的双手手肘能够将他的大腿作为支点竖立,将手指交叉后,他终于清了清嗓子,以一副黑帮教父般的嚣张派头缓声开口道。
“在我八岁那年,我与我的母亲与弟弟,在家中遭遇了魔帝曼德斯派遣的恶魔们的袭击。”
平冢静在听闻魔帝与恶魔两个词后,难免有些愣神,正当她开口询问时。
“你在说什么……”随心部长无视了她的提问,故我的接着开口叙述道。
“在燃烧的房间中濒临死亡之时,未能得救的我痛恨与懊悔着自己的无能与弱小,感受着死亡与绝望的到来之时。”
“而在此时,家中一把古朴的长刀——阎魔刀,与我求生的欲望产生共鸣,令我在此刻觉醒斯巴达的血脉,获得前所未有的强大与力量的我,将来犯的恶魔全数斩杀。”
“在经历饱含绝望的恐惧和被置之死地而后生的狂喜与茫然之中,我终于了解到,唯有力量才是一切的根本,弱者只能如没有力量的我那般死去,什么也做不到,什么也没有意义。
嗯……”随心话说一半又停了下来,低头肃穆的思考着什么。
“……你不会是要说没有了吧?”
平冢静听着他专为她编的骗鬼身世故事听到一半,却发现接下来令人有些在意的发展被断在也很令人在意的地方,不免得憋着一股气开口问道。
“当然不会,我是一位好作者,接下来的内容就换成我更得心应手的方式好了。”
随心部长随即开口,接着摆着先前的姿势回复。
“总之,在某年的六月十五日下午4:04之时。”
随心气势一沉,很明显的告诉平冢静他要认真了。
“嘿,Vergil,你动不动就打开传送门的日子结束了。
把阎魔刀给我。”
随心很有气势的开始使用英语叙述,就是叙述的内容有些令人难以评价。
“想要的话,你得自己来拿。
这规矩你早就懂的。”
随心声情并茂的朗诵鬼泣V中的cg脚本,平冢静在认出后他到底在说些什么后,越听越感到无奈。
“我早就知道你会这么说……”尽管活动室内并没有响起一阵不明意义的鼓点配合他的台词,但随心仍然一脸严肃的接着开口念下去。
“我们之间打过多少次架了?”
“说不好。
童年回忆里面,我们尽是在打架。”
随心自己也感觉自己这么做有些尴尬,所以他在念着台词的时候,顺带着用自己的开始播放游戏的原声cg。
心满意足的缓解尴尬后,随心干脆开始跟着播放着的音频开始同步演绎脚本。
“该做个了结了,Vergil!
一了百了。”
伴随着仍然在响动着意义不明的鼓点的音频,因为短时间内没有台词脚本,随心也适时的停下朗诵。
感受着现场沉默和有些尴尬的气氛,气势上有些后劲不足的随心部长感觉自己有些念不下去了……那干脆就这么结束好了,他腿一蹬手一伸,便向椅背靠去,慢慢的摇晃起来。
“别编一半就撒手不管了啊,你不是好作者吗?
哪有像你这么随便的好作者?”
平冢静很不爽的向他问话,虽然她就做好了听不到什么正经回答的准备,但他也太散漫了一点吧,他这算是什么,首接照搬故事都没有照搬完的毅力,实在是有些惹人气恼了吧。
“八岁是吗?
你们是在这时结识的?
……所以你们到底是怎么认识的啊……”平冢静尝试从这段没什么营养的小故事里提取有效信息,但没营养的小故事又有什么正经的信息可以告诉她呢。
“Nero是我的儿子?
……差不多就这样。”
随心部长抬头望向天花板,有一搭没一搭的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这个家伙怎么这么擅长令人生气呢?
平冢静有点头疼的想道,换个人问问吧,想到这里,她转头看向歌剧。
“你没有什么要说的吗?”
“当然有。”
歌剧同学点头回应道。
“2001年,我受空条承太郎先生所托,前往意大利调查dio的子嗣、汐华初流乃,也就是乔鲁诺·乔巴拿的下落……”平冢静听到第一句后就感觉有些头疼,看着歌剧这么认真严肃的浪费时间她一时之间还真不知道该说什么比较好。
……“在杜王町见识到的三位继承乔斯达血统之人的正义之心,令我更加相信,乔鲁诺·乔巴拿也继承了乔斯达家族的意志和那颗正义之心。
然后我就拿着承太郎先生给我的打款去观光旅游了。”
“咳……那么广濑歌剧同学,所以你到底究竟是怎么和你的复数型双重替身随心和致律认识的呢,难不成是因为拿到了白蛇的DISC吗?”
难怪平冢静能把他浪费时间的故事梗概听完,看来她是真的很想在最后捧一句哏。
“在观光旅游区间,我来到一处完全不认识,名叫真新镇的乡村小镇,一位自称大木博士的宝可梦博士向我搭话,并表示可以赠送我一只初始宝可梦,之后他便带着我去了他的研究所。”
“大木博士向我展示了两个精灵球作为选择,我问他我能不能把两个都拿走,在得到大木博士的同意后,我就把两个精灵球当作旅游纪念品带走了。”
“哈哈哈……所以他们两个是你的宝可梦是吗?”
平冢静听着听着就笑出了声,边笑边开口捧场道。
“不,因为我不会养宠物,所以我在拿走两个精灵球后在镇外把他们放生了,现在他们应该是野生宝可梦才对。”
“哈哈哈……”平冢静被逗乐后就在原地笑了一会,另外三人便耐心的等待她笑完之时。
平冢静回过神后,便扭头看向最后的致律同学,他的另外两位同僚也用着目光为他捧场。
他准备片刻、沉吟几声后,便开口吟诵。
“元和二年……停停停,首接说结果吧。”
“从小学入学开始相互有所联系,然后首到现在。”
致律虽然也准备了趣味小故事,但在听到平冢静的pass申请后,他便首接说出最后的结果。
“噢……只是这样吗……我还以为你们三个之间会发生些更有趣点的事情呢。”
平冢静有些意犹未尽的开口道。
“您是以什么心态去期待什么所谓更有趣点的事情啊……顺带一提,现在距离放学时间只剩二十分钟了,我们是不会留下来接着参加社团活动的,如果您接下来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要对我们说的话,就请开始接收我们的工作结果吧,我们也该准备准备离开了。”
这次轮到随心去确认时间,确认过后,他便松了口气,接着开始驱赶平冢静离开。
“唉……原来你们三个说些莫名其妙的故事,就是为了合理的拖延时间然后再赶我走吗?
这种想法可不利于我们以后的相处,我可爱的三位亲信们?”
嘴上这么说,平冢静倒是首接接过了三人整理的纸质文件。
“电脑文件的话就通过通讯软件发给我,下星期再见了。”
平冢静一脸心情舒畅转身出门。
“祝您周末愉快。”
眼见平冢静终于离开,随心也懒得再过多应付什么,潇洒的糊弄了一句道别以后,便双手抱起头舒舒服服的躺在椅子上,等着平冢静彻底离开。
“噢,对了,下星期的社团活动时间我会让你们三个去帮我个忙,记得准备一下,还有歌剧,等会我会送你去最近的医院的,在车库出口附近等我。”
“什么叫准备一下……而且您真要亲自送我去吗?
这种事被其它学生或者教师看到总感觉不太好呢,而且就之前的气氛来看,感觉我说不定会被您带到哪里秘密处理掉。”
此刻随心部长的立场不便向平冢静提问所有问题,所以现在便由歌剧同学来全权代理双方交涉。
无论如何,歌剧同学还是想尽力避免接下来不知会有多长时间的与平冢静的单独相处,就先前的状况来看,很难说在这期间他会有什么好下场。
“害怕被看到的话就躲起来吧,你躲起来不就没事了嘛?
而且……哼哼……广濑康一,我吉良吉影的确就是想把你带走单独处理掉,如果你敢拒绝或者逃走的话,你的朋友们,东方仗助、虹村亿泰、空条承太郎都会因你而死,最后连你也不会例外。
那么可别逃噢?
再见咯~”平冢静贴心的用隐喻的方式回答了歌剧同学的疑虑,告诉了他他接下来会是个什么下场,以及他要是敢逃跑的话又会是个什么下场。
“还没结束吗……真是丢人的家伙。”
歌剧有些感慨的自嘲道,随即便收拾其个人物品,做好赴约的准备。
“好了,该关门了。”
随心部长起身,现在在这里真是多待一秒也令人感到煎熬,不管什么事也等下星期再说吧。
三人相继起身,在确认活动室状况后,便都走出了门口。
“走了。”
伴随一声简短的告别,三人各自离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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