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零号档案 小说

智源数科 著

其它小说连载

陈伯陈伯是《零号档说》中的主要人在这个故事中“智源数科”充分发挥想将每一个人物描绘的都很成而且故事精彩有创以下是内容概括: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钢从大脑皮层的每一寸褶皱里钻出又狠狠地扎回意识就在这片灼热的痛楚像一块被遗弃在海滩上的浮被浪潮一次次拍时而清时而混他想睁开但眼皮重得像是焊了两块他能闻到一股复杂的味混杂着泥土的腥气、劣质消毒水若有若无的刺还有……汗液和食物残渣在密闭空间里发酵后的酸腐这味道一点也不好但却异常真像一只粗糙的将他漂浮的意识硬生生拽回了...

主角:陈伯,陈伯   更新:2025-11-04 22:25:5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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痛。

像是有无数根烧红的钢针,从大脑皮层的每一寸褶皱里钻出来,又狠狠地扎回去。

意识就在这片灼热的痛楚中,像一块被遗弃在海滩上的浮木,被浪潮一次次拍打,时而清醒,时而混沌。

他想睁开眼,但眼皮重得像是焊了两块铅。

他能闻到一股复杂的味道,混杂着泥土的腥气、劣质消毒水若有若无的刺鼻,还有……汗液和食物残渣在密闭空间里发酵后的酸腐味。

这味道一点也不好闻,但却异常真实,像一只粗糙的手,将他漂浮的意识硬生生拽回了这具陌生的躯壳。

他终于积攒起一丝力气,眼皮颤抖着,裂开一条缝。

模糊。

一切都是模糊的。

唯一清晰的,是正上方一盏悬挂着的,用某种金属罐头改造的灯。

昏黄的光线从里面漏出来,微弱,疲惫,像一个濒死老人最后的喘息。

光线里,无数尘埃正进行着一场永不停歇的布朗运动。

他眨了眨眼,视野逐渐聚焦。

他躺在一张简陋的行军床上,身下的床垫薄得可怜,能清晰地感觉到下面冰冷的金属框架。

身上盖着一条粗糙的毯子,扎得皮肤发痒。

这是一个……房间?

算不上。

更像是一个地窖,或者防空洞的一角。

墙壁是裸露的岩石和混凝土,潮湿的水汽在上面凝结成细小的水珠,缓缓滑落,在地上积成一小滩深色的水印。

空气沉重得像要凝固。

“我……是谁?”

一个沙哑干涩的声音从他喉咙里挤出来,连他自己都吓了一跳。

这声音如此陌生,仿佛属于另一个人。

随着这个问题的浮现,那该死的头痛又加剧了,像一把电钻,试图在他的记忆深处钻出点什么,结果却只带出了一片空洞的白。

什么都没有。

没有名字,没有过去,没有家人,没有朋友。

他的大脑就像一块被格式化过的硬盘,干净得令人恐慌。

“你醒了?”

一个苍老的声音从旁边传来。

他费力地转过头,看到一个穿着白大褂——或许曾经是白色的,现在己经脏污得看不出原色——的老人正坐在床边的一只木箱上,手里端着一个豁了口的搪瓷碗。

老人看起来至少有六十岁了,头发花白稀疏,脸上布满了深刻的皱纹,像干涸的河床。

但他那双藏在皱纹后的眼睛,却异常明亮,带着一种看透了世事的疲惫和一丝不易察觉的怜悯。

“喝点水吧。

你昏迷了三天。”

老人把碗递过来,碗沿碰到了他的嘴唇。

一股带着铁锈味的温水流进喉咙,像是久旱的土地迎来了甘霖,虽然味道不怎么样,却让他感觉活了过来。

喝完水,他靠在冰冷的墙上,喘息着。

老人拿回碗,放在地上,然后仔细地端详着他。

“感觉怎么样?

还记得什么吗?”

他摇了摇头,喉咙里的灼烧感让他不想多说话。

空洞的眼神己经说明了一切。

老人叹了口气,似乎对此并不意外。

“唉,就知道是这样。

脑部受到重创,能活下来就是奇迹了。”

他顿了顿,用手指了指他裸露的左手手腕内侧,“我们不知道你叫什么,发现你的时候,你身上只有这个。

所以,我们就先叫你‘零’了。”

他低下头,看向自己的手腕。

那里,一个简单的黑色刺青映入眼帘。

不是什么复杂的图案,就是一个冰冷的,几何化的阿拉伯数字:0。

零。

这个词在他舌尖上滚了滚,没有激起任何涟漪。

它和他一样,空无一物。

“零……”他轻声念叨着,算是接受了这个临时的代号。

“我叫陈伯,是这个庇护所的医生,当然,也是唯一的医生。”

老人自我介绍道,语气里带着一丝自嘲。

“欢迎来到‘摇篮’,孩子。

虽然这地方……哼,可能更像坟墓。”

“庇护所?”

零的脑子里充满了问号,“外面……外面是什么?”

陈伯的眼神黯淡了下去,他沉默了片刻,似乎在寻找一种不那么残忍的措辞。

“外面是废土。

一个……被神遗弃的世界。”

他告诉零,大概在几十年前,一场被称为“大灾变”的浩劫席卷了全球。

没人知道具体原因,是战争?

是天灾?

还是别的什么。

总之,旧世界在一夜之间崩塌了。

城市化为废墟,文明化为尘埃。

而更可怕的,是那些怪物。

“我们叫它们‘畸变体’。”

陈伯的声音压得很低,仿佛这个词本身就带着诅咒,“它们无处不在,疯狂,嗜血,是所有幸存者的噩梦。”

就在那时,庇护所深处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随即又戛然而止。

零的身体猛地一僵。

陈伯却连眼皮都没抬一下,只是麻木地说:“又一个‘恐慌症’发作的。

在这个鬼地方,人比怪物更容易疯。”

他继续说了下去。

为了在怪物的利爪下活命,幸存的人类躲进了像“摇篮”这样的地下庇护所。

但生存,从来都不是一件容易的事。

食物、水、药品……每一样都是需要用命去换的。

“用命去换?”

零不解地问。

“字面意思。”

陈伯的目光落在他身上,“你之所以能躺在这里,是因为一支狩猎队在外面发现了你。

他们为了把你拖回来,牺牲了两个人。

你欠着两条命,孩子。”

零的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了。

两条命……他甚至不记得这一切是怎么发生的。

“不过,”陈伯话锋一转,眼神里多了一丝奇异的光,“大灾变虽然带来了毁灭,也带来了一样东西……有人说那是神的恩赐,有人说那是恶魔的玩笑。

我们称之为‘系统’。”

“系统?”

“对,系统。”

陈伯指了指自己的太阳穴,“试着集中精神,在心里默念‘状态’或者‘面板’。

别问我为什么,照做就是了。”

零将信将疑地闭上眼睛。

他很虚弱,精神难以集中。

脑海里依旧是那片灼热的空白。

他努力地,一遍又一遍地默念着那个词。

状态……状态……突然,一片淡蓝色的半透明光幕,毫无征兆地在他眼前展开。

那光幕仿佛不属于这个世界,带着一种冰冷的、超现实的科技感,上面的数据流清晰可见。

姓名:零 等级:1 经验值:0/100 生命值:78/100 (轻伤状态) 体力值:45/100 (虚弱状态)属性 - 力量:10 - 敏捷:11 - 体质:12 - 精神:15 - 感知:13 (注:成年男性幸存者平均属性为10)天赋 - [未解锁]技能 - 无零猛地睁开眼,光幕瞬间消失。

他震惊地看着眼前空无一物的空气,心脏狂跳。

这不是幻觉!

“看到了吧?”

陈伯一脸“我就知道”的表情,“这个世界,所有活物,都被数据化了。

我们,还有外面的畸变体。

只要杀了它们,就能获得经验值,就能升级。

升级能得到属性点和技能点,能让我们变强。”

他拍了拍零的肩膀,力道很轻,却带着千斤的重量。

“这就是废土的法则,零。

想活下去,就得去杀,去抢,去变强。

善良和软弱,是这里最昂贵的奢侈品。”

零呆呆地看着自己的双手。

这是一双骨节分明的手,指甲缝里还残留着干涸的黑血。

手掌和指关节处布满了厚厚的老茧,还有几道深浅不一的疤痕。

这……不像是一双普通人的手。

它似乎天生就是为了握住武器而存在的。

一种莫名的熟悉感,一种肌肉深处的记忆,在他体内蠢蠢欲动。

但当他试图去捕捉时,又什么都抓不住。

在接下来的时间里,陈伯又断断续续地说了一些庇护所的情况。

这里总共有五十三个人,领头的是一个叫“獠牙”的男人,他也是最强的战士。

食物实行配给制,每个人都必须工作,否则就会被赶出去。

而所谓的工作,无非就是加固工事、维修设备,以及……最危险的,外出狩猎。

“好好休息吧。”

陈伯站起身,准备离开。

“你的身体素质不错,比一般人强。

恢复得很快。

等你能下地了,獠牙会来找你的。

两条命的债,可没那么好还。”

老人佝偻着背,蹒跚地走出了这个角落,消失在昏暗的通道里。

房间里又只剩下零一个人。

他再次闭上眼,召唤出那个名为“系统”的面板。

冰冷的数据,清晰地罗列着他的“存在”。

他觉得自己像个被拆解的零件,每一个部分都被贴上了标签和数值。

精神属性15点,比普通人高出一半。

这是不是他失忆的原因?

天赋,未解锁……那又是什么?

他躺在床上,听着庇护所里传来的各种声音。

远处工具敲击墙壁的叮当声,人们压低声音的交谈声,孩子的哭闹声,还有一种……仿佛来自地底深处的,若有若无的嗡鸣。

这一切都让他感到无比的陌生和疏离。

他就像一个闯入别人梦境的幽灵,与周围的一切格格不入。

不知过了多久,他感觉恢复了一些体力,便挣扎着坐了起来。

双脚踩在冰冷潮湿的地面上,他扶着墙,踉踉跄跄地向外走去。

通道狭窄而压抑,头顶上每隔一段距离就有一盏和病房里一样的罐头灯,光线昏暗,拉出长长的、扭曲的影子。

空气里那股混合的味道更浓了。

不时有人从他身边走过,每个人都面黄肌瘦,眼神里充满了麻木和警惕。

他们看到零,只是匆匆瞥一眼,便立刻移开目光,没有人打招呼,也没有人表露任何情绪。

冷漠,像一层看不见的薄冰,覆盖在每一个人身上。

他看到一些人正在加固一扇巨大的金属闸门,门上布满了狰狞的抓痕和凹陷,可以想象它曾经抵挡过何等恐怖的撞击。

还有一些女人围坐在一起,处理着一些看不出本来面目的植物根茎,那大概就是所有人的食物。

这个“摇篮”,没有一丝温暖可言,只有为了活着而进行的、日复一日的机械劳动。

突然,他的目光被墙角的一个场景吸引了。

一个男人,正把一个瘦小的男孩死死按在地上,抢夺他怀里一块黑乎乎的、像是面包干的东西。

男孩拼命哭喊,但周围的人都视若无睹。

零的眉头下意识地皱了起来。

他几乎是本能地想走上前去制止。

然而,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膀上,阻止了他。

他回头,看到一个身材异常魁梧的男人站在他身后。

男人脸上有一道从眉骨延伸到嘴角的狰狞刀疤,随着他说话,那道疤痕像一条蜈蚣般扭动起来。

“新来的,别多管闲事。”

男人的声音低沉而沙哑,充满了不容置疑的压迫感,“在这里,抢不到食物的废物,没资格活下去。

这是獠牙老大定下的规矩。”

零沉默地看着他。

这个男人,应该就是狩猎队的一员。

他身上的煞气,是真正从血与火里滚出来的。

男人似乎很满意零的识趣,松开了手,上下打量了他一番:“你就是陈伯捡回来的那个‘零’?

看起来不怎么结实。

听说你什么都不记得了?”

零点了点头。

男人咧嘴一笑,露出一口黄牙,笑容里满是轻蔑:“失忆?

好事。

省得你总惦记着以前的好日子。

我是这儿的卫兵队长,你可以叫我‘铁锤’。”

他扬了扬自己砂锅大的拳头,“明天,你就跟我们出去。

是骡子是马,拉出去遛遛就知道了。

别指望有人会保护你,你要是拖了后腿……”铁锤没把话说完,但那威胁的意味不言而喻。

他用粗壮的手指戳了戳零的胸口,力道很大。

“记住,小子。

你欠着两条命。

在还清之前,你的命不属于你自己。”

说完,他转身走向那扇大门,开始呵斥那些干活的人。

零站在原地,胸口被戳中的地方隐隐作痛。

他看着那个哭泣的男孩被一脚踢开,男人则得意地将那块面包干塞进嘴里大嚼起来。

周围的人,依旧麻木,依旧冷漠。

这就是……废土。

这就是……生存。

一股冰冷的怒火,从他空洞的内心深处,毫无来由地升腾而起。

但紧接着,是更深的无力感。

他现在什么都做不了。

他自己,也是一个需要靠别人施舍才能活下来的废物。

他默默地转身,走回了那个属于他的、潮湿阴暗的角落。

他重新躺下,用那条粗糙的毯子蒙住了头。

黑暗中,他再一次睁开了眼睛。

那片淡蓝色的光幕,随着他的意念,再次浮现。

姓名:零 等级:1他死死地盯着“经验值:0/100”那一栏。

陈伯的话,铁锤的话,还有那个男孩无助的哭声,在他脑海里交织回响。

变强。

必须……变强。

在这个该死的世界,只有力量,才是唯一可以依靠的东西。

只有力量,才能让他找回自己是谁。

只有力量,才能让他……不再像今天这样,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不知为何,这个念头一出现,他体内的血液似乎都开始加速流动。

一种陌生的、嗜血的兴奋感,如同沉睡了千年的火山,在他灵魂的最深处,悄然苏醒。

他没有注意到,在他的视野无法看到的系统后台,一行隐藏的数据,正悄无声息地闪烁着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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