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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婚后怨恨前夫

只吃小白菜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小说《离婚后怨恨前夫大神“只吃小白菜”将顾承沈知意作为书中的主人全文主要讲述了:结婚三我终于发现妻子有厌男她从不让我碰她的卧室永远分床而我送的每一件礼她都原封不动地退直到我在她书房发现那本《男性批判扉页上写着:“肮脏的性令人作”我平静地提出离她签字时眼底闪过一丝解半年我的新书签售会她排了两个小时颤抖着问我:“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窗外的雨下得正淅淅沥敲打着玻像是无数细小的冰凌砸在心顾承将最后一件衬衫...

主角:顾承,沈知意   更新:2025-11-08 11:11: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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结婚三年,我终于发现妻子有厌男症。她从不让我碰她的手,卧室永远分床而睡。

我送的每一件礼物,她都原封不动地退回。直到我在她书房发现那本《男性批判》,

扉页上写着:“肮脏的性别,令人作呕。”我平静地提出离婚,她签字时眼底闪过一丝解脱。

半年后,我的新书签售会上,她排了两个小时队,

颤抖着问我:“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窗外的雨下得正紧,淅淅沥沥,敲打着玻璃,

像是无数细小的冰凌砸在心口。顾承将最后一件衬衫叠好,放进打开的行李箱。动作很慢,

慢得近乎一种仪式。纯棉的布料熨帖平整,没有一丝褶皱,

就像他过去三年努力维持的婚姻表象。这间卧室很大,却空旷得能听见自己的呼吸。

正中摆着两张单人床,一左一右,隔着恰到好处的距离,仿佛楚河汉界,泾渭分明。

属于沈知意的那张,床单是冰冷的银灰色,平整得没有一丝人躺过的痕迹。他的这张,

则略显凌乱,带着点独居男人无可奈何的烟火气。空气里弥漫着一种若有似无的冷香,

是沈知意惯用的那款沙龙香,名字叫“孤岛”。以前他觉得这味道独特,清冷又疏离,配她。

现在闻起来,只觉得那香气像无形的墙壁,把他隔绝在外。三年了。整整一千多个日夜。

他记得第一次试图去牵她的手,是在一个电影散场后的街头。灯光温柔,气氛本该是旖旎的。

他的指尖刚碰到她的手背,她就触电般地缩了回去,动作快得让他愣在原地。她当时垂下眼,

声音很低:“对不起,我不太习惯。”他以为只是害羞。后来,他精心挑选的礼物,

无论是昂贵的珠宝,还是她随口提过一句的绝版书,她总是客气地道谢,

然后原封不动地放在客厅的茶几上,过几天,它们就会悄无声息地消失,

大概率是进了储物间的某个角落,蒙尘。她从不佩戴,也从不翻阅。那份客气,

比直接的拒绝更伤人,它意味着你连让她产生情绪波动的资格都没有。最煎熬的是夜晚。

同处一室,呼吸可闻,却隔着无法逾越的鸿沟。他试过在深夜,听着她均匀的呼吸,

鼓起勇气轻声问:“知意,睡了吗?”回应他的,永远是沉默,

或者翻身时布料摩擦的细微声响。他知道她醒着。他开始找理由,是她性子冷,是工作太累,

是自己做得不够好。他像个虔诚的信徒,对着一座永不回应的神像,

献上自己所有的热情与耐心,直到心力交瘁。行李箱的拉链合上,发出刺耳的“刺啦”声,

斩断了回忆。今天,他本不该进书房。那是沈知意的绝对领地,他平时极少踏入。

但她早上匆匆出门,说有个重要的学术会议,好像忘了带一份资料。她发信息让他帮忙找找,

说就放在书桌左边第二个抽屉。书房和他想象的差不多,整面墙的书架,

塞满了社科哲学类的典籍,排列得一丝不苟,像受检阅的士兵。

空气里“孤岛”的香气更浓了些。他打开那个抽屉,里面是些演讲稿和打印的文献。

没有她要的资料。他想了想,或许在下面的柜子里。蹲下身,拉开柜门,

里面堆着一些旧笔记本和文件夹。他要找的那个牛皮纸档案袋就在最上面。他伸手去拿,

却带倒了旁边一摞用绳子捆好的旧书。书散落一地。他叹口气,俯身去捡。最上面一本,

封面是暗沉的黑色,书名是《男性批判——结构与性别的暴力》,作者的名字很陌生。

他随手翻开,扉页上,是沈知意那手熟悉的、略带锋芒的字迹。可那内容,

却像一把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了他的视网膜上。不是读书笔记,不是摘要评述。

只有一句话,墨迹深浓,力透纸背,带着一股几乎要破纸而出的恨意:“肮脏的性别,

令人作呕。”每一个字,都像淬了冰的针,扎进他心里最柔软、最不设防的地方。

原来不是他不够好,不是他不够努力。原来她厌恶的,不是他某个行为,某个缺点,

而是他整个性别,是他作为“男人”这个存在的本身。他所有的温情、忍让、期盼,

在这一行字面前,都成了荒谬可笑的自作多情。他维持着蹲姿,很久。直到腿麻了,

才扶着书架慢慢站起来。把书原样放回去,收拾好散落的东西,关上柜门。书房恢复原状,

仿佛什么都没发生过。他走到客厅,在沙发上坐下。窗外的雨还在下,天色暗沉。

他给自己倒了杯水,冰凉的水滑过喉咙,却压不住心口那片燎原的火。原来,这三年,

他活在一个巨大的谎言里。而他,是这个谎言里唯一被蒙在鼓鼓的小丑。

沈知意是晚上八点多到家的。她脱下被雨丝打湿了肩头的大衣,露出里面浅灰色的羊绒衫,

神情有些疲惫,但看到客厅里摆放的行李箱时,那点疲惫瞬间被讶异取代。“你要出差?

”她问,声音一如既往的平淡。顾承坐在她对面的单人沙发上,抬起头。他脸上没什么表情,

既没有愤怒,也没有悲伤,只是一种极致的平静,像是暴风雨过后,被彻底洗劫一空的荒原。

“不是。”他说,“我们离婚吧。”沈知意明显怔住了,站在玄关的光影里,

像一尊突然被定格的雕塑。几秒后,她走过来,没有坐下,就站在茶几另一边,

看着他:“理由?”顾承没有回避她的目光,声音清晰而稳定:“沈知意,这三年,

你快乐过吗?或者说,你有哪怕一刻,把我当成过你的丈夫吗?”沈知意的眼神闪烁了一下,

移开视线,落在虚空中的某一点。“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我明白就够了。

”顾承从身后拿出那份他早已准备好的离婚协议,推到茶几中央,“财产分割很简单,

我只要我婚前那套小公寓和我的存款,其他的都归你。你看一下,如果没有问题,就签字吧。

”他的直接和干脆,显然超出了沈知意的预料。她低头看着那份协议,纸张洁白,

黑色的条款冰冷无情。她沉默了很久,久到顾承以为她会拒绝,会质问,或者,

哪怕流露出一丝一毫的不舍。但她没有。她抬起头,眼底深处,那瞬间掠过的,

竟真的是一丝如释重负的解脱,虽然很快被一种更复杂的情绪掩盖。她走到书桌旁,拿起笔,

没有再看条款,直接翻到最后一页,签下了自己的名字。笔尖划过纸张,沙沙作响。

那是三年婚姻最后的绝响。“好了。”她把协议推回来,声音有些发涩,但依旧维持着体面。

顾承收起协议,站起身,拉起行李箱的拉杆。“我走了。”他走到门口,手握住门把,

身后传来沈知意的声音,很轻,

带着一种他从未听过的、近乎迟疑的语调:“顾承……”他停住,但没有回头。“……保重。

”他拉开门,走了出去。楼道里的声控灯应声而亮,冷白的光线倾泻而下。

门在身后轻轻合上,隔绝了那个弥漫着“孤岛”香气的世界,

也隔绝了他过去三年全部的生活。电梯下行时,顾承看着金属壁上自己模糊的倒影,

忽然觉得胸口那块压了三年的巨石,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一种空落落的轻。

离婚后的日子,比顾承想象中要平静。他搬回了自己那套小公寓,重新适应单身生活。

一开始难免有些不适,夜里醒来,总会下意识看向床的另一侧,然后才意识到,

那里空空如也,并且将永远空下去。他把精力都投入到了工作上。

他是一家知名文化公司的策划总监,之前因为婚姻的困扰,事业上有些停滞。现在,

他像是憋足了一股劲,接连做了几个漂亮的项目,在公司里风生水起。更重要的是,

他重新拾起了笔。写作曾是他大学时代的梦想,

后来被琐碎的生活和压抑的婚姻磨得几乎没了踪影。现在,夜深人静时,泡一杯咖啡,

对着电脑屏幕敲打文字,成了他最好的疗愈方式。他写的是一个关于告别与新生的故事,

主角在失去一切后,如何在废墟上重建自我。字里行间,难免有他自身经历的投射,

但更多的是一种冷静的审视和超越。他不再去纠结沈知意为何厌男,那背后的原因或许复杂,

或许与她成长经历、过往创伤有关,但那已经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走了出来。半年时间,

书稿完成,顺利出版。让他和出版社都没想到的是,这本名为《荒原》的小说,

因为其细腻的心理刻画和真实的情感力量,一经上市就引起了不小的反响,

甚至冲上了几个文学榜单的前列。出版社决定为他举办一场签售会。签售那天,

是个周六下午,天气晴好。市中心最大的书店里,人头攒动。

顾承坐在铺着深蓝色桌布的长桌后,面前堆着摞成小山的《荒原》。读者排起了长队,

蜿蜒曲折,占满了大半个书店。他穿着简单的白色衬衫,袖口随意挽到小臂,

低头为每一位读者签名,偶尔抬头与对方交流几句,脸上带着温和的笑意。

阳光透过巨大的落地窗照进来,在他身上镀上一层淡金色的光晕。他比半年前清瘦了些,

但眼神明亮,神态从容,有种焕然一新的气质。签售进行到后半程,队伍依旧很长。

他低头签完上一本,习惯性地说了声“谢谢”,然后抬起头,准备迎接下一位读者。然后,

他的动作顿住了。站在他面前的,是沈知意。她瘦了很多,

以前合身的米色风衣此刻显得有些空荡,脸色是一种缺乏血色的苍白,

眼底带着掩饰不住的疲惫和……一种他从未在她脸上见过的惶然。

她手里紧紧攥着一本《荒原》,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队伍缓缓向前移动,

后面的人有些好奇地张望。书店里嘈杂的人声,仿佛在这一刻被隔绝开来。

顾承能清晰地听到自己有些失序的心跳,咚,咚,咚。他看着她,

脸上公式化的笑容慢慢敛去,恢复了平静。他没有说话,只是等待。

沈知意似乎用了很大的力气,才鼓起勇气与他对视。她的嘴唇翕动了几下,

声音轻得几乎要被周围的噪音淹没,

却像重锤一样砸在顾承耳膜上:“顾承……我看了你的书。”她停顿了一下,

像是在积蓄勇气,眼神里交织着痛苦、悔恨和一种近乎绝望的恳求。“写得……很好。

”她又往前挪了一小步,身体微微前倾,声音带着无法抑制的颤抖,“这半年,

我……我每天都在后悔。”顾承沉默地看着她,心口某个地方像是被细线勒紧,隐隐作痛,

但更多的是荒谬和一种事过境迁的疲惫。她深吸了一口气,仿佛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才将那句盘旋在心底许久的话,颤抖着问出了口:“能不能……再给我一次机会?

”顾承握着笔的手指,几不可查地收紧了一瞬。笔尖在扉页洁白的纸张上,

留下了一个微小的、几乎看不见的墨点。书店里暖黄的灯光,读者低低的交谈声,

工作人员维持秩序的轻柔提示,在这一瞬间都变成了模糊的背景音。他的世界里,

只剩下眼前这张苍白、脆弱,与记忆中那个冰冷疏离的妻子判若两人的脸。再给我一次机会。

这句话,在他独自度过的那一千多个日夜里,曾在最深的绝望中,

被他像救命稻草般幻想过无数次。可当它真的从沈知意口中说出,带着如此卑微的颤抖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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