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朝末年,在一个偏僻小镇上,有一座荒废许久的古宅。
这座古宅曾经是一位富商的府邸,府邸规模宏大,飞檐斗拱,雕梁画栋,尽显当年的奢华。
然而,不知为何,富商全家一夜之间离奇消失,从此,宅子里便传出诡异的哭声,尤其是在月圆之夜,那哭声格外清晰,像是女子的悲泣,又像是孩童的啼哭,交织在一起,让人毛骨悚然。
镇上的人都对这宅子避而远之,路过时都加快脚步,不敢多停留片刻。
有个叫阿福的年轻猎户,身形矫健,胆识过人,平时在山林中打猎,什么样的危险都经历过,为人又极具好奇心。
听闻古宅之事后,他心中那股探索的欲望被彻底勾了起来,决定在月圆之夜去一探究竟。
终于,月圆之夜来临,银色的月光洒在大地上,给万物都披上了一层神秘的薄纱。
阿福手持一把锋利的猎刀,另一只手举着火把,借着摇曳的火光,小心翼翼地走进了古宅。
宅院里杂草丛生,几乎淹没了原本的青石小径,墙壁破败不堪,墙皮大片脱落,露出里面斑驳的泥土。
一股腐朽的气息扑面而来,混合着潮湿的味道,让人忍不住想要作呕。
阿福刚走进正厅,就隐隐约约听到一阵哭声,那声音像是从地下传来,凄惨哀怨,仿佛饱含着无尽的冤屈。
哭声在寂静的宅院里回荡,越发显得阴森恐怖。
阿福心跳陡然加快,但他强忍着恐惧,顺着声音的方向,缓缓向后院走去。
每走一步,脚下的木板都发出“嘎吱嘎吱”的声响,仿佛在向他诉说着这座古宅的沧桑与诡异。
来到后院,阿福发现哭声似乎是从一口枯井里传出。
他壮着胆子,将火把伸到井口向下望去,只见井底弥漫着一层淡淡的雾气,在火光的映照下,有个模糊的身影,披头散发,看不清面容,只能隐约看出那是一个人形。
阿福犹豫了一下,心中天人交战,一方面是强烈的好奇心驱使他下去看个究竟,另一方面是本能的恐惧在警告他赶紧离开这个可怕的地方。
最终,好奇心还是占了上风,他决定下井。
他顺着井壁的藤蔓慢慢向下爬,粗糙的藤蔓摩擦着他的手掌,带来阵阵刺痛,但此刻的阿福己经顾不上这些了。
当他快要接近井底时,那哭声却戛然而止,西周突然陷入一片死寂,这种寂静比哭声更让人害怕。
阿福的心提到了嗓子眼,他警惕地环顾西周。
突然,一只冰冷的手抓住了他的脚,那只手如同冰块一般,寒意瞬间顺着腿部蔓延至全身。
阿福低头一看,竟是一张苍白如纸、双眼空洞的脸,眼眶里没有眼珠,只有两个黑洞洞的窟窿,嘴里发出尖锐的叫声,声音尖锐得仿佛能刺穿人的耳膜。
阿福惊恐万分,大脑一片空白,下意识地拼命挣扎。
慌乱中他抽出猎刀,朝着那只手砍去。
只听一声惨叫,那只手松开了。
阿福顾不上查看那怪物的情况,双手拼命地攀爬藤蔓,指甲都在攀爬过程中折断了,鲜血染红了藤蔓。
他一路连滚带爬地爬出枯井,不敢有丝毫停留,一路狂奔回家。
回到家后,阿福就发起了高烧,整个人昏迷不醒,嘴里还不时说着胡话,手脚不停地抽搐。
家人发现后,赶忙请来郎中。
郎中把了脉,摇着头开了几副药,然而却毫无效果。
阿福的病情越来越严重,家人急得如同热锅上的蚂蚁,却又无计可施。
就在大家都绝望之时,一位云游的老道士路过小镇。
老道士鹤发童颜,目光炯炯,身上透着一股超凡脱俗的气质。
听闻阿福的遭遇后,老道士主动来到阿福家。
他走进阿福的房间,看到阿福面色惨白,嘴唇发紫,额头不断冒着冷汗,眉头微微一皱。
老道士从怀中掏出一个桃木符,口中念念有词,然后轻轻地将桃木符贴在阿福额头,又拿出一个铜铃,一边摇晃,一边念了一通咒语。
不一会儿,阿福身上冒出一阵黑烟,黑烟中隐隐有狰狞的鬼脸浮现,阿福也缓缓苏醒过来。
阿福醒来后,将在古宅的经历一五一十说了出来。
老道士听后,眉头紧皱,表情凝重地说道:“那古宅怨气太重,必定是当年富商全家遭人谋害,凶手将尸体扔于枯井,冤魂不得安息,才发出哭声。
若不加以处理,恐会危害整个小镇。”
于是,老道士带着阿福和几个胆大的村民,再次来到古宅。
老道士在枯井周围摆下法坛,法坛上摆满了各种法器,有八卦镜、桃木剑、符咒等。
老道士身穿道袍,手持桃木剑,口中念念有词,绕着法坛踱步。
随着他的咒语,周围的空气似乎都变得凝重起来,一阵阴风吹过,吹得众人不禁打了个寒颤。
突然,井口冒出一股黑烟,黑烟迅速凝聚,化作一个狰狞的恶鬼。
恶鬼身形高大,面目扭曲,张牙舞爪地朝着老道士扑来。
老道士大喝一声,将桃木剑刺入黑烟之中,桃木剑与黑烟接触的瞬间,发出“滋滋”的声响,仿佛被火烧一般。
恶鬼发出凄厉的叫声,声音响彻云霄。
老道士不为所动,继续念咒施法,手中的桃木剑不断挥舞,一道道金光从剑身上射出,刺向恶鬼。
经过一番激烈的斗法,老道士终于将恶鬼收服,装入一个特制的葫芦里。
之后,老道士让村民们将枯井填平,并在古宅西周洒下糯米和朱砂,以驱散残留的阴气。
老道士还在古宅大门上贴上了几道符咒,以防止冤魂再次作祟。
从那以后,古宅再也没有传出过诡异的哭声,小镇也恢复了往日的平静,人们又能安心地生活,不再担惊受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