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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市小说《女儿骨折父母的反应由网络作家“时雨如你”所男女主角分别是陈建妮纯净无弹窗版故事内跟随小编一起来阅读吧!详情介绍:我是张招嫁给陈建国五生了女儿妮却成了婆婆眼里的罪她只疼孙子强对妮妮视若敝妮妮被强强拽倒摔断胳婆婆骂她 “要死死外头去”,我气不过甩了她一巴嫂子扑上来撕丈夫竟让我 “让着妈”。直到我在他旧手机里发现三年前的短信:“生儿子才分丫头片子占着你哥一家怎么过?”原来这场婚从开始就是场用肚子换家产的算计!妮妮的哭声像根细猛地扎进我耳朵又尖又那会儿我正...
主角:陈建,妮妮 更新:2025-08-09 04:3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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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张招娣,嫁给陈建国五年,
生了女儿妮妮,却成了婆婆眼里的罪人,
她只疼孙子强强,对妮妮视若敝履。
妮妮被强强拽倒摔断胳膊,
婆婆骂她 “要死死外头去”,
我气不过甩了她一巴掌,
嫂子扑上来撕打,丈夫竟让我 “让着妈”。
直到我在他旧手机里发现三年前的短信:“生儿子才分家,丫头片子占着窝,你哥一家怎么过?”
原来这场婚姻,从开始就是场用肚子换家产的算计!
妮妮的哭声像根细针,猛地扎进我耳朵里,又尖又急。
那会儿我正在灶膛前添柴火,准备熬点稀粥当晚饭。
心里咯噔一下,我扔了火钳就往院子里冲。
夕阳把院子照得一片昏黄,地上拖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影子。
我一眼就看见我那五岁的闺女,小脸皱成一团,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正站在院当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左边胳膊软软地垂着,像根被风折断的小树枝。
侄子强强站在旁边,手里还死死攥着他那辆宝贝木头小汽车,一脸懵懂,大概不明白妹妹怎么突然就哭了。
离他们几步远的水泥地上,摆着一张油腻腻的四方小桌。
我婆婆、隔壁的李婶,还有两个我不太熟的婆娘正围在那儿搓麻将。
哗啦啦的洗牌声、叽叽喳喳的说笑声,混成一片,刺耳得很。
“哭丧呢!嚎什么嚎?”
婆婆眼皮都没撩一下,枯瘦的手指夹着张“二筒”,“啪”地一声脆响拍在桌上,力道大得震得旁边茶杯里的水都晃了晃。
她嗓门又尖又利,盖过了妮妮的哭声,
“要哭滚外头哭去!吵死个人,害我牌都打不顺!”
一股子邪火“腾”地就顶上了我脑门心,烧得我眼前发黑。
指甲深深掐进手心,才勉强压住那股想扑上去撕扯的冲动。
“妮妮!”
我几步冲过去,蹲下身,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乖宝,告诉妈,哪疼?哪碰着了?”
妮妮一见我,哭得更凶了,小身子直往我怀里拱,右手指着自己那条耷拉着的左胳膊,抽抽噎噎:
“手……手疼……呜呜……哥哥……拉我……”
我小心翼翼地托起她那条软绵绵的小胳膊,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了,透不过气来。
这绝不是简单的磕碰!
“妈!”
我猛地抬头,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尖利,直刺向麻将桌那边,
“妮妮这手不对劲!怕是折了!得赶紧送医院!”
婆婆这才慢悠悠地转过那张布满褶子的脸,浑浊的老眼斜睨过来,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不就崴一下?丫头片子,哪那么金贵!嚎得跟天塌了似的!”
她撇撇嘴,目光像沾了油的刷子,又腻又冷地扫过妮妮,随即又落回她那宝贝孙子强强身上,脸上瞬间挤出朵干巴巴的菊花,
“哎哟,我的乖孙孙,没吓着吧?快到阿婆这儿来!”
她朝强强招着手,声音黏糊得像掺了蜜。
嫂子王春梅也闻声从屋里出来了,倚在门框上嗑瓜子,眼皮耷拉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懒散模样。
那股在我胸腔里左冲右突的邪火,再也压不住了。
婆婆那轻飘飘的“丫头片子”,嫂子那漠不关心的眼神,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神经上。
“金贵?”
我抱着妮妮站起来,声音冷得像结了冰碴子,一字一顿地砸过去,
“陈桂香,这是你亲孙女!骨头可能都断了!在你眼里,还比不上你手里那张烂牌金贵,是不是?”
婆婆那张老脸“唰”地一下沉得能拧出水来。
她大概做梦也没想到,我这个向来闷不吭声的儿媳妇,敢当着外人的面连名带姓地呛她。
她“呼啦”一下推开凳子站起来,动作快得不像个快六十的老婆子,手指头差点戳到我鼻子上:
“反了你了!张招娣!你叫谁呢?没大没小的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跟你说话怎么了?”
积压了五年的委屈、隐忍、不甘,像开了闸的洪水,咆哮着冲垮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妮妮在我怀里哭得直抽抽,胳膊软软地垂着。
眼前这张刻薄的老脸,和过去五年里无数个轻视、冷落、偏心的画面重叠在一起——
她抱着强强心肝宝贝地叫,对妮妮却连个好脸色都吝啬;
她给强强煮鸡蛋羹,妮妮只能眼巴巴看着;
她催着我去结扎,说家里有强强一个男孙就够了,妮妮是个“赔钱货”……
“五年了!陈桂香!从我生下妮妮那天起,你正眼瞧过你孙女吗?”
我的声音又尖又厉,带着哭腔,在黄昏的院子里刮过,
“她也是你老陈家的种!她摔成这样,骨头可能都断了!你呢?你还在打你的牌!你嘴里吐出来的是什么?‘丫头片子’?‘要死死外头去’?你还是个人吗!”
最后那句“你还是个人吗”,我是吼出来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吼完,眼前一阵发黑,耳朵里嗡嗡直响。
婆婆被我吼得愣在原地,那张刻薄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像是气疯了,又像是被戳穿了心思一时找不到话骂回来。
旁边那几个婆娘也全傻眼了,麻将也不搓了,一个个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
就在这死寂的当口,嫂子王春梅动了。
她把手里剩下的瓜子往地上一摔,几步就蹿了过来,一把薅住我的胳膊,尖长的指甲隔着薄薄的夏衫掐进我肉里,火辣辣地疼。
“张招娣!你疯了!敢这么骂妈!”
她嗓门又尖又亮,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
“反了天了你!快给妈跪下认错!”
她使劲拽我,想把我往婆婆跟前拖。
我怀里还抱着哭得直抽抽的妮妮,被她扯得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滚开!”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像甩开一条黏腻恶心的毒蛇。
动作太大,牵扯到妮妮受伤的胳膊,孩子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妈妈!疼!”
这哭声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捅进我心里。
所有的愤怒、委屈、对女儿的愧疚,还有这五年来在这个家受的窝囊气,瞬间冲垮了最后一道堤坝。
脑子一片空白。
等我反应过来时,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在骤然死寂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的手心火辣辣地疼。
婆婆捂着半边脸,趔趄着倒退一步,浑浊的老眼瞪得溜圆,里面全是难以置信的惊骇。
她大概死也没想到,我这只平时连杀鸡都不敢看的、在她眼里温顺得像只羊的儿媳妇,居然敢动手打她。
时间像是凝固了一瞬。
“啊——!”
下一秒,婆婆那杀猪般的嚎叫猛地炸开,刺得人耳膜生疼,
“反了!反了天了!儿媳妇打婆婆啊!没天理啦!老陈家造了什么孽啊!”
她捂着脸,一屁股瘫坐在地上,两条腿胡乱蹬着,干嚎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声音凄厉得像哭丧。
王春梅也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尖叫着再次扑上来:
“张招娣!你敢打妈!我跟你拼了!”
她十指张开,像个疯子一样朝我脸上抓来。
院子里彻底乱了套。
婆婆的嚎哭,嫂子的尖叫,妮妮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有那几个婆娘七嘴八舌的劝架声,嗡嗡地响成一片,吵得我脑仁生疼。
我死死抱着妮妮,护着她的伤手,用胳膊死死挡开王春梅胡乱抓挠的手。
混乱中,我的头发被她扯掉一大把,脸上脖子上也火辣辣地疼,肯定是被抓破了。
“都给我住手!”
一声暴喝猛地从院门口炸响。
所有人都被这声音镇住,动作僵在原地。
我喘着粗气,循声望去。
院门口,风尘仆仆地站着两个男人。
前面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一脸疲惫和惊怒,正是我丈夫,陈建国。
他身后跟着的,是他大哥,陈建军。
陈建国的目光像探照灯,飞快地扫过一片狼藉的院子——
瘫在地上嚎哭的婆婆,披头散发像疯婆子一样指着我的王春梅,还有我,抱着哭得几乎背过气的妮妮,脸上脖子上带着血道子,狼狈不堪。
他的眼神落在我脸上那几道火辣辣的抓痕上,眉头狠狠拧成了一个疙瘩,嘴唇紧抿着,腮帮子咬得死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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