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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发表时间: 2025-08-09

我是张招娣,嫁给陈建国五年,

生了女儿妮妮,却成了婆婆眼里的罪人,

她只疼孙子强强,对妮妮视若敝履。

妮妮被强强拽倒摔断胳膊,

婆婆骂她 “要死死外头去”,

我气不过甩了她一巴掌,

嫂子扑上来撕打,丈夫竟让我 “让着妈”。

直到我在他旧手机里发现三年前的短信:“生儿子才分家,丫头片子占着窝,你哥一家怎么过?”

原来这场婚姻,从开始就是场用肚子换家产的算计!

妮妮的哭声像根细针,猛地扎进我耳朵里,又尖又急。

那会儿我正在灶膛前添柴火,准备熬点稀粥当晚饭。

心里咯噔一下,我扔了火钳就往院子里冲。

夕阳把院子照得一片昏黄,地上拖着几个歪歪扭扭的影子。

我一眼就看见我那五岁的闺女,小脸皱成一团,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正站在院当间哭得上气不接下气。

她左边胳膊软软地垂着,像根被风折断的小树枝。

侄子强强站在旁边,手里还死死攥着他那辆宝贝木头小汽车,一脸懵懂,大概不明白妹妹怎么突然就哭了。

离他们几步远的水泥地上,摆着一张油腻腻的四方小桌。

我婆婆、隔壁的李婶,还有两个我不太熟的婆娘正围在那儿搓麻将。

哗啦啦的洗牌声、叽叽喳喳的说笑声,混成一片,刺耳得很。

“哭丧呢!嚎什么嚎?”

婆婆眼皮都没撩一下,枯瘦的手指夹着张“二筒”,“啪”地一声脆响拍在桌上,力道大得震得旁边茶杯里的水都晃了晃。

她嗓门又尖又利,盖过了妮妮的哭声,

“要哭滚外头哭去!吵死个人,害我牌都打不顺!”

一股子邪火“腾”地就顶上了我脑门心,烧得我眼前发黑。

指甲深深掐进手心,才勉强压住那股想扑上去撕扯的冲动。

“妮妮!”

我几步冲过去,蹲下身,声音抖得不成样子,

“乖宝,告诉妈,哪疼?哪碰着了?”

妮妮一见我,哭得更凶了,小身子直往我怀里拱,右手指着自己那条耷拉着的左胳膊,抽抽噎噎:

“手……手疼……呜呜……哥哥……拉我……”

我小心翼翼地托起她那条软绵绵的小胳膊,心像是被一只冰冷的手狠狠攥住了,透不过气来。

这绝不是简单的磕碰!

“妈!”

我猛地抬头,声音带着自己都没察觉的尖利,直刺向麻将桌那边,

“妮妮这手不对劲!怕是折了!得赶紧送医院!”

婆婆这才慢悠悠地转过那张布满褶子的脸,浑浊的老眼斜睨过来,不耐烦地“啧”了一声。

“不就崴一下?丫头片子,哪那么金贵!嚎得跟天塌了似的!”

她撇撇嘴,目光像沾了油的刷子,又腻又冷地扫过妮妮,随即又落回她那宝贝孙子强强身上,脸上瞬间挤出朵干巴巴的菊花,

“哎哟,我的乖孙孙,没吓着吧?快到阿婆这儿来!”

她朝强强招着手,声音黏糊得像掺了蜜。

嫂子王春梅也闻声从屋里出来了,倚在门框上嗑瓜子,眼皮耷拉着,一副事不关己的懒散模样。

那股在我胸腔里左冲右突的邪火,再也压不住了。

婆婆那轻飘飘的“丫头片子”,嫂子那漠不关心的眼神,像烧红的烙铁,狠狠烫在我的神经上。

“金贵?”

我抱着妮妮站起来,声音冷得像结了冰碴子,一字一顿地砸过去,

“陈桂香,这是你亲孙女!骨头可能都断了!在你眼里,还比不上你手里那张烂牌金贵,是不是?”

婆婆那张老脸“唰”地一下沉得能拧出水来。

她大概做梦也没想到,我这个向来闷不吭声的儿媳妇,敢当着外人的面连名带姓地呛她。

她“呼啦”一下推开凳子站起来,动作快得不像个快六十的老婆子,手指头差点戳到我鼻子上:

“反了你了!张招娣!你叫谁呢?没大没小的东西!敢这么跟我说话?”

“跟你说话怎么了?”

积压了五年的委屈、隐忍、不甘,像开了闸的洪水,咆哮着冲垮了我最后一丝理智。

妮妮在我怀里哭得直抽抽,胳膊软软地垂着。

眼前这张刻薄的老脸,和过去五年里无数个轻视、冷落、偏心的画面重叠在一起——

她抱着强强心肝宝贝地叫,对妮妮却连个好脸色都吝啬;

她给强强煮鸡蛋羹,妮妮只能眼巴巴看着;

她催着我去结扎,说家里有强强一个男孙就够了,妮妮是个“赔钱货”……

“五年了!陈桂香!从我生下妮妮那天起,你正眼瞧过你孙女吗?”

我的声音又尖又厉,带着哭腔,在黄昏的院子里刮过,

“她也是你老陈家的种!她摔成这样,骨头可能都断了!你呢?你还在打你的牌!你嘴里吐出来的是什么?‘丫头片子’?‘要死死外头去’?你还是个人吗!”

最后那句“你还是个人吗”,我是吼出来的,用尽了全身的力气。

吼完,眼前一阵发黑,耳朵里嗡嗡直响。

婆婆被我吼得愣在原地,那张刻薄的老脸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像是气疯了,又像是被戳穿了心思一时找不到话骂回来。

旁边那几个婆娘也全傻眼了,麻将也不搓了,一个个缩着脖子,大气不敢出。

就在这死寂的当口,嫂子王春梅动了。

她把手里剩下的瓜子往地上一摔,几步就蹿了过来,一把薅住我的胳膊,尖长的指甲隔着薄薄的夏衫掐进我肉里,***辣地疼。

“张招娣!你疯了!敢这么骂妈!”

她嗓门又尖又亮,唾沫星子喷了我一脸,

“反了天了你!快给妈跪下认错!”

她使劲拽我,想把我往婆婆跟前拖。

我怀里还抱着哭得直抽抽的妮妮,被她扯得踉跄了一下,差点摔倒。

“滚开!”

我猛地甩开她的手,像甩开一条黏腻恶心的毒蛇。

动作太大,牵扯到妮妮受伤的胳膊,孩子又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哭喊:

“妈妈!疼!”

这哭声像一把淬了冰的刀子,狠狠捅进我心里。

所有的愤怒、委屈、对女儿的愧疚,还有这五年来在这个家受的窝囊气,瞬间冲垮了最后一道堤坝。

脑子一片空白。

等我反应过来时,只听见“啪”的一声脆响,在骤然死寂的院子里,显得格外刺耳。

我的手心***辣地疼。

婆婆捂着半边脸,趔趄着倒退一步,浑浊的老眼瞪得溜圆,里面全是难以置信的惊骇。

她大概死也没想到,我这只平时连杀鸡都不敢看的、在她眼里温顺得像只羊的儿媳妇,居然敢动手打她。

时间像是凝固了一瞬。

“啊——!”

下一秒,婆婆那杀猪般的嚎叫猛地炸开,刺得人耳膜生疼,

“反了!反了天了!儿媳妇打婆婆啊!没天理啦!老陈家造了什么孽啊!”

她捂着脸,一***瘫坐在地上,两条腿胡乱蹬着,干嚎起来,眼泪鼻涕糊了一脸,声音凄厉得像哭丧。

王春梅也跟被踩了尾巴的猫似的,尖叫着再次扑上来:

“张招娣!你敢打妈!我跟你拼了!”

她十指张开,像个疯子一样朝我脸上抓来。

院子里彻底乱了套。

婆婆的嚎哭,嫂子的尖叫,妮妮撕心裂肺的哭声,还有那几个婆娘七嘴八舌的劝架声,嗡嗡地响成一片,吵得我脑仁生疼。

我死死抱着妮妮,护着她的伤手,用胳膊死死挡开王春梅胡乱抓挠的手。

混乱中,我的头发被她扯掉一大把,脸上脖子上也***辣地疼,肯定是被抓破了。

“都给我住手!”

一声暴喝猛地从院门口炸响。

所有人都被这声音镇住,动作僵在原地。

我喘着粗气,循声望去。

院门口,风尘仆仆地站着两个男人。

前面那个,穿着洗得发白的工装,一脸疲惫和惊怒,正是我丈夫,陈建国。

他身后跟着的,是他大哥,陈建军。

陈建国的目光像探照灯,飞快地扫过一片狼藉的院子——

瘫在地上嚎哭的婆婆,披头散发像疯婆子一样指着我的王春梅,还有我,抱着哭得几乎背过气的妮妮,脸上脖子上带着血道子,狼狈不堪。

他的眼神落在我脸上那几道***辣的抓痕上,眉头狠狠拧成了一个疙瘩,嘴唇紧抿着,腮帮子咬得死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