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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将我满门抄斩那天,我看见他龙袍底下绣着别人的名字

幸运的猴子 著

穿越重生连载

长篇宫斗宅斗《他将我满门抄斩那我看见他龙袍底下绣着别人的名字男女主角苏琉璃萧玄身边发生的故事精彩纷非常值得一作者“幸运的猴子”所主要讲述的是:主角分别是萧玄,苏琉璃的宫斗宅斗,大女主,重生,爽文,逆袭小说《他将我满门抄斩那我看见他龙袍底下绣着别人的名字由知名作家“幸运的猴子”倾力创讲述了一段扣人心弦的故本站TXT全期待您的阅读!本书共计163111章更新日期为2025-10-22 01:17:06。该作品目前在本完小说详情介绍:他将我满门抄斩那我看见他龙袍底下绣着别人的名字

主角:苏琉璃,萧玄   更新:2025-10-22 04:25: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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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一世,我助萧玄登上皇位,换来的却是姜家满门抄斩。他端着毒酒,亲手喂我喝下,

说我姜家功高盖主,本就该死。重活一世,我回到了被废后的冷宫。宫外,

是他为新后苏琉璃举办的盛大庆典。那个苏琉璃我知道,一个自称能预知未来的“穿书女”,

上辈子就是她一步步引导萧玄,把我们姜家送上了绝路。他们以为,

我还是那个深爱着他、任人宰割的姜窈。他们以为,手握“剧本”就能掌控一切。

可他们不知道,这场游戏,真正的执笔者,是我。这一次,我不会再爱,只会复仇。我要的,

是让他们也尝尝家破人亡,身败名裂的滋味。萧玄的江山,苏琉璃的荣华,

都将成为我复仇的祭品。1我睁开眼。鼻尖是发霉的木头味儿。还有一丝若有若无的血腥气。

一个穿着灰扑扑衣裳的小太监,正拿一根蘸了水的破布,擦拭我额角的伤。动作很轻,

带着点发自内心的恐惧。“娘娘,您醒了?”他声音都在抖。我没说话,

只是盯着房梁上那根悬了半截的白绫。视线下移,看到自己手腕上青紫的勒痕。脖子上,

还有一道火辣辣的疼。是了。我重生了。回到了被废黜后位,打入冷宫的第三天。前一刻,

我还是那个万念俱灰,选择用一条白绫了结自己的废后姜窈。而再往前推两个时辰,

是萧玄登基后,册封新后的典礼。新后,苏琉璃。那个总说些奇奇怪怪的话,

却总能说中萧玄心事的女人。我记得上一世,我就是在这个时候死的。撞墙没死成,

醒来后悲愤交加,用宫人送来的白绫,把自己挂在了房梁上。我死得那么窝囊。死后,

连个薄棺都没有,直接被一张草席卷了,扔去了乱葬岗。而我的父兄,在我死后的第七天,

被安上了“谋逆”的罪名。姜家三百余口,一夜之间,人头落地。血,染红了整个将军府。

最后,是萧玄。那个我爱了十年,辅佐了十年的男人。他亲手端着庆功酒,

与苏琉璃站在城楼上,看着我姜家的头颅被高高挂起。他说:“姜家有反骨,废后是妖孽,

死不足惜。”想到这,我胸口那股被毒酒灼烧的痛感,又翻涌了上来。我忍不住,

低低地笑出了声。“呵……呵呵……”那小太监吓了一跳,

手里的布巾“啪嗒”一声掉进水盆里。“娘娘,您……您别吓奴才啊。”他快哭了。

“太医说您要是再寻死,神仙也救不回来了。”我收住笑,眼神冷得像冰。“死?

”我坐起身,动作太大,扯得脖子上的伤口生疼。但我不在乎。“现在死,太便宜他们了。

”小太监不懂我在说什么,只觉得我跟撞墙前不一样了。以前的我,就算身处冷宫,

眉宇间也总带着一丝天真和哀怨。现在的我,眼睛里像是淬了毒,看不到底。

“你叫什么名字?”我问他。“奴才……奴才叫小安子。”“小安子。”我点点头,

记住了这个名字。上一世,他因为给我递了那条白绫,被苏琉璃下令活活打死。

说他“蛊惑废后,意图不轨”。一个可怜的替死鬼。“娘娘,您……您饿不饿?

奴才去给您弄点吃的?”小安子小心翼翼地问。这里的吃食,都是馊的。

他们想让我受尽折辱,自己了断。“不用。”我掀开薄被,赤着脚踩在冰冷的地面上。

“扶我起来。”小安子赶紧过来搀我。我走到那面布满裂纹的铜镜前。镜子里的人,

面色惨白,额角渗血,脖子上一圈猙狞的红痕。狼狈不堪。可那双眼睛,亮得吓人。

“小安子。”我看着镜中的自己,声音平静。“去告诉外面的人,就说我想通了。

”“我要见陛下。”小安子愣住了。“见……见陛下?”他以为我还要去求情,

脸上满是绝望。“娘娘,没用的。陛下他……”“我知道。”我打断他。“我不是去求他。

”我转过身,对上他惊疑不定的眼睛。“我是去,恭贺他。”恭贺他新婚大喜。恭贺他,

终于甩掉了我这个碍眼的妻子。也顺便,恭贺他,给自己选好了未来的掘墓人。萧玄,

苏琉璃。这一世,我回来了。咱们的游戏,才刚刚开始。2小安子连滚爬爬地去了。

半个时辰后,他回来了,身后跟着两个膀大腰圆的嬷嬷。领头的那个,

是苏琉璃身边最得脸的张嬷嬷。上一世,就是她带人把我从冷宫的房梁上解下来,

然后在我还没断气的时候,往我嘴里灌了牵机毒。张嬷嬷看我的眼神,像在看一个死人。

“废后娘娘,您可真是命大。”她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陛下和皇后娘娘正在庆祝大典,

可没空见您。”我没理她,径直从她身边走过。“带路。”声音不大,

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命令。张嬷嬷愣了一下,随即脸上露出讥讽。“带路?去哪儿?

去乱葬岗吗?”她身后的两个嬷嬷也跟着嗤笑起来。我停下脚步,回头看她。“张嬷嬷,

我劝你对我客气点。”我抬手,轻轻抚过脖子上的勒痕,目光却死死锁住她。“毕竟,

我今天要是死在这儿,是你蛊惑废后,还是我咎由自取?”“到时候,

你猜猜陛下是会信一个活着的忠仆,还是信一个死了的废后?”张嬷嬷脸上的笑容僵住了。

她没想到,一向懦弱的我,会说出这种话。冷宫里死个人,确实不算什么。

可要是在新后大典的日子,废后“被逼”死在冷宫,传出去总归不好听。尤其是,

逼死我的人,还是新后身边的嬷嬷。萧玄为了名声,一定会把她推出去顶罪。

她眼珠子转了转,权衡利弊。“你……你想干什么?”“我说了,去恭贺陛下和皇后娘娘。

”我理了理身上满是褶皱的囚服,抬起下巴。“他们大喜的日子,我这个‘姐姐’,

总得送份贺礼过去。”张嬷嬷将信将疑。但她不敢赌。最终,她咬了咬牙,

从鼻子里哼出一声。“跟我来。你要是敢耍什么花样……”“放心。”我笑了笑。“花样,

肯定有。”“但不是现在。”养心殿外,歌舞升平。萧玄搂着一身凤袍的苏琉璃,

正接受百官的朝拜。苏琉璃小鸟依人地靠在他怀里,脸上是胜利者的得意。她看到我的时候,

眼神里闪过一丝惊讶,随即变成了浓浓的厌恶和鄙夷。萧玄也看见了我。他皱起了眉头,

眼底的不耐烦几乎要溢出来。“谁让你出来的?”他的声音里没有一丝往日的情意,

只有冰冷的质问。我没理他,径直走到大殿中央。我穿着一身洗得发白的囚服,额角带伤,

脖子上的红痕触目惊心。与这满殿的富丽堂皇,格格不入。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我身上,

带着看好戏的轻蔑。我“扑通”一声跪下了。不是对着萧玄,而是对着苏琉璃。“罪妇姜氏,

恭贺皇后娘娘。”我抬起头,脸上带着一抹诡异的笑容。“臣妾这里,有一份贺礼,

想献给娘娘。”苏琉璃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贺礼?你能有什么贺礼?

”她用帕子掩着嘴,眼里的嘲讽不加掩饰。“一根白绫,还是一堵南墙?”满殿哄笑。

我也不生气,只是从怀里,慢慢掏出了一样东西。那是一枚小小的,用红绳串起来的平安符。

符纸已经有些旧了,边角磨损。看到这枚平安符,萧玄的脸色,瞬间变了。

苏琉璃还没意识到问题,依旧在笑。“这就是你的贺礼?一个破符?”“皇后娘娘不认识吗?

”我举起那枚平安符,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大殿。“这可是您亲手求来,

送给陛下的。”“三年前,陛下在南境被困,是您在佛前跪了七天七夜,才求来的呢。

”苏琉璃的笑,凝固在了脸上。她当然不认识。因为这件事,根本不是她做的。

是她顶替了别人的功劳。一个她以为,已经死在了三年前,永远不可能再开口的人的功劳。

而那个人,就是我,姜窈。只不过,上一世的我,爱萧玄爱得痴傻,

从没想过用这件事来为自己辩解。我觉得夫妻一体,我的功劳,就是他的。可笑。

“你……你胡说八道!”苏琉璃慌了,下意识地看向萧玄。

萧玄的脸色已经阴沉得能滴出水来。他当然记得。这平安符,是他当年从昏迷中醒来,

第一眼就看到的东西。是苏琉璃告诉他,是她求来的。这件事,是他对苏琉璃动情的开始。

也是他心中,苏琉璃善良、深情的最好证明。现在,我这个废后,却拿出了这枚平安符。

“我胡说?”我笑了,眼泪却流了下来。“陛下,您忘了么?”“当年,是臣妾的哥哥,

率领三千姜家军,浴血七日,才把您从死人堆里救出来的。”“您忘了,

臣妾在京中为您奔走,为您求药,为您……在佛前长跪不起,额头都磕破了,

才求来的这枚平安符吗?”我的声音,带着泣音,充满了委屈和绝望。像一个被夺走了一切,

只能用回忆来证明自己存在的傻女人。大殿里,瞬间安静了下来。所有人都看着我们三个,

眼神里充满了探究。尤其是那些老臣。他们是知道当年南境之围的凶险的。也知道,

是姜家军,拼了命才把当时还是皇子的萧玄救回来的。

至于求神拜佛……当时苏琉璃还只是个名不见经传的小小宫女,谁会信她有那么大的能量?

反倒是我这个正牌王妃,做这些事,才合情合理。萧玄的嘴唇紧紧抿着。他看着我,

又看看苏琉琉,眼神里是被人欺骗的愤怒和怀疑。他可以不在乎我的情意。但他不能容忍,

自己的感情,从一开始就是建立在一个谎言之上。苏琉璃彻底慌了。她死死抓住萧玄的袖子,

哭得梨花带雨。“陛下,您别信她!她是疯了!她是故意在今天,来搅乱我们的好日子!

”她又转向我,声色俱厉。“姜窈!你这个毒妇!这平安符明明是我的,是你偷了我的!

”“偷?”我像是听到了什么好笑的话,凄然一笑。“好啊。”我看着苏琉璃,

一字一句地问。“那你告诉我,这平安符,是在哪个寺庙求的?住持法号为何?符的背面,

又用金粉写了什么字?”苏琉璃的脸,一瞬间变得惨白。她,一个字都答不上来。

3苏琉璃哑口无言。她求助地看向萧玄,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

“陛下……臣妾……臣妾当时太急了,不记得了……”这借口,苍白得可笑。萧玄不是傻子。

他看着苏琉璃的眼神,已经从怀疑,变成了冰冷的审视。一个男人,尤其是一个帝王,

最不能容忍的,就是欺骗。尤其,是这种利用他的感情,冒领功劳的欺骗。

他没有再看苏琉璃,而是把目光转向我。“你说。”声音里,听不出情绪。我深吸一口气,

把早已烂熟于心的答案,缓缓道出。“城西,大悲寺。”“住持,了凡大师。

”“至于符的背面……”我顿了顿,抬起眼,直视着萧玄深不见底的眸子。“用金粉写的,

是陛下的生辰八字。”“还有一行小字,‘愿君岁岁平安,不知愁’。”最后那句话,

是我当年亲手写下的。笔迹稚嫩,却情真意切。萧玄的身体,微不可察地颤了一下。

他猛地从苏琉璃手中夺过那枚平安符,翻了过来。符纸的背面,在烛火的映照下,

果然有一行极细的金粉小字。字迹,他认得。是他还是太子时,我手把手教他写字,

我自己的字迹。真相,大白于天下。“陛下……”苏琉璃彻底崩溃了,她跪倒在地,

想去抱萧玄的腿。“不是的,不是这样的,陛下您听我解释!

”萧玄却像躲避什么脏东西一样,猛地后退一步。他看着苏琉璃,眼神里再也没有一丝温情,

只剩下厌恶和冰冷。“解释?”他冷笑一声。“你要解释什么?

解释你是如何处心积虑地欺骗朕?”“还是解释,你究竟还瞒了朕多少事?”这一巴掌,

打得又快又狠。苏琉璃引以为傲的“深情”,在这一刻,成了一个彻头彻尾的笑话。

她最大的倚仗,就是萧玄对她的那点“特殊情意”。现在,这情意的根基,被我亲手挖断了。

我跪在地上,低着头,看似瑟瑟发抖,嘴角却勾起一抹无人察觉的冷笑。这就受不了了?

苏琉琉,这才只是个开始。你从我这里偷走的一切,我会让你,加倍还回来。

萧玄没有再理会哭得肝肠寸断的苏琉璃。他走到我面前,居高临下地看着我。“你,

为什么要等到今天才说?”他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复杂。有愧疚,有愤怒,更多的,

是一种被愚弄后的恼羞成怒。我知道,他在怪我。怪我为什么不早说,让他像个傻子一样,

被一个女人骗了整整三年。男人的自尊心,有时候比什么都重要。我抬起头,泪眼婆娑。

“臣妾不敢。”我哭得恰到好处,既显委屈,又不至于让他烦。“以前,臣妾以为,

只要陛下心里有我,这些……这些都不重要。”“可现在……臣妾已经一无所有了。

”“臣妾只是不想,不想连最后这一点念想,都被人夺走。”“臣妾,只是想让陛下知道,

臣妾……也曾真心待过您。”这番话,说得情真意切。一个被废、被打入冷宫的女人,

不求复位,不求饶恕,只求证明自己曾经的真心。多可悲,多可怜。在场的官员,

已经有人露出了同情的神色。萧玄沉默了。他看着我,眼神变幻莫测。

我猜不透他此刻在想什么,但我知道,他心里的天平,已经开始倾斜。

他或许不会因此就对我回心转意。但他对苏琉璃的信任,已经彻底崩塌了。这就够了。

我要的,就是这道裂缝。“够了。”萧玄最终摆了摆手,脸上满是疲惫。“来人,

送废后回宫。”他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找个太医,给她看看伤。”然后,

他看也不看地上的苏琉璃,转身就走。“皇后德行有亏,禁足凤鸾宫,没有朕的旨意,

不许踏出半步!”大典,不欢而散。苏琉璃被人像拖死狗一样拖了下去。经过我身边时,

她用淬了毒的眼神死死瞪着我,嘴里无声地说着两个字。“你等着。”我当然等着。

我等着看你,怎么一步步掉进我为你准备好的地狱。上一世,你是那只躲在暗处的黄雀。

这一世,螳螂捕蝉,谁是黄雀,可就说不定了。我被小安子搀扶着,慢慢走回冷宫。一路上,

宫人们看我的眼神,都变了。不再是纯粹的鄙夷和轻蔑,多了一丝敬畏和探究。

回到那间破败的屋子,小安子激动得快哭了。“娘娘,您太厉害了!您看见没,皇后那张脸,

都绿了!”我笑了笑,示意他关上门。“小安子,这只是第一步。”我走到桌边,

倒了杯冷茶,一饮而尽。“想活下去,光靠这点小聪明,可不够。

”小安子似懂非懂地点点头。“那……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我看着窗外漆黑的夜色,

眼神悠远。“接下来,我们要做的,是救人。”“救一个,能要了他们所有人的命的人。

”那就是我爹,镇国大将军,姜远。上一世,他就是因为一份伪造的,与敌国通信的密信,

被萧玄定了谋逆之罪。那封信,在三天后,就会“意外”地出现在我爹的书房里。

而送信的人,就是我爹最信任的副将,李赫。一个早就被萧玄和苏琉璃收买的叛徒。

4太医很快就来了。带来的,是上好的金疮药和一些补品。

还战战兢兢地嘱咐了小安子一堆注意事项。前倨后恭,人之常情。我没心思理会这些。

我脑子里,全是那封要命的信。我必须想办法,把消息递出去。而且,

不能通过任何官方渠道,否则只会被萧玄拦截。冷宫,更是插翅难飞。

我把屋子里所有能用的东西都翻了出来。几块碎银子,一支断了半截的珠钗,

还有几件尚算体面的旧衣服。这就是我全部的家当。“小安子。”我把他叫到跟前,

把所有东西都推给他。“这些,都给你。”小安子吓得直接跪下了。“娘娘,使不得!

奴才是您的奴才,这些东西奴才不能要!”“拿着。”我的语气不容置疑。“这不是赏你,

是让你去办事。”我压低声音,在他耳边飞快地交代。“明天一早,

你去尚食局领例菜的时候,想办法溜出去一趟。”“去城南的‘同福记’米铺,

找一个姓王的老板。”“你什么都不用说,只要把这个东西交给他。”我从贴身的衣物里,

摸出了一块小小的玉佩。质地温润,上面刻着一个“姜”字。这是我十五岁生辰时,

我爹送我的。也是我们父女之间,一个秘密的信号。见到玉佩,就代表我遇到了天大的麻烦,

需要他动用一切力量来帮我。小安子看着那块玉佩,手都在抖。他知道,这东西的分量。

“娘娘……这……这是要掉脑袋的……”“我知道。”我的眼神很平静。“所以,

你可以选择不去。”“拿上这些钱财,远走高飞,找个地方隐姓埋名,也能安稳过一辈子。

”“我不会怪你。”这是真心话。这件事,九死一生。小安子只是个无辜被卷进来的人,

我没权利要求他为我卖命。小安子低着头,沉默了很久。他瘦小的身体,在昏暗的烛火下,

显得格外单薄。就在我以为他要放弃的时候,他猛地抬起头,眼睛里有一种豁出去的决绝。

“奴才去!”他把玉佩紧紧攥在手心,像是攥着自己的命。“娘娘待奴才好,

奴才不是忘恩负义的人。”“这条命是娘娘救回来的,现在就还给娘娘!”我心里微微一动。

我知道,我赌对了。小安子这种在底层挣扎的小人物,一旦认定了谁,那种忠诚,

有时比任何山盟海誓都可靠。“好。”我拍了拍他的肩膀。“活着回来。以后,

我保你一世富贵。”第二天,天刚蒙蒙亮,小安子就揣着玉佩和银子,跟着运送泔水的车,

混出了宫。我站在窗前,看着他的背影消失在宫墙的拐角。心,也跟着悬了起来。

这是我重生以来,最大的一场豪赌。赢了,海阔天空。输了,满盘皆输。这一天,

过得格外漫长。张嬷嬷没再来找麻烦。苏琉璃被禁足,她也老实了不少。送来的饭菜,

虽然依旧简陋,但至少不再是馊的。可我,一口都吃不下。直到黄昏,宫门落锁。

小安子还没有回来。我的心,一点点沉了下去。难道,他出事了?就在我快要绝望的时候,

那扇破旧的宫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小安子一身狼狈地滚了进来,

身上还带着一股子酸臭味。他一看到我,咧开嘴笑了,露出两排白牙。“娘娘……幸不辱命。

”我赶紧扶起他,给他倒了杯水。他咕咚咕咚喝完,才缓过气来。“奴才……奴才按您说的,

找到了王老板。”“他看到玉佩,什么都没问,就让奴才回来了。”“回来的路上,

被几个侍卫盘问,奴才说是去倒夜香的,打了一架才跑回来。

”我看着他脸上青一块紫一块的伤,心里五味杂陈。“辛苦了。”千言万语,

最后只汇成这两个字。“不辛苦!”小安子抹了把脸,眼睛亮晶晶的。“能为娘娘办事,

是奴才的福分!”我点点头,心里的大石,终于落下了一半。玉佩送到了,

就代表我爹收到了消息。以他的精明,一定会立刻警觉。李赫那个叛徒,

想再像上一世那样轻易得手,绝无可能。接下来,我要做的,就是等着看戏了。果然,

第三天傍晚,宫里就传来了消息。镇国大将军姜远,在自己的书房里,

“搜”出了一封与敌国私通的密信。人赃并获。萧玄龙颜大怒,当即下令,将姜远打入天牢,

听候发落。消息传来,整个后宫都震动了。所有人都以为,姜家这次,彻底完了。废后姜窈,

再无翻身的可能。我待在冷宫里,听到这个消息,只是淡淡一笑。他们都以为,

这是萧玄布下的天罗地网。却不知道,这张网里,到底谁是猎人,谁是猎物。我爹,

不是愚忠之人。他早就对萧玄的猜忌有所防备。上一世,他之所以会中计,

是因为他完全没想到,背叛他的,会是他最信任的副将李赫。但这一次,他有了我的提醒。

那封信,确实会“搜”出来。但信里的内容,可就未必是萧玄想要的了。我爹那个人,

最擅长的,就是将计就计,反戈一击。萧玄想用一封假信,定我姜家的罪。那我爹,

就会用这封信,把他自己,连同那个叛徒李赫,一起送到萧玄的刀口上。5天牢。阴暗,

潮湿,散发着一股血腥和腐朽混合的气味。萧玄坐在主审位上,脸色阴沉。下面跪着的,

是我爹姜远,和他的副将,李赫。那封所谓的“密信”,就摆在桌案上。“姜远。

”萧玄的声音,像淬了冰。“你还有什么话好说?”我爹抬起头,他虽然穿着囚服,

但脊梁依旧挺得笔直,像一杆不屈的枪。“臣,无话可说。”他看了一眼旁边的李赫,

眼神里带着一丝失望。“只是没想到,我姜远带兵一生,最后,却养出了一条白眼狼。

”李赫浑身一颤,不敢与我爹对视,只是一个劲地磕头。“陛下明察!

末将……末将也是被逼无奈啊!”他哭喊着,演得声泪俱下。

“大将军他……他早就心怀不轨,是他逼末将送信的!末将若是不从,他就要杀了末将全家!

”这套说辞,和上一世,一模一样。萧玄要的,就是他这个“污点证人”。“是吗?

”萧玄拿起那封信,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笑意。“既然如此,你就当着众人的面,把这封信,

念一遍吧。”他要的,是诛心。是让我爹,亲耳听到自己最信任的人,是如何背叛自己的。

李赫如蒙大赦,连忙爬过去,拿起那封信。他清了清嗓子,展开信纸,

大声念道:“北狄大王亲启:约定之事,吾已办妥。待三日后,京城粮仓大火,城门大开,

大军即可长驱直入……”他念得慷慨激昂,仿佛已经看到了自己加官进爵的未来。然而,

念着念着,他的声音,越来越小,越来越不对劲。额头上的冷汗,大颗大颗地往下掉。信纸,

在他手里抖得像秋风中的落叶。萧玄皱起了眉。“怎么不念了?

”李赫“扑通”一声跪倒在地,脸色惨白如纸。

“陛……陛下……这……这信……”他已经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萧玄察觉到不对,

一把夺过信纸。他低头一看,瞳孔,猛地收缩。信的前半部分,确实是通敌的内容。但是,

在信的末尾,笔锋一转,却写着另外一番话。“……以上,皆为李赫将军之计。其言,

此乃陛下授意,为铲除姜家之苦肉计。臣愚钝,不知真假,特将此信原样呈上,

以证臣之忠心。若陛下真有此意,臣,万死不辞。”落款,是我爹的亲笔签名和私印。

整个天牢,瞬间死寂。所有人的目光,都聚焦在了李赫和萧玄的身上。这封信,

意思很明确了。我爹,把皮球,狠狠地踢了回去。他告诉萧玄:我知道你想搞我,

也知道你想用李赫这个人证。现在,我把所有东西都摆在台面上。你要么承认,

这一切都是你授意的,是你为了除掉功臣,不惜上演一出“通敌”的戏码。要么,

你就得承认,李赫这个所谓的“人证”,是在诬告主帅,离间君臣。第一个选择,

萧玄一旦承认,他这个皇帝的名声,就彻底臭了。一个靠阴谋诡计残害功臣的皇帝,

如何能让天下人信服?第二个选择,他必须杀了李赫,以证清白。但这样一来,

他废了这么大劲布的局,就成了一个笑话。这是一个两难的死局。我爹这一招,

叫“引火烧身,玉石俱焚”。他用自己的名声和性命做赌注,赌萧玄,

不敢拿整个皇室的声誉,来换他姜家一条命。萧玄的手,死死地捏着那封信,

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他死死地盯着我爹,眼神里迸发出骇人的杀意。他没想到,

一向“忠厚”的姜远,竟然会给他来这么一手。这根本不是一只待宰的羔羊,

而是一头假寐的猛虎!“陛下!”李赫已经吓破了胆,他疯狂地磕头,额头都磕出了血。

“冤枉啊陛下!这是诬陷!是姜远他……他掉包了!这信不是末将送的那封!”“哦?

”我爹冷笑一声,终于开口了。“那你的意思是,你送的,是一封真真正正的通敌信?

”“李赫,你可想清楚了。诬告主帅,和通敌叛国,哪个罪名,更重一些?”李赫,

彻底傻了。他发现自己,已经掉进了一个无法挣脱的陷阱里。承认信是真的,他就是诬告。

承认信是假的,他就是通敌。横竖,都是一个死。他绝望地看向萧玄,希望他的主子,

能救他一命。然而,萧玄的眼神,已经冷得像一块冰。在帝王眼里,一颗没用的棋子,

是没有存在的价值的。尤其是一颗,会把他自己也拖下水的废棋。“拖下去。

”萧玄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即刻行刑。”李赫还想求饶,却被两个如狼似虎的狱卒,

死死堵住嘴,拖了出去。很快,外面传来一声凄厉的惨叫,然后,便再无声息。天牢里,

恢复了寂静。萧玄慢慢站起身,走到我爹面前。他亲手,为我爹解开了身上的镣铐。脸上,

甚至还挤出了一丝难看的笑容。“爱卿,受委屈了。”“是朕……是朕错信了小人。

”我爹站起身,掸了掸身上的灰尘,面无表情。“为陛下分忧,是臣的本分。

”一场惊天动地的“谋逆”大案,就这么雷声大,雨点小地结束了。萧玄不仅没能扳倒姜家,

反而折损了一枚重要的棋子,还让我爹,对他生出了彻底的警惕。可谓是,赔了夫人又折兵。

而我,在冷宫里听到这个结果,只是平静地,为自己倒了一杯茶。我知道,这只是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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