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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零港姐:茶楼妹逆袭金像影后

暮暮与朝朝 著

其它小说连载

《八零港姐:茶楼妹逆袭金像影后》火爆上线啦!这本书耐看情感真作者“暮暮与朝朝”的原创精品叶霓赵雅芝主人精彩内容选节:【野心家女娱乐圈逆土金手指】 1983年的香灯红酒绿背后藏着无数明争暗斗八岁的叶霓在油麻地筒子楼长生得比TVB花旦还街坊骂她是“狐狸女”,母亲恨她不如弟弟听骂她“赔钱货”,为逃离逼仄(ze )人她咬牙报名港姐竞选袭红裙登艳光四争议与掌声齐飞——她成了史上最年轻的港姐冠却也背负“花瓶”“心机女”的骂名视台里当人肉背景被导演当面羞辱演戏像木头;录唱片录到嗓子出换来句“港姐就该嫁人收山”;八卦小报写满她“靠金主上位”的桃色绯闻所有人等着看笑她却踩着十公分高跟鞋踏碎流在名利场中杀出血路:“我要做主做自己的豪” 从龙套演到金像影后;从跑调歌到金曲奖;从豪门玩物到商业巨子年后《明报》专记者犀利发问:“都说您靠男人上位?” 她对着镜头嫣然一笑:“错是他们靠我留名香江” 【食用指南】 -冷艳野心港姐 × 斯文败类贵公子 -真实向港娱生致敬黄金时代巨星 -无系统/无穿越/无空间/无重生/纯土著 -前期都是粤后面会慢慢淡化(或去掉)

主角:叶霓,赵雅芝   更新:2025-05-18 09:21: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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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83年5月的油麻地浸在化不开的暑热里,沥青路面像块煮软的黑糖,踩上去能黏住塑料凉鞋的纹路。

唐楼之间的晾衣绳绷成五线谱,褪色的确良衬衫是走了调的音符,风过时抖落几片梧桐絮,跌进叶霓膝头的搪瓷盆,浮在肥皂泡上像碎掉的月光。

她蹲在公共水喉前搓洗弟弟的校服,指甲缝里的番茄汁是今早的战场遗迹——母亲把煎蛋推给阿明时,瓷勺磕在她的白粥碗沿,那声响像冰钳夹碎玻璃,在晨光里裂出尖锐的缝。

“阿霓姐,又帮阿明洗衫啊?”

二楼的陈师奶扭着水桶腰经过,菜篮里的潺菜滴着水,在水泥地洇出暗痕。

她眼尾的胭脂扫得飞翘,金镯子在腕上转出圈晃眼的光,“女大十八变,生得咁靓,不如去选港姐啦,窝在厨房焖出痱子何苦。”

搪瓷盆里的泡沫扑簌簌往地上跳,叶霓盯着那圈金光,想起上周在码头看见的海报。

蓝底白字的“香港小姐竞选”底下,穿旗袍的佳丽举着檀香扇,耳垂上的钻石碎成星子,海风掀起海报边角,露出底下“改变命运”西个小字,像把生锈的钥匙,在她心里轻轻晃了晃。

“选港姐?”

她听见自己的声音混着水喉滴答声,像泡了隔夜的陈皮,“师奶讲笑啦,我哋呢种人家——”“边个同你讲笑。”

陈师奶凑近,菜篮里的蒜米味裹着廉价香水气扑来,“去年冠军朱玲玲,咪从平民窟飞上枝头?

宜家半山别墅叹下午茶,司机开门都用白手套。”

她上下打量叶霓的细腰,“你生得鬼甘标志,真系选上咗,好过困喺筒子楼捱穷。”

三楼的铝门“咣当”砸开,母亲的骂声裹着油烟滚下来:“死女仔!

洗件衫磨到太阳落西,阿明下午考数学,校服湿立立点着?”

叶霓猛地起身,搪瓷盆磕在水喉上,凉水溅上小腿,惊起一层细密的鸡皮疙瘩。

她抓起晾衣绳上半干的蓝白校服,布料还带着日头的烫意,贴在手臂像块刚出炉的铁烙,烫得她指尖发颤。

筒子楼的厨房永远飘着陈年油垢味,煤炉上的铝锅咕嘟咕嘟煮通菜,气泡顶起几片泛黄的叶子。

弟弟阿明趴在窗台写作业,鼻尖几乎要蹭到算术本,铅笔在“2+3”的式子上洇出小墨团。

母亲坐在矮凳上择菜,指甲缝里还沾着昨天剁肉的肉末,见叶霓进来,随手将一把烂菜叶甩进她怀里:“拣干净啲,衰女包,成日净系谂啲有的没的。”

“我冇——”“冇咩?”

母亲捏着菜梗的手青筋暴起,绿色的汁液顺着指缝滴在她磨破的拖鞋上,“巷口张裁缝讲,你问佢做旗袍几钱。

选港姐?

抛头露面嘅事,正经女仔边个做?”

菜叶上的绒毛蹭得掌心发痒,叶霓盯着母亲鬓角的白发,突然想起父亲出殡那天。

黑伞下的棺木沉得像块铁,母亲攥着她的手,指节白得像孝带,说:“阿霓,你系家姐,要撑住头家。”

那时她十五岁,辍学在茶楼端盘子,茶客的调笑像苍蝇一样绕着她飞:“呢个妹仔生得靓,不如去拍电影啦。”

“我净系想试下。”

她的声音轻得像窗台上的梧桐絮,“报名费五十蚊,我喺茶楼攒啲——”“五十蚊?”

母亲突然起身,择菜的水泼湿了水泥地,“你细佬下个月补习费都未凑齐,你倒好,拿钱去买胭脂水粉?”

晾衣杆在手里抡出风声,砸在铝锅边缘发出“当”的巨响,“你老豆泉下有知,实死不瞑目!”

阿明吓得肩膀一抖,算术本上的“2”歪成了蚯蚓。

叶霓转身跑出厨房,木拖鞋拍在走廊上,惊飞了窗台的麻雀。

各家各户的饭菜香在闷热的空气里打架,咸鱼茄子混着蒜蓉排骨,像团黏腻的云,压得她喘不过气。

阁楼的铁皮屋顶能煎熟鸡蛋,叶霓蜷在小床上,从床垫底下抽出皱巴巴的报纸。

娱乐版的港姐宣传照里,司仪的领结像块黑墨,背景的演播厅亮得能照见人影。

她的指尖划过“报名截止日期:5月20日”,指甲在纸上留下淡淡的痕,像条细小的伤口。

抽屉深处的牛皮纸袋里,是她三个月的血汗钱:茶楼底薪三百,加上散客给的小费,刚好够买半匹红绸布。

张裁缝的橱窗里,那条收腰开衩的裙子像团火,领口的金箔牡丹在阳光下眨着眼,裁缝说:“呢条裙照住赵雅芝《上海滩》戏服整嘅,你着一定靓到爆灯。”

巷口的公共电话亭在黄昏时最热闹,叶霓攥着报名表,指腹被纸角磨得发疼。

天边的火烧云把弥敦道染成橘红色,大排档的镬气裹着油烟扑来,炒河粉的香气里混着机油味。

她第三次拨号码时,听筒里终于流出蜜糖般的粤语:“你好,呢度系香港小姐竞选组委会。”

拍报名照那天,叶霓躲在茶楼更衣间,对着裂了缝的镜子涂阿芳借的口红。

橘红色的膏体抹开,像熟透的荔枝汁,衬得她脸白得发亮。

阿芳盯着她的倒影,手里的发梳停在半空:“阿霓,你真系要去选?

听讲参选嘅都系千金小姐,你咁样——”“我咁样点啊?”

叶霓转身,工作服的领口滑下半边,露出蝴蝶骨上淡褐色的痣。

镜中的女孩眼尾上挑,唇色像刚摘的杨梅,就算在这阴暗的更衣间,也像有团小火苗在皮肤下烧着。

她想起今早码头的水手吹口哨喊“靓女”,突然明白,这副皮囊不是负累,是她手里唯一的筹码,能换一张离开油麻地的船票。

尖沙咀的写字楼大堂凉快得像冰窖,叶霓把红绸布裹在身上当裙子,白衬衫的第二颗纽扣松着,露出细细的锁骨。

电梯里的旗袍小姐用英文讲半山别墅,珍珠耳钉晃出细碎的光,她们的香水味盖过了叶霓身上残留的洗洁精香。

她低头看自己的皮鞋,鞋尖被脚趾顶出个小包,像句说不出口的话。

组委会办公室的地毯软得能陷住脚,接待员接过报名表时,目光在“茶楼侍应”西个字上停了停,笑容淡得像杯冷掉的奶茶:“相需要免冠近照,你呢张——”她举起那张一寸照,背景里的唐楼晾着旧衣裳,像面褪色的旗。

“对唔住,我冇其他相了。”

叶霓听见自己的声音在抖,却强迫自己望进对方的眼睛,“但我宜家可以去影。”

她摸到口袋里的硬币,那是今早从母亲米缸里偷的,带着陈米的香气。

摄影室的灯光白得刺眼,戴墨镜的摄影师看见她的红绸裙,吹了声长长的口哨:“妹仔,呢条裙你自己车嘅?

够sharp啊。”

不等她答,镜头己经对准她,“下巴抬高啲,眼望镜头,笑一笑,好似咬到半边橘子甘。”

闪光灯亮起的瞬间,叶霓想起十二岁那年捡到的旧杂志。

汪明荃的皇冠在封面上闪着光,母亲发现后撕碎的纸页飘在楼梯间,像她第一次来月经时染红的内裤,羞耻又隐秘。

此刻摄影师说“有明星相”,她指甲掐进掌心,告诉自己这不是梦,是真真实实的,她离那个光怪陆离的世界,只剩一层镜头的距离。

离开写字楼时,维港的灯火正一盏盏亮起,周生生的钻石广告在夜空眨着眼。

叶霓摸着口袋里的回执单,上面的“初试日期:5月29日”像团小火,烧得她掌心发烫。

她走过一家橱窗,看见自己的倒影:白衬衫有点皱,红绸裙摆被风吹得飘起,像她小时候在菜市场见过的,卖鱼佬手里挥动的红布,用来吸引顾客的目光。

“阿霓!”

街角传来喊声,阿琳骑着单车追上来,车筐里的鸡蛋仔还冒着热气,“街坊讲你去报名,伯母响度闹足成日啊。”

她递过个纸袋,油纸透出甜香,“特登叫老板落双倍糖霜,你试下。”

鸡蛋仔咬下去咔滋响,糖霜粘在唇角,甜得发苦。

阿琳比她小两岁,总在她挨骂时塞零食,此刻他望着她的眼神像只受惊的小狗:“选港姐唔系玩泥沙,电视上嘅小姐,边个背后冇撑腰?

你——”“我知。”

叶霓擦了擦嘴,糖霜蹭在手指上,“但我真系受够了,阿琳。

你记得去年台风天吗?

屋顶漏雨,阿明瞓干位,我同妈蹲足成晚接水。

我唔想再住冇玻璃窗嘅屋,唔想半夜起身倒水桶。”

阿琳没说话,远处的电车“叮叮”响着经过。

叶霓把剩下的鸡蛋仔塞回给他:“帮我保守秘密,得闲请你食菠萝油。”

她转身走向巴士站,红绸裙扫过砖墙,在暮色里拖出一道流动的红,像有人用朱砂笔,在灰扑扑的油麻地地图上,轻轻画了一笔。

那夜,油麻地的街坊们不知道,那个被他们唤作“狐狸女”的丫头,正蜷在阁楼里对着镜子练习微笑。

她反复调整唇角的弧度,让右眼尾的痣刚好落在灯光里,像颗缀在夜幕上的红莓。

她想起张裁缝说的“抬头挺胸”,想象自己是块磁石,要把所有目光都吸过来。

窗外的梧桐絮飘进窗台,落在她写满港姐仪态笔记的本子上,像撒了把星星碎,预告着某个注定不寻常的黎明。

5月29日,今天是初试的日子,叶霓提早两个钟到无线电视城。

正门的喷泉池里,锦鲤在睡莲间钻来钻去,大理石地面映着她的红裙,像朵开在水里的芍药。

她戴着母亲的旧珍珠项链,缺了三颗珍珠的地方,她用黑丝线补了碎钻,远看像串未落的星子,坠在苍白的颈间。

候场室里飘着香水和发胶的味道,穿香奈儿的千金小姐们抱团说话,眼角余光扫过叶霓的红裙,偶尔发出压抑的笑声。

她听见“茶楼妹”“后台”之类的词,像针尖一样飞过来,却只是低头调整裙摆的褶皱,红绸在指缝间滑过,像流动的岩浆。

“叶霓小姐。”

高跟鞋踩在地毯上,声音闷得像踩在云上,却盖不住她剧烈的心跳。

评审席上的林Sir戴着金丝眼镜,正是报纸上常出现的那位监制。

她想起张裁缝的叮嘱,抬头挺胸,想象自己是从油麻地飞出来的金凤凰。

“叶小姐,”林Sir接过报名表,指尖在“茶楼侍应”上顿了顿,“十八岁参选,勇气可嘉。

点解想参加港姐竞选?”

话筒的金属网罩映出她的脸,睫毛在眼下投出阴影,像振翅的蝶。

她原本准备好的台词突然梗在喉间,脱口而出的是更烫的真话:“因为我想赢。”

评审们交换眼神,右边的男士笑了:“赢?

港姐需要嘅系优雅、学识——”“需要美貌、智慧、仪态,仲要有运气。”

叶霓打断他,红绸裙摆被她捏出褶皱,“但我觉得,最需要野心。

我来自油麻地筒子楼,细个听住‘狐狸精’‘扫把星’嘅闹声大,连阿弟都觉得我应该一世帮佢洗衫。”

她首视林Sir的镜片,看见自己的倒影在晃动,“但我唔想一世困喺厨房,我要全香港记住,叶霓呢个名,唔系俾人指指点点嘅,系俾人写喺灯箱上,望落去金灿灿嘅。”

房间静得能听见时钟滴答声,林Sir突然摘下眼镜,用手帕慢慢擦拭。

叶霓看见他镜片后的眼睛在笑,像发现了块蒙尘的宝石。

“好坦白,呢啲说话我喺参选者度好少听到。”

他重新戴上眼镜,“听讲你自己设计参赛服装?

讲下灵感啦。”

叶霓转身,红绸裙扬起半圈涟漪,露出小腿的弧线,像新月初升。

“呢条裙改良自1940年代旗袍,开衩学粤剧戏服,牡丹用金箔手绣。”

她顿了顿,指尖划过领口的花纹,“喺茶楼打工时,见太太们讲Fashion,佢哋话红色最抢镜,好似火甘,烧走所有睇唔起你嘅人嘅偏见。”

离开评审室时,阳光斜斜切进来,在红裙上织出金斑。

叶霓摸着脖子上的珍珠项链,突然听见身后有人喊:“叶小姐!”

林Sir快步走来,递过一张烫金名片,“我系TVB戏剧监制,如果你入到决赛,不如倾下拍戏嘅事。”

他镜片后的目光带着试探,“当然,要证明你唔系净系得个样。”

名片边缘硌着掌心,叶霓想起今早母亲摔碎的搪瓷盆,碎片在晨光里闪着冷光,像此刻她即将踏入的娱乐圈。

她抬头笑了,眼尾上挑的弧度,像红绸裙的开衩般锋利:“林先生,花瓶都分两种。

一种摆喺角落积尘,另一种——”她晃了晃名片,红裙在转身时旋出半圆,“会摆喺最光猛嘅地方,每日搽到晶晶亮,边个都唔敢话佢冇用。”

走廊尽头的落地窗外,维港的货轮正拉响汽笛,声音混着远处的粤曲,飘进这座装满梦想的大楼。

叶霓低头看名片上的“TVB无线电视广播有限公司”,突然听见心跳里有另一种节奏,像梧桐絮终于乘风而起,越过唐楼的屋顶,朝更远的、有霓虹灯和星光的地方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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